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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耐基成功全集之一卡耐基其人-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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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将军坚持原先的决定,也犯下了一生中最惨烈的错误。 南军已经沿着神学院山脊布下 150 门大炮。今天若是到盖兹堡参观,还
可看见大炮留在那儿,位置正和那致命的 7 月下午一模一样——由这些大炮 形成的火网,在当时是所向无敌,滴水不漏的。
这一回,朗斯翠的判断力胜过李将军。他相信这次攻击只会造成无谓的 牺牲,他低头饮泣,不肯发布命令。结果另一位军官只得代他下令,乔治·匹
克特将军服从军令,率领军队作了一次最精彩、最悲惨的攻击。
这位带兵攻击联邦战线的将军正是林肯的老朋友。事实上,他进西点军 校还是林肯促成的。匹克特是个非常风趣的人。他留长发,褐色的发丝几乎
垂到肩膀上,就像出征意大利的拿破仑一样,在战场上几乎天天写热情的情 书。那天下午,他轻轻快快地往联邦战线进发,帽子时髦地歪戴在右耳上,
忠贞的队伍都对他欢呼。他们一面欢呼一面跟在他后面,一人接一人,一行 接一行,旗帜飞舞,刺刀在阳光下闪烁。好一幅动人、勇敢、壮观的画面。
连联邦军看了,都一致低声赞美。
匹克特的队伍小跑前进,穿过果园和玉米田,穿过草地,横越小溪。此 时敌军的大炮在他们的行伍间轰出了一个个可怕的坑洞,但是他们继续往前
冲,恶狠狠地往前冲。
突然间,联邦的步兵由藏身的石墙后面站起来,接二连三射击那些没有 防卫力的队伍。整个山顶变成火海、屠场,变成一座发光的火山。几分钟后,
匹克特手下的旅长全部倒地,只有一位幸存,5000 名士兵也倒下了五分之 四。
1000 名倒在康伯带兵之处;
1000 名死在贾奈流血之丘; 在眩人的烈焰和窒人的烟雾中
残兵闯过一架架炮台, 与阿米斯台一起冲越防线。
阿米斯台率军作最后一击,往前跑,跳过石墙,把帽子放在佩剑顶端挥 舞道:
“战士们,给他们几刀!” 战士们照办了,他们跳过石墙,用刺刀杀敌人,用棒状的滑膛枪打裂对
方的脑壳,把南军的战旗插在公墓岭上。 旗帜只飘动了一会儿。时间虽短,却写下了南军战役的高潮。
匹克特率领的这场攻击尽管光辉、英勇,但却是南军覆灭的开始。李将
军失败了,他无法攻入北方,他自己也知道。 南军的劫数已定。
匹克特的残兵挣扎奔回。李将军亲自骑着马去给他们打气,以不失身分 的庄严口吻问候他们。
他自责道:“一切都怪我,是我输了这一仗。”
7 月 4 日晚上,李将军开始撤退。当时下着大雨。他到达波多马克河时, 水位太高,无法渡河。
李将军被围困,前面有过不去的河流,后面有乘胜迫击的追兵。看来他 要任由梅德摆布了。林肯很高兴,他相信现在联邦军会猛攻李氏的侧翼和后
翼,击败并俘虏他的兵员结束这场战争。当时格兰特若在场,可能会有这种 结果。
可惜自负又博学的梅德可不是斗犬格兰特。林肯每天反复催促梅德进 攻,整整催了一星期,但是梅德太谨慎太胆小。他不想打仗,他犹豫不决,
在电报中提出种种借口,抗命召开战争会议——什么事都不干,大水退去, 李氏逃走了。
林肯非常气愤。 他嚷道:“这是什么意思?老天!这是什么意思?南军就在我们掌握中,
我们只要伸手就可以逮到他们,可是我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无法叫军队行 动。在那种情况下,几乎任何将军都能打败李氏。我若在战场,我自己也可 以击溃他。”
林肯失望到极点,坐下来写了一封信给梅德,内容如下:
“亲爱的将军,我相信你不了解李氏逃脱是多大的不幸。他在我们掌握 之中,如果我们突击他,加上最近的连番胜绩,就可以结束战争。但是现在
战争将延长下去。你上星期一既无法好好攻击李氏,那么等你到了河流南面, 兵力只及当时的三分之二,你还能办得到吗?我若指望你现在有太多成果未
免失当,我也不敢指望如此。你的好机会过去了,我为此痛心到极点。”
林肯读这封信,眼睛茫茫然望着窗外,心中暗暗思考。他沉思道:“如 果我处在梅德的立场,脾气跟他差不多,又听了胆怯的军官所提出的忠告,
假如我像他一样,常常半夜醒来看到大量鲜血,我可能也会放走李氏。”
那封信并未寄出,梅德也从未看到过,直到林肯死后才在林肯的文件堆 中发现。
盖兹堡战役发生在 7 月的第一星期,战场上留下了 6000 具尸体和 2。7 万名伤兵。教堂、学校和谷仓都改成医院,痛苦的呻吟声响彻云霄。每一个
钟头都有数十人死亡,暑气袭人,尸体迅速腐化。埋葬队不得不加紧工作。 他们没有太多时间挖坟坑,所以常常只在尸体上面盖一点土,就地掩埋。一
阵大雨过后,许多尸体又半露在外。当局从临时的坟墓中挖出联邦士兵的尸 体,另行改葬。第二年秋天,公墓委员会决定举行一场神圣的仪式,邀请美
国著名的演说家爱德华·艾佛瑞特来演讲。
他们还正式邀请总统,内阁阁员,梅德将军,参众两院的议员,几位德 高望重的平民和外交使节团的团员参加仪式。接受邀请的人很少,很多人根
本不承认收到邀请函。
委员会万万没想到总统会参加。事实上,他们并未给他亲笔的请帖,他 只收到一张印刷的卡片。他们以为秘书会连看都不给林肯看就丢进废纸篓。
所以当他回信说要出席的时候,委员会非常吃惊,而且有些尴尬。他们 怎么办呢?请他讲话吗?有人说他太忙了,不可能有时间准备讲稿。另外有
人坦白说:“算了,就算他有时间,他有能力吗?”他们很怀疑。 噢,是的,林肯能在伊利诺州发表政治演说,至于在公墓的圣礼中演讲?
那可不同,不合林肯的文风。不过他们也不便断然拒绝。于是他们回信给林 肯,说艾佛瑞特先生演说完了以后,希望总统能说“几句恰当的话”。他们
就是这么写的——“几句恰当的话”。
这封邀请函简直可以算是侮辱,但是总统却接受了。为什么?这其中牵 涉到一件趣事。前一年秋天,林肯曾到过安蒂坦战场。有一天下午,他和一
位伊利诺州来的朋友华德·拉蒙驾车出去,总统叫拉蒙唱林肯所谓的“小哀 歌”。那是林肯心爱的歌曲。
拉蒙说:“在伊利诺州巡回办案和在白宫的时候,我和林肯单独在一起 时,我唱这首简单的曲子,曾多次看到他流泪。”
歌词如下: 我流浪到村庄,汤姆;我坐在校舍操场 那棵为你我遮荫的树下; 可是很少故人问候我,汤姆,很少人知道
20 多年前是谁陪我们在绿地玩耍。 小溪边,榆树上,你知道我刻过你的名字—— 下面再刻你情人的芳名,汤姆;你也同样待我
某个狠心的坏蛋剥掉树皮——它慢慢死去, 正如 20 年前你刻过的那个芳名,她已经夭亡。
我的泪水早就干了,汤姆,泪水却又再浮上眼眶, 我想起深爱的她,早断的情缘; 我探访旧坟,带些鲜花
撒在 20 年前我们心上人的坟上。
拉蒙唱这首歌的时候,林肯大概想到他唯一爱过的女子安妮·鲁勒吉, 想到她冷冷清清长眠在伊利诺草原的荒冢里,辛酸的回忆使他流出眼泪。拉
蒙为了解除林肯的忧郁,就又唱了一首幽默的黑人歌曲。
这件事就是如此简单,无伤大雅,然而林肯的政敌却加以歪曲,添油加 醋,把它说成了全国的耻辱,视为大不敬。纽约“世界报”天天登载这件丑
闻的各种说法,连刊了将近 3 个月。林肯被控在“大队人员埋葬死者”的战 场上说笑话,唱滑稽歌。
事实上他根本没说笑话,没有唱歌,事情发生时他离战场有好几英里远,
而且死者早就下葬了,坟上下着雨。可是政敌们不理会实情,他们渴望流血, 全国响起一片抨击声。
林肯很伤心,这些攻击的文字令他难以忍受,但他觉得自己不可答辩, 否则只会抬高对方的分量。所以他默默接受,当盖兹堡公墓献祭仪式的演说
邀请函送来时,他很高兴。这正是他所渴望能够封住政敌嘴巴,向死者致敬 的好机会。
邀请函送得太晚,他得在短短的两周内准备好演说辞。他尽量抽空思考
——利用更衣、刮胡子、吃午餐,往来于史丹顿办公室和白宫之间的时候。 他躺在战争部的皮沙发上等最新的电报文时,曾推敲讲稿。他把初稿拟在一
张浅蓝的大页洋纸上,摆在帽子里走来走去。演说前的礼拜天他说:“我重 写过两三次,不过尚未完成,我要再改一下才放心。”
他在祭礼的前一天抵达盖兹堡。平常只有 1300 人的小镇,如今挤进了将 近 3 万人。气候晴朗,夜色清明,一轮明月高挂在天上。只有少数人找得到
床铺睡觉,成千上万的人只得走来走去,等待天明。人行道很快就堵住走不 通了,于是几百人手挽着手,在泥街中央边走边唱:“约翰·布朗的身躯在 墓中腐朽。”
林肯整个晚上都在“改一下”演讲稿。11 点,他到隔壁西华部长住的屋 子,大声读讲稿给他听,请他批评。第二天吃完早餐,林肯继续斟酌,直到
门上有笃笃的敲门声,他才想起该到公墓去了。
游行开始了,他起先坐得很直,不久,身子就往前歪,脑袋垂在胸口, 长手臂软绵绵地垂在两边??他思考入神,正在重温他的小讲稿,“再改一 下”??。
这回的特别来宾演说家爱德华·艾佛瑞特,在盖兹堡犯了两项错误—— 很严重,而且都是不应该有的错误,首先他迟到了一个钟头,其次,他讲了 两小时。
林肯读过艾佛瑞特的演讲稿,他看对方快要讲完,知道要轮到他了,而 他自觉准备不够充分,于是他开始紧张,在椅子上扭来扭去,由大礼服的口
袋抽出手稿,戴上落伍的眼镜,迅速温习一遍。
不久他拿着讲稿上前,发表了一篇两分钟的小演说。
那是个柔和的 11 月下午,观众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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