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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神探-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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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利炎,你为什么不说你目睹了一场杀母过程,才造就你心理越来越重的?”。。
55、甜()
这个世界上,不单事物都有两面性,连人也是。
人们给这种两面性,起了名字正义和邪恶。
徐骁湳早前对利炎的种种行为,进行过行为分析,和人物心理画像。因为对利炎的了解太少,并不能从中分析出多少有用的价值来。为此,无法准确判断出利炎口中所谓的埋伏的确切位置,以致冯祎凡差点死在那条路上。
他很惭愧。
见完卢月,除了对她藏着掖着的心态表示不满外,徐骁湳还真有不少的收获,例如,可以确立利炎现实心理,为什么会和他画像相差那么多例如,那些被隐藏在正义皮囊下的罪恶。
司徒千拿来卢月的那张纸条,上面写的内容,不过是一张关系网,一张名义全盘推出,实则为了连根拔起。
真正的突破口,还是冯祎凡无意之中点醒的。
徐骁湳派两小徒弟出发去坐标点的前一刻,冯祎凡像是回想起什么一样,临走前还跑进他的房间特意嘱咐,“大神,关于南城那具男尸,起先我初步怀疑是分账不均,因为这件事情我去见了赵顾文,作为交换,她让我把一张照片给王行,也就是她的丈夫。一张很简单很居家的照片,完全看不出有什么问题。我发现,那张照片是从外往内拍的,也就是说,这是一张被偷拍的照片。直到我去了利炎家这一切才得到解释,因为那内景,是利炎的家,我和司徒去的那一套房子,一模一样。”
“大神你找人去查一下王行,尽量翻深点的内容,例如私、生子什么的。”
冯祎凡的一番话,让徐骁湳思绪顿时清晰了起来。只不过,调查这种类型的事情上,他向来不需要亲自出马,转而,徐骁湳给杨锦川打了电话,说明情况后,很快杨锦川回复了过来。
“老徐你这次查的人不简单,家大业大根深叶茂的,虽然说同样是从商的,可跟我们这些正统的差得远呢。你晓得么,他十五岁强迫他人为她生子,啧啧啧,现在他儿子估计跟他相差不过十五岁。真狠呐。不过也是报应,我问了他那边几个熟悉的,都说他几年前被仇家寻仇伤到那个位置,啧啧啧,估计那个儿子是他唯一血脉了。”
“现在他儿子在哪里?”
杨锦川说:“不清楚,不过提起过出现在菩市。他现任可是狠角色,要让现任知道消息,别说命,连那人也不是对手。”
话到这里徐骁湳心里有了底,多谢都没一句,直接挂断电话。转身进了房间,把先前对利炎的那番分析如数推翻,重新开始新一轮的分析。
所以,当卢月纸条上写着“陶素妮,是我表姨妈。王利炎,是他们的儿子”时,也毫无意外。
凌晨五点,徐骁湳赶到局里。
利炎坐在审讯室里,和他只隔一张桌子的面对面。两人都没有开口,自顾自的沉默着。直到利炎率先打破了沉默,他说:“没错,我是亲眼目睹了过程,可然后呢?”
“我不认为,你大半夜要求见一面,是为了让我听你讲故事。”徐骁湳挑眉看他。
“如果我说,我没有杀卢月的未婚夫,你信吗?”
徐骁湳冷笑,“王先生,意图谋杀和帮凶是一样的道理。你用当年那起意外作为把柄,让那五个人无条件为你效忠。现在他们全都死了,你自然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了。”
“我没有想过要杀卢月。”利炎看过来。
徐骁湳迎上他的视线,说道:“你的家里,有大量的、关于家庭命案、谋杀案的影片,不难想象,你母亲的死对你来说,很有影响力。你没有对卢月动手,只不过是一时间还没跨越障碍人格。奉劝你一句,长痛不如短痛。我想或许,这是你这么急着叫我来的目的。”
不出徐骁湳所料,对面的利炎点了点头。他重新振作,把自己当年看见父亲亲手杀了母亲的情景,事无巨细的跟徐骁湳说了个通透,连带着还有他父亲的那位现任。
话末,他对着徐骁湳深深的鞠了一躬。
“一直以来,我都活在别人的阴影下。现在,我总算能为自己正确的活一次。徐教授,等我出来,你愿意给我切磋的机会吗?”
“看情况。”徐骁湳从外套里拿出了冯祎凡塞在他兜里的糖果,往桌子上一放然后转身开门,门缓缓的关上,利炎目不转睛的看他一步步离开。在门合上之际,他似乎听见徐骁湳低低的说了句:“保重。”
如释重负般的他,坐在椅子上,看着那条吃了一半的薄荷糖,心上一暖拆了一颗塞进嘴里。“真甜,是我这辈子吃过最甜的东西了。”
天蒙蒙亮,徐骁湳从审讯室出来,婉拒所有人的刻意寒暄,站在最靠东边的窗台上,看着鱼肚白的天际开始有了晨曦。
他那么高的一个人,迎合着晨光站在那里,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萧条感。来来往往的人,看着这一幕不说话,心上各异的又走开。
等到徐骁湳交代完所有的事情,从局里出来的时候,冯祎凡打了电话过来。小姑娘睡着睡着发现徐骁湳不见了,迷迷糊糊间一不小心翻身压到肋骨受伤的地方,痛得龇牙咧嘴浑身冒冷汗,等缓过神来费尽力气从床头摸到司徒千留下来的手机,给徐骁湳打过去。
“你去哪儿了?”她刚睡醒,语气软绵绵的带着几分撒娇的嗔怪。听着她的声音,心上一暖,徐骁湳突然很想笑。然而事实上,他也确实那么做了,只不过冯祎凡并不能看到而已。
“冯祎凡,等你好了,我带你去看个人吧。”
“看?为什么用看这个词?”冯祎凡不解。
徐骁湳有些迟疑,但也没耽误,“嗯,一位已故的老朋友。”
“好啊,那我也要带你去看个人。”
“嗯?”
冯祎凡笑,“和余伯伯一样,都是我爸爸当年的老战友,他们可疼可疼我了。”
“不巧,他也是我要带你去见的人。”
“我怎么觉得,我们现在好像小两口在商量去见亲友的感觉啊!大神,我们突然这样说话,怪不习惯的。要让别人听见,没准要误会了!”
面对这样的冯祎凡,徐骁湳略有些不悦,他也不回答,直接掐断电话。
“冯祎凡,你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56、余亮()
小姑娘体质不错,恢复得也很快。
有了医生这么一句,冯祎凡开始叫嚣要出院。医生看她精神头特别足,该有的脑震荡后遗症也没有,照例嘱咐了些注意事项才给予今天下午出院的批准。
秦序推着她回病房,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杨锦川还在呼呼大睡,其他人都穿戴整齐正吃着早餐。徐骁湳抿着烫口的豆浆,装作不经意的扫过冯祎凡的脸,看她气色不错,精神也很好,开了口:“吃早餐。”
他把眼前那份皮蛋瘦肉粥打开,轻车熟路拿着勺子准备喂她。冯祎凡刚想说自己来,见徐骁湳一脸淡然,骑虎难下只能让秦序推她过去。
司徒千给大家准备的早餐十分丰盛,有粥、豆浆包子,还熬了猪骨汤给冯祎凡补身体。几人大快朵颐的吃,接近尾声杨锦川才幽幽转醒,一头乱发,再加身上皱巴巴的衣服,完全一副落魄公子哥的模样。
见大家吃得七七八八,他径直去洗手间刷牙洗脸。等出来,又安安静静的在边上吃早餐,听着这几个人讨论案件。
冯祎凡正好说到利炎家里,语气十分冷静,评述着:“之前,我被磁带带偏,只顾虑播放器,没想过利炎家里那些碟片,其实另有乾坤。数百张碟片,全是家庭谋杀案和伦理剧的,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卢月会经常和他四处收刮另类、猎奇的推理剧了。一个有意接近,一个有心好奇,凑成一对了。
不过,说实在的,利炎挺可怜的。”
话落,秦序愤愤不平,“把你撞成这样,还可怜?你脑子被撞坏了吧!”
“你冷静,听我说。知道你担心我,只是我们不能一概而论。
你换个角度想,比起泯灭人性,丧心病狂的人,利炎能在最后悬崖勒马、浪子回头都算好的。我见识过赵顾文把人逼疯,黄镜就是一位,南城那具男尸你忘了吗?不排除分赃不均杀人,也不能排除赵顾文买凶杀人。
至于王行,我只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根本和赵顾文是一路人。
师兄,你也念过犯罪心理,肯定知道很多心理变态,和反社会人格,都是童年或青少年时期,受过比较大的心理和**创伤,长时间积累后会造就,带有攻击性的另一种人群。
利炎从小生活的环境,换你我都受不了,他竟然还能压住那种对于来说算障碍的心理,一直到现在。他从小活在别人的阴影下,面对卢月未婚夫,会有歹意不奇怪,因为对于他那种心理来说,反而是一种救赎别人的行为。至于,他的母亲,对他的冲击肯定特别的大,原本我想,他或许会被颠覆整体,对卢月下手。可是他没有,说明这点上,他还是理智的。
至于我对他想要我死这件事情上,虽然也很气愤,但真相大白后,我反而很可怜他。”
秦序显然被说服,沉默着不再开口。
反倒是徐骁湳,他面带严肃的看向冯祎凡:“发生车祸后,你最后的记忆停在哪里?”
冯祎凡回想,略有些痛苦的皱了眉。“我只记得,浑身很痛,我推开气囊开车门,拼了命的往前爬,后来的事情,我记不清了。”小姑娘顿了顿语气,“你们怀疑,有人在我昏迷后来过?”
司徒千点头。
“怎么可能!我一路过来除了那几辆越野车,别说人了,我连鬼影都没见一个。”
“你知道吗?我去到现场,你的车被围攻在中间,成一堆废铁。按照你当时身体情况,你根本不可能爬行三米,还坐起身。我到之前,现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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