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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殉攻-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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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段风流,叶涵枫自是不甘心的,可也不能因小失大,黄泉门与云逍派也算是有了姻亲,若真是易邪外公要保他,那为这个叛徒伤了情分,使两边生了嫌隙,就真不值当了。
易邪听了却是惭愧,作为两边姻亲的‘结果’,他自然是夹在中间,两头为难,只能点头道:“段风流绝不会再来中原的我回去便立刻修书一封送到关外。”
可是闻怀策可能根本不会听他的话,易邪苦恼,没办法,只能先把保证立下吧,到时候再给菅蝶去一封信,他总有办法劝动闻怀策。
“阿邪不用如此着急,我并没有逼迫的意思,而且我想那边也自有分寸的。”叶涵枫道:“你眼下还是将身体养好,不然叫易师叔他们两个担心,我也更是心下愧疚。”
“若不是我将你从如梦山庄带出,你也不会被郁飞舟打伤,甚至落崖了双儿的身子本来就不好,这一番折腾你定然”
叶涵枫神色悲痛,易邪刚才躲闪她诊脉,她就更有些认定易邪是被伤了底子,易邪看她万分自责的模样,欲言又止了半天,才终于支支吾吾的道:
“我那时只是受了些轻伤而已,落崖也有邱锐之护着我,所以我没有什么大碍”易邪停顿一下,然后别开眼道:“其实他叫我好好休养,是因为是因为我我有”
叶涵枫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猛地抬头看易邪。
易邪在她强势的目光中更为狼狈,声如蚊呐道:“我有孩子了。”
第55章 人各有命()
邱锐之推开门,正午的炽热的阳光照过来;但他脸上的笑容却在踏出门槛的顷刻间消失殆尽;面无表情的向前看去,果然;荣怀雪并没有走远,而是停在院中不远处的杨柳下,见他出来;便微笑看向他。
邱锐之走过去,到了荣怀雪身边却未停下脚步,而是走到她身后的杨柳下;将手掌放在树身上;仰头眯眼看了看树冠;淡淡道:“许久不来西院,这树竟还在,但这东西可不适宜栽在院中;改日叫人连根砍了,扔去伙房添柴用。”
荣怀雪转过身;也看着那树附和道:“似是有这个说法;听说是杨柳属阴;种在私宅中便是凶木,兆头不好,尤其会使孩童变得虚弱不堪,也难怪师弟不喜。”
“只是”说完,荣怀雪眼中有些愁绪;望着邱锐之颇带怜惜的接着道:“这杨柳可甚是有些年头了,我记得自师弟三岁入住西院,它便在了,算是伴着师弟长大,如今师弟说要砍掉,倒也有些可惜。”
可惜?邱锐之转过头来正视荣怀雪,这女人,既然明知这杨柳是当年有心人故意栽来克他的,却又字里行间对砍这树透着惋惜,难不成是在戏耍他吗?
“师姐对我的事倒是上心。”邱锐之冷冷道:“可我记得‘师姐’初到阁中那年,我已年满十二,早就搬出内宅,不在这西院住了呵,看来师姐为打听我的事也是煞费苦心啊。”
“师弟这话是何意?”荣怀雪佯装讶异道:“我自出生起便一直在寒江阁了,师弟的事我自然知道,哪里需要向人打听?”
邱锐之不耐与她争辩,干脆直接道:“怎么,才过一月,我叫玄衣卫敲打你的话这么快就忘了?你这是入戏太深难以自拔,不知自己究竟是何人了吗?嗯?圣使。”
荣怀雪目光闪了闪,她本一直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直到那玄衣卫的首领将邱锐之的带话传到她耳中,她才知这个男人竟然早就知道了她是冒牌的,但却一直不动声色,还跟她玩欲拒还迎的把戏,让她误以为棋局未死,尚有能翻盘的机会,故而巧言令色的围着他。
如今想来却是被他当成了傻子来耍弄,当真是可恨至极!
可她虽然恼怒,却也不得不听从邱锐之的话。虽然她已想到邱锐之那边定然是出了什么事情,暂时无法回来掌权,却也不敢轻举妄动。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她不觊觎阁主之位还好,就算玄衣卫说出她的真实身份,她照样有办法应对,凭她在阁中的人脉,稍稍运作一番,众人便会向着她;可一旦她若是上位在即,哪怕离那阁主之位只有一步之遥,她也会因此被拉下来,任凭她舌灿莲花,也不会有人信她。
而她若是身份暴露,那改容换貌,顶替他人之身这等惊世骇俗之事,必会视作邪术,在阁中乃至整个武林引起轩然大波,变成人人得而诛之的邪道之徒。
到时,寒江阁中那些弟子有多爱戴她,长老们有多欣赏她,在她身份暴露之后就会有多怨恨多仇视她,将她在阁中的奉献和付出通通忘记,只留下觉得自己被戏耍的恼怒以及由此而生的种种仇视与怨恨。
若是以前,她或许还尚有几分不输人下的傲气,可能偏不肯因此受制于邱锐之的掌控,要豁出去来拼上一拼,可现如今,她却是已没了那种劲头。
当年在教主之争中,她中了圈套输的彻底,一气之下远走中原,那时满心的怨气与不服输,誓要在他处争出个名头来带着这种执念,她后来几番辗转,在经历了一些后,便来到了寒江阁。
每每念及此处,荣怀雪就不禁感慨万千,她犹记得当年刚到寒江阁时,一个秋冬过去,她才知道寒江阁中还有邱锐之这么一号人。但只稍微了解一下,她就没再将其挂在心上,因为她得知这少年虽然是阁主之子,却爹不疼娘不爱,被扔在阁中偏僻的角落里,无人教导,文武皆不通,连个下人都不如,而好不容易父母有时想起他,却都是冲他发泄怨气的。
所以她那时觉得这个小孩简直没有一点能与她相争之力,故而根本不去在意他,只把关注的重心放在邱世炎那几个侄子身上,可谁知最后坐上那个位子受众人敬畏的,却是这个一直默默无闻、显得阴沉庸碌的孩子。
所谓世事无常,大抵如此。
温暖的夏风在两人身旁吹过,半晌,荣怀雪仿佛自嘲般的摇头笑了笑,又挺直身子扶了扶头上青玉步摇,重新抬眼看向邱锐之,目光颇为锋利道:“你既早知我身份,却熬到今日才说破,莫不是要从现在跟我清算了?”
“清算?”邱锐之不屑的冷笑一声:“你还真看得起自己,你觉得你有何德何能值得我费那个力?一直不说破,不过是觉得没有必要,邱世炎一死,你便是个落在岸上的野蛟,翻不起什么浪花了,我随时随地都能将你变成刀下的鱼肉。”
邱锐之眉头皱着,脸上却是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在这艳阳天里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森冷:“但看你已一副气力尽竭的样子,却还冲我露出腐朽的獠牙那种在烂泥里垂死挣扎的姿态也算是我在这乏味日子中的一点乐趣,我又何必刻意去给你个了结呢?”
邱锐之前半句话说的很慢,仿佛在细细回想、玩味那令他发笑的景象。
“你”荣怀雪从牙缝中堪堪挤出来一个字,她收紧拳头,竭力控制自己身体发抖,一阵强过一阵的怒火反复冲上她的头顶,她唯有竭尽全力才能压抑住拔剑的冲动,她并不想和邱锐之撕破脸,即使已经到了这一步,她仍然希望留在寒江阁。
她在这里倾注了太多的心血,付出了太多真情,甚至几乎快要忘了生她养她的故土,她不能回去也不想再回去,寒江阁中的明争暗斗虽比之五毒教要更甚,但其中让她不舍的也要更多,而且她也需要一个白道的身份她想活在正阳之下,而不是阴暗偏僻的角落,缩手缩脚,连倾慕之人的背影都捉不住。
良久,荣怀雪才稍稍平静下来,她没有再看邱锐之,怕泄露了眼中的愤恨,只努力克制着自己声音,平静道:“那还真是要多谢邱阁主了,肯大发慈悲,放过小女子一马。”
“你能这般想就好。”邱锐之笑笑道:“我倒是怕‘师姐’偏是个自命不凡的蠢货,最后还要脏了我的手,也连累了邪儿和他腹中胎儿损了阴德。”
荣怀雪闻言抬头看向他,眼中微微有些异样,道:“易师弟有身孕了?”
所谓有后福难道就是如此?荣怀雪心中讥嘲,邱锐之前二十年过的凄惨,但自两年前当上阁主之后,倒是越发时来运转了,可惜这并非世人总说的好人有好报,邱锐之一直是个无可救药的恶人,却娶了个家世清白、性子良善的双儿,和武林第一正派有了姻亲,两家定亲之时,就已经开始互通生意往来,门下弟子也频繁走动,算是让在邱世炎手里已初现颓势的寒江阁上了一层楼,恢复了锐气。
如今不过新婚刚过不久,这个双儿又将给他添个子嗣,看来,还是做个十恶不赦的人要过的更好些,反正老天也是不长眼的,不是吗?
邱锐之点点头,淡淡道:“算来已经足两月了,我过一阵子便会昭告阁中上下,让他们做事仔细着些,莫要冲撞了夫人。”
“顺便”邱锐之眼底多出几分戏弄之色来,“还要摆几桌酒席宴请一下阁中长老和我那些什么叔伯弟妹之类的,不能让他们觉得我缺了礼数不是?而且还叫他们以为我对此事不上心,看轻了夫人,叫邪儿受了委屈。”
以前阁中逢年过节的安排布置都是荣怀雪去办的,邱锐之这么说,就是让她去准备着宴席的事了,荣怀雪松了一口气,看来邱锐之这是真的放过她了,于是低头作揖道:“此事我定会准备妥当,阁主请放心。”
说完又用曾经‘荣师姐’那亲密的语气,欣然道:“那我就在这里先祝贺师弟喜获麟儿了。”
邱锐之倒也给她台阶下,说了句‘借师姐吉言’便作势要去扶她,但手根本连荣怀雪的衣角都没有碰到,只是在俯身那一刹那,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荣怀雪眼神变了变,虽惊疑满腹,但再抬起头来却是笑靥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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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叶涵枫怀疑她听错了。
易邪绝不可能再说第二遍,只能捂着自己肚子,苦大仇深的样子,默默看着叶涵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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