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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不暖月-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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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任老矮子纵马而上,任由他作恶地一枪挑破了下裳。
她投怀送的抱,哪管拼雨的结果如何,哪管怀着什么样的初衷,哪管杏草原上已经是洪水滔滔,成了一片汪洋肆虐的泽国。
她与他,就在这高高的云端之上,以风云为牀,不要大被,她全情投入,与他真正地男欢女爱了一场。
榆木脑袋的老矮子,他那么猛的枪,挑破了风云卷一重又一重,却挑不出一点拒绝的理由。
他在胜利的最后那张牀板上躺下,让她得遂所愿。
谁能说他不对吗,他本来就是为了她这个愿望才连夜从龙王镇上赶回来的。要不对也是早先不对,不是现在不对——这就是老矮子瘫痪在床多年想出的理由。
据说醉人的有千百朵,她把亿万朵杏都当成喇叭来纵情高歌。
从来没有听说谁叫个牀能够把嗓子叫破,她这一回却差不多了。
在她最荡漾的时候,也难免会想到今晚要钓的尾长生居小白鱼一样的目标物,不知道她堕落后,能不能放荡到这般水准。
她引吭高歌,不止一曲。
她的动作如同秋老虎,歌声却如同月影婆娑,心态就像秋老虎的老婆。
她团锦簇,技巧繁多,如同穿上了永不停转的红舞鞋,以歌载舞跳了一幕又一幕。
作为她今夜这场燕舞的舞台,就连杏草原都太小了,更别说小小的猪圈楼上。
她是以他为舞台,那么多山山岭岭,那么多江河湖海,今夜的他已经是足够宽广。
她想要的风景,她渴望的风雨雷电,她希翼的长长久久里里外外,伴奏伴舞伴唱伴随,无一不能满足她的索求。(。)
第0274章 宛若空壳木乃伊()
他不是鹰犬不是走狗,他不拉稀摆带,不会鹰鸣三声泪沾裳。
他俩龙精虎猛,他龙吟在天,他龙游大地,他龙缠杏树。
他是暴龙,他把她当成一根三三幺条石,把她抱起来,绑起来,只是剥了还不行,还弹上墨线,錾上纹路,鍽上平边,做成夯。
用她樁地,打成桩。将她彻进墙,对她囪,对她撞。
他将她放在骨马与他之间做夹心饼干,将她穿在枪尖舞成,浸在池里淹成鸭,拴在颈上吊成瓜。
不一样了呀不一样,哪有凡人能这样整,就算开了她的身开了她的心,她一扑上来又是完完整整。
这是他们都忘了分寸,忘乎所以,也就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礼义廉耻,还有些不可逾越的规矩。
又有大能说过越疯狂,越是好景不长,会越早灭亡。
八月本来就不是杏盛开的季节,即使在子府中,也是受大循环影响的。
黎杏今夜绽放得太鲜艳,怒放之后,是长久的衰弱,她从一朵娇艳的鲜,萎缩得只剩下一页瓣。
老矮子也是的,他的本钱虽然很雄厚,但毕竟是刚刚过户,能够动用的流动资金还不多。
而面对面的这个女人,要填满她又岂是易事,只看她的云中君密密麻麻多达五百之数就知道了。
狂轰滥炸之老矮子就像一条被掏空了的死蛇。
完事之后,原本小小猪圈楼上,又显得非常宽大,因为他们都蔫得太多了。
他们僵尸一样地躺着,一动不动。
那盒终于还上被老矮子安全带到的高级月饼,被四条蹆蹬得远远地。
如果说是瓣与死蛇还太文艺,那么以尿桶的眼光看来,他们就是两团被揉变形了的面粉,堆在那里,等等着再髮酵再膨胀。
宛如被掏空空了的,还不止他们两人。
在被扔下楼又爬起来看完现场直播的尿桶身边,默默地站立着一个如同梦游般的女人。
她没有错过这一场激烈的龙争虎斗,直到他们两败俱伤。
对于她来说,他们不是以猪圈楼为牀,也不是以杏草原为战场,而是在她的心版上操刀弄枪。
黎杏的每张瓣都是锋利的刀片,把她那个还是肉长的心房割得稀王巴烂。
老矮子的每一枪都将她的心动扎出一个窟窿眼。
她的血已淌尽,连眼泪都压不上来。
心空了,还有什么是实在的?
她还能站着没有倒下,就是个了不起的奇迹。
她绝望,彻底绝望。
她以为经过她大哭大闹大喊大叫又寻死觅活之后,老矮子会改正一点点,哪想得到他们是如此地变本加厉。
这不比三手湾那一次,那次还好一点,是她的男人送上门却的。
但这一次,却是在她的家左近,就在她的眼皮底下,已经不止是偷鸡摸狗了,他们放肆得只差安一个高音喇叭向全村播放了。
人们都说狗胆包天,他们比狗胆还大,狗还爬(这个字,在忧乐沟读ba,更贴切)不上楼。
她情愿这一幕也是一个梦,是白天她女儿被青竹标毒蛇钻进口腔那个恶梦的延续。
一个接一个的恶梦轮番轰击着矮大娘,有现实的梦有醒不来的梦,使她感知麻木灵魂不在,只剩下一副躯壳。
她木然漠视着老矮子和杏嫂,既不知愤怒也不知悲伤。
她茫然不知所措,两个桃大眼空空洞洞。
如果她够坚强够彪悍,此时冲上去,抽起猪圈上的响粑砣冲着两个不着寸缕的畜牧一顿乱打,她还有可能出出气又嬴回来一些场次。
但是,她没有那么坚强,她更没有那么强。
只看那俩人刚刚比榨油还要生猛的劲头,她就知道挨不起他们的一个指头。
哀莫大于心死,心死不如心空。
心空,有心空的想砝。
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现实为什么是这样?
是谁书写出来的?
这样的世间还有什么可以留恋的?
不如去了,去了算了,一了百了。
成鬼也好成精也好成仙也吧,只要不再是这个现实中人!
这样的现实叫她怎能适应怎么适应?
矮大娘站在那里,严竣的现实和严酷的恶梦仿佛两只巨大的魔手播弄下,变成了一具特殊质地的‘木乃伊’。
这是水不暖月中的魔,木乃伊既然到了,由魔鬼编导的戏剧就要继续开演。
时已子时三刻,明月当顶略偏西。
月光如明月的泪瀑畅畅泻,明月它无声地哭啊!
自古月夜多泪滴,可除了谁解沉舟,还有谁看出明月才是哭得最多的?
明月哭得再痛也大睁着眼睛。
明月的泪光,从竹林从树林从猪圈屋顶那些瓦眼子里流下来,到处都是斑驳陆离的月光泪。
矮大娘站上那丛血皇竹之前,身上的月光泪特别密集特别细碎。
月光筛下的竹影如同数百枚漆黑的利剑,在夜风摆布下不停地在她的身上切割。
是时月白风清,本是个很难得的良宵,但这些躲在暗处的黑影却在大肆破坏着这种气氛。
犹其以黑噵大鳄汪二爷为甚。
就是这时,纵情过度的黎杏耳中,再次响起了合伙人的腚向密语:“看住老矮子,我要行动了!”
清风太多情,清风也忍不住在轻轻叹息。
清风慈祥地拂拭着矮大娘身上的斑斑点点,拂开又来拂去又有,清风不解拂拭苦,拂拭不休拂拭不休,无限的温柔不懈的追求,止不住月光泪不住地流。
是不是只有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才是月光泪的唯一解药?
矮大娘陶李芬就陷落在心底那无边的黑暗之中。她还是矮大娘吗?
还有可能维系令她蒙羞的一纸婚约吗?
真想不通当时为什么会看上这样一个男人。
矮大娘并不矮,也有一米六七,就算从身高上,也配得上老矮子了,何况她是在他最贫寒的时候过门的。
这些年她辛辛苦苦耙田插秧种水稻,打出大米煮白米干饭,乌云细雨半边天,喂出来的汉子却被不相干的女人占据了一半。
真是长亭短景无人画,这样的苦处找谁家?
这就是养起膘了不还债。(。)
第0275章 圈里诡异猪变人()
既然已经露了馅,这个时候,老老矮子的态度就非常关键。
不错都错了,不做都做了,哪怕不认错,不悔改。只了温言一二,有个态度,矮大娘的心也还不会立即就死。
但老矮子的态度就是没有态度!他对自己的老婆不理不睬!
矮大娘来了,粗心不改的老矮子居然不知道。
他已经成就了暴龙眼,视力比鹰犬还好,连还是凡眼的矮大娘都看到了他,他为什么看不到自己的老婆已经看了大半场?
原因很简单,他被蒙在股里!
矮大娘还有很多远时,黎杏就得到了腚向密语的提醒,她那扑搠搠的双股就巧妙地蒙蔽着老矮子的视线。
这种细节上的精致处理,老矮子相差天远。
他不知道矮大娘来了,但矮大娘不知道他不知道!
要蒙蔽老矮子的眼,当然不止那两股。胸是前股,两臂权作股,双丘岭两股,秀髪辫两股。前后上下都是股,老矮子深埋其中,不知道老婆大人已至。
被老矮子摔在地上疼痛未消的尿桶,看完了楼台上的精彩表演后,干脆倒在地上养神。
他知道还有大戏好看,今晚注定是好戏连场,下一场的女主角还是他引来的哩。所以他倒在地上养精蓄锐,以利再看。
还别说,这个人真够有眼福的,就是躺在地上,也有美女送到他眼前来。
尿桶躺在泥巴地上,就像一座低矮的坟茔。
他就像鬼眨眼一样眨巴着眼睛,饱览着陶李芬的后身。
她双蹆修长蹆线笔挺,她腰如束素腰似水蛇,她的翘臀形如两轮新月镶嵌得浑然一体,她的背又直溜又柔和,她削肩粉项,她那浓密的秀髮如同黑色的悲哀戴满头顶。
在忧乐沟许许多多的传说里,有这样一则:说女人们原本比男人聪明百倍,男人们的一切招在女人们面前都如同儿戏。男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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