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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张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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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关系。我注定要向前看的。注定如此。」他想,和别的相比,这不算说谎,对吧,比起寻回丢失的记忆,让自己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尽管这两者很可能是硬币的两面,互为表里,但这种结论无法说出口,只能在心底记住。
不过不能聊这个,而两个人又肩并肩向前走,就有些尴尬,总要聊些什么才好。
虽然最好选一个没什么风险的话题,但天气果然还是算了。
「说起来,那个鲁克棋,要怎么玩?」
「这很简单,向拉格特罗姆祈祷,你就知道规则了。而且对于每个人来说,规则还不同。所以即使我在这边说也没什么用——虽然框架是一样的。」
「框架一样?」
「比如说,以我的规则作为基础规则的话——大家都这么做。那么变体可能是在棋盘上设立禁区,王的走法不同,改变获胜条件的细节等等。」他点着手指,「一般说来规则也被认为和守护神有关系,也挺有趣的。」
鲁克棋吗,弗雷恩的确有点心动。但是他关于相当一部分的知识从记忆中被完全挖掉了,其中一部分就是魔法、神明和祈祷。所以在这个话题上深究他总觉得自己容易露出破绽,惹多余的麻烦。
「我回头会尝试的……以后怎么联系你?你是被他们雇佣的吗?」
「没错。」他撇撇头,「脾气可真臭,但钱不少,我也就忍了……虽然我得说,他实际上不是个坏人。就是嘴臭自傲。工作嘛,倒是危险不大,我本来这么想。」
「现在呢?」
「现在嘛,看看你的遭遇吧……说不上安全,我得说,他们的眼光。」他又揪着自己的头发,让人怀疑每次都会抓下一点,「就是,那些攻击者,我是说使魔……有让我有些想法,是冲着你来的吗?」
「对了,使魔,我只听见了你们说有这玩意,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毕竟是在你的视野之外受伤的?」
「没错,不知不觉就……」弗雷恩希望能够从雷吉纳的叙述中得到些启发。
「唔,在见到你不久之前吧,一只兔子突然从草丛中钻出来——太丢脸了,我都没反应过来——狠狠咬了布莱克的脚踝一口,就跑了,作为使魔的话会不会太不够凶悍了一点。」
为什么呢,到底是怎么回事。弗雷恩听到雷吉纳在这样喃喃自语,自顾自地说这些他完全听不懂的话,倒是没有再冲着他搭话了,他便终于有了那么一小段不怎么被打扰的时间。
出了树林,踏上了大路,是土路,走起来总有些不舒服,但比在树林里溜达好得多。前面几个人的距离稍稍靠近了一点,但还是稍微隔了一点距离,不能算是太近,戒备心仍然很重。鲁提雅先不说,感觉布莱克还是时不时地看向后方,不知道他在顾虑些什么。
两旁和之前看到的没什么两样,树林,郁郁葱葱的,无穷无尽的树林,偶有一两条岔道,延伸向看不见的地方,重复的风景让人看着发困,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就突到了城门以下,完全是一下子的事情。
城门很显眼,也很高,聚集在这附近的人不少,既有徒步的旅者,也有很多人赶着马车,大概有四五个士兵装束的人在盘问着过往的行人,虽然花的时间不算太多,但也没有简简单单的就放过去。
「都今天了还这么严格……还是说正因为是今天吗?」
「今天……啊……」弗雷恩点着头,刺激着雷吉纳继续往下说。
「是啊,有几个大角色见面会面。阵仗很大,刺激着人也很多,可能还会有演讲或仪式之类的……虽然我不觉得他们会随便抛头露面。政治哪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啊……但人们就喜欢看热闹。」
弗雷恩没有继续理会雷吉纳的感慨,而是稍稍掀开斗篷,打量着自己血迹斑斑的外衣,心底发怵。
「唔……怎么了吗?」
「没什么。」弗雷恩摇摇头,「我只不过在想我这样过去有些太丢脸了。」
「的确,有些狼狈呢。」雷吉纳眯着眼,「不是因为走不动路了再逞强吗?」
「真的没有。」弗雷恩长长地叹息一口气,说着向前走两步,想表明自己没什么问题。却两腿发软,歪歪曲曲的地差点撞上一边的树。他想,虽然这样走下来伤口感觉陆陆续续痊愈,行动不再受什么影响,但有没有力气走下去又是另一码事。
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的确已经抽空了。
「啊……哈。」雷吉纳耸耸肩,一副早就知道的表情,「不用勉强了,我扶着你过去吧。」
「没有必要。」布莱克冷不防地说了一句,「不会觉得很麻烦吗?就这打扮?」
「你们在前面,和你们扯不上什么关系的。」他朝着神色黯然的鲁提雅眨眨眼,「我就帮他说两句,你们先过去吧,你看,我实在是有些放心不下他。」
「那我们……就先过去了,真的,布莱克,就听我一次,不用这么执拗的。」鲁提雅摸着自己的胸口。
布莱克最终还是先走一步,而且他们也没有在城门那边纠缠太久,和最凶的那个中年人纠缠了一会就被放行。
「好了,那么接下来到你,或者说我们了,希望不要出什么岔子才行。」雷吉纳笑着。
但这句话本身就意味着会出岔子。
第6章 疑兵()
「你们是来做什么的?」
拦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中年卫兵,右眼上部有一道疤,样貌凶悍,语气冰冷。铁制的铠甲比其他人看上去要老式点,也结实点。
「佣兵。」雷吉纳边扶着弗雷恩,边抬起头,「或者说猎人更合适?总之差不多。」
中年卫兵微微低下头,俯视两人:「执业许可呢?或者担保人?」
「就是前面那些人,你刚才也负责了他们吧?」
他的表情迅速变得险恶起来,语带诘难:「如果你们是一伙的,为什么不一起过来?」
「他们的手续上出了问题吗?」雷吉纳侧着头,看上去是一副要把弗雷恩撑起来的样子,但他也把弗雷恩往下压,让他刻意不要站起来,在此过程中小心地拖在身后,以免让卫兵察觉到自己的小动作。
「我没有从他们身上发现问题。或者说,他们自己没有问题。」
即使弗雷恩状态不佳,也能从空气中都能嗅到重的有些犯冲的火药味,特别是对准自己的时候,感觉很不好受。
「以前有过往来,这次不是一路的。啊,抱歉,他伤得有点重,我们能早点进去吗?」雷吉纳用力晃晃弗雷恩的身子,左右按压着,让人感觉很难受,加上身体有些疲惫,弗雷恩是真的感觉虚脱,想吐,虽然太阳指向头顶,又没吃过饭,应该吐不出来什么。
但要是真的吐了出来,那就非常恐怖了。
「出什么事了?」
「抢劫,他比较倒霉,什么都被抢光了,我找到他时就是这个样子……」雷吉纳放低重心,紧紧撺住弗雷恩的手,往他的掌里塞了些什么,「他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虽然处理过,但我觉得他需要早点休息,能先让他进去吗?」
他假惺惺地说完,一只手略略掀开弗雷恩的斗篷,露出衣服上的斑斑血迹。又迅速抽回。卫兵的视线在他的衣服上跳了一下,没有多少反应。
「那你的呢?」
「唔?」雷吉纳呆然回答。
「他被抢光了的话,也就是说你没有?」
「当,当然。」他的反应慢了半拍,拖长声音。
「真少见啊,我还以为你们是一起的。」
弗雷恩先前一直低着头,听到雷吉纳一下子说不出话——摇着自己的动作倒还在继续,让人昏厥——他忍不住侧着身子抬起头,正好撞见雷吉纳惨兮兮的样子:「我怎么样并不重要吧?重点是弗雷恩已经快要撑不住了,他需要早点休息才对吧。你们怎么能老把我们卡在这里?这样太残忍了。」
倒是真的没有哭,就是语调让人恶心的不得了。
雷吉纳一直在暗地用力,没有停,弗雷恩是真的快要站不住了,虽然他应该没有什么胃容物,但现在是真的想要吐一地。
「也就是说你是有许可的?只是状况不怎么好的他没有对吧……你们三个,过来。」他朝着斜后方大喊一句,叫来了几个之前在待命的年轻卫兵。
「当然,我自己的许可当然连一点问题都没有,但你们要快点放过他,你们有这个责任……」
「别在这边腻腻歪歪的,你这老油条!」中年人大声咆哮,左眼竖的能吓死人,「我这就让他去做检测,至于你,拿得出来的话现在就拿出来。罗斯,把他带走,让书记官检测一下。」
「好的,百夫长。」一个少年兵出列,从雷吉纳那边抢过弗雷恩的身子,朝着一边的哨位室扶着往前走,金属铠甲的质感冰凉,让弗雷恩的一下子浑身发凉。弗雷恩回过头,看到雷吉纳笨拙地挠着自己的头发,半张着嘴。
「你们的动作可快一点啊,这种身体不好的病人要早点休息才对,你们的工作效率……」
中年卫兵的手压在了自己的刀上,来回抽动,发出刷刷的声音,一响一响。
「关于我的文件嘛……」
雷吉纳迅速地切换过态度,但扭扭捏捏的态度让人还是很捏一把汗,但弗雷恩想,大概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吧,不然的话,刚才他的举动大概是要……
「你没事吧?」似乎是叫做罗斯的少年兵声音稚嫩,但一板一眼。他的身高比弗雷恩略矮,但还是努力地踮起脚尖把弗雷恩往旁边送过去。
「我还好。」他摇摇头甩开思绪,不再去理那边的那两个人,那边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脸色惨白啊……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别怕。」他压住涌上喉头的酸液,「我一个人独处休息一会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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