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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压仙尊:上神,服不服!-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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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里逐渐挂上那副招牌的嘲弄笑意,一边替我擦泪一边调笑道:“怎么小七,看来你一点都不想我回来啊,看你哭的这叫一个惨烈,我有那么招人烦吗?”
那熟悉的眉目笑意盈盈,正吊儿郎当的戏瞅着我,换作平日我指定会以牙还牙的戏弄回去。但此时此刻,我只觉心中满腹委屈想念,直起身就扑到他怀里,鼻涕眼泪一箩筐的全都抹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双手僵垂了几秒,很快就环过我的肩,温柔的一下一下拍着我的后背,笑道:“别哭了,如果被你的脏鼻涕弄脏,我会很嫌弃这身衣裳的。”
我胡乱揉了揉哭花的脸,将脸狠狠埋到他怀里摩擦了好一阵,才满意的直起身,哼道:“没衣裳穿才好呢,你光着身子这四海的女神仙们不知道会怎么感恩我呢?”
他玉指轻弹过我额头,窗外细碎的日光透过窗子斑驳的洒下来,渡在他晶莹剔透的肌肤上,宛如一块泛着血晕的璞玉,浓如泼墨的长睫正随着呼吸轻颤,面如春晓花,目似秋波水。
我只觉心跳倏忽停了一拍,复又扑腾扑腾的剧烈跳动起来,直引的全身的血液都苏醒般活跃。绯色的潮红一直从颊边晕到了耳朵根,浑身上下,羞燥难耐。
“哎呀哎呀,你如果再敢打我头,我一定剥了你的皮。”我挣扎着一把推开他,不甚牵扯到了一身的伤,疼的我倒抽一口寒气。
青霄被我推出去几步远,见我沁了满额的汗,嘴上虽不输气场的调笑,却还是忙赶着奔过来,小心的扶我躺好,喋喋不休的啰嗦起来,“唉,你说说你,没事干嘛瞎往不周山跑,还好是遇见了我,有惊无险,否则你这小命。。。。。。”
我渐渐别过脸,看着床壁发呆。一晃弹指数万年,花开几度。我从小无亲无故,青霄无疑是岁月赐给我的最大慈悲,让我在本该孤独的日子里焕发光彩。虽然在一起吵吵闹闹无一刻停歇,但我一直当他如父如兄,万分敬重。但不知不觉这份感情似乎变了味,漫漫岁月里竟波澜起了某些眷慕情愫,在我不注意时不可遏制的疯长着。
我也算是因祸得福,虽然被莫名其妙的打了一顿,但有了青霄这个靠山,自是可以借着行动不便的噱头赖在了闲人庄。每日好吃好喝的伺候着,闲来中庭信步走走,观花戏鱼,品酒睡觉,觉得数万年也不曾像现在这个把月安生过。
前几日大师兄去天宫拜谒天君,我偷摸幻个随行仙厮,也跟着一同去了趟九重天。
青霄早跟我说过临儿无事,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已送回天宫好生安养了,虽然娥兮娘娘多有抱怨,但碍着青霄的面子最终也不了了之。但我这心里还是放心不下,总得自己跑一趟才安心。
大师兄仔细叮嘱了几句,就径直去了凌霄殿。我一路溜达到了落梅宫,在宫里宫外转了一圈也没看到半丝人影,只去梅林里坐了一会儿,看那三株桃花正开得无比的艳,如血如泣。想来忘忧与子南二人也不会有什么大事,也许正浓情蜜意的不知在何处逍遥。
又顺道去了趟凤阳宫。梧桐树下,暖儿和临儿正逗弄着一只鹦鹉,说是要训练到会说人话送给我作礼物。我在门外暗处踟蹰了许久,终没有现身。
我自知从今天起,天宫便与我再无任何瓜葛,天宫里的人亦是萍水相逢。一向洒脱惯了,就特别害怕被情意束缚,思念深重,朝朝日日不得安生。
青霄自那日我醒之后,就在炎灵洞里闭了关。我也自那日之后就换上了庄中弟子的男装到处晃悠,旁人问起来只说图个新鲜,但最重要的原因是掩掩簪子弄丢的事,束起男子的发髻,也省得青霄哪日冷不丁的问我怎么不见头上你珠钗?
虽然天后的赏赐大部分都在宫里扔着,但我准备去昆仑山的时候也带了不少,整日金银不愁,我又重新过起了富贵闲人的生活,整日里往人间街市上跑,为临儿搜罗到了不少好玩意儿。
第二十五章:听戏遇怪事,鸳鸯配成双()
今年人间的冬来得特别早,漫天白絮纷飞。半空中偶尔传来一两声雪雁的鸣叫,和着簌簌的落雪声一并消失在单薄的空气里。
虽然人们口中南方的灾情很是棘手,处处荒野白骨,怨声载道。但这也丝毫没能影响的了都城这里贵族商户们日日笙歌,夜夜美酒的糜烂生活。
听说西街的那座茶楼里新来了个长得很美的旦角儿,要开一出名为牡丹亭的新戏。一大早我就紧赶着从闲人庄过来,虽然早就给老板付了定金,但难免人满为患抢了我的好位子。
不大一会,茶楼里已是济济一堂,座无虚席。我如愿得了平日里常坐的位置,紧靠二楼围栏,前后都有水墨的屏风遮挡,即清净又能将下面戏台尽收眼底,可谓是风水宝地。
我已经闲来磕了小半盘瓜子,那戏台暗处绣有大红牡丹的障帘终于有了动静,一个身穿朱红长宽戏服的女子挑帘而出,脂粉施深,柳眉入鬓,长眸顾盼。一步一生莲,云袖轻颤,浅笑复低眉,纷纷引的众人拊掌喝彩。
“梦回莺转,乱煞年光遍。。。。。。”,女子摇起手中的团扇,启唇和乐,嗓音如空谷黄鹂初鸣山涧,委婉清脆,悠扬回环。我不禁被这气氛所感染,也跟着众人一并抚掌喊好。
这戏看了一幕多半,也看出了些眉目。讲的是一个富家小姐爱上穷书生的故事。正看到兴起,忽然从大门外黑压压涌出一帮身穿纯白道服的道士,手执长剑迅速布好阵将那女子团团围在中心,二话不说,众剑归一皆指向那个女子。
台下的众人开始交头接耳,小声嘈嘈的议论着。待到那群道士术法凝于剑身,剑锋迸出的道术将女子掀翻在地的时候,观众们想必被这阵势吓到,咋呼了一阵就仓皇四面逃窜了。
我素闻凡间的道士正心正义,以降妖除魔为己任,怎么会与一个平凡戏子大动干戈?待我眯眼看清那戏子头顶正氤氲着一股强大的暗紫妖气,才晓得这花旦原是被邪魔附了体。
我看那团黑紫妖气煞气浓厚,那一群道士显然不是他的对手。不出一会儿就被打得散了阵,抚胸吐血。
本来只要在凡间发生的事,无论人为天意,仙者都不得插手。但我眼睁睁看着这么多善心的道士死在那邪魔手里也于心不忍,当下也顾不得天谴,足尖点地,便翩然腾起落在那群道士中间。
那女子眦目恨盯着我,呲牙低吼。我右手心腾起一缕青烟,刚想祭出诛缘剑,只觉风声扫过耳畔,我右手就被人大力握住往后一扯,抬头却正好看到上尧君那如寒霜般的一双冷冽眸子,着实是吓了个哆嗦,忙辩解道:“我知道我不该管人间的闲事,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也总不能睁眼看着这么多人死在这邪魔的手下。”
我话音未落,那上尧君便轻扬起手,附掌一股金光就朝那女子全身渡去。女子许是因为疼痛难忍,在地上打滚捶头了好一阵,才逼出体内那一股黑紫浊气。
乖乖呦!那股黑紫魔气竟落地幻出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娃,额间长了朵莲花形的朱色胎痣,穿着个大红肚兜正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那女娃浑身的气蕴却生得好生奇怪,亦正亦邪,亦魔亦仙。众人面面相觑看了好一阵,谁也不敢动弹。上尧君抬起手云淡风轻的从背后将我推出去一步,淡淡道:“你去哄哄。”
我顿时立在了风口浪尖上,刚想反驳一二,抬眸看到上尧君那张不容置啄的寒冰脸,吞吞将嘴边的话咽下去,凄凉无比的抱起地上的女娃子,在怀里摇摇晃晃的哄着。
女娃渐渐止了哭声,睁开泪眼蒙蒙的双眼,甜甜糯糯的朝我喊了声爹爹。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一身藏青男袍,无比苦涩的朝上尧君笑,本仙是着实忘了曾经在人间还有一桩风流债,如今竟找到了沧海遗珠。
那一群白道士整齐的开了道,拱手提剑立在两侧,异口同声喊了声大师兄。影影绰绰里,门外依稀来了个傲然修逸的飘飘仙影,待看清他的脸,我满是不解的将他从头看到脚,又抱着女娃走到他跟前啧啧笑一番,大力一锤他的胸口,狡黠道:“呦呦呦,子南君,我怎么不知道你何时拜了师学了艺,竟还做了大师兄。”
他虽被我重重打了一拳,但仍挺立如松,只步未退。满脸刚直的朝我作了一揖,“初才师弟来报,说邪魔已经在茶楼里被两位拔刀相助的侠士所救,蜀山弟子南泽替天下苍生感谢二位的大义。”
我被他这番话绕的云里雾里,什么蜀山?什么南泽?我定定将他全身上下一丝不苟的瞅进眼里,眼尖看到他腰间别着的玉骨折扇,一把抽了出来,在他眼前摊开,笑道:“你就不要再装了,这把玉骨桃花扇四海里除了你有,哪儿还能找出第二把来。”
扇面上远渲近勾,次第有序开了满扇的桃花,宛如晚霞燃天幕,桃色深深轻浅衣,飞红片片,落花点点。
满扇妖娆红艳悉数被他收进冷寂的瞳孔里,恍如在他眸子里燃起了绚烂的花火。他一时失神,旋即一把从我手里抢回折扇,将袖下紧握的拳头慢慢张开,眼神却更为孤寂冷漠的看着我,淡淡道:“公子,想怕你是认错了人。”
本仙这火眼金睛怎会认错?我刚想辩解,那边上尧君一把扯过我的袖子就往外面拖。
女娃正在我怀里睡得香甜,我又不敢大力挣脱怕惊醒了她,只好不情不愿的任由他拽着走,等走到附近人来人往的街市上他才若无其事的将我撒开。
因他大步迈的极快,我本来走路就喜欢东瞅西瞅磨磨蹭蹭,现下又抱了个白胖胖的包袱,就算是踩碎了步子也跟他不上。
上尧君走走停停,似乎故意放缓了步子等我。他本就生得奇葩绝色,虽只穿了一身寻常的玄黑长袍,站在人群中还是鹤立鸡群般高贵显眼,处处引得男女老少们驻足观看。
我看那旁边一堆堆的大姑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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