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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路痴嫁不掉-月上无风-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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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那点笑意放大,胸腔也由于那笑传来嗡嗡的类似回声的响动,我唇角也不可抑制的上扬,然后说,“扒皮,我还年轻,多出去晃晃然后收心比以后突然想红杏出墙好……你说呢?”
他揪了揪我的脸:“你敢红杏出墙试试?”
我吃吃笑着,挑衅的看着他,“怎么?你还跟我一起出啊……”
顾亦南失语,最后咬着牙说了句:“不……”
我笑得越发难以收拾,声音断断续续的说,“其实……我只是问的出国,你……自己说的不出啊,那我一个人出去享福了。”
他无言,只使劲的揉乱了我的头发,用他特有的方式惩罚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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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10日,苑飘飘终于生了,在医院剖腹产,得了个儿子,我们全家都陷入了狂喜中。在我的小侄子一出生,我就跟着爸妈先去看了他,满三天后,我又跟着顾亦南去了医院。
令我狂喜的是,很久没见到面的今夜姐姐回来了,还跟她爱的人重新见面并且复合,她男朋友很帅,我回到病房就那么小说了一句,顾扒皮就又吃醋了……
都怪顾聿衡煽风点火,说他们都是帅哥……帅毛,我看着他那张脸就来气,不就好看一点么?凭什么让圆缺姐那么辛苦。
可这还不是最让我气愤和心酸的事情,看完小宝宝,和顾亦南一起回家,在走廊上居然遇到了当初跟我相亲那个医生,而刚刚跟他挥手道别的人居然是圆缺姐,两人关系貌似……匪浅。
圆缺姐怎么会受得了这种医生的……
那医生目送圆缺姐走进电梯后,转过来看着我,居然闲步走过来。我回过神,正准备拉着顾亦南躲开,他就悠悠开口:“路小姐啊……”
我咬了咬牙也转过去瞪着他,磨着牙从牙缝中挤字:“邵医生啊……”
他目光悠闲的从我和顾亦南牵着的手上滑过,然后开口:“不介绍下?”
我脾气顿时就软了,弱弱的看向一边面无表情的顾亦南,清了清嗓子,碰了碰顾亦南,再指向面前的邵泽,“这个,是我那个……”
见顾亦南变深了的目光,我又对邵泽比划了一下顾亦南:“这个……是我那个。”
两个人对视了三秒钟,下一秒都伸出了手……
握在了一起……
看着他们互道你好的友善模样,我感慨,男人的智商真是太强大了,我那样的介绍都能让他们明白。
邵泽和顾亦南握完手,摸着下巴打量着我:“路小姐,你上次见我的时候,是不是在水痘潜伏期呀?”
“我……”我哑口无言。
“我上次跟你相过亲后十多天之后就开始冒水痘,思来想去那么几天,我可能见过的带病人员就只有你了……”
我吞了口口水,顽强的强辩:“你别乱说啊……那个要有亲密接触才能传染的,我们又没啥……”
“嗯……也对啊……我们之间本来是很平和的相亲关系,除了摸龟 头事件以外,我们之间真没啥了,对吧?那既然如此我也不会怪你,路小姐多‘保重’啊……”说完邵泽就带着一脸不怀好意的笑走了,连解释和对质的机会都没留给我。
我看着他背影,恨的牙都咬碎了。
可是转眼看向一边冷的跟个冰雕一样“呲呲呲”往外放着冷气的顾亦南,我浑身一哆嗦,立马就甩开他手往电梯跑去。
顾亦南两步追上,把低呼一声的我按在一边的走廊边上,冷冷瞪着我:“迟迟,解释清楚。”
我咬着下嘴唇,仍然憋不住笑,看向满脸严肃的他,笑着把我戏弄邵泽的故事给他讲了一遍,他轻轻嗤了一声,最终手指弹了我额头一下:“你脑子里一天到晚装了些什么?幸好这次相亲没事。”
“多好啊,相亲也是个难得的经历,而且我相信,别人的品味都不会像你那么特殊。”
顾亦南蹙眉,看着我,“你难道认为这句话代表对你本身的认可?”
我咬着嘴唇横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2月份,我考了托福,6月,我奋战完GRE,成绩都惊人的好,至少比我预想的好很多。忙碌的选学校,准备申请材料成绩证明并寄送,最终,我拿到了纽约大学公共事业管理研究生春季入学的offer,没有奖学金,但我还是满足了。
转年一月份,顾亦南和我父母一起,帮我过了我的23岁生日,我爸妈对他态度先是不满,随后却又对他赞不绝口。
那一天晚上,他在我左手中指上套上了一个外表朴实的铂金戒环。
在一片温馨中,我踏上了去纽约秋雪的旅程。
在纽约,我过的很快乐,交到了很多新朋友,教授严肃又和蔼,学习很忙碌,却让我满足,只是每次行走国际大都市的灯红酒绿中,听着过往行人陌生又熟悉的语言时,我总会想起顾亦南的拥抱和温暖的手掌。
他偶尔会来看我,匆匆停留,却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里留下了很多甜蜜的回忆。
低头,看向左手中指上的戒环,我忍不住上扬唇角,亲爱的,我马上就回来了。
2012年7月21日,我拉着行李箱回到了i市,一下飞机,我就看到站在人群中无比醒目的顾亦南,好一个玉树临风鹤立鸡群,他向我张开手臂,我丢下行李箱,向他冲了过去,一下子抱着他脖子,串上他身上扒着,他闷闷的笑:“欢迎我的小乌龟进化成海龟。”
我拍了他肩膀一下:“乱说,我明明就是镀金回来的金乌龟。”
他将唇边的笑放大,拍了拍我的背,“快下来,我们回家。”
“不行,你先表扬我长漂亮了。”
“是,长漂亮了,快下来,好重。”
“你说什么?”我一口咬上他脖子后面,然后因他发出的一声低呼和禁不住的轻抖而低笑。最终放开他,站下来,他浅笑着,直直的盯着我,又重重的刮了下我的鼻子。
我捂着鼻子傻傻的笑开,然后张开双臂高呼了一声:“回家真好!”
他笑着低下头,将浅浅的吻烙在了我唇上,我脸腾地就红了,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粉红色。
他在我耳边轻问,“你还有没有什么没完成的愿望的?”
我忙不迭的点头:“有,我还没给我写的文一个美好的结局。”
“什么?”他有些愣,挑眉。
我凑近他耳边,“嘿嘿,我悄悄在网上写了篇文,关于我们的,已经签约要出书了,但结局我没办法写呀,怎么办?好多读者骂我来着,编辑也在催我,每天对着我泪奔。”
他静静的看了我半晌,随后在我的傻笑中挑眉:“我们怎么能让那么多人傻等着呢?”
“嗯。”我重重点头。
“那我们还等什么呢?”
“是啊,等什么呢?”
“那我们结婚吧。”
“不行,”我跺脚,“读者会嫌这个结局不够浪漫。”
“那要怎样?”
“你得单膝下跪,像电视剧那样。”
“现在读者都喜欢这个?”
“点头。”
“难道你也喜欢。”
“唔……我有些时候也很庸俗。”
他皱眉思忖了半晌,在我满是紧张的注视下,凑近我耳边:“可我今天没准备。”
“读者们会想杀了你,你不是个合格的男主角。”
“但我会是个合格的丈夫,真的。”
“谁知道呢?以后再说吧。”
“对,以后再说。至少还有以后。”
我狠狠拧了他一下,他却噙着冷静的淡笑将我一直带到他的车边,打开后备箱,正准备往里塞行李的时候,却突然讶然发出一声低呼:“这是谁准备的玫瑰来着?”
我心猛地一蹦,忙屁颠屁颠的跑到车背后,果然,后备箱里满满的都是艳极了的红玫瑰。
他拉着我手,就这样单膝缓缓跪了下去,将一枚戒指套在了我的无名指上,一个吻轻轻烙在了我指尖:“迟迟,嫁给我。”
我不知道现在狂烈的心跳和早已经奔涌而出的泪水代表了什么,但我真的觉得幸福,满满的都是幸福,我看着手指上的戒指,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这是先斩后奏,哪有先戴戒指再问愿不愿意的?”
“步骤出错了?”
“是,错了……”我瞪了他一眼,“不过我喜欢……”
“喜欢什么?”
“戒指上的钻石好大颗啊!”
他无声的笑出来,“我可以起来了么?顾夫人?”
“不批准,谁让你刚刚接我的时候逗我的……自作多情的感觉很不好……”
“可我不喜欢被那么多人围观……对了,这一段你不许写进你那文里。”
“为什么不写,我就写,写故事的结尾,一个王八跪下来求乌龟嫁给他,乌龟想了想,最后善心大发,大手一挥,好吧,我同意了。王八感激涕零,对乌龟感恩戴德……啊!王八,你咬我!”你再咬,再咬乌龟就把你吃掉,“而且谁允许你站起来的……”
“你刚刚都默认你是顾夫人了,说明我目的已经达到,不起来干什么?”他捧着我脸,笑得小人得志。
“嗷嗷嗷嗷!顾扒皮,我要咬死你。”
“欢迎之至。”
……
这是一部王八和乌龟的跨种族相爱的浪漫爱情故事。
这是一部劳动阶级和地主阶级生生不息的阶级斗争阴谋片。
这是一部王八看绿豆看对了眼,绿豆看王八说:“hi,哥们儿,你怎么也那么绿呐?所以我好喜欢你哟!”的无厘头幽默喜剧。
这是一部迷路的路痴迷失于方向,最终却寻到了最适合她的指南针的文艺电影。
但无论怎样,结局都是圆满的,王八和乌龟在一起了,劳动阶级打垮了地主阶级并且教化了地主阶级欣欣向荣,王八和绿豆志同道合相互欣赏,而最关键的——
路痴找到了她的指南针,再也不会迷路。
谁说路痴嫁不掉呢?
至少我的故事,无比圆满。
正如顾亦南说要请杜晓吃饭,而顾亦北跑来凑热闹时,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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