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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不好惹-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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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咱钻进去不可。
“如果你的身子好了,你会起兵造反,取代你大哥成为皇帝吗?”
这算是我的一个心结,实际来说,我是不希望他去争那个高处不胜寒的位置的。成为皇帝的人,坐拥全天下的女人。无论现在怎样的山盟海誓,届时他的心和人,断不会只属于我。
严伟不置可否,只低下头来轻笑着问我,“你想做母仪天下的皇后吗?”,那神情却是极其恳切认真的。
既然无愿攀登高位,自然,我也就理直气壮的回他道,“不想。”
荣华富贵同权势我从来不稀罕,唯愿能安稳的过好自己的小日子。而且我这个人是很自私的,不喜欢跟别人分享,尤其是丈夫这样私人的东西。
就这样妥帖的窝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药香,有他宽阔的胸膛护着,感到前所未有的安稳。
火堆里的木柴烧的啪啪响,炙热的气流夹杂着烟和细小的火星向上冲,却很快化为灰尘飘了下来。
“我手中拥有的势力,所做的一切并不是为了要取代他成为皇帝。”严伟下意识的握紧了手,甚至有些轻微的颤抖。虽然面上克制住了,内心里终究是平静不下来。
“有些事,终究是要了断的。”
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种种的伤害以及如今虚弱的身子,全部压在他的心头,拧成一股泛着血腥气的浓浓恨意。这股恨若是毁不了别人,也会毁了他。这些年来,若不是撑着一口气要宣泄和报复,以他的身体状况,也许早就没了。
虽然执着于仇恨和报复并不明智,甚至又可以说是愚蠢。可人往往就是这样,一条路不走到尽头是不会回头的。何况以我这样的境遇,说朝不保夕都不为过。纵然我再爱他,能伴在他身侧的时间却无定数,而严伟的生命同样是没有定数。我和他都像是暗夜里的烛火,即使需要燃尽生命,即使短暂,也要绽放光亮。如此想来,不管未来如何,便都释然了。
“你只要记得,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就好。”
说出了这句话,窝在他的怀里,我便开始打起盹儿来。这几日折腾的这样厉害,精神一直处在高度紧张状态,都没有好好休息过。拖着这借来的身体,我真的是累了。
待我睡后,众人也从黑暗中踱了出来。吴源拿了件素缎的披风给严伟披在身上,又去忙着给他端茶递水。田朴往火堆里添了些木柴,郭欢则跟严伟回报并没有发现追兵追来的迹象。
严伟顺手拉了拉披风,将我也裹进了里面。
“他能在那老毒妇叫面前低伏这么多年,能在这么短时间摸清我们下设的所有堂口,心机和手段都是有的。以后你们行事要格外小心。”
严伟口中的他,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皇兄东方政。从查出自己的三弟是能够号令江湖的南山堂堂主,东方政大感危机,派人马火速清剿了南山堂总部,以及下属一百零八个堂口。
虽是在计划之中,田朴跟郭欢想起南山堂被毁,以及这两日的逃亡。眉头便都不由得深锁,神情凝重起来。危机感顿起,二人一抱拳,禀了严伟,又去警戒了
只带着这几个人逃出来,这是如何凶险的一步棋。虽说是成功了,可有个万一,后果便不可设想。看着眼前这位主子,吴源想起了当年为了护着他逃出皇城而死去那些人。想起了前几日严伟同他商量,说要去找医神的后人时,像个孩子一样恳切的说的那句,“就让我任性一次,只这一次就好。”
吴源明白他明知自己大限将至,所以才想在生命终结前轻松快乐的活一回,医神的后人能不能找到其实并不重要。说白了,那只是个传说,根本没人觉得会找到。
那些不为人所见所知的心酸和无奈,是如何得令人煎熬。吴源在心里默默地长叹,也只能这样默默地长叹。
然而此刻,男女之间的感情却是另一样让他感叹的东西。看着自己的主子拥着心爱的女人,脸上流露出的是前所未见的轻松和柔和,让他觉得震撼。他这辈子没有女人,也不会有女人,所以这样的感情他永远也理解不了。不过,主子能开心是他所乐见的。
添了点柴,拨了拨火苗,吴源很识趣的去林子里拾柴。浅滩上只剩两个依偎在一起的人儿,月光柔柔的映着他们,留下长长的身影。
第二零五章 过往(一)()
马不停蹄的赶了一个月的路,终于到了郦郡的临郡岭上郡。到了这里就已经近了庞大的凤凰山系,不过由于多是丘陵,道路崎岖不平,马车跑起来也颠簸的很,费劲的多。到这里,脚程不得不慢了下来。
正是盛夏时节,骄阳似火的时候,草木都被炙烤的抬不起头,马儿眼看就跑不动了。汉子们草帽下的脸汗水直流,身上的单衣被汗水浸透又被太阳烤干,留下半圈白色的盐渍。
湛蓝的天上,一丝云彩也没有,任由个火红的大太阳烘烤。这天儿实在是太闷热了,严伟正闭目养神,我小心的把帘子撩开,趴在窗口上喘口气。听见那厢郭欢跟田朴在说,如此燥热怕是有大雨将至,该要找个地方避一避。
听他说到下雨,一个词,在我脑海中闪现,那就是强对流天气,伴随着撕裂天空的闪电,还有令人心惊胆战的雷鸣。可举目四望,不见良田,只有杂乱的山石,零星的草木,这样的荒凉能有地方避雨吗?我表示怀疑。
此时的天骤然暗了下来,毫无过度白昼瞬间成了黑夜一般,狂风席卷沙石,将天地搅得一团混沌,辨不清方向。受惊的马儿们焦躁的嘶叫着,举步不前。紧接着风势渐小,黑暗的天际,放出丝丝细小的亮光,闷雷声也隐隐传了过来,豆大的雨点就下来了。
我吞了口风沙,正牙碜着,就听见郭欢在外面喊,“前面不远有驿站。”
听见他这样一喊,好家伙。王猛赶车的马鞭恨不得抽进马儿的肉里,好让它跑快点。冷不丁的,我就失去了平衡,像无根的浮萍一样向在车厢的后面撞去。撞一下,也就一块青,疼几天就消了,倒不算什么事儿。
问题在于,我是尖叫着向严伟的方向撞过去的,万一时运不济,给他撞断个肋骨什么的该怎么办。再看严伟,人家笑眯眯的张开双臂,正等着我过去呢。我的身子一撞过去,就被他牢牢的抱住了。他稍稍向后仰了一下,就稳住了身形。
他问,“怎么样?没撞到吧。”
一道强光闪现,紧接着是一声巨响,大雨倾盆。我趴在他的怀里,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襟,回道,“有点硬,硌得慌,以后多吃点肉。”
他笑着干咳起来,倒让我开始紧张起来,忙要扯直身子问他,“撞到哪儿了,要不要叫吴源来看看?”
可是他抱得很紧,丝毫不让我离开怀抱。止了咳之后,很平静的对我说道,“不打紧。”
闻到他身上的药草香,我的精神一度觉得恍惚。仿佛在风和日丽的日子里,徜徉在绿野之中,如此的惬意,如此的祥和。是啊,有他在的地方,我会觉得安全,总能找到安宁,即便是在外面电闪雷鸣,让我如此恐慌的时候。
我要跟他过最平淡的日子,要为他生个调皮的猴子。正当我脑补一家几口幸福生活的时候,马儿一声长嘶,马车停住了。被淋成落汤鸡的的王猛突然撩开帘子,压低了声音,嗯了两声,到地方了。
王猛的耳朵根红了,心里有些懊恼,怎么就这么心急直接撩了帘子。应该在外面禀报了,等着里面人自己出来才对。
我本来想白他一眼,说他破坏风景。看他那粗糙汉子,一脸纯情的小模样,不由自主的就乐了起来。我越是笑,他却越觉得不好意思,最后连脸都烧红了。吴源搞不清状况,撑着伞在马车前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脸的懵懂。
郭欢他们跟着小二去马棚安置车马,我们先行进了客栈。前面他说这是驿站,其实从官府修了一条新的官道之后,驿站就搬迁了,这地方早已被改成了客栈。
进到店内,由小二引着择了个靠窗敞亮的位子坐好,又其命端上了茶水,这才算安稳了。由于还不到晌午,也不急着吃饭,只让店家上了一盘瓜子,一盘花生嗑着玩。刚好另外一桌两个商人模样的男子正说闲话,他们常年奔走在各地倒卖货物,消息灵通的很,八卦新闻聊得有鼻子有眼,头头是道。可别说这些捕风捉影的事儿倒是挺吸引人,连掌柜跟小二都支着耳朵听得入神。
他们最先说起的是皇帝纳的新妃,貌若天仙,身姿动人,宠冠六宫。这倒没什么稀奇,几乎是大半年前的事了。东方政是皇帝,坐拥天下的女人。他的新妃有多美貌,多有才情,他能把新妃怎样宠上天都不为怪。所以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这位新妃的出处上。有说是番邦进贡的来的,有说是跟太皇太后江氏和前太监总管福顺有关,还有说是跟皇都里一位太妃有关。
说到这位太妃的时候,他们又扯了一番,因为坊间流传这位据太妃来路不正,身份不明。有这样一种说法,说这位太妃其实是跟皇帝关系极其亲密的一位妇人,皇帝只是借着曾经为先皇守灵的太妃这样一个名头名正言顺的把她抬到皇都奉养而已。
下意识中,我就已经认定这位太妃就是在雾山中想要烧死我的女人,只是她跟东方政的关系亲密到什么程度是我永远也想不到的。
一位新妃又扯出一位太妃,两人同样是十分神秘,倒是有点意思。我小声的问严伟,南山堂是否知晓她们的来历,吴源有些不自然地看向严伟,严伟很淡定的回了句,没有。
我有些失望,撇撇嘴不以为然的切了一声,不是说南山堂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晓古今,专挖隐私一百年的吗?
这时郭欢他们几个已自后面换好了衣服过来,正看见我摆臭脸,笑吟吟的问我,“白兄弟这是怎么了?”
本来吗,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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