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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殉攻-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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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依然跟他在谈话中不落弱势,乃至让他一时也忘了其是个有孕在身的双儿,而举止逾越了
但正因为这样,这个双儿才更显的格外可疑。
“但是我的底细既然你已经知道个清楚。”江云赋道:“你是不是也该跟我说句实话?”
“好吧”话说到这个份上,在继续坚持这一套唬人的话似乎有点不太识相了,但易邪仍旧不想跟江云赋暴露自己和邱锐之是夫妻的事情,不管江家有没有这方面的忌讳,但在邱锐之不在他身边的情况的下,他还是小心些吧
“我来这里并非是为了躲避仇家。”易邪隐去了身份的问题,直接说明来意道:“如你所见,我有孕在身,孩子却因一些缘由而不太对,如果要坚持生下这胎,我怕是也会在生产之时血崩而死,所以我来此处是为了寻一样东西,能够保我们母子平安的的东西。”
“是什么样的东西?”江云赋突然显得有些紧张。
易邪看他这样,心里忽然也有点打鼓,我靠,该不是这么巧碰见了同行吧?难不成这小子也是来寻镜桑花的?
“呃”易邪观察着江云赋的反应,小心翼翼道:“是是一朵花。”
江云赋显而易见的松了口气。
易邪也同样跟着松了口气。
过了片刻,江云赋放下心后继续问道:“就你一个人?你的夫君呢?”
易邪的表情一下沉重起来:“我刚才跟你说半路遇到截杀,马车受惊,我和家人失散是真的”
“”江云赋难得保持了缄默,这么说来,这个双儿的丈夫岂不是江云赋不知道易邪的夫君是何许人也,只是以一般人的角度去揣测,如果未带护卫,而对方又是有备而来的,那这个双儿的丈夫多半已经殒命了。
易邪也沉默不语,他心里沉甸甸的,但是跟江云赋想的却稍有不同:比起自己夫君的安危,他更深深地怨念邱锐之在此刻居然不在他身边。
“节哀吧。”江云赋手抬到了半空想去拍拍他的肩膀,却又突然想起易邪是双儿,这样子似乎有些不妥,于是又有些无所适从的收回了手。
易邪:“”
易邪听江云赋这句节哀倒是带着真情实意,但是怎么就那么刺耳呢?
他张了张嘴,刚想反驳两句,身后就传来一声‘哗啦啦’的水声。
易邪一惊,眼神顿时就扫过去,江云赋却好像全然没有察觉似的未回头看一眼,面不改色的往前走去,经过易邪身边的时候,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这里不是闲聊的地方,我们还是往前边走边说吧。”
易邪连忙跟紧他,听见后面似乎又传来轻微的划水声,易邪忍住没有回头,低声问江云赋道:“那是什么动静?”
“是水里的鱼。”江云赋目视前方,轻声道。
“鱼?”易邪怪道,只是鱼的话,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不是普通的鱼,我在这死城待了不短的时候,总能感觉这东西跟着我。”江云赋道:“它很聪明,而且个头很大。”
个头大可以理解,但这‘聪明’你究竟是怎么推断出来的?易邪寻思着,又拽拽江云赋的衣袖好奇问道:“诶,老弟,听说你一个多月前就跑出来了,那你在这地方多久了?”
“这破地方别提日出日落,连道光都看不见,我也不知道自己待了多久了,但是”江云赋不着痕迹的拉回自己的衣袖,然后露出和他年龄不相符的深沉道:“我想大概有二十多顿饭那么久吧”
易邪顿时对江云赋肃然起敬,‘二十多顿饭’这个数是怎么算出来的,其背后的辛酸真是想想就令人不禁落泪啊
“你不会这段时间都被困在这里,一点东西都没吃吧?”
“你说呢?”江云赋在打消了对易邪的些许猜忌后,终于露出了些疲态,连瞪他一眼都显得有气无力,道:“这地方毛都没有,我把地砖底下都翻过了,连只虫子都找不到。”
“你是从哪里进到这地底的?来时的路已经找不到了吗?”易邪说着就忍不住注意身后,跨过那座石桥后,城中道路两旁依然有着河渠,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易邪总觉得自己听见了划水声。
心里不禁有点发毛,脚下也走的快了起来,他问江云赋这话也没指望从他这能有什么突破,一来江云赋来此处一看就是有目的性的,而且眼下目的还没达到,自然不可能走了;二来是他觉得江云赋也早就在这地底逛蒙圈了,不然能在这里饿这么多天吗?
果然,江云赋摇摇头道:“这座死城怪异的很,总是莫名其妙地就起了一阵雾,几次下来,东南西北我都分不清了,怎么可能还记得来时的路?”
“你也碰到那个鸟人了?”易邪听到他提起雾气这点便问道,因为他直觉就觉得这雾就是那鸟人作的怪。
“鸟人?”江云赋陡然精神起来,眼底绽放出星点的光芒,那种澄澈不带丝毫算计的目光,让易邪更加觉得这张脸陌生起来,就听江云赋道:“你碰见羽衣鸮了?它什么样子?你在哪碰到的?”
易邪被他弄得一愣,过了一会儿才缓慢答道:“就在遇见你之前,在那座桥前面,它变成邱我夫君的样子骗我来着。”
“而且我在遇到它之前,明明是在一栋房子里睡觉,但是醒来之后,就是它幻化成我夫君的样子与我置身于一片大雾之中,想骗我跟它走,等我摆脱了它,雾也小了但是我也不在原来的位置了。”
“这么说来,传说是真的,它既真的能幻化成别人的样子,就代表那东西是真实存在的”江云赋沉吟道。
“什么东西?”易邪顺嘴问道。
江云赋也没有故弄玄虚,他答道:“羽衣。”
第105章()
“我来此处,就是为寻这个东西。”江云赋也不知是直率;还是觉得易邪没有威胁;就这么将目的讲了出来。
“你是说它身上的羽毛吗?”易邪想起那鸟人在现出原形之时,它身上的衣物瞬间就化成了密密麻麻的黑羽。
“差不多吧;可羽毛是不能从它身上拿下来的,只是一根两根的话也完全没有效果,但是那桥上的浮雕你可瞧见了?”江云赋话头一转;道:“那羽衣鸮变幻的戴尖角面具的人形模样,就是它本身作为人的样子,并非模仿任何一个人的容颜;而他外衫穿的那件层层叠叠的华丽衣衫就是羽衣。”
“只有在这时候;它身上的羽毛才会具现化成羽衣的样子;其他任何时候,它的羽毛都是无法全部褪下的。”
“可它不就是靠着羽衣变幻?”易邪好奇道:“把羽衣脱下来,它会变成什么样?”
“不知道。”江云赋对这个设想并不感兴趣;表情异常的平静,显然脑子空空;什么都没有联想。
但易邪脑海中却顿时浮现出一只秃毛呆鸟的样子。
“呵呵呵”易邪傻笑起来。
江云赋奇怪地看着他;这个少年远没有他曾经所见的那些双儿羞怯;也没有表哥的骄矜,但江云赋并不讨厌他,相反他还觉得两个人挺处得来的,于是江云赋在易邪面前打了个响指道:“想什么呢?”
“没什么。”如果问这话的是邱锐之,易邪一定要拉着他的袖子跟他讲自己不着边际的想象;他相信邱锐之就算丝毫不感兴趣,也会乐意他亲近自己,更何况邱锐之就是喜欢听自己胡说八道,(因为邱锐之很多次因为易邪的话而发笑或偷笑,让易邪以为邱锐之会喜欢他跟这点脱不了关系,然而其实是反过来的。)但是眼前这个人的话易邪骤然高冷起来,他才懒得和江云赋分享他的快乐。
“其实我要的那朵花,也在那羽衣鸮手里。”易邪忽略掉江云赋看他怪异的眼神,适时地道:“之前它想骗我跟他走的时候,说它能带我去找我想要的东西。”
江云赋疑惑道:“它为什么处心积虑地骗你,想拐带你走或者杀你的话直接动用蛮力不就好了?”
“我也不知道。”易邪同样很费解:“它脑子好像不太好使,总在说我肚子里孩子是它的。”
江云赋倒抽一口气,震惊道:“你你你可以啊你!”
“可以个屁!”易邪一看就知道他想歪了,于是喊道:“一只鸟你能指望它有多高的神志!你往它巢里放个绣球它指不定都当蛋给孵了!”
“那你该趁此机会跟它要些东西才对啊?”江云赋莫名激动道:“它变成你夫君的时候,为了不被你识破肯定会对你有求必应,你不该戳穿它啊,你应该将计就计,先让它满足你的要求,再过河拆桥也不迟啊!”
“你说得容易,你要看见每天跟你同床共枕的那张脸在你面前扭曲变形,你还能保持冷静跟它谈笑风生吗?我当时没有晕过去,已经是个勇士了好不好?”易邪没好气道:“而且你当那鸟人傻啊,它明显是不见兔子不撒鹰,我不跟它走,它才不会把花给我。”
易邪把当时那羽衣鸮对他所说的话跟江云赋详细的重复了一遍,尤其着重说了关于“长生、极乐”的那一部分,最后易邪总结道:“我觉得这里肯定搞过什么邪物崇拜一类的宗教,那鸟人应该就是这里原来族民供奉的神,而这个鸟人神志又不清楚,像是陷入了什么疯狂的妄想之中,净说些不着边际的胡话你不觉得这里的人全部消失,城市沉入山底,跟这鸟人脱不了干系吗?”
江云赋沉思了一会儿,道:“我对这羽衣鸮的了解也只是通过一些古书还有志怪杂谈中对它的记载,但也大都是描述它身上的羽衣,至于它究竟是什么东西,习性如何,是不是只有这么单独一只这些都不清楚。”
“要不是听你这么说,我以为它只是一只能仿人容貌的大鸟罢了,没想到竟能口吐人言,行为举止与人无异”江云赋推测道:“那它会变成这个城中人所敬仰的神明也不奇怪了,毕竟仅是它身上羽衣的神通就足够它受人膜拜,更何况它还能与人交谈,那就意味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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