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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前夫玩够没-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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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惊,寻找着他,梦里的颜色在瞬间消失,梦不再是彩色,天空也变成灰的。
在无彩的世界里,她坐在灰蒙蒙一片的草地上,抬头是灰蒙蒙的天空。
一股股的痛涩涌了上来,心脏挣扎的难受着,却不能从梦里醒过来。她置身于一片灰色中,独自一人承受着那种莫名的悲哀。
“溪溪。”
谭情推门进来,看穿着浴袍的她眼皮不安的跳动,握紧了她的手。
梦,依然是无彩的,可是她在梦里,看到他回来了,就坐在她的身边,心安了一些。她像是一个溺水的人,终于抓到一根浮木一样,紧紧的抱住他的胳膊,
梦到她的他了吗?
谭情轻轻的皱眉,胳膊被她牢牢的抱着,竟不舍的放开她,没被抓牢的手轻轻的探向她的额头。
烧退了很多,他微微松了一口气,在她身边躺下。
一觉无眠,快凌晨的时候,童溪翻了下身,他的胳膊终于被松开,可也不过是几秒,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回来,闭着眼睛,两只小手乱摸着。
在找她的他吗?
涩然侵入谭情的心,他苦笑着离她远一些。看到放在床头柜上的衣服,在心里轻叹一口气,拿起来离开。
“就说是我今天早晨送来的,还有给她订一份粥一同送过去。”
服务台前,谭情把衣服交给服务员,转身大步走出酒店。既然不可能,有些事情还是她不知道的好,以免会觉得尴尬。
冬日的清晨,永远都是透着冰寒的气息。谭情深吸一口凉气,站在门口,看向童溪住的房间窗户,最终摇了摇头。
她对那人一定爱的极深,在梦里都想得到他的依偎
那么他
他苦笑:又做了一次泡灰!
直到清晨,太阳的光线照进房间,睡了一晚的童溪,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这个依然五彩的世界,好看的唇,勾起的笑,却是落寞了一室。
昨夜,她梦到他了。原来,真的只是梦到。她觉得他就躺在自己身边,那么真实的感觉,醒来看到的,一室空有她一人。
服务员来敲门,童溪应了一声,穿着浴袍把门打开,看到对方手里的衣袋,微微一惊:“他什么时候来的?”
是半夜吗?
他是不是进过她的房间?
请告诉她,那不是一个梦吧。她感受到的,是真实存在的。昨夜,他就躺在她的身边
“谭少今天早晨送过来的,然后就去上班了。”服务员礼貌的微笑,把粥也递过来:“他给您要了粥。”
“谢谢。”童溪勉强挤出一丝笑,接过东西,重重的将门关上。
衣服换上,又恢复了那个充满了活力的她。唯有她知道,现在的活力,只存在于肤浅的表面,内心的她,是那般的落寞孤独。
小口吃着粥,明明是很甜很甜的味道,于她,却是苦的。
既然不爱我,为何要对我这么好?
她将勺子扔下,走到大玻璃窗前,看着灰蒙蒙的天空,破碎的心有着尖锐的痛感。
你的好,对我是一种幻觉,知道吗?
谭情,你连见我一面都不愿意了?
什么都是借服务员来做。你明明有房间的卡,你完全可以自己进来把东西送我的。
她紧紧的咬唇回去沙发上,端起粥,看了看又放下。
散落的头发扎成一个马尾,童溪把房卡扔在床上,转身离开。
离上班还早的很,出租车很快就打到了。报出住处后,她微微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尖,两行泪流出,一颗颗滴在鞋尖上,她放任着不管,看着它们在鞋尖晕开。直到出租车师傅告诉她到家时,这才用手背狠狠的抹去。
房间,依然整洁的如刚出门的那一刻,若不是身上的衣服,她甚至怀疑谭情是否来过。
离开吧。
望着房间里的一切,她轻轻的笑。
第27章 不是朋友,更非情侣()
候机大厅,机场再一次的广播飞往巴黎的乘客登机。
童溪的目光缓缓的转向进口,唇畔的笑寂寥痛涩,她不知道自己是在期盼着什么,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她走的消息,又怎么会有人来相送呢?
可是,就是这么的不甘心,就是这样的心存着一线的希望,她的眼在搜寻着,她想,也许她只是想看看这里,仅仅是看看,记下一些什么。或者,是想让自己彻底的死心。
如她所想,等来的不过是一场空。长长的叹息在心底响起,落寞在脸上显露无疑。甚至于登了机寻找座位时,她恍恍惚惚的都能搞错。
“小姐,这个座位是我的。”邺威看着童溪娇美却有些苍白的脸庞,俊颜展笑:“其实,我并不介意你坐在这里,可是换座的话,机长和美丽的空姐们会很不乐意。”
“抱歉,是我看错了。”
童溪无视眼前含着笑意的俊脸,看了一眼座位号,忙起身,退回到后面一排坐下,木然的盯着窗外。
“其实我真的不介意。”邺威回过头来,望着她微笑:“不必因为这个就闷闷不乐吧?”
“不是因为这个。”
童溪轻轻皱眉:“抱歉,我口腔上火,不想说话。”
说实话,前面的男人她并不讨厌,甚至于换成以前,想广撒网找男友的她会主动搭讪。但是现在,她累了倦了。
认准了一个人去认真的爱他真累,尤其是对方还不爱你的时候,就像是陷入一个泥潭里,随时都会埋掉自己,可她却偏偏不想从中走出来。
邺威耸耸肩,瞟了她一眼,还是有种熟悉的感觉。
到底是谁呢?
他紧蹙着眉,搜索着,眼前突地一亮:“童溪?”
“啊?”
童溪正想着心事,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下意识的开口答应。等觉察出这两个字出自前面的男人之嘴时,愕然蹙眉:“你认识我?”
可她对此人,却没有任何的印象。她在心里自嘲一笑:“见过的男人太多了吗?”
“我是彦最好的朋友邺威,常居巴黎,半个月前回国办事。”邺威笑着摸摸下巴,打量着她:“前段时间在彦家里,我看到了你和暖暖的照片。”
当时他还开玩笑,要暖暖介绍他们认识,冷彦嘲弄的在他胸口上狠狠的捶了一拳:“名花已有主,收起你的心思。”
难怪今天,他一见面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竟是因为这个。
此时记起来,不免叹息:“怎么一个人回去,谭少呢?”
“暖暖告诉你的?”
童溪蓦然一怔,神经紧绷了一下,又松懈下来。
既是暖暖家里见的照片,自然是由她说的了。
邺威这个名字她也听说过,就是他告诉冷彦有人看到纪薇会游泳的。
她轻轻淡淡地笑:“我和谭少没什么。”
有些事情差点就发生了,发生了就是有什么。可是清醒如谭情,他能够及时的刹住车,所以他们之间,真的没什么。
“分手?还是吵架了?”邺威见了美女一向话多,尤其是暖暖的好友,心里的好奇更甚。
他敢打赌,美女此时的落寞和伤痛绝对是因为爱情受了伤。
童溪摇头,但笑不语,心却是痛到了极致,她慢慢的阖上眼睛,轻语:“我不想说话,邺先生,对不起。”
分手两个字,对于她和谭情来说,挨不上边。
开始都没有,何来的“分手”。
他们只是相扶着走了一段的两个人,“朋友”和“情侣”两个词,用在身上都不合适。
朋友这个词,只是谭情的一厢情愿。
而情侣这个词,不过是她的自作多情。
至于吵架,更谈不上了。差点发生那么令人脸红的事,他们依然和和气气的,还说什么会是永远的朋友。呵,哪有架可吵?
邺威看着她长长的睫毛,耳边响起冷彦和温暖一起警告她,童溪不能碰的话,轻轻一笑,看向窗外。
他还没有定性,不想像冷彦那样现在就担起一个家的责任,所以即便心里有好感,还是会压下去,不会真正的拨动情弦。
**
“她走了?”
上午堆积的事情处理完,童溪一个电话都没打完。路过林雪的办公室时,谭情揉了揉眉心,打给酒店电话。
“是的,童小姐很早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到现在也没回来。”前台很肯定的说。
因为大家都以为童溪是谭少的女朋友,又是被他抱进来的,暧昧的很,所以就格外的关注。
“我知道了。”
谭情狠狠的皱眉,手机拨了她家里的号码。
欠费停机!
这本来也没什么,或许童溪不在就是去交话费了,可是他的心却还是揪了起来。
有种不好的感觉在心头冲撞,脑子没办法好好的思考。
开车到她家楼下,取了她给他的钥匙开门,看着屋子里依然如他拿衣服离开的样子,轻轻松了一口气,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茶几上被钥匙压着的一张纸条时,心再次提了起来。
他手指有些轻颤的打开,心乱的突然之间失了方寸。瞪眼看着周围的一切,虚幻的让他磨牙。
冲过去,拉开她的衣橱,爱美的她衣服多的很,此时空空的,只剩下几件。还有那个大大的行李箱,已经消失了。
抓着纸条,一屁股坐到床上,剧烈的疼痛,在心房里剧烈的翻滚着,冲破开来,闯进他身体的每一部分,浸泡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那是一纸信。
很简单的几句话,是写给暖暖的。
她说,她离开了t市,重返巴黎继续学业。
她说,手机丢了,家里电话欠费停机,走的匆忙要等回到巴黎后再给暖暖打电话。
她说,让暖暖转告他,恩爱的戏没帮他演完就离开,对不起他。
她说,让暖暖去向他要钥匙,然后连同暖暖的那一把,都交给翁导,房子可以出租了,因为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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