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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门女痞 作者:风之灵韵(起点vip2013.07.27完结,女扮男装)-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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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歌跑到哪儿,石头就追到哪儿,堂堂侯爷被逼得上蹿下跳的样子实在狼狈。她不禁有些好笑,这是又淫了谁媳妇,被人找上门来了?那个李浅又是谁媳妇?
周围不知道有多少双手在操纵着,不一会儿楚天歌脚下已堆满了石块,饶是他武功不弱也应付不来,一个不注意被一块石头打中额头,然后脚底踩上另一块圆石,华华丽丽的摔了个大马趴。
听着方袭人低低地笑声,他不禁有些恼怒,“别笑了,快扶我起来。”
方袭人走过去,那扔石头的也停止了,四周又是寂静一片,仿佛刚才的石头雨只是一场幻觉。
扶起楚天歌,她低声问:“你这是得罪谁了?”
楚天歌怒道:“鬼才知道是谁这么无聊。”
他崴了脚,一瘸一拐地踩着台阶往下走,与先前来时那纵身一跃的潇洒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走下鼓楼正巧碰上闻声赶来的巡兵,还有一队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的紫衣人站在不远处凉凉地看着热闹。
楚天歌一看那群紫衣越发着恼,暗恨某个人小心眼的厉害,不愿他和女人亲热,就专派些狗腿子来捣乱吗?
所幸那些巡兵有不少都认识他,一见他便都过来施礼,问道:“侯爷,刚才听到钟声,发生什么事了?”
楚天歌一时还真想不出什么理由掰今天的事,难道要说皇上气他娶了个女人,找人收拾他吗?他眼珠一转,忽然执起方袭人的手放在唇边一吻,“夫人,你就给这些军爷解释一下。”
方袭人咧嘴,心道他倒会省事。
此时方看出女人瞎编的能力有多强了,她柔柔一笑道:“说起此事这还真是大吉之兆,我与侯爷在此赏月,忽见天空中一阵火光出现,如流星般坠落在鼓楼之上,正击在那口大钟上,钟鸣千里,与此同时天上下了一阵石雨也落在鼓楼之上。这正是大吉之兆,乃是上天向燕朝赐福。”
众兵丁闻听都为之震惊,彼时人们甚信鬼神,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再加上她表情真诚无比,竟全相信了。一时间都跪在鼓楼前叩谢上天垂怜,降祥瑞与燕朝万民。
楚天歌听得暗自偷笑,也不知那个小心眼的人听到,会作何感想。他和袭人是上天赐祥瑞之人,是天生的一对。
方袭人只是随口乱编一通,说完还瞪了楚天歌一眼,怨他给自己找事。
可谁想自此之后祥瑞之说就遍布京都,那钟声响的奇特,许多人都听到,更是坚信了祥瑞之说,满城的百姓皆到此跪拜祈福,有求家宅平安的,有求子孙满堂的,求财的,求姻缘的,比那寺庙里还热闹。
齐曦炎听到后哭笑不得,只得下旨封鼓楼为“福楼”,专设三牲祭礼亲自到福楼祭拜。
在福楼转了一圈,看见那被当成菩萨一样供奉的一堆石头,心里很是郁闷,直恨怎么就没砸死楚天歌呢?还有方袭人,这丫头惹事的本事真是越来越高杆了,居然编出这样的吉兆。看来再放任下去,这两人还不定搞不出什么。那准备好的一份大礼,也是时候该出手了。
这些日子他不在京都,所以才错过了很多事,才让楚天歌那厮有了可乘之机。
因为他微服去了一趟皇陵,要亲眼证实一下坟墓里的那个人究竟在不在,要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还有李浅又怎么变成了方袭人?RQ
第二百二十四章 恢复记忆鸟
没封死的皇陵是留有入口的,他叫人打开陵墓,发现里面果然被动过手脚。在墓门位置的顶端,虽然没有敞开的大洞,可明显有修补过的痕迹,不过那位置很隐蔽,若不是特意寻找根本看不出来。至于原本装着李浅的棺材里也确实有一个女尸,已经开始腐烂,连面目也辨识不清了,只是那大红的老虎服陪葬衣能看出不是他的手艺。
想当初他为了做这件葬服可说是费尽心思,上面的老虎也是他亲手所绘,然后让能工巧匠连夜赶制,即便仿造,也造不出这些年他心目中李浅的神韵。
从陵墓里出来,他很确定原本那个人是不在了的,可同时也多了更多疑问。凭李浅的势力,要把这里布置成这样根本是不可能的,那么到底是谁在背后帮了她呢?
他花了点时间查了点事,所以回来晚了些。也就是因为他不在,楚天歌才敢在背后捣鬼。这会儿得了空闲,若不收拾他,还真对不起自己小心眼的名声。
※
自鼓楼之事后,楚天歌也消停了两天,主要是脚疼,也走不得路,每日躺在床上哀声哀嚎,不时的祭出柔弱武器,博取袭人的同情。
袭人感念他受伤因她而起,也确实细心照顾了他两天,每日端汤倒水很是周到。到了第三天,他已经能下床了,却还赖着不起。到了后来她耐心用尽,也不再理会他的假泣。
她惦记着那一日顾相宜所说给自己配药的事,好容易楚天歌不跟着她了,忙出府去胭支店找花姨。
小店生意越来越红火。花姨似乎做的很上瘾,乐此不疲的在店中穿梭于客人讲解,笑脸迎人。不过看见她时,却是一脸严肃的指了指后院。“你来的正好,有人在等你。”
方袭人点点头,猜到定是顾相宜。她正求他帮自己恢复记忆。也不知做好了没有?
顾相宜似乎很喜欢喝茶,这两次见他都捧着个茶碗饮个没完,瞧见她进来也没废话,直接一指,“解药在桌上,自己拿。”
方袭人心道,这母子俩今天倒简练。不用她说半个字,什么都做好了。她也不客气,拿了桌上小瓶揣在怀里,然后转身就往外面走。
“等等……”顾相宜忽然叫住她,颇似无奈道:“你似乎忘了件事吧?”
她想了想。好像忘了道谢,忙道:“多谢顾公子了。”
顾相宜脸色微黑,心道,这丫头果然指使他惯了,还当自己是她下属吗?他心中有气,声音也冷了几分,“道谢就不必了,方娘子似乎忘了报酬。”
吓!世上还有这种东西?
方袭人皱皱眉,懒得与他扯嘴皮。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反正解药已经到手,他还要再抢回去不成?
抬步往外走,仿若没听见他的屁话,刚迈出门槛就听他悠悠地声音道:“可惜啊,解药的用法还没说呢。若是吃错了,一不小心丢了小命可与本公子无关了。”
方袭人立刻一步蹦回来,识趣地问:“你想要什么?”
顾相宜放了茶杯,悠然地掸了掸袖子,“你替我做件事,如何?”
“什么事?”她警惕地望他。
顾相宜被她小猫一样防护的样子逗乐了,欠扁地露出八颗白牙,“暂时还没想到,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那你慢慢想啊。”她哼一声,又蹦了出去。心道,这年头有病的真是多,难道他就敢保证自己不是吃了吐,说了不算的那种?
“好走。”他冷冷道了句。
方袭人听到很适时地回了他一笑。仔细想想她似乎也不吃亏,好像什么都没答应他嘛!
回到侯府,本以为楚天歌还赖在床上没起来,可房间里并没有他的人影,问过丫鬟才知道他在花园里。
这家伙怎么舍得走路了?
满心疑惑地跑去花园,见他正抱着七岁的小侄女看一朵大黄的菊花,嘴里还唱着一首歌。
她驻足,只听他唱道:“红日微风催幼苗,云外归鸟知春晓,哪个爱梦一觉醒来,床畔蝴蝶飞走了,船在桥底轻快摇,桥上风雨知多少,半唱半和一首歌谣,湖上荷花初开了,四季似歌有冷暖,来又复去争分秒,又似风车转到停不了,令你的心在跳,桥下流水赶浪潮,黄叶风里轻轻跳,快快抱月睡星星闪耀,凝望谁家偷偷笑,何地神仙把扇摇,留下霜雪知多少,蚂蚁有洞穴,家有一个门,门外狂风呼呼叫。”
他的歌声清亮,显出一种别具一格的韵味儿,让人听得心情舒畅不已,恨不能跟着他一起欢唱起来。只是这歌词好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
这样的他与平时的放荡不羁大不相同,忽给人一种小清新的感觉,就好像看见了雨后的春笋,青山的翠竹。他唱完对小侄女展颜一笑,那笑容灿烂如朝阳,似乎瞬间把菊花上刚撒的水珠都照的闪亮起来。
原来楚天歌还有这样的一面,她的心微微一颤,竟似有些为他的明朗心动了。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这些时日虽不断缠着自己,让人觉得烦不胜烦,可时间久了也有些习惯他在身边,甚至发现他众多可爱之处。
他时而把自己气得火冒三丈,时而让自己哭笑不得,时而还有些温馨浪漫,尤其是这些时日与他每日相处,才发现他远和传闻中不相符,而且似乎也没有初见时那么讨厌……
人都会变的,就像她的心,原本很看不上眼的人忽然间也会变得很是吸引人,甚至有一丝庆幸自己嫁给了他。
可是现在,自己就要服下解药,前事种种都会记起来。恢复记忆的她还会对他心动吗?
不知道以前的她是什么身份,但她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恢复记忆的她恐怕再不能与他这般相处了。不能一起去吃老黑的羊肉,不能听他唱歌,亦不能大半夜发神经的去什么鼓楼赏月……
握了握怀中的小瓷瓶,心里忽然有些刺痛,可她也知道即便不舍也要把药吞下去,因为她要知道自己是谁,想的都要发疯了。
没跟楚天歌打招呼,便仓皇离开,他叫她也装听不见。
回到住处关上门,倒了一碗水把药吞下去。他说用酒服就用酒吗?还没听说过喝药需要酒的。
吃完药躺在床上,望着幔帐,慢慢的等自己的记忆一点点回来。
只是等了许久,只觉得幔帐上绣的小花很好看,其余的却一点也没变化。难道顾相宜在骗人,这药根本不管用?
回想顾相宜交给她的方法。他说,“回去用温水服下就好。”
那会儿她还问了句,“凉水就不行吗?”还被他狠狠瞪了一眼。
这个过程没有错啊,那么是哪里出了问题?水不够温?
不知何时眼皮忽然开始发沉,她打了个哈欠,心想先睡一会儿,等睡醒了再去找顾相宜算账。
然后她做了一个梦,很春很蠢的春梦。她梦到自己变成了一个小太监,去伺候一个脾气阴阳不定的小皇子。他高贵雅致,却一点也不讨喜,还隐隐有那么点恨人。
接着……某一天,那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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