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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神仙的好吃与否-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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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荨一心只扑在云宴身上,根本没注意周围安静了下来,听着郡主哭她只觉得一颗心都碎了,从小到大,除了刚刚离开江南和王妃分别之时,郡主还是头一次哭的如此伤心。
这个女子和郡主不过一面之缘而已,为何她的死让郡主失控至此,甚至都忘了身为郡主该有的端庄贤淑?“姑娘,姑娘您先起来吧啊?您这般作为,让奴婢怎么有颜面对夫人啊?”她也顾不得地上全是血,‘噗通’一声儿跪倒在地上,拉着云宴的衣袖恳求道。
郡主乃千金之躯,连王爷王妃都不曾受过郡主的跪礼,怎么能对一个小小的无名之辈跪下?且不说是不是不合规矩,光说郡主顶了这皇室的名头,她的跪礼也是一般人能受的起的吗?那是蔑视皇族,是抄家的大罪啊!
云宴根本没法控制住情绪,在看见苏琴她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之时,她心里那道防线瞬间就崩塌了,泪如泉涌再也收不住。苏沁重生为苏琴,说是复仇而来,如今却死的如此凄惨,难不成这场重生不过是个笑话吗?
她在哭苏琴,何尝不是在哭自己?前世两人在深宫之中结下情谊,今生两人重生而来,苏沁还没看着她报仇,还没看着那高高在上地男人如何狠狠摔下,怎么就死了呢?
“姑娘!”女儿家清脆的声音传来,玉荨停了口中的话儿寻声望去,只见那天字阁的门口处站了个披着件金线刺绣的深蓝色绒大裘,头上梳着双髻的小丫头,正惨白着脸儿惊恐地看着她们。
这个妮子,不好好儿在房里呆着,偏偏要出来给她惹事儿!玉荨皱了眉头:“玉栀,身体不好就快些躺着休息,好了还得伺候姑娘,怎么能如此莽撞?”
本来这事就已经够多够乱了,玉荨不想那丫头再来插一脚,她那脾气性子,能不帮倒忙就算好的了!
“我……”玉栀低头看了看脚下那一滩滩的血迹,心里头忍不住的恶心,但转眼看着那边云宴还跪在地上泣不成声,她便咬了咬牙,快速地迈步往玉荨和云宴那边去了。
素色的绣鞋踏在那些血上头,发出令人恶寒的响声,玉栀连低头看一看的勇气都没有,她只要想到这地面上全都是人血,就浑身毛骨悚然。“姑娘,您怎么,怎么跪在这儿啊?这地方呆不得,小心冲撞了姑娘您呐!”
但内心的害怕始终抵不过她对云宴的担忧,郡主跪了,玉荨姐姐也跪了,她自然没道理站着,狠了狠心跪了下去,颤着手想要去拉云宴握着那女子的双手,却被她给躲开了。
“你走!你走开啊!”云宴此刻已经听不进去别人的话了,她满心都是恐惧,她在害怕,苏沁的重生以这样的方式结束,那么自己呢?也要死的这般凄惨吗!
不要,不要啊!如果重生还是不能报仇,还是要做那枉死的冤魂,那她重生还有何意义?
重生……对了!那个女娃娃,她一定知道什么!她一定知道的,就是她,说出苏琴是重生而来的,也是她害死了苏琴!
云宴像是找到了糖人儿的娃娃一般,一双漂亮的眼睛里闪着期冀的光,她转身望着对面相偎的两人:“你们,你们肯定知道对不对?”既然知道苏沁是重生而来的,那肯定也知道自己是重生的!
知道什么?琪鸢和琳琅对视了一眼,两人眼底都是浓浓的不解,这云宴无端端的便哭成那模样,现在又说着奇奇怪怪的话,她到底是怎么了?
她们不说话,这边的玉栀玉荨更加不知道如何开口,郡主突然间变成这模样,她俩也不知道究竟为何,好好儿的郡主,怎么就哭成这般样子?
“姑娘,您怎么了?哭什么?”玉栀终归是年纪小,没能忍住心里头的话,她觉得郡主哭了,就该问清楚缘由,否则怎么能安慰她呀!
这妮子!玉荨拽了拽玉栀身上的大裘,示意她别接着说下去,没看见郡主现在已经听不进去话儿了吗,先安抚好她的情绪才是要紧事儿,至于郡主为什么哭?待郡主情绪好了,自然会说。
“姑娘,逝者安息为好,我看你还是放开那女子的手吧,这里是也算她的家,也有她的亲人,自然会为她安排后事。”琳琅不忍再看好好的一个姑娘哭成那副模样,开口劝道。她不知道这姑娘为何对苏琴的死那么激动,只是纯粹不想看一个好姑娘难过。
逝者安息,逝者安息?怎么安息,要苏沁怎么安息?两世皆被人所害,如何能安息啊!“没办法的,没办法……”云宴不停地摇着头,一双手无力的耷拉在地上,被鲜红的血沾上,她却毫不在意。
这……琳琅叹了口气,苏琴的死,她感到很意外,但不得不说,苏琴不死,有可能现在死的就是她或者姑娘了,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她只能对这苏琴说声抱歉了。
“你起来吧,你想问得,我都知道,你心里边害怕的,我也一样清楚。”琪鸢靠在琳琅的肩头,朝着云宴伸了伸小胳膊,一只白嫩的小手面向她招了招。
云宴猛然间停了泪,抬起一双水蒙蒙的大眼睛看向琪鸢,一张脸上一会哭一会笑:“啊哈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是知道的,知道的!”
64。你该害怕的()
琳琅站在天字阁的门口,皱着眉看向那紧闭的雕花木门,无奈木门关的严严实实的,根本不让她窥探到里边的情景,她跺了跺脚,伸手想去推那木门,却被一双纤手给拦了下来:“抱歉,这位妹妹,我家姑娘正和贵小姐在屋内商讨,咱们这做奴婢的,进去打扰怕是不合适吧?”
拦下她的正是伺候在云宴身边的大丫鬟玉荨。郡主和那女娃说有事商讨,两人都不让人跟着,自己虽然担心,但也明白郡主的脾气,她下的命令没人能反抗,玉荨只得在这门外干着急。
屋内商讨屋内商讨!琳琅狠狠给了玉荨一个大白眼儿,她还能不知道是屋内商讨吗?难不成还是屋外商讨?“我没想打搅,只不过担心我家姑娘而已,姑娘年纪小,万一被人欺负了,我们这人生地不熟的,可找谁哭去欸!”
这话一出,听得边儿上的玉栀直跺脚:“你,你这分明是败坏我家姑娘的名声儿!”现下屋里便只有郡主和那女娃娃,这女子说她家姑娘受欺负,可不就暗暗指向郡主说她欺负人嘛!
琳琅无奈地摊了摊手,一副很是委屈的模样儿:“我可没说谁,你那么激动做甚?”她可没有指名道姓啊喂,自己要对号入座可就怪不得她了!
玉栀年纪小,性子急,也经不起挑拨,一下就被琳琅给弄得炸了毛,张牙舞爪地道:“你这明明是胡说八道,强词夺理,不分是非,不清不楚……”她一张小嘴倒也利索,整段话儿不带停歇的说到了底儿,但就是那成语用的颇为奇怪。
不清不楚都出来了?琳琅先是愣了愣,而后忍不住笑出声儿来:“噗哈哈哈哈,你这妮子,可真是有趣儿!先生没教过你成语吗?”能乱用到这般地步,还不如她这个半路出家的!
玉荨也没能憋住,嘴角轻轻扬了扬,很快又被她压了下去,伸手拉了拉玉栀,示意她别再挑事儿。
然而小丫头第一次被人嘲笑,面子上挂不住,整张小脸儿都涨的通红:“你,你笑什么?自然是有先生教过我的!”身为郡主的贴身丫头,那待遇可比一般的官家小姐都还好,不止受人敬重,连那吃穿住行口吐言谈都是清了专门的先生来教过的。
毕竟有时候贴身丫鬟就代表了她的主子,王妃自然在玉栀玉荨身上下了不少工夫。
瞧她越发急了眼儿,琳琅不由更加开怀,小丫头还挺有脾气!原本严肃而沉寂的客栈瞬间多了些鲜活。
这时那雕花木门‘吱呀’一声儿被人推开,里面走出两个小姑娘来,一个穿着那粉色浮光锦衫裙还是个白嫩的女娃娃,另一个一身青色的素罗纱裙,已经是个半大的姑娘,脸上五官也张开了不少,即使眼睛肿得跟核桃般,也挡不住她略显倾城的容颜。
“姑娘!”见她们出来,琳琅立马收了笑,迎了上去将琪鸢给搂在怀里,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确认她没受伤才松了口气。
琪鸢对着她笑了笑,那双桃花眼眯起来格外好看:“没事儿的,不过说了几句话而已。”说着她将脑袋转向另一边的云宴,恰好和那双漂亮的眼睛对上,两人互相点了点头,又移开了视线。
“走吧,收拾收拾东西,咱们该上路了。”云宴面对玉荨玉栀的追问,只是摇头,口中刻意的转了话题,而后扭过身子不再看她们。
玉栀不解地偏着脑袋看向玉荨,显然是不明白郡主这是怎么了。玉荨又怎么能知晓?她轻轻摇了摇头,示意玉栀不要多问,郡主若是想告诉她们,那自然会找机会说出来,也不急于一时。
“可是姑娘,现在怕是走不了啊……”玉荨上前扶了云宴,用手指着这满地的血给她看:“姑娘您看,还有下边那些晕倒的人,咱们带来的小厮也在里边儿,实在是走不了啊。”
就算丢下小厮扔下马匹徒步进城,那这一地的血迹还有两具尸体谁来处理?
这确实难办,云宴盯着地上的血迹半响,转而看向琪鸢,沙哑着嗓音道:“姑娘惹的麻烦,姑娘自行解决吧。”
琪鸢挑了挑眉,无所谓的点头道:“好吧,我来解决。那谁你那两个小丫头太碍事儿了,先晕一会儿吧!”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把这些无关人的记忆改变一下,在他们脑海里植入盗匪打劫店铺并且杀人的画面,而这无关人,自然也包括那两个丫头!
‘噗通’‘噗通’接连的倒地身响起,惊得云宴往后退了退,只见先前还好好站在自己身边的玉荨玉栀,全都闭目倒在地上,溅起的血站在她的衫裙上,犹如点点的红梅般。
“你!”云宴未曾料到那女娃会如此作为,直接弄晕了自己的两个贴身丫鬟!
琪鸢一双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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