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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情县令 by 堕天(强攻美受he)-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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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扬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
“你……你还真是我朋友!”
袁蔚中猛然省过神来,一把抢过夹在他指间的圣旨向外就走,云飞扬也没拦他,只淡淡地道:“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他昔日的劣行已经被揭发,就连这圣旨都是假的。甚至,没有人会相信这个‘叶玄清’就是当年那个叶玄清,身负血海家仇的叶相遗孤。你认为唯三日帮他的翰林院还会有人信他吗?要怪就怪他素行不良,他做了骗子,就只能是个骗子。”
“他做了骗子,就只能是个骗子。”
那么,骗了叶玄清的自己,在他心目中,是不是也一辈子只能做个骗子?
这句话还在耳边缭绕着,袁蔚中才出了六扇门,一道冰冷的剑气已经抵在他脖子上了,僵硬着脖子一寸一寸地扭头看去,华英雄,果然是他,带着一身肃杀的气息站在他身后,也不多言,甚至不对刚刚在翰林院发生的事做任何说明,只冷冷地吐了一个字道:“走。”
“……”
脖子被别人架在刀上,他想不走成吗?
袁蔚中也忧心着在翰林院遭受到不公待遇的叶玄清,所以也没怎么抵抗。
只是在担心他会不会原谅自己,一时又担心他会因为受到打击太大,想不开。
行到翰林院后巷,见到独自一人跪坐在雪地上的叶玄清后,华英雄收回了剑,跟着推了一把不知道该如何措辞的袁蔚中,冷冷地道:“你自己说吧。”
“袁……”看起来是明显受到重大打击的叶玄清看到华英雄带来的是他后,脸上掠过一抹惊喜,似乎就想扑进他怀里寻求一点安慰,可是瞧着他们两人的气氛,又有些迟疑了。
“小清,他们……”
也想不出要怎么起头,云飞扬的计划已经全部实现,现在的叶玄清,是被人丢到街头,无人顾怜的骗子一个,袁蔚中看着他在自己面前竭力忍住不哭出来的脸,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痛。
“他们说我是骗子,还说圣旨也是假的。可是,这是爹留给我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假的呢?我是骗子没错,可爹是从来都不骗人的,他们怎么可以不相信我爹!?”
想努力装出若无其事的笑脸,可是在感受到袁蔚中颤抖的手抚摸自己的脸所带来的温暖时,叶玄清还是忍不住哭了,声声带血的控诉,哭诉他身为人子却非但不能报得家仇,还带累老父一世清名的悲愤。
袁蔚中只觉得自己怀里的真圣旨沾了他的泪,像一块被烧红的烙铁,烙得他的心肝都泛出深沉的痛苦。
“那道圣旨是假的。”
在叶玄清的哭声中,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这样说。在他怀里的叶玄清感觉到了与往时不同的凝重气氛,迅速地抬起头来,睁着不敢置信的眼睛看着他。
“真的在这里。”从怀里抽出来的黄帛与拿在叶玄清手上的一般无二,只是有些细微的差别。但,这就已经足够了。
叶玄清颤抖着手从他手里接过,一遍又一遍地对比着,未了,呆然的眸子毫无焦距地投放在袁蔚中脸上。
他看着自己,不过袁蔚中不能肯定他是不是还看得到自己,轻飘的声音不敢置信地问一个答案:“你骗了我?”
“小清你听我说……”
自己一开始觉得是善意的欺骗,云飞扬对自己好意设计,过去的种种……这一切一下子涌上心头,太多的言辞在袁蔚中的喉咙口滚来滚去,却倒不出来。
“你只需要跟我说‘是’,或者‘不是’。”
厉声打断他,叶玄清却已经不想再听他更多的解释,害怕受到更进一步的欺骗。
一步一步地后退着,发抖的手抓着两份铁证如山的证物,不敢置信的眸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人。
真可笑,行到山穷水尽这一步了,竟然还是相信着他的,然后,再由他亲手来把自己的信任全部摧毁!
“是。”
袁蔚中别无选择,只能坦诚地说了实话。
叶玄清发抖的身体像是被闪电击中,瞬时停止了颤抖。
全都是骗人的。
说什么百年之约,说什么一辈子。
甚至,在林中相濡以沫,相依为命的那段真情岁月……
都是骗人的!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在这么温柔的面具下,做出最残忍的事?
叶玄清一扬手,袁蔚中动也不动地伫立在他面前,不避不闪。可是那一巴掌却不是击在他脸上,而是狠狠地打在了叶玄清自己的脸上:“我替你打醒这被骗了还很快乐的傻瓜!”
叶玄清惨笑着,笑容比哭还难看。
“小清!”
袁蔚中急忙拉住他的手,那白皙的脸颊已经红肿起来了,可见他下手的用力。
“我不是……”
掩住耳朵踉舱开跑的人什么也不想听,什么也听不进去。
掠过耳边的风中,似还可听到往日甜蜜的誓言——
“我爱你。”
“不可以死在我前面哦。”
“一百年后,我们再来看它们,告诉人们那是我们的印记。”
叶玄清对自己说,以后听到这种誓言,一定要快点逃……
刺骨锥心的痛从脚底传来,每走一步都变得艰辛,但滴血的心却比身上任何伤处都痛得厉害,锈迹斑斑的铁钉从脚板刺入、拔出,很快痛感就已经麻木了。
看到雪地里的一串串血珠,袁蔚中这才发现叶玄清跑上了御阶前的板钉路——那是告御状的唯一办法。
为什么最后却是自己逼得他走上死路?明明自己只想让他能活下去,所以才不惜欺骗,隐瞒。
为什么?
在这一刻心痛得无以复加,袁蔚中想上前把他拉回来,可是心口一凉,说不出口的痛楚似乎全转成了现实中的疼痛。有些果然地低下头,看到华英雄的剑从自己的胸口刺入,那个总是喜怒不形于色的老人此时嘴角噙着一丝笑,衬着这阴霾的天空,显得说不出的诡异。
“你……为什么……”
捂着心口踉舱后退,袁蔚中大口地喘着气,瞪视着这暗算自己的人,死也要问出一个答案。
“我对叶家的承诺已经打破了,现在,是要叫李氏一族血债血偿的时候了。说起来,还要谢谢你,不然胆小的叶家后人不可能这么绝决,肯拿命去拼告御状这个唯一的机会。”
只丢下这句意义不明的话,华英雄狞笑,拔剑,不看身后倒下的躯体。
“小清,要小心华英……雄……”
袁蔚中拼尽了全身力气的呐喊,其实也只是细如蚊蚋。
倒卧在雪地上,看着满天的雪花飘落,洁白的雪在视线里渐渐也变成血红一片。
宗元十年。
一位青年手执前朝遗旨为十年前惨被灭族的叶相一案,踏上了开国以来从未有人走过的板钉路,朝野震惊!
第十一章
不吉的红雪在混噩的意识界下得无边无际。
突然天际边出现了一抹亮色,游荡的灵魂不由自主地被吸引,接触到了亮光的那一瞬间,身体开始沉重起来,就像刚出世的婴儿呼吸人第一口空气,每个毛孔都传来重生的剧烈疼痛。
“咳咳……”
袁蔚中用力地咳出喉咙中铁锈似的血腥味,因为这震动,胸口的疼痛更甚,一时间煞白了一张脸。
偏还有人在时候不知死活地打趣他,一把他熟悉得听到就冒火的嗓音调侃道:“我就说你的命够硬嘛!下次要不要试试洞穿整个胸腔?”
“如果……到地狱里还要看到你,我情愿到天堂。”
没好气地嘎着嗓门用力地吐这损友的槽,睁开眼睛的袁蔚中沉痛地呼吸了几口空气,缓过来后,一把掀开被子就要向外走。
“哎哎哎,你好歹是我一天花十两银子煲蓼汤吊着吊回来的,你就算不想要命了,也得先把钱还我再走。”
赶紧把人再压回床上去,云飞扬这才急了,嘴里仍是说着冷嘲热讽的话,动作可不慢。
“好歹……让我去替他收尸吧。”
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只记挂着失去意识之前最后的牵念,那白雪地上鲜红的血迹,一串串,沭目惊心。
叶玄清选择走上了绝路,无论他拿的是真圣旨还是假圣旨,呈现到了当今圣上面前,都是杀身之祸。
袁蔚中不敢期望他还能有活下来的可能,只是心头像堵了什么似的,不去看他最后一眼,放心不下。
“关于这个嘛……”
云飞扬干咳了几声,脸上露出为难之色,看得袁蔚中心头一紧,赶紧揪着云飞扬的衣襟,急道:“他的罪不至凌迟,冒犯圣颜按刑律第四十六最重的惩罚也只是腰斩,不至于尸骨无存,你们把他弄到哪里去了?”
“你就不想知道华英雄为什么要杀你?”
云飞扬掰开他揪得过紧的手,偷偷地喘口气,真难得见到这个老友失控的样子,虽然说他想看已经很久了,但如果满足一下好奇就要做好付出生命的代价……唔,还是很让人期待啊!
“华英雄?他怎么样了?”
袁蔚中怔了怔,想起那天自己心底的疑问。不过,既然华英雄是追着叶玄清去的……知道华英雄如何,也就等于间接知道了叶玄清的状况。
“啧啧,你知道前朝的丽妃吧?就是生了个儿子,受宠得差一点就被立为皇后的那一个。”
“战家送进宫去的战丽华,丽贵妃?”
“其实啊,她虽然是战家送进宫去的,却不是战家的人。而是战夫人一次妇德有亏生下来的私生女。丽贵妃真正的父亲,是当时战大人的师父华英雄。华英雄为此乱伦丑事愧对战家,辞印而走。战大人念着师父的恩情,将那女婴当成亲生女儿一样养大,这就是后来送进宫的丽贵妃。”
大冬天的也下知从哪里掏出小扇子一摇,云飞扬的情报组织简直成了八卦密闻收集大全,真亏他的手下能忍他。
“但你也知道,皇宫嘛,不是这么好闯的。丽贵妃母子惨死,华英雄一直想要为女儿和外孙报仇,但单凭他一人之力,即使武功天下无敌,也拼不过禁宫里这么多侍卫的车轮战。一次失败,既不可能再有第二次的机会。”
“所以他就一直在找能避开大批侍卫,单独觐见圣上的机会?”
华英雄挂冠而去,现在的身份也不过是草民,要见圣颜一面,真是难于登天。除非像叶玄清这样,踩着板钉路过去,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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