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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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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顶天立地的男子此时如此颓然自弃,俊脸埋在她的脖颈里,渗进她沁香的绸发青丝里,任温热的悔泪一滴一滴地涌出眼眶,渗进她的肌肤,渗血的手掌按住她的后背,将她强按住自己的怀里,是那种欲将二溶为一的力度。
字字悔言锥心,声声忏悔慛泪,在静谧的寝阁里回响着!
低泣喘息的声音是他的无奈与恐慌,方才的一慕已然将他吓得非轻,只有靠这般紧贴的距离才能将他的梦魇躯散。
老太君与孙女见此一幕,已是一脸泪容,完颜亦夕捂脸低泣,甚感震撼。
老太君低叹一息,拉着孙女的手,道:“走吧,夫妻间的事旁人不宜渗手。”缘聚缘散,一切皆有天定!
门再次被人拴上,寝阁只剩二人,仿佛方才从未有过闯入者。
君子言颦紧清眉,任他抱着自己,经常方才的争吵,她的身子早已是虚脱无力,直到顾兮言与那骨肉化为一滩血水的一幕再次涌现,方才仅有的复杂动容即刻一消而散,恢复平日的镇定冷漠。
“有意思吗?你要知道以前的那个顾兮言已经不在了?换句话说她已经死了?懂吗?”幽然淡定的声线一脱口,对方双臂的力道愈发收紧,使她隐隐作疼!
“人在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一个信念,关键在于她把那信念托付给谁,是自己、家人,亦或是丈夫。你能体会那种寄予无望的感受吗?那种感觉是惶恐无助的,是绝望的。当她彻底对寄予信念的人死心时,信念也就没有了,你说,对一个没有了最初寄望的人,你和顾兮言还有可能吗?”君子言嘲刺反问。
完颜澈两眸惊膛,身子瞬间一阵冰凉刺骨,耳边的话如一根根针,刺进他的心脉,痛得他哽喉无声,无言反驳,更无脸为自己开脱。
君子言看着地上的碎瓷斑斑,眸光游移到地上迸裂的凤鸾镜,和铜盆摔地的一地水渍。
嘴唇一勾,忽然想起今天自己对那王爷瞎掰的典故,浅叹一息后,云淡风轻地道:“完颜澈,你看,镜子碎了,你觉得能修好吗?水一但泼出来了,还能要回来吗?”
不能,起码顾兮言已经回不来,那么好的一个女人带着残裂的信念和对骨肉的愧疚化为一缕清风,难道,她不冤枉吗?她不委屈吗?
第178章()
第178章
顿然间,脚步一滞,君子言清冽的泉眸惊膛圆睁。
“镜子破了,我再给你打造一个,你要怎么样的镜子我都可以替你办到。金的银的,亦或是镌玉的我都可以命人去做,并且连夜赶出来。至于你说的覆水难收,我我”
完颜澈声线沙哑低沉,此刻的眼神略带恍惚,缓缓分开两人,对上君子言那坦然淡漠的眼神,瞳孔闪过一丝慌惜。
蓦地,完颜澈将自己方才脱下的外袍捡起。
‘嘶啦’一声,锦帛外袍的袖口已被他粗暴的扯下。
将撕下的锦帛浸于地上所见及处的水渍,将它们浸湿后拧干,将君子言的柔荑屈起,呈碗状,使劲全力地将浸在锦帛上的水强拧出来,一滴一滴地溅在君子言的掌心里,然,那水又倾刻间瞬间滑落。
“你看,我现在可以亲手用帕巾将它们浸湿用拧出水来,这水不是又回来了吗?这样覆水不是重收了?看在这样的份上,你就原谅我一次吧,我发誓,我完颜澈以后对你顾兮言绝对不会有二心!”完颜澈温热的大掌棒着君子言的双颊,沙哑的声线里乞求而卑微。
看着如此病态的完颜澈,君子言真为顾兮言感到不值!
他是悔了,但却执迷不悟!
同为夫妻本是‘姻’,两年的共枕眠是‘缘’,但,没有信任做为基层的姻缘终究会尽,缘尽散之,渺如尘埃。
君子言将呈水的双手摊开,覆盖在他的手背上,带给对方丝丝的凉意。完颜澈俊颜瞬间笑意化开,鹰眸里是期然而至的喜悦,激动道:“言儿,你,你终于肯原谅我了?”
岂料,君子言接下来的话却如一把刀刃将他凌迟得体无完肤。
“大将军,我再说一次,顾兮言已死,现在在你面前的是君子言。”
他的手被她扯下,听言完颜澈笑意一僵,愠怒咬字:“你,你根本就是顾兮言!”
“且不论我是谁,”君子言起身俯视着愠恼的完颜澈,淡漠道:“若你还是顾兮言曾经爱过的男人,你应当坦然地坦当起自己的过失,有些人,有些事,错过了便是一生!你若可以用一生的惦念来记住顾兮言,也就不枉她曾经爱过你。”
绕过半跪在地上的完颜澈,君子言在他攥住自己的手腕时,淡漠地道:“两年前,顾兮言对你说过,‘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其实这十六个字就是以前的顾兮言曾经给你的信念,亦是你曾经赠于他的许诺,只是后来,你忘了!”
刹时间,完颜澈两眸空洞,已忘了钳制住对方的手是如何被扳开的。
君子言从庭苑的后门出府,也许是她的神情太过淡漠,再加上衣服上的斑斑血渍,原本阻挠她出府的的家将被她狠冽一瞪,即刻已忘身处何地,诧诧然地任由她出府。
走在寥寥无数的街道上,君子言披头散发的形象引起了不少行人的侧目膛眸,然,她却漠然不理。
晚风丝丝凉身,让她更觉舒适,跟那混蛋男人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总算是闻到了新鲜的空气,只希望那男人可以顿悟,以后别再纠缠。
顿然间,脚步一滞,君子言清冽的泉眸惊膛圆睁。
夜色下,一身玄华锦衣的夙煞绝坐骑在雪白俊驹上,温雅绝姿更甚清贵。在见到君子言时,他夭唇扬起一丝淡薄易见的温笑,道:“本王突然间想品茶,不知可否劳驾君公子?”
第179章()
第179章
随着钱大人惊堂木一拍,刘夏儿一案,总算告一段落!
君子言双手环胸,眸光闪过促狭,敛眸戏谑地道:“王爷何必还称唤子言为‘君公子’,子言知道玉枫轩一向不收女客,所以我”
“所以君子言便是君子言,在本王的眼里就是君公子,与玉枫轩收不收女客,无关!”夙煞绝淡淡启言,幽寒的声线里蕴藏威严。
“嗯?”君子言疑惑莫名,对他意兴澜姗一笑,只觉眼前这冷面王爷倒是有趣,这台阶下得可真够好,让她避免了路宿街头,也让他威严不会扫地。
“你可别忘了,你现在是瀚儿的人,亦是本王命你助天尹府查案的讼师,更是玉枫轩的茶师,一年未到,你于情于理,都离开不得?”夙煞绝敛眸沉言,愠冷笃定,不允许任何人质疑他夙王爷的话。
闻言,君子言不禁失笑,笑得一如既往的轻狂。
晚风吹拂起她的绸墨青丝,勾勒得她娇美的容颜愈发风采夺目,雪纱闻风自扬,飘逸绝雅。
此时的她若古潭里夺艳群芳的素荷,看似平淡无其,却蕴藏高雅,千姿百态里都彰显万般风情。
“唉看来子言以后的日子还真马虎不得,又是茶师,又是讼师,一会儿是将军夫人,一会儿是君公子。唉难呐!这么多的身份混起来可比你这王爷要吃力得多了。”君子言故作苦恼状,失笑侃言,眉宇间的阴郁瞬间一扫而散。
既然回不了现代,何不当自己在此游玩,一切自当随遇而安!
也许,明日醒来,现今的一切不过是南柯一梦!
只是不知道在现代那‘挂名老哥’过得如何?一想到他,君子言泉眸晦暗无光,唇角扬起苦涩的笑意!
夙煞绝心顿一窒,不明白她为何从方才的侃笑里转蓦又变得如此愁然,启言:“知道便好!君公子可是本王接触的人当中,可以同时拥有这么多身份的人,但,在本王眼里,你只是君子言,玉枫轩的君茶师,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俊铸的面容浅扬月牙笑意,月光银若流霜,将他绝雅清姿愈发衬得夺目撮眸,一颦一笑都牵动撮魂,如此身姿,绝代无双。
第二次,在君子言的眼中再次闪略过惊艳,惬意地走到雪驹地左侧,伸手摸摸马儿的脑袋,问道:“王爷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有人托付本王在晨时要将你带回玉枫轩!本王不过是应人之求而已。”夙煞绝淡淡回道,潭眸波澜不动。
他不明白,瀚儿明明向他要求的是晨时,可他却私自提前了三个时辰在将军府的路口守候。
也不知为何,在这等候着半个时辰里,他就是笃定她定会出现!
其实他大可以不必如此,他是王爷,而她是澈的‘妻子’,于情于理他都不必介入,也不能介入。
只是,他躯散不了自己的焦虑,所以,他来了!
“有人托付?”君子言闻言一怔,蹙眉转眸,下一刻失笑,脑子里浮出坐在轮椅一脸欠扁闷骚的男童。
定是轩瀚那小老头,否则,谁还能请得动这堂堂的夙王爷!
君子言上下睨量着眼前高大的俊驹,对夙煞绝蹙眉道:“我上不了马!”
话音一落,君子言只觉肩头一紧,身轻如燕般跃起腾空,面容变色地失声一惊间,人已稳当地坐在他的前头,待呼吸平顺,不禁深叹方才原来是虚惊一场!
靠,会武功了不起啊,这人可真爱耍帅,而自己更无意更了他耍帅的道具!
如此一想,君子言顿时嘴角暗抽,眉宇扬挑,心头滑过一丝悲凉!
“君公子可要坐好了!”夙煞绝无视君子言的憋屈,嘴角保持着儒雅笑意,准备启程。
“王爷请等等!”君子言突然转头扬言。
一阵淡雅的香气扑鼻,夙煞绝只觉鼻头被柔软的东西微微轻沾,寂潭的眸子刹时间滑过一丝慌措,全身只觉一阵火气上涌,身子已然僵硬,问道:“君,君公子可是有事?”
僵硬的声线里似干渴断折的枯枝,沙哑低沉,却隐含磁性。
只见君子言此时面容亦是同样僵硬,尴尬异常,若非夜色,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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