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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触 作者:[美]卡尔·萨根-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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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中央情报局主任,是一位已过中年显得颇有权势的男子,戴了一副不锈钢边的眼镜,简明扼要地说明了情况。
不明飞行物,简称UFO,中央情报局和空军部队对此早就多次给予关注,特别是在50年代和60年代,部分原因在于当时盛传这可能是敌对势力的一种手段和工具,借以制造人心的惶惶不安,或者造成通讯信道过载。有几个更为可信的事件报告,最后证明,都是从苏联和古巴起飞的高性能航空器,入侵美国领空,或者飞越美国的海外军事基地上空造成的。各国通常都采用这样上空飞越的手段去刺探对手潜在的空防待机状况。美国空中潜入对方领空的能力要比苏联的相应能力强,能够在潜入时做出伪装。有一次,一架古巴的米格式飞机潜入美国领空二百英里,深入到密西西比河谷地区才被侦察到,北美空防联合司令部认为这是不宜公开宣布的。美国空军的一贯做法就是予以否认,不承认美国空军的任何飞行器曾经接近过UFO发现的现场,从来没有主动承认发生过未经授权的外部潜入。这样就更加强了民众的神秘感。
当他在作这样说明的时候,空军参谋长看起来相当不满意,可是什么也没有说。
这位中央情报局的主任继续说,绝大多数的UFO报告,都是自然物或人工制造的物体,观察者理解或判断错误。一些与传统习惯不同或者实验性的飞行器、汽车头灯反射到天空的云层、气球、鸟类、会发光的昆虫,甚至更为遥远的行星或恒星,在一种不同寻常的大气条件之下看起来有些异样,这些都曾经被认为是UFO而加以报告。有相当数量的报告最后发现是骗局和戏弄,或者实际上是观察者心理的幻觉。
40年代末,自从使用“飞碟”这个名词以来,在世界范围内,已经有超过一百万件的目击UFO的报告,其中几乎没有任何一件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与地外来客的访问有关。可是这种想法产生了强大的感情作用,成立了一些望风捕影的小团体并出版了一些刊物,甚至还有一些严肃的科学工作者参与其中,使得UFO与其它世界的生命之间密切相关的假想长盛不衰。最近在至福千年的宗教信条中,就包括一部分由飞碟派生的天外来客拯救者的说法。因为没有取得进展,空军军方的正式研究在60年代已经结束,召回了体现最终研究结果之一的工程立项蓝皮书,不过,在空军军方和中央情报局之间,还有少量的低层次的合作继续维持。科学界对此态度坚决,认为不会有什么结果,甚至杰米·卡特总统提出要求美国国家宇航局对UFO进行一场综合性的研究时,国家宇航局一反常态,拒绝了总统的要求。此前,宇航局从来没有做出过类似的举动。
“事实上,”一位与会的科学家,由于不了解这种场合下的规矩和习惯,突然插话,“由于UFO的活动,给严肃的SETI研究工作造成了很大的困难。”
“好了,就这样。”总统叹了一口气。
“在座的还有哪一位,认为UFO与来自织女星的信号之间,相互有些什么关联?”德·黑尔审视着自己的指甲。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话。
“看来,就是这么回事,大量的都是听说是这么回事儿,都是来自那些UFO的大忽悠们。马温,为什么不继续讲呢?”
“总统女士,1936年那场转播有关奥林匹克运动会开幕式所发射的电视信号,其功率是非常微弱的,只能播放到柏林地区附近有限的几个电视接收器上。那只是想造成一场公共关系方面的轰动效应,显示德国技术的进步与优越性。只是早期电视传输的几项初步技术功率级别都非常低。实际上,我们的技术还要早于德国。1927年……4月27日,当时的商业部长赫伯特·胡佛,就在当时制作的一段简短的电视节目中出场。但是不管怎么说,德国的信号离开了地球,以光速传播,二十六年之后,到达了织女星。他们扣押了这些信号一两年——不管。他们。是什么吧——然后送还给我们,信号已经大大地放大了。他们接收非常微弱信号的能力是令人印象深刻的,又有能力以如此巨大的功率,将信号发送回来,其技术之高超也是令人印象深刻的。这当然具有安全方面的潜在含义。比如电子情报界,就想了解,如此微弱的信号是如何被检测到的。在织女星上的那些人,或者不管他们是什么吧,他们的技术肯定比我们更为先进——可能提早几十年,或者,也许,比这种程度还要先进得多。
“关于他们自己,他们并没有发给我们任何的信息——所能知道的只不过是,在某些频率段,传输过来的信号的确存在有多普勒效应,这是由于行星围绕恒星转动引起的。他们已经替我们简化了数据的规约化步骤。他们这样做……有助于便利地接收。迄今为止,没有接收到任何值得军方或其它方面感兴趣的内容。所有的一切只是说明他们十分擅长于射电天文技术,他们喜欢素数,他们有能力把我们最早的电视传播内容返回给我们。对于任何得知这些消息的国家都不会造成伤害。但是请不要忘记:所有的其它国家也都在接收同样的三分钟的希特勒片断,反反复复,不停地接收。只是他们还没有琢磨出来如何解开密码,去直接阅读。俄国人或者德国人或者其他什么人早晚会弄明白这套偏振调制的技术。就我个人的印象,总统女士——我不知道,是不是国家同意——是不是这样,就是为了避免其它国家谴责我们隐瞒事实,还不如我们现在就向全世界宣布,那样会更好一些。如果当前的局面维持不变——没有什么重大的改变——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进行公开的发布,甚至直接播放三分钟的影片片断。
“附带说一下,从德国的档案中至今还没有找到任何有关这段广播里究竟说了些什么。我们没有绝对的把握,织女星上的人,在返还发送之前,肯定没有修改这段广播内容。我们能够准确无误地辨认出希特勒,没有错儿,其中奥林匹克运动场,我们看到的部分,与1936年柏林的状况完全准确地吻合。可是就在当时那一瞬间,希特勒是不是抚摸了他的小胡子,还是真的就像那段播放的片断里那样微笑,我们无从得知。”
爱丽轻轻地大气也不出地进来了,瓦缬润跟在后面。他们打算悄悄地坐在远处靠墙的椅子上,可是德·黑尔发现了,并示意总统,他们到了。
“欧——嗯——阿——洛维博士?很高兴看到你们安全地到达。首先,让我祝贺你做出了卓越的发现。非常卓越。嗯,马温……”
“总统女士,我可以暂停了。”
“你好,阿洛维博士,我知道你获得了新的进展。能不能跟大家谈一谈?”
“总统女士,请原谅我们迟到了,可是我想我们刚好获得宇宙间最大的一手好牌。我们已经……那个……就比方这么说吧:在古时候,几千年以前,当羊皮纸货源非常短缺的时候,人们不得不在原来的羊皮纸上重新书写新的内容,需要刮掉表面薄薄的一层,不过还留有以前的字迹,这就做成了所谓的重写羊皮纸卷。字面之下有字,字面之下的字面,还有字。当然了,从织女星发来的信号功率非常强大。众所周知,字面上就是素数,可是素数字面之下,就是我们所说的偏振调制,其字面,就是引起众人惶恐不安怪里怪气的希特勒表演。可是在这转播发射回来的奥林匹克片断背后,我们刚刚发现了更为丰富的消息——至少可以有把握地肯定,是更深层次的消息。根据我们所能理解到的程度,这些深含的内容一直就伴随着接收到的信号一起发过来。我们刚刚才发现。其强度要比字面宣示的信号强度微弱,很对不起,我们未能及时发现这些深藏的信息。”
“其中说的是什么?”总统问。“关于哪些方面?”
“我们原来连最模糊的概念都没有,总统女士。在百眼巨人工程基地工作的一些人,在华盛顿时间凌晨时刻,恍然大悟,发现了这个隐秘。这一整夜我们一直就在为此研讨和探索。”
“就通过公用电话线?”凯茨问。
“带有标准的商业加密系统。”爱丽看起来脸色有点涨红。
她打开电传提包,很快就打印出一幅透明胶片,利用装设在机器顶部的投影机,把影像投射到一张屏幕上。
“我们已知的全部内容,都显示在这里:我们获得一个信息模块,压缩成大约一千个比特。停顿一下,然后重复同样的模块,一个比特、一个比特地发送。然后再停顿一下,再继续重复下一个模块。就这样不断地重复。每一个模块的重复发送,也许为的是减少传输中的错误。他们必然考虑到,使得我们接收到的内容准确和严格是非常重要的。现在,我们就把接收到的这个信息模块,称之为一页。每一天,百眼巨人能拾取到几十页这样的模块。可是我们并不知道他们究竟想干什么。它们并不是一幅简单的图画编码,像什么奥林匹克场面之类。而是具有层次更为深入、内容更为丰富的内涵。我们首次发现,它们好像是在生成信息。到目前为止,我们受到的启发或提示,就是觉得它们好像具有顺序编号。在每一页的开始之处都有一个二进制的数码。看到这一页的这个位置了吗?每当另外相应的两页出现的时候,这个数码就增加一位(二进制的一位)。现在我们看到的这页,它的页码是……相当于十进制的……第10413号。这显然是一本巨大的书。由此向回计数和推算,大约是三个月之前开始发送的。我们很幸运,我们一直就在监听和拾取信号,从而能获得所有的内容。”
“我说的不错吧,是不是我事前就说过?”凯茨隔着桌子向德·黑尔探过身子。
“这种类型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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