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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天骄-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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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含着几分诧异的目光注视着丈夫说道:“你提起咱们小时候的事情干吗?这和我们父 
女又有什么关系,似乎离题太远了吧?”谭道成道:“我觉得奇怪,就是因为从你小时候的 
顽皮想起的。”张雪波道:“哦,想起什么?” 
  谭道成道:“小时候你很顽皮,但我好像从未见过你的爹爹打你骂你,莫说打骂,连生 
你的气我都未见过。只有你向他乱发脾气。” 
  张雪波笑道:“我妈早死,我自小就是与爹爹相依为命的。爹爹特别疼我,那又有什么 
稀奇?” 
  谭道成道:“我也是自小就没有妈妈的,但我的爹爹管教我却是很严,我一做错事情, 
他就打我手心。骂我那更是家常便饭。” 
  张雪波笑道:“我是女孩子,当然要比男孩子占一点便宜的。别人家的父母也是对男孩 
子管得比较严吗?” 
  谭道成道:“我小时候跟爹爹上山打猪,我总是跟在爹的屁股后面,有时候不小心棒了 
跤,总是我自己爬起来,爹是不会回头来扶我的。你和你爹上山玩耍,却是你爹跟在你的后 
头,小心翼翼地保护你,生怕你会跌倒。” 
  张雪波笑道:“你倒是很细心啊,这点小事都注意到了。但谁叫你是男孩子呢,女孩子 
在父母眼中总比男孩子娇嫩的啊!你妒忌我爹宠我,不如你求神怫保佑,保佑你来生也变作 
女子吧。” 
  谭道成不说话了,但心里的疑团却未解开。张雪波望他一眼,说道:”还有什么是你觉 
得奇怪的吗?“谭道成的确是还有疑惑之处,但却不便直率地问他妻子。 
  不错,男孩子和女孩子不同,妻子的解释似乎也很合理。但他还禁不住有个奇怪的感 
觉。当然,他绝不怀疑岳父对他的妻子是特别疼爱,但却好像和一般的父爱又有不同。不只 
是一般的父亲对孩子的爱护,更多的是像“侍奉”小主人那样的呵护备至。 
  心中蓦地冒起“侍奉”这两个字,他自己也觉得想得太过荒唐,因此自是不敢和妻子说 
了。 
  他虽然没说出来,张雪波已是心中慌乱了。“看样子成哥似乎已经起了疑心,他猜到什 
么呢?唉,我本不该瞒住他的,但爹爹不许我说,我又怎能直言无隐?何况还有许多事情, 
爹爹也还未曾告诉我呢!” 
  她的“来历”如何,一直是在她的心头尚未解开的谜!丈夫的猜想并不荒唐,原来她的 
“爹爹”果然并不是她生身之父。她的“爹爹”本是她家的老仆人,名叫张炎。在她刚刚断 
奶的时候,是她的母亲所她交托给这位老仆人的。那时叫周岁,她只知道她的父亲是在宋朝 
为官,后来不知怎的得罪朝廷,被抄家的。她的母亲住在乡下,官差来到之前,将她托与张 
炎。 
  这些都是后来张炎说给她听的,她连父亲的名字都不知道。只知道父亲姓张,和张炎同 
族。因此母亲将她交托给张炎的时候,一定要张炎冒充她的父亲。 
  当然她是想多知道一些有关父母的事情的,但张炎却不肯告诉她了。 
  她是由张炎抚养成人的,也早已习惯于把张炎当作亲生的父亲了。 
  张炎最初本来答应她,到她满十六岁的时候,把她的身世告诉她的,但十六岁那年,她 
刚好在生日那天和谭道成成亲,在出阁前夕,亦即是张炎答应为她揭开身世之隐的日期。张 
炎却流着眼泪和她说道:“请原谅我,时机末至,我还不能把你的身世告诉你。”她问: 
“那么什么时候你才能告诉我?”张炎说道:“我也不知道要到何时,不过,假如时机一直 
未至的话,到我临终的时候我会有遗书留给你的。遗书我早已写好了。”养父恩深如海,她 
还能说什么呢?她对生身的父母毫无记忆,想要知道他们的事情,其实多半还是由于好奇而 
已。 
  她已经过惯了山中平静的日子,又已经有了深爱她的丈夫,她很满足于目前所过的日 
子。在她内心深处倒是有点害怕知道父母不幸的遭遇会扰乱她的心灵了。(父母是否已遭不 
幸,其实她已是还未知道的。不过从张炎那晚和她说话的语气和神态之中,她隐隐感觉得 
到,父母大概是已遭不幸了。)日子一天天过去,如今她的儿子也有五岁了。“爹爹”还没 
等到可以把秘密告诉她的“时机”,她也不想揭开自己的身世之谜了。 
  她常想:“要是能够这样平静度过一生。哪又有什么不好,何必自寻烦恼?但如今她的 
丈夫却挑起她的烦恼! 
  她感觉得到,丈夫对她的来历已有怀疑,唉,但可惜的是,她自己都未清楚知道自己的 
身世。 
  她心中慌乱,既然不敢吐露秘密,就只能试探丈夫的口风,看看他是否知道一些什么秘 
密了。 
  谭道成也是和妻子一样,心中有话,却不便直说出来。“还有什么地方是你觉得奇怪的 
吗?”张雪波问道。 
  谭道成道:“没,没什么。不过,我刚才倒是碰见一件罕有的事。” 
  张雪波睁大眼睛,“什么罕有的事?” 
  谭道成道:“我看见你的爹爹在一处岩石后面和一个陌生人说话。这么多年,好像从来 
没有见过有外面的人找你爹爹的。” 
  张雪波道:“哦,是怎样的人?” 
  谭道成道:“我没看见他的脸孔,只知不是山上相识的猎户。他们也没看见我。” 
  张雪波道:“他们说些什么?” 
  谭道成笑道:“我怎能偷听你爹爹的谈话?他们小声说话,我匆匆走过,也听不清楚。 
不过那陌生人的口音,却似乎是南边的口音。” 
  张雪波道:“我们本来是从大散关南边逃难来的,这个人恐怕是爹爹以前在乡下相识的 
也说不定。待我今晚再问他吧、” 
  谭道成道:“我看还是让爹爹自己告诉你好些,因为说不定他不想你知道这件事呢?” 
  张雪波笑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是怕爹爹问我怎的会知道这件事,到时候就难免有 
偷听的嫌疑。” 
  谭道成笑道:“你几时学得这样多心了,我只是想,这件事情倘若可以让你知道,你的 
爹爹当然会告诉你。”张雪波抬眼望他,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低下了头。 
  谭道成道:“喂,你在想什么?” 
  张雪波道:“怕你说我多心,我不说了。” 
  谭道成道:“你别呕我的气好不好,和你说句笑话,你就当真起来了。说吧,咱们夫妻 
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张雪波道:“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我也觉得有点奇怪。”谭道成道:“你奇怪什么?” 
  张雪波道:“我是奇怪,怎么客人要嘛都不来,要嘛忽然都来了?” 
  谭道成道:“哦,原来你是说前天有个客人来找我爹爹的事。” 
  张雪波道:“咱们两家避难荒山。十多年来,一直没有客人来访,这两天却不约而同似 
的,先是有人来找你的爹爹,跟着又有人来找我的爹爹,你说这是巧合呢,还是,还是— 
—”谭道成的面色不知不觉也凝重起来,问道:“还是什么?” 
  张雪波笑道:“你别笑我多心,我总觉得像是有点不祥之兆,前天我一早出门,碰上一 
头乌鸦,今早出门,又碰上一头乌鸦……” 
  谭道成失笑道:“你怎能把两位客人,比作两头乌鸦?”张雪波没有因他的插嘴而止 
口,继续说下去道:“我真的是有点担忧,担忧这两个客人,会像是不祥之乌鸦,给咱们来 
恶运!” 
  谭道成安慰妻子道:“不要这样迷信,我看这只不过是巧合罢了。最近不是听说又打仗 
了吗?前天来找爹的那个客人,是避难经过山下,他来自爹爹的故乡,知道我爹在这山上隐 
居,这才特地来找爹爹的。因此我猜想今天来找爹的那个客人,或许也是同样情形。” 
  张雪波道:“但愿如你所言。只是巧合。”但眼神却是茫然若有所思,低下头又不说话 
了。 
  谭道成口中安慰妻子,心里却也着实是有点疑惑不安。前天来找他父亲的那个客人,在 
他家里只喝了一杯茶,席不暇暖,就要走了。他的父亲送那客人下山,很晚很晚方始回家。 
他曾经问过父亲那个客人是谁,父亲却像心事重重的样子,叫他不要多问。说是到了可以告 
诉他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他。 
  自从那客人来过之后,他的父亲一直像是闷闷不乐,昨天今天都没出去打猎。 
  因此他虽然那样安慰妻子,心里其实也是和妻子一样,有了一丝不祥之感。 
  他又再想道:“前天来的那人客人,来得虽然奇怪,可还是来到我的家人中找爹爹。今 
天找岳父那个客人,却并没有找上门来,他们在悬岩后面说话,也好像是特意要找那样僻静 
地方,难道岳父真的怕我偷听吗?这就是更奇怪了!”夫妻心里都是怀着疑团,谭道成也只 
能像妻子那样,把疑团藏在心中了。 
  此时他已经把散落在地上的柴草重新捆好,在柴草里他还发现一包草菇。“昨天你才采 
了许多草菇回来,如今又是这么一大包,哈,恐怕三天都吃不完。”谭道成说道。张雪波笑 
道:“我知道你们爷儿俩都喜欢吃新鲜的草菇,明天你去猎两只山鸡回来,和草菇一同炖 
吃,味道就更好了。 
  ” 
  谭道成笑道:“还用你说,你爹刚才已经打了两只山鸡回来了。我的烹调手段远不及 
你,所以才特地来找你这位大厨师回去烹调的。” 
  张雪波笑道:“怪不得你这样好心出来找我,原来如此。好,那咱们就回去吧。” 
  谭道成道:“你不要多歇一会?” 
  张雪波道:“早就没事啦,再不回去,天就要黑了。”谭道成折下一根粗如手臂的树枝 
给她当作扁担。自己扛起那头死老虎与妻子并肩同行。 
  走了几步,张雪波忽地眉头一皱,脚步有点歪斜。谭道成吃一惊道:“雪妹,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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