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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殉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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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邪默默不语,邱锐之却沉不住气了,他走过去,站到易邪面前,俯下/身子,两手撑在椅子把手上,将易邪罩在身下,道:“邪儿为什么不说话,还在生气么?”
“不是。”易邪低着头答道。
“那邪儿原谅我了吗?”
“你本来也没做错什么。”
“不是因为我说错了话邪儿才生气的吗?”
“不是。”
“那邪儿为什么说那种话,是故意找茬想和我一刀两断吗?”
邱锐之说这话的时候音调有些高,让易邪抖了一下,倏然抬起头来,触及邱锐之的目光,顿时到嘴边的底气十足的话就弱了几分下去,重新低下头道:“我不是”
“什么都不是,那到底是因为什么?”邱锐之语气平静,却仍显得咄咄逼人。
易邪:“”
“让我猜猜”邱锐之缓缓靠近易邪低垂的脸,在他耳边轻语道:“邪儿是因为爱我吗?”
易邪突然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了,邱锐之呼出的气息离他如此之近,但那份温度却远不如邱锐之那最后近乎呓语的声音让他瞬间心如擂鼓,就好像什么天大的秘密被拆穿了一样,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抓住椅子的扶手,却抓到了邱锐之的手,刚想抽回,就被邱锐之反握住。
邱锐之抓着易邪的手摸向自己的脸,他轻轻蹭着易邪的手心,道:“邪儿不用非要回答我”
易邪提紧的心瞬间稍稍放松了些,不得不承认,他是有些怕邱锐之非要逼问出一个结果来,就像那时在月满楼一样,他若是不答或答的不合他意,就又要折腾一番。
可邱锐之随即露出一个堪称危险的笑容,然后缓缓地极具情/色的舔了一下易邪的手心道,最后含着笑意意犹未尽的道:“因为我已经知道了,邪儿‘必须’是爱我的”
邱锐之这绝对是威胁吧?易邪脸上红晕散去,他抽回自己的手,在衣服上蹭蹭道:“对对,你说的都对”
“以后你说的算,我都听你的,你说砍谁咱就砍谁。”
邱锐之又笑了,他摸着易邪的头道:“邪儿怎么总是这般可爱,叫夫君不得不欢喜。”
也不知邱锐之的手是不是有什么妖法,易邪被他揉了两下就犯困,刚打了个哈欠,就突然被邱锐之打横抱起来。
“干什么?”易邪问道。
邱锐之抱着易邪把他放到炕上,替他盖了层薄被,道:“邪儿这几日照顾夫君也未曾睡好,现在就多歇息会儿吧。”
易邪刚一沾到枕头就一股倦意袭来,多日来的担心、不安此时终于可以放下心来,他最后强撑着问了一句:“那你呢?”
“我去外面干些活,这屋主既救了我们,总不能一点回报都没有不是?”邱锐之道。
“唔”易邪迷迷糊糊想,邱锐之还有点良心,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没有动静,易邪以为邱锐之已经走了,却不想突然听到声音,易邪一下子惊醒。
“邪儿”
易邪猛地睁眼道:“什么?!”
“我若是真中毒彻底成了一个废人,邪儿可还会跟着我?”邱锐之问道。
“不会。”易邪直截了当道,眼睛半睁不睁的。“我会马上回云逍派。”
邱锐之:“”
第45章 死不悔改()
邱锐之一出门,就见大爷在院中劈柴;他走过去接过斧子道:“前辈;我帮你吧。”
大爷也没有推辞,他退到一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你这声前辈我可不敢当,我也不是你们江湖中人,用不上那一套。”
“前辈此言差矣。”邱锐之捡起一截柴火;用脚踩住道:“岑青的大名在三十多年前也是名震江湖,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前辈既是他的遗孀;那这一声前辈也担得。”
大爷皱眉:“我们那时说的话你听见了?”
邱锐之手起斧落;柴火被劈成两半;他直起身颇有些不适的转了转那只带伤手臂的手腕,笑道:“前辈不要误会,我并没有偷听的意思;只是我那时思绪浑噩,片刻都不想离了邪儿;更别提邪儿突然出去那么久;我当然想要知道他在做些什么”
“哼;话说的好听,你这不是偷听还是什么?”大爷不悦道:“而且,我那男人在江湖上传的恐怕是恶名吧,你莫不是也非什么正道人士,才对他如此尊崇。”
“前辈似乎对我有些偏见”邱锐之道:“可我并非什么心术不正之人;对岑青多有尊敬也不过是因为若算起来,他与家妻也算有些渊源。”
“你难道想说他是岑青的亲戚么?可惜岑青他父母早亡,也未曾给他留下弟妹,只有一个幼时伴他长大的异姓兄弟”
“他那异姓兄弟姓尹,名忌池。”邱锐之接道。“岑青当年与他共同创立的门派叫黄泉门,我说的可对?”
大爷呆愣了一下,没有想到邱锐之当真能说出个所以然来。的确,两人后来在这崖底定居后,岑青有给他讲过自己的过去,其中最多的无不是对与这兄弟同闯江湖那段时光的怀念,虽然岑青就是被这兄弟逐出门派,而离开了生活多年的关外,远走他乡,但听他叙述的言语中却并无怨恨。
不过,也丝毫没有对自己修炼邪功有半分悔意。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大爷疑问道。
“想知这些也并不难,三十多年前,岑青将整个武林都搅得腥风血雨,他的底细又怎么会不被挖出来?也正是因为他曾经也是黄泉门的掌权者之一,那时整个黄泉门才会被当做魔教被推到风口浪尖之上,即使到了现在也无法洗清名声。”邱锐之缓缓道来:“所以我会知道这些并不奇怪,这不过是在江湖广为流传的轶事中的其中一件,而我只是比旁人要多知道那么一些罢了。”
“那你刚才说,岑青和你那小妻子有些渊源又是什么意思?”大爷这话问出口,心中又暗自叹了口气,纵使岑青早已身故多年,他也自以为不再为他之事劳动心神,可现如今听到与他关联之事,还是忍不住想知道更多。
“邪儿的母亲姓尹,而邪儿正是那尹忌池的外孙,所以岑青姑且也算邪儿的长辈了,那我如今唤你一声前辈也是合乎情理。”邱锐之道。
大爷听了摇头笑了笑:“罢了,没想到这么多年我还能再遇到与他有所关联之人,还竟被我所救,倒也是逃不脱这段孽缘了”
“不过。”大爷正视他道:“你跟我说这个该不会只是想叙叙旧吧,但话说在前头,我这老头子身上可没什么让人觊觎的宝贝,岑青的遗物在他过世之后我也都一把火全烧了。”
“前辈也未免太小看了我些,且不说我只不过是因邪儿的缘故才会与你说这些,就是以我当下身份地位,也犯不上在一个死人身上谋取什么。”邱锐之说这话时脸色平平淡淡,仿佛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如今是个武功全无,还落难崖底借住在别人家白吃白喝还出言不逊的家伙。
易邪若是在此恐怕又要为邱锐之的口不择言而尴尬了,可好在大爷也并非斤斤计较之人,再加上他随岑青漂泊那些年也听惯了别人对岑青的恶言恶语,他自己也知岑青的罪大恶极,所以邱锐之这点不敬真算不得什么。
他倒是对邱锐之口中‘身份’十分好奇,笑呵呵的道:“哦?那你到说来听听你是何身份,你那小妻子既然是一门之主的外孙,想来你能娶到他,也该是有个显赫的身家?”
邱锐之低低笑了笑,又从地上捡起一截柴火摆上,说道:“我确是有个身为阁主的爹,不过我虽身为他的独子,他却连一分一毫都未想过要留给我,但是”
“他在两年前‘病逝’了,我也就顺理成章坐上了阁主之位。”邱锐之粲然一笑道:“你说我这算不算得是命好呢,前辈?”
大爷却未被他的话给唬住,反而道:“既像你说的,你那爹一分一毫都不曾想留给你的话,想来你在那阁中也并不受拥戴,就算你爹身死,轮到你这个独子来继承位子,要服众的话没几分本事也是不行的吧?”
“前辈倒是个明白人。”邱锐之倒是大言不惭的受了这夸奖道。
“你这小伙子”大爷指着他无奈的笑了笑:“之前还说我小看你,现在我夸了你几句好话你便改口说我是个明白人了,真是”
大爷笑过之后,却对他正色道:“但是,我要劝你改改你这性子,我猜你平日里是绝不允许手下人对你有丝毫忤逆的吧?怕是就算对待与你地位等同之人你也要占尽上风。”
“虽然‘一言堂’对于掌管一个门派也说不得是件坏事,但是你若把这套用在枕边人身上,得来的怕是只有畏惧和怨恨罢了。”
邱锐之静静听着,应了一声,待大爷说完眼神却倏然变得锐利道:“所以那日前辈才会劝邪儿和我一刀两断吗?”
“难道我说的不对?”大爷丝毫不惧他的目光,道:“他若是不那么喜欢你,难道不该趁早抽身么?你若是一直不清醒,他年纪尚小,那大好的年华都要陪你一个痴人度过不成?”
“那这么说岑青欺你骗你,又是受万人唾骂、手中尽是人命的邪道魔头,前辈又为何不在知道真相后趁早抽身,免得辜负你那大好年华呢?”邱锐之冷笑道。
“正因如此,我才会问他究竟有多喜欢你,若是如我那对岑青那般奋不顾身,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大爷叹口气,似乎每每提到当年选择原谅岑青的事,他都会惆怅不已。
“那我也劝前辈还是不要以己度人的好。”邱锐之道:“邪儿就算现在还未对我情根深种,但终有一日,我会让他对我死心塌地,再难离开我半步。”
“你有这个自信便好。”大爷知他是听不进别人劝告,一门心思死不悔改了,于是只淡淡瞥了他一眼,最后告诫道:“只是劝你凡事莫要做的太过,阴谋诡计可换不来真情相待!”
“多谢前辈教诲。”邱锐之不咸不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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