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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安易卷-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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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在身后紧闭,青蘋也松了一口气,匆匆下了台阶。这种时候,她有更加的事情去做。
班余的神色却在大门关闭的那一瞬松懈下来,在沈临安尚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沈临安心中也涌起些惊诧,甚至有些薄怒:“班余,你这是做什么!”
班余终于敢抬起袖子揩一揩额角的汗水,倒有些破罐破摔的意味:“小人不叫班余,真名余班,!青鸢先生想来已经知道,那女子,是我所放。”
沈临安的确知道。一直以来所仰仗,所自豪的过人五感突然失效,纵然她有自信自己绝不会因之就陷入任人宰割的境地,也多少有些不安,需得仔细探查一番才能找到应对之策。
而发觉事态有异,则是源自那女子被紧紧束缚的双手。青蘋药化那女子时曾经提起,束缚女子的双手的绳子上,有不明的红色物质。在那一瞬,沈临安想起的,就是第九派的名作红星传汉。
红星传汉可以将物体从一处逐渐接力传递至另一处,传递过程隐秘并且不会被打断:它可以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载体。而运输成功后,出了牵系处的红色印痕外,再无它物。这是第九派密物,沈临安并不知晓其中原理,却也终归能猜到是谁出了手。
然而他身后那人,究竟是谁?余班已经重新挺直了身子,面上露出些与有荣焉:“我家主子命我助先生铲平沉碧谷内乱,以换先生一诺。”
沈临安联想到那枚金方和那个否字,一个大胆的猜测油然而生:那人不想让那二位壮大!他想维系他们的平衡,也不愿意他们的实力有所增长。这倒是与天宫阙里坐着的那位趋于一方,然而不愿意两方坐大的人多了去,这利益相关者也不知凡几,过早下了结论倒是不妥。
如果他是那位的另一手牌,自家与他,不是最终要有一番争斗?若他出自某个利益相关者,则需的小心未来他可能打乱局势的举措。心中电光石火,沈临安面上却一派冷静:“他要是能让事情发展到我想要的地步,他所求自然与我同。若是出了差错,这诺与不诺倒是没有多大必要。”
这是要先见兔子再撒鹰的意思。余班想着自家主子说的,“她必然不要我插手五殿,而将最简单的暗部交与你,你不妨主动要求她把暗部过了你的手心。”
他抬起头,冲着沈临安讨好的笑:“这谷中事物繁杂,某愿意替先生略微分担一二。先生不若将暗部交与我,定然还您一个干净的交代。”
沈临安笑弯了眉:“你家主子一定猜到了你说这话时的表情,才让你来传递消息。”
余班的笑容刹时一僵。
……
墙裂好书一本《魔君大人是竹马》同是新人的倦谈所著。文笔超棒并且脑洞大开,实在让我欲罢不能,自愧不如。快伸出你的毒手去蹂躏它吧!
以及,求收藏,求评论,我就不求了……
第三十七章 某处()
天光将晓时的京城,一片薄雾蒙蒙,模糊了日光,拢了柳条,迷蒙了空气。天色如同水洗了的釉玉,却似浅蓝的素绢化进一潭深水,荡漾着,波光寂灭。
自天边飞来一只黑点,随着不断的跃进而逐渐显露出隐隐的轮廓。终究不是天色大亮时的畅通无阻,视线被阻隔,伏在檐上的残灯眯着眼睛,好半天才认出那是一只灰白相间的鸽子。他自腰里拿出一只弹弓,又在袖中探了探,取出了一枚药丸,同时嘴里一声呼哨。
四处都传来了隐隐的回应声。残灯把药丸包裹在精制的羚羊皮兜里,用力拉开皮筋,浅红色的药丸就飞射出去,正好从鸽子的腹下擦过。那鸽子仿佛毫无感觉,仍然向前飞着,又突忽向上爬了一个身位。与此同时,一声清脆的撞击响起,那枚药丸再次与鸽子腹擦过。
这一处院落高低不定,密匝匝的墙头和屋檐下,接连响起清脆的撞击声。而那鸽子却气定神闲,忽高忽低,忽左忽右,偏偏每一次都与那药丸错过。
一直到那鸽子落在院中的鸽架上,残灯才松了口气。他竖起了耳朵,不出意料的听到了一声撞击声,然后是一串绵长的口哨,节奏正是京城蘅烟楼最近流行着的绣春晖。他笑眯眯的听了那只有一段的口哨,自己接了未完的那部分,一边哼着,一边翻个身,懒洋洋的躺在了屋顶上。
永夜举着那枚小小的金方,清脆入瓮的声音响起,他往小小的盒子里看了看,嘴里吹出一阵绵长的哨想,心中却在暗暗吐槽:“残灯那个不正经的,听小曲就算了,还敢弄成口令!”
腹诽归腹诽,该做的活还是要做。他上前一把抓住那鸽子的腿,将那枚药丸塞进鸽子嘴,才拿下鸽腿上的机关管。
若是沈临安在此,就会惊讶的发现,那机关管,与千机管有异曲同工之妙。
永夜持着那支机关管过了垂花门,从剪花小径绕过了前院的众多灰衣仆侍,过了弯弯曲曲的水亭,深入了一处花木交映的二进小院。按他的身份,只能进得第一道门。他在门前住了脚,低头看门槛上的藤箩雕花,却恭恭敬敬的双手捧住机关管,沉声求见:“属下永夜,有信件呈上!”
院中二人已经等候许久,见他来了,其中年纪略大,像是管事的男子随意的点了点头,另一人上前几步,接过了那竹管。永夜与他笑笑:“寒山!不错呀!人模人样的。”
那名唤寒山的男子微微蹙眉,没说什么,转身就走。永夜摸了摸鼻子,袖着手,转身回去了。寒山走到那中年男子面前:“管事?”
朱配彰接了那竹管:“你在此处侯着!不要让人乱走!”寒山应了,在门下站着。朱配彰自己掀了帘子进了内室。
室内燃了馥郁的水沉香重重叠叠的帘帐遮掩着,沉滞着,嗅进鼻中,就成了化不开的柔和顺滑。只是这馥郁和顺,却遮掩不住室内久浸的浓郁药味,有浅淡的药气被同样浅淡的艾草味裹挟着,渗进肺中。
这一室的药气,仿佛一种符,从门楣,到窗棂,从一桌一椅,到一床一桌,再到室中陈设的一只灯盏,一只面人,一瓶旧梅,一床新被,还有,那人,都散发着这种腐朽又生意焕发的气息。
朱配彰逐层掀开丝帛绢绸材质不同的各种帘帐,却在最后一道止步。薄薄的轻纱映出床上那人的轮廓,纤薄细瘦,半靠在床上,手中还握着一卷书。
“何时?”那人静静开口。声音却似空篁闻竹,只是尾音结束的极快,且声音越来越小,听上去后劲不足。
朱配彰弯了腰,一本正经的回话:“沉碧谷的消息。”
“嗯。”那人仍是冷淡的模样:“呈上来看看。”朱配彰上前去,将床前的轻纱拢了一半,露出那人覆了薄被的腿。一只纤细修长,却苍白几近透明的手自另一侧探出:“东西呢。”
朱配彰双手捧了,放在那人手上,然后静等在帘外。从他的角度,只能透过薄纱看见那人双手轻轻掠动,然后取出了一样东西。小小的字条展开,那人静默了一会,突然轻笑出声:“你也看看。”
朱配彰又接过那字条,不过巴掌大的方寸之地,密密的写满了小字,用的是三密码。班余在信中写了沉碧谷事件的经过,又说了些对自家主子神机妙算的崇拜,最后还提了提自己的态度:绝对忠诚。
朱配彰从这字里行间,分明看出了一个谄媚的小人影响,余班做的了钻营的活,还做的相当不错,这一点完全不必质疑,然而主子对这种人,不是感官不好?
那人已经替他解答了疑惑:“你瞧她怎么说?”还是带着笑意。不知为何,朱配彰一瞬间就明白了是她不是他,捋着纸条往上逐句。果然,在不起眼一个角落里,余班还写了一句话。
……
余班的脸色今日可是多次大改,这使得他一贯的笑面对人的伪装也有些难以为继,而沈临安这句调笑,更让他有些羞哧。这是一抬手就能要人命的猛人,他打不过又怕死,只好腆着脸陪笑:“若是先生认为余某这机灵有些用处,余某愿为先生解些许忧愁。”
沈临安浅笑:“见了你,还有什么忧愁?你若是把这功夫下到你家主子身上,保准他天天乐呵呵活到九十九。”
余班目瞪口呆:这先生不是杀星?怎的插科打浑的手段一点也不比他弱?沈临安那拿他来了个玩笑,心情大好他在家里等着她调遣,舒舒服服的回走了。
……=皿=……
朱配彰有些尴尬,他并没有察觉沈临安说的话有什么好笑之处,只觉得余班这信里写满了:我能让主子笑,我能让主子活的久,快让我到主子身边办事!人是他的,不料一时间献错了殷勤,他现在却脸上火辣辣的烧。只是那人并没有说什么,笑了两下,也就过去了。
有一婢子从耳房进了室内,手中托盘上还散发着迷蒙热气。那人淡定的端起药碗,饮尽,然后摆手让他退下。那婢子替他擦了嘴,净了手,悄悄退下。朱配彰走到香炉前,燃了一盏香,盖住突然浓郁了的药味,也出了门。
第三十八章 最后一章背景铺垫()
事情进展的出乎意料的顺利。沈临安拿着沉碧谷上上下下五殿四部五派的穿成一串的令牌在手中敲打时,心里还有点不可置信以及淡淡的犹疑。这一次,她是真的把沉碧谷整个攥在手里了。
而如此的权力交接,必然代表着鲜血横流的惨状。沈临安能取胜,则是来自两方助力。一则为余班和他身后那人,虽说只是刚刚兴起,他们渗透进沉碧谷,却是下了大功夫。四处皆有耳目,不说万事皆通也不差多少。而沉碧谷这些年飞快壮大,招收的各期学员,都是当世之才,由五殿轮流教养,最后遣派至谷中各处,最是容易渗透,也最是战力超群。
二则为沈临安麾下众人,有些是沈临安当年随从,有些是沈临安麾下的徒弟,按期招收学子的方式打破了往常一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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