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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党-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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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祹的福晋走过去,对允祹说:“爷,皇上的反应……有点奇怪……”
允祹对福晋皱了皱眉头,低声喝道:“妇道人家,皇上的心思也是你能猜的?皇上做事哪次没让人奇怪过?”
十二福晋知趣地闭了嘴。
屋内。
李升守在门口,璇玑走到里间,跪在弘时床边的脚踏上,摸着弘时冰冷的身体。
他穿着璇玑初夏时为他带来的一件崭新的水蓝色云锦梅、鹤织纹长袍,脚上套着一双崭新的皂靴,如果没错的话,该是涵瑛为他做的。他的面目安详,微微上翘的嘴角,似乎是在笑。右手叠在左手上,交错着放在腹部。
若不是那没有气息的鼻孔,没有脉动的手腕,冰冷僵直的身躯,看到他的人只会认为他是在睡觉,或者是假寐,彷佛下一刻就会蹦起来吓人一跳。
璇玑抚了抚他的脸颊,顺着脖颈,沿着手臂,抚摸到他的手指。
她忽然发现弘时的手下压着什么,便好奇地抬起他的手,把那东西抽了出来——是她给他的那个装着假死丸的荷包。
璇玑微笑了一下,正准备塞回去,忽然觉得里面还有一块硬邦邦的东西。她好奇地又抽回那只荷包,伸手把那块硬硬的东西夹了出来。
是一只褐色的雕花小琉璃瓶——瓶口的盖子不见了,瓶口还残留着一些白色粉末状的东西……
璇玑把那瓶子凑近鼻下闻了一闻,并没有什么异味。
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丢掉那个小琉璃瓶,抓起那只荷包甩动了两下——从里面掉出来三颗黑色的药丸来……
璇玑的眼前顿时一片模糊,却一滴泪都流不下来,所有的泪水都充盈在眼眶中,不肯轻易下落,就像璇玑不肯轻易承认脑中猜测到的事情一般。她颤抖着双手抓起落在弘时身边的那三颗药丸,怔怔地盯了良久,眼泪才唰地落
了下来。
她扔掉手中的药丸,扑过去紧紧抓住弘时的前襟,一边使劲摇晃着他,一边唤着他:“弘时,弘时,你不要吓唬额娘,弘时,你醒醒,你醒醒……”
看弘时没有动静,璇玑又去拍他的脸:“不要调皮了,现在不是调皮的时候,弘时,快醒醒……”
弘时仍没有动静。
璇玑急了,起身使劲一巴掌扇在了弘时的脸上,想张嘴大声唤他,嘴唇剧烈地颤抖,嗓子眼中发堵,已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李升听到里面的动静不对,走过来看情形,却看到璇玑挺着如筛糠般颤抖的身子站在弘时阿哥床前。
“璇玑姑娘……”他小声唤了她一声。
她似乎没有听到。
“啪、啪”,又是两声清亮的耳光。
“你给我起来!别以为你这样就可以一了百了!”
李升被璇玑无端的愤怒叱责声吓得退回到门口。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解脱了么?!你以为这样就是你该有的至忠至孝?!你是个懦夫!懦夫!……”
“你快给我醒过来!难道你要让阿玛、额娘的努力和操劳全都白费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是要让阿玛和额娘负疚终生,每每想起你都痛不欲生么?”
“你为什么在笑?是在嘲笑阿玛和额娘生了你,却无权决定你的命运么?好,好,你赢了……可你这样赢了有什么好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回答我~~”
璇玑扑倒在弘时的身上,把自己布满泪痕的脸紧紧地贴在弘时僵冷的脸上,使劲晃动着他的身体。泪水粘到弘时的脸上,彷佛他也在哭似的。
“我的儿子啊,你不是告诉额娘要和额娘回家的吗?你不是答应额娘今后会好好的么?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啊……额娘什么苦什么累什么骂名都挺过来了,就是想你好好的啊……额娘盼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想想日后幸福的日子,做梦都会笑出来……可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就把额娘的美梦变成了恶梦……对,对,这是梦!你快醒过来告诉额娘这是在做梦啊!你快醒过来啊……”璇玑一边哭号着,一边使劲捶打着弘时的胸膛。
在门口候着的李升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急忙跑过来。刚跑到里间的门口,便看到璇玑摇摇晃晃站起来的背影,听到她向着房顶凄厉地喊出了一声“弘时……”
李升惊呼着跳过去扶住了璇玑向后直挺挺仰倒的身体,大声惊呼着喊外面的人进来帮忙……
①再次声明:弘时的生日应为二月十三日,本文为了情节需要,提早了他的生日。
②我知道肯定很多人会质问我为什么要弘时死。我说过,本文是考据派的恶搞。泰陵有弘时的陵寝,所以他的命运从一开始就是注定的。至于永翟谑遣蝗绦牟桓胧绷粝乱恢а觯运阶愿牧怂拿耍蛭皇�
这场冲突中的重要角色。或许有人会说弘昀不是也一样?可泰陵真的没有弘昀的陵寝,端王陵里没有,阿哥陵里也没有,所以我安排弘昀好好活了下来……这一章,恕本坑主不想取名了……
阖家记
皇父、额娘大人膝下:
暌违日久,拳念殊殷。自儿病发,一年有余,浑浑噩噩,未辨明晦。蒙皇父不怨不弃之恩,承额娘孜孜照料之情,今忽觉醒,念及久疏双亲前问安,实感羞愧。今罪臣之身,不敢有面圣妄念,唯有向北遥叩,祈愿皇父、额娘
万福金安。
思及经年旧事,历历在目。幼时居藩邸,多经皇父、嫡母严格教诲,诗书充耳,圣训于心,儿始破懵懂而明是非。然又不乏偎膝之情。始记冲龄,逢冬日雪霏,皇父携儿于怀,至郊外踏雪寻梅,草庵煮酒,亲述生母之前事,
其情真切,令人尤记恻痛。后蒙圣祖错爱,儿幸以常侍左右,圣祖亦亲身教示,儿受益匪浅,终明忠君事孝之理。
时圣祖临崩,寄江山于皇父,亦委重任于儿。儿跪领圣命,誓保叔伯。然世事不易。自皇父继位,旰食宵衣,励精图治,而叔伯中用心效力者少,如皇十三叔、皇十七叔,掣肘造事者多,如八叔、九叔。儿为其辩护,非目盲
心昧,不辨忠奸,有意忤逆皇父。儿亦对其疾首蹙额,多曾规劝、怨念于八叔前,奈何八叔之执怨甚强。
儿何以执拗力劝保之?原因有三:其一,圣祖遗训在心,儿不敢有分毫松懈;其二,皇父初年曾言朝中贤良无多,八叔、十四叔本为可用之才,儿亦希翼以儿之善行为皇父融冰化雪,尽消前嫌,使之能为皇父效犬马之力;其
三,儿常恐好事者以手足相残为端,发难于皇父,有损皇父圣名。
然天不随人愿。皇父虽对其等多有训诫,希其等有改过之日,然邪念已入骨髓,非今生今世能改。儿愈厌之,却仍疲命周旋。之于种种悖逆皇父事,儿愈憎己矣。深知儿活一日,便一日要与皇父相悖,苦不堪言,时已萌离世
解脱之心,唯念八叔、九叔仍然在世,儿未完圣祖遗嘱,内心挣扎不已。今八叔、九叔已殁,自是天裁。十四叔党羽尽消,已成末弩,皇父亦对之额外开恩。儿终可卸下心中负担,阖目安息矣。
之于额娘事,实乃造化弄人,亦为儿之大不孝。生而夺母之福,离魂去家,屈尊为奴,忍辱负重。见亦不能相认,认亦不能相聚,唯添皇父、额娘离散之苦。又有歹人谗害,言其为蛇妖,与儿毒药一瓶,妄加戕害。幸儿天良
未泯,心智未蒙,虽未相识,但念及额娘往日之殊恩,不肯轻信,未曾行动。然曾生加害之心,已是罪重孽深,天不可恕。儿亦顽劣,今日仍以雄黄酒入茶试探,方确信无疑。额娘未怪,反调笑儿之举,儿之羞愧悔恨无以复
加。
今见毒瓶尤在,如见当日毒害之心,耻辱至极。往日亦曾欲弃数次而不决,不知心中何以彷徨。今思量,应是天罚已定,留与己身,以命偿罪。
纵观儿之此生,碌碌无为,竟无一事能成,实属辱没皇家门风。未能履行圣祖遗命,是为不忠一;未能以皇父治国大计为要,是为不忠二;未能体皇父为政之艰难,是为不孝一;未能体额娘用心之良苦,是为不孝二;未能劝
恶为善,是为不智一;未能摒除邪念滋生,是为不智二;未能保八叔、九叔善终,是为不信一;未能为诸幼弟树良榜,是为不信二。历数儿今生不忠不孝、不智不信之重罪,已无颜苟活于世,唯有自残余命以消深孽,图来世
复生
为人,再报皇父、额娘生养教育之深恩。
之于儿妻董鄂氏涵瑛,已悉知其中来龙去脉,本意随儿而去,儿心不忍,借伊需替儿为双亲尽孝消孽之由,挽其性命。恳请皇父、额娘善待伊,多加规劝,经年之后,为伊再择一纯良人家善嫁之,使伊余生有倚,善始善终。
不孝子弘时先为伊叩谢皇父、额娘再造之恩。
人之将死,其心已灰。叩请皇父、额娘恕儿无能、无力存于世间,先赴祖宗处告罪消孽去矣。
又及,再十日为中秋月圆之际,儿思明日之后再不能绕膝承欢,侍奉高堂,不禁悲疚入骨,扑地痛哭。不孝儿弘时无以报答双亲生养之恩,唯有伏身叩首,遥祝皇父、额娘自此平顺安康,天佑神护。
一叩,再叩,三叩。
儿弘时 跪禀绝笔
八月初五日
允祥从弘时的这封绝笔信上抬起头时,已是泪流满面。他看向案几后仰面闭眼瘫坐在椅子上的皇上,不知该说什么好。允祥对弘时这信中所言及的额娘有些疑惑,但从种种迹象上猜测指的可能是璇玑。可李氏怎么变成了璇玑
?他实在想不明白。但是这个时候,他知道还是不问的好。
“请皇上恕臣弟失察之罪,臣弟真难以想象皇上这些日子是如何度过的。”允祥哽咽地说着,起身跪在了皇上面前。
胤禛睁开眼睛,坐直了身子,看向允祥,眼光却又似乎穿过了他,看向了他身后的某个地方,缓缓开口道:“他这么一走倒解脱了,却几乎要了他额娘的命。她昏迷中还在不停地流泪,幸好针灸后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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