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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张牌-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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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没有浪费。那边不少都是关于传讯魔法阵的资料和整理,虽然有一部分涉及灵魂科学,但没有太艰深,很很好理解,你看看,肯定会有收获。」
「哪些?」
「从这到那。」
克蕾奥诺亚的一只手按住信,另一只手扫向桌面,划出几个信封。
「好,那么再见。」
「别急,你要准备好,最好能够多有些准备,不要只看看就……」
「我知道,我知道,明天见。」
法伊没等克蕾奥诺亚嘱咐完,动作就如同秋风扫落叶,席卷了桌面之后,迅速离开房间。
弗雷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过头看着她们的互动,表情也变得柔和:「她还真急。」
「的确。」
克蕾奥诺亚以为弗雷恩不会关心别人现在的想法。
「她要是不急的话,应该还能注意到魔力测限仪还在运转,可能要唠唠叨叨我要怎么怎么小心怎么注意。你应该没见过她那么耳提面命的样子。」
「不难想象。」
克蕾奥诺亚随意应付着,她翻到了下一页,现在在注意她溜出来的这几天王都发生了什么。
「诺艾尔,你还是跟上去吧,一个人在路上还是太危险了。到了之后应该没问题,愚者不可能混进领主的宅邸里去的。」
「我明白了。」
「还有,刚才那些嘱咐再说一遍,不要看过就忘。」
那些贵族大多没离开王都,但也没什么特别的动向,还是和往常一样,各种明枪暗箭互相攻讦,又在撕裂禁军和警备队的态度上齐心协力。不过没有人主动去找克蕾奥诺亚,似乎没有注意她。她的两个哥哥也一样,并没有理会她,而是继续拿着之前那场异动,努力把对方的派系与其扯上联系,尽可能的扩大打击面。
肯定扯得上联系,但有人会承认才怪,注定不了了之。
「在看什么?」
弗雷恩问。
「王都这几天的动向,和我溜出来前没什么区别。」
她早就知道会是这样。
「没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吗?」
克蕾奥诺亚刚想回答,便想到一个好主意,闭上眼,一字一句地回答:「首先你要定义这种价值。」
「定义。」
弗雷恩喃喃。
「如果你说的是我在谈起来的时候,会不会感到没有意义,没有一项没有意义。但如果你问的是我在十万火急的关头,会不会有什么不知道就要死,不会。」
「比如说?」
克蕾奥诺亚瞪了弗雷恩好一会,有些泄气:「你对王都的贵族还有多少印象?」
弗雷恩明显对那些人没怎么放在心上。
所以克蕾奥诺亚最后听见「没怎么记得住」的回答时,也不怎么意外。她觉得这个说法还是太委婉,他原本记住的人恐怕一只手都数的过来。而这几天见到他之后,他对那些人的记忆更是恶化的厉害,根本没有一点印象。
「那么这些消息大多是你不认识的人在你不知道的地方利用你不知道的手段做了你不知道的事。所以对你而言,毫无价值——因为你知道了,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她等着弗雷恩露出挫败的表情,但没有。
他全盘接受了这个说法,要不满,也只是对结论感到不满。
「一个都没有吗?」
「还算有,但不是什么新消息。」
克蕾奥诺亚盯着这个名字,以及其背后的意图,有些无奈:「格兰特前几天去找过雷吉纳,要找你抗议,不过……」
「现在应该没问题了。」
「的确,雷吉纳也这么说。」
格兰特是局外人,克蕾奥诺亚一向不相信局外者清这种说法,但是她认为,棋盘上的棋子多多少少有自己的掣肘之处。反而是格兰特这种没有利害关系的人,有时候反而值得信赖。
比起告诉他,这边的一切泄露给自己的几位兄长危险的多。
弗雷恩的理解速度很快,不怎么犹豫就戳中了克蕾奥诺亚在顾虑的那件事,但别的东西,真没什么需要注意的。
她抬起头,注意到噪音,下了很多。
「雨停了。」
克蕾奥诺亚走到窗边,撑着窗台。雨声渐渐变小,天空彻底变暗,只有点点灯火的光芒。
「如果现在的话?」
「还是太晚了。你能够把泥土的检验拿出来,加点说服力也许更好。」
克蕾奥诺亚劝告着,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折腾一夜。
他不情不愿地点点头,往里走了几步。
「那么我要继续,你……」
「我再看一会吧,等诺艾尔回来再说。」
而现在,她也找到了消磨时间的另一种方法,在送来的东西中,还包括一副棋。弗雷恩会的可能性比较小,但利奥也会。
可以消磨时间,放松一下。,她也是个中一把好手——至少不算太差。
第102章 夜行者(三)()
托蕾垂着头,怠惰感缱绻许久,低垂的下巴碰到自己胸口的一瞬间,她才猛然清醒过来。她张开嘴,长吸口气,却又被涌入嘴巴里的味道呛出了泪,这才反应到自己不该用嘴巴呼吸,别扭地从蹲伏的姿势爬坐着起来。扶着墙壁喘了好一会,才调整过自己的呼吸。
身上的毛毯已经滑到地上,有些冷,但暂时没拿起来的必要。
托蕾抹抹眼泪,抬头看看,还在下雨,虽然淋不到自己这里,但很烦人。
自己本来应该多带一点东西,但带不动,自己虽然讨厌被那些眼拙的笨蛋看成花瓶,她很想找机会去教训顿他们,但再怎么说,自己的力气也大不到哪去——小的不行,能让自己不受寒就是极限,再带多的用具完全就想多了。
「阿嚏。」
她咳了一声,喷嚏声绕了半天,渐渐小下去。
不能出声。
托蕾漠然地提醒自己,用手指掐了掐自己的皮肤,想让自己清醒些,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无所事事的状态。在这里待着的确非常无聊,但到目前为止,仍然算安全。
毕竟自己走了这么远,才找到安全的容身所。
不能出声只是思维惯性使然,而这么长时间形影单只,她隐隐觉得,自己似乎没什么必要这么夹着尾巴做人。
这几天遇到最多的不是人,是其他夹着尾巴的小东西。
唯一的乐子——如果这也能称得上乐子的话——就是把这些小家伙赶跑。不是说她对这些肮脏的动物有同情心。而是她实在不愿意冒着追出老远,然后自己仅存的干面包被啃的一干二净的风险。
毕竟那些颜料有限,而且这么用的时候只会渐渐挥发掉。她摇了摇,从手感来看,几乎见底,如果在画布上的话,一幅画作都不够。
颜料没有多到能够在张开一整天,把所有恼人的动物和爬虫全都从自己身边赶走的程度,但一两个晚上还是没问题的。所以白天还是要清醒些。说起来,现在是白天吗?还是晚上?自己上次吃饭是什么时候了?是不是又要进食?
托蕾自己对按时进食没什么执念,但她知道,其他人有一顿没一顿往往不是因为他们乐意,而是他们别无选择。睡眠也一样,有办法的话,还是不要像其他老鼠一样昼伏夜出。错了的时间感会花上很多时间才能调整过来。
她一意孤行的时候没少吃过这种亏。也没人照应她,最严重的一次差点倒在地上,走不动路,艰难地挪了半天才蹭回自己的床上,昏天黑地地躺了好一阵,才怏怏地起来随便填了填肚子。那之后她才有余力强迫自己按时行动。
有时候她不得不感谢自己那天煞的父亲。
她举起来水囊,又估计下剩余的量,还好,还有的剩。食物也够支持一两天。而自己的食量一概不大,所以没问题,但被吃掉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很难让她觉得反胃。
吃上去实在是味同嚼蜡,没什么味道。
不,也许没味道更好。
只不过这样的话,会很空虚,也无聊,和前几天一样。而且可能也会走不动路,但现在吃完就能有力气走动路吗?她对其中的因果深表怀疑。就算是现在,让她回到她那称不上家的地方,她都觉得不亚于一场战役。
但总有办法。
滴,哒,滴,哒。
在混乱的杂音和水声中,传来了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很小,仿佛错觉。但错觉也没关系,她停下自己的动作,侧过耳,捕捉这细微的响动。听出些什么都可以,在哪里,从哪来,到哪去,只要能够让她找点事情想想,让自己的脑袋不要继续空转……
托蕾意识到自己真的是无聊到发疯,不禁有些颓然,避开身边的一小片污渍,坐下,又开始重复起问过自己千百遍的问题。
安全了吗?
还没有。
思考的时间一秒钟都不到。
永远不要低估那些治安官,他们愿意的话,总是会找到你。虽然他们大多时候不太担心有谁死了,是谁干的。只会丢给你们处理,并且祈祷不要被别人发现,注意到,逼着他们不得不出手。
但事情也总有例外,尤其是涉及到贵族的时候。
他们这个时候才会突然跳起来,问问这个,嗅嗅那个,呼来换取。有了足够的底气之后突然跳起来,而且丝毫不介意把这边的底裤撕破。而下城的人也会拼的鱼死网破——这种鱼死网破是冲着她来着,会最快的找到机会找到她,然后把她一脚踢出去,维护大部分人的和平与安宁。
如果那也能叫和平与安宁的话。
托蕾又忍不住吐了口唾沫。
往好了想,托蕾,往好了想,你明白的。自己也确认过三五遍,尸体的确消失了,从哪里消失的无影无踪,什么都没有留下,所以他们不可能追到自己。即使最后有人起了疑心,将自己那败絮其中的父亲与那个窄小的,藏不住声音的房间联系起来,也未必会联系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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