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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殉攻-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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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锐之的笑意只浮在脸上;却未进到眼里,他带有几分敷衍地道:“是吗,那还真是遗憾。”
两人如此强行寒暄了一会儿;心下里却都装着别的事情,所以只唠了两句便没了声音;脸色也都沉着下来;气氛再度重归寂静;而邱锐之的眼神更是不时地便要向楼上望一望,显然是人在这里,魂魄却早已经飘上去了。
“邱阁主我看,你要不要上去跟令夫人解释一下?”肖寻试探着道,他其实心里也有点愧疚;毕竟还是自家媳妇惹出的祸端,到头来还是要他来收尾。“方才内人口无遮拦地说了那些话,似乎是让令夫人误会了什么况且令夫人如今有孕在身,思虑过重对孩子也不好,邱阁主若是担心的话还是上去劝慰一番吧。”
“也好。”邱锐之半点也没有跟他客气,立刻就回道。他刚才与肖寻谈话间地心不在焉几乎是毫不掩饰地,这也亏得肖寻脾气好还是个有肚量的,换个其他人来怕是早觉得脸上挂不住了,但邱锐之又岂会在乎旁人的感受?他那狭窄的心胸光是装着易邪一人就已经满满当当的了,再也留不出一点空隙给他人。
可即使他现下心中早已烦躁不堪,恨不得立刻抽身,却仍要做最后一点场面功夫,对肖寻随意一拱手道:“那我便先上去了,有空再与肖堡主好好叙叙旧。”
说完这句也不等肖寻的回话,便转身上了楼,脚步中颇有几分急切。
肖寻在他背后却是若有所思,这个邱锐之,他与其初次见面时,两人都还未坐上一派之主的位置,只是在一处荒野地段的酒肆中偶遇,便颇为投缘的喝了几杯,此后也皆是些酒肉往来,并无深交。但他那时却记得这个人行为浪荡不羁的很,真正的视钱财如粪土,甚至称得上是挥霍无度,可他一掷千金换来的纸醉金迷、酒池女色却也没见他有多稀罕,只当个玩意儿一般图个新鲜后就厌了,任凭那容颜绝色的花魁频频暗示或是追着倒贴,也不为所动,甚而还要恶言相向
所以他初听到邱锐之成亲的消息,还以为这又是一桩涉及门派利益的姻亲,可没曾想到邱锐之这个人,安定下心来竟然也是个痴情的,大约是那易大侠家的双儿真的有什么过人之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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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锐之一推开门,就见易邪趴在桌子上,下巴抵着桌面正摆弄着几个茶盅,听见他进来连眼皮也不抬一下,但看着就似乎是在等他一般。
邱锐之焦躁的情绪瞬间便被抚平了,他转身关上门,走到易邪跟前坐下,便伸手去摸他的头道:“邪儿,可是在等夫君?”
易邪直起身子,偏过头躲掉了他的手,哼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在等你?”
“当然是两眼都看见了。”邱锐之笑道。
“你还笑得出来?”易邪看见他嘴角挂着笑意,瞬间怒视着他道:“邱锐之,你是不是觉得我这辈子就栽在你手里逃不出了,才这般跟我有恃无恐的?”
邱锐之心中自然是这样想的,但嘴上却不能这么说,否则今日之事定难善了了,所以他难得的没有对易邪展露自己那绝对的控制欲,而是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转而问易邪道:“邪儿是在为我瞒着你那些流言蜚语而生气吗?”
“除了这个你难不成还有更过分地没让我知道吗?”易邪摆出一副冷淡的神情,道:“那你最好今日与我一同说了,省得来日东窗事发还要让我受一番折腾。”
“哪里还有什么更过分地。”邱锐之撒起谎来半分磕绊也没有,他心中甚至还有些好笑——他的邪儿竟然也学会诱他的供了
握住易邪的手,邱锐之的拇指在那光洁细腻地手背上来回抚弄着道:“只是,夫君本以为邪儿该理解夫君的意思才对。”
“你啥意思?”易邪没有挣开他,高冷地样子没撑住多久就翻了个白眼道:“你能不能不拐弯抹角地说话?”
“邪儿这几日脾气是越来越差了,总是故意惹夫君烦扰。”邱锐之嘴上这么说,却并不显得生气,低头温柔地亲了亲易邪的手,他道:“夫君的意思是,邪儿怀着身孕,如何能听得这些流言蜚语,夫君当然是要瞒着,让邪儿安心养胎才好。”
“你什么时候让我安心过?”易邪一听他狡辩就更加来气,尤其是他又拿孩子来做文章,便道:“你分明恨不得隔几天就让我受一番惊吓,邱锐之你自己说,自我们相识以来,你有哪天消停过?”
“若不是常有人在我与邪儿之中作祟,扰得我心烦意乱、不得安宁,我又怎么会惹邪儿不快?”邱锐之这话中暗指的人可就多了,往近了说无非是邱从臻与叶涵枫之类,往远了说就要追溯到他上门求娶易邪的时候,在云霄山上所受的为难。
邱锐之就是如此,他除却上次因孩子之事而迫不得已向易邪低头,平常他是断不会承认是自己有错的,也从不觉得自己有错。
易邪听得出邱锐之是在指桑骂槐,更知道这个男人的心眼只有丁点大,恐怕这江湖上再难找出比他还要无容人之量的掌门人了,正因为他早知道邱锐之的这副德行,所以易邪倒是没有气他这个,只是看他理直气壮的样子莫名就是一股火道:“那你日日把我当傻子似的什么事都欺瞒着,竟然连你何时许诺了要娶别人都不知道,你做下这个承诺的时候,也是旁人扰了你心绪,至你如此吗?”
易邪这话就有些吃醋之意了,他可能自己都未觉得,邱锐之却是不易察觉的抬了抬嘴角,神情从容道:
“邪儿该不会真信了那燕白所说吧?他不过是听了江湖上的几句风言风语,便以讹传讹,在你面前胡说况且,见他与肖堡主今日情状,想来也是平日里被肖寻宠坏了,以致讲话做事不知轻重。”邱锐之在易邪面前算是露出了本性,言语中再无刚才在楼下时对肖寻的客气,冷嘲热讽道:“这燕白看来是从未吃过教训,肖寻竟也一直娇惯他,怕是等着别人替他管教妻室,今日碰到我——”
“不是他说也会是别人说。”易邪打断他的话,邱锐之这种唯恐天下不乱之人要说什么易邪用膝盖都想得到,不想让他再生事端,易邪于是转了话头道:“反正这事不是在江湖上传的人尽皆知了吗?就是不知道我爹爹他们会如何看待这件事”
他真有些怕,他爹爹会在一气之下把他带离邱锐之的身边,虽然他一直都想回家看看,却也不是这个回法
易邪的口气软了许多,也不知是担忧邱锐之迁怒他人,还是想起了自己父母而心生暖意,但邱锐之却是因他的话,而突然想起来那日林又竹走后,云逍派的弟子前来给易邪送的那封家书。
那家书他是先看过的,信中前面问了易邪近况和一些体己话,并无任何不妥,只是后面突然却说让易邪抽空务必回云逍派一趟,语气颇有些强硬的意味,他本来就不打算将这信送到易邪眼前,看到这话就更是不愿让易邪知道了现在想来,之所以信中会如此焦急让易邪回去,大概是因为知晓了那传言之事,又怕与他当面问责会让他苛待了易邪,才会送信让易邪回去,只是这一去恐怕归来之期就再难定了。
邱锐之眼神暗了暗,隐藏起阴郁的神情,对易邪柔声道:“若是因这些无稽的流言而让邪儿的父母误会了什么,那夫君自然也是有过错的。”
易留行和尹恩仇这道关他迟早都要面对,邱锐之本就不打算逃避,于是顺水推舟道:“所以夫君打算在这次寻药之后,等邪儿的孩子安稳了,我再与邪儿一同去云霄山上向两位岳丈请罪。”
“请罪?所以那流言究竟是真是假?”说到这个份儿上,易邪是彻底憋不住了,其实流言中伤和世人的辱骂并不能真正伤害到他,他只是担忧他两个爹听了会替他担忧或是连累了云逍派的声名,自己则是顶多是气闷些罢了,可真正让他内心动荡难安的,却是燕白那句斩钉截铁的——邱锐之许诺要娶林玉轩的话。
“当然是假的。”邱锐之毫不迟疑道:“我与邪儿自成亲以来,哪里分离过一天?夫君又怎么会背着你跟别人有何不清不楚地关联?”
第86章()
邱锐之闻言垂下眼,眼珠不易察觉地微微转动了一下;沉吟了片刻才道:“我确实有过此言;但是夫君那时只是迫于形势才会那么说,而非出自真心。”
邱锐之寻思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与易邪说实话,那日他确实答应了要娶林玉轩,但是在他已决定要让林玉轩变成死人的前提下;可他却不能这么告诉易邪再加上这事有很多人在场作了见证,他若今日蒙骗易邪否认了此事,那才当真是一记昏招;恐怕不日就会暴露。
他近日来实在是时运不济;易邪本来就在为孩子的事与他置气;眼下又明显因自己瞒着他这些事而不快,若是将来易邪再得知了自己在此事上骗了他的话事不过三,到那时只怕任他舌灿莲花;也是覆水难收。
邱锐之说完后抬眼看了看易邪的神色,见他只是沉默不语如同在思虑什么一般;脸上并没有任何伤心或气愤的表现;邱锐之竟又觉得不悦起来;他的邪儿难道竟不在意他说过这种话吗?
心中憋闷,邱锐之却也只能隐忍不发,眼下自然是将此事解释清楚了才是首要的,按捺住自己的脾性,邱锐之手按在桌上微微收紧;身子向前倾了些,他做出个诚恳的样子等着易邪开口问他,但易邪却迟迟不开口接他的话茬,仍旧是转动着茶杯若有所思的模样,邱锐之眯起眼,他算是清楚了——他的邪儿怕是在故意为难他。
气氛冷清下来,易邪坐在位置上安静得很,可邱锐之却不能跟着偃旗息鼓没了声音,这就算是一场独角戏,他也要继续唱作俱佳下去,于是接着道:“在如梦山庄时,邪儿没有与夫君一同出席婚宴,所以怕是不知道,那天临近散席的时候,跟段风流一伙的那狐面人突然出现掳走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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