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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殉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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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住在这。”
看到男人疑惑的目光,易邪简单明了的叙述道:“我身体不好,活不长,父母有了新的孩子,没有精力放在我身上。”
男人嗤笑了一下:“那你真可怜。”
随后闷哼一声,似乎是牵扯到了伤口,男人表情重新变得严肃,他似乎很熟悉这些药品,几下清理好了伤口,上药,包扎,一切都做完之后才重新抬头看向易邪。
“这么说这个别墅只有你一个人住?”男人问道。
“白天保姆会过来。”易邪答道。
“你不用上学吗?你多大?”
“我有病,上不了学,我今年十五。”易邪呆呆的回答着男人的每个问题。
“十五?”男人有些惊讶的上下打量着易邪:“我以为你顶多十二。”
男人捂着伤口站了起来,环视了一下周围,如果这小鬼说的是真的,那这倒是一个不错的落脚点,年幼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只有白天来的保姆,远建在郊外的别墅男人笑了一下,还真是一个不错的修养伤的地方。
易邪见他不问了,怯怯的走近他两步,仰头看着他,好奇的问道:“那你呢?”
“什么?”男人低头看他,正好瞧见小孩露出的一截白净的脖颈,大概这种像这种如同玻璃般漂亮脆弱的东西总能激起人的嗜虐欲,男人竟有一种想要折断它的冲动。
“你又是谁呢,你叫什么?是做什么的?”易邪认真的问道。
男人心想这小孩大概一个人待久了,心理有些问题,还从未见过他这种被人入室抢劫还如此淡定询问劫匪门户的。
不过他也没必要这么戒备一个体弱多病活不长久的小孩,男人嘴角动了动,答道:“邱锐之,是我的名字,至于做什么”
他露出一个狰狞的笑:“我做的是杀人的生意。”
易邪并没有被吓到,他只是微微睁大了眼:“你是杀手吗?”
“算是吧。”见易邪反应平平,邱锐之顿觉无趣,敷衍的回答道。
“你的名字”
“怎么了?”邱锐之走到一个展架旁,拿起那上面摆的模型船把玩着,闻言回头看易邪。
“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锐之,不可长保。”易邪念道:“是取自这其中的‘锐之’吗?”
“不知道。”邱锐之不太高兴的皱了皱眉,问道:“这句话什么意思?”
“意思是执持盈满,不如适时停止;显露锋芒,锐势就难以保持长久。是指做人要懂得知足,做事要留有余地,凡事不要做得太过,不要被胜利冲昏了头脑”
“所以”邱锐之打断他,冷笑道:“这不是一句好话?”
话是好话,但身为父母给孩子起这种名字,其中意思就很值得玩味了。要知道,锐之后面跟的是‘不可长保’。
易邪怔怔的看着他,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脸的茫然。
过了一会儿,邱锐之似乎也觉得自己反应有些过激,他摇了摇头自嘲道:“我问你这些做什么,反正我全家早死光了,我还在乎他们给我起的什么名字?”
“而且”他看着易邪嘲讽的笑道:“就算你有个好名字,但你也跟我差不到哪里去,算是个父母双亡的。”
易邪疑惑道:“我父母并没有死啊?”
“呵呵。”邱锐之上前捏了捏他的脸蛋。“真是个傻傻的小东西。”
易邪任由他扯着自己的脸,神色茫然,他呆愣的看了邱锐之半天,突然抓住他那只拿枪的手。
邱锐之并没有因为易邪突然的动作就一枪崩了他的脑袋,因为在他看来,易邪就如同那巴掌大的小猫一样毫无攻击力,此刻抓住他手的力道也是如此轻微,似乎抬起它都废了他不少力气。
易邪打量着邱锐之手里的枪,问道:“这把枪杀过人吗?”
“当然。”邱锐之道:“不然你以为它只是个玩具?”
“你为什么要当杀手呢?”易邪突然问道。
“哪有什么为什么?就是生活所迫。”邱锐之道:“我没上过学,除了杀人什么都不会,就拿这个混碗饭吃,你以为杀手都像里写的过得那么滋润潇洒吗?要不是实在没得可干,谁想过这种刀口上舔血的日子?”
易邪眨眨眼,他望着邱锐之,还是一样平淡无趣的语气道:“那你杀人就是为了挣钱了”
“没错。”
“那我有钱。”易邪认真道。
“怎么?”邱锐之好笑的看着他:“你有想杀的人?”
“有。”易邪重重的点点头。
“谁?”
“我。”易邪抓住邱锐之举枪的手对准自己:“你杀了我吧。”
第36章 醒来()
“奥你说那个胡人样貌的小伙子?”大爷往门边一指:“他伤得比较重,我怕你乱动再压到他,就把他放在那屋了”
易邪也顾不得身上疼痛了,冲下床就直奔旁边的屋子,同样是昏暗的灯光,屋中还连着灶台,药壶在上面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邱锐之就静静躺在那狭窄的床上。
易邪缓缓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坐在床边去触摸邱锐之的额头。
这一摸之下易邪心就凉了半截,他颤抖着声音问不紧不慢走出来的大爷道:“他他、他怎么凉了”
“废话!”大爷没好气的道:“他刚从水里捞出来能不凉吗?你这孩子怎么一惊一乍的?”
对啊,他们之前好像是落到了水里,易邪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换过了,而邱锐之身上还是原来那件,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湿冷,但胸口还在微微起伏,显然是活着的。
为什么大爷换了我的衣服没换邱锐之的难道邱锐之从面相上就不招人待见吗?还是说大爷是什么隐士高人,一眼就看出邱锐之不是个好饼?
察觉易邪疑惑的视线,大爷又哼了一声道:“给你换衣服都废我半天劲,更别提他这么大一坨了,搬回来都差点没要了我老命”
“再说了,我也不方便给他换衣服”
易邪这才发现大爷脸边上有一道红色印记,竟然是个双儿。
“呃大爷。”易邪不好意思的开口道:“那你能再给他找件衣服吗,我给他换。”
大爷抬了抬眼皮,问道:“他是你丈夫?”
“算是吧。”易邪吞吞吐吐道。
“是就是,什么叫算是?”大爷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去拿衣服。“现在的年轻人一点都不实在”
说着从旁边已看不出本来颜色但是很干净的木柜里掏出一件黑色衣服扔了过去,絮叨道:“这衣服是原来我们家那口子的,他身量和你家这个差不多,你看看能不能穿上吧”
“谢谢大爷。”易邪接过衣服,顺口道:“不过怎么没见你家夫君人呢?”
大爷瞥了他一眼,哼道:“早八年前就死了。”
易邪怔愣道:“对不起大爷,我不知道”
大爷马上摆手打断他:“行了,这有什么可赔不是的?生死各有命,他那人能活这么多年也够本了。”
易邪沉默,大爷却是站了起来,道:“行了,你在这伺候他吧,我出去劈些柴去给这灶添添火。”
留下易邪兀自叹息了一会儿,大爷一个双儿,没了丈夫独自在这崖底生活了这么久,想来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吧
易邪抖了抖手中的衣物,虽听大爷说他丈夫已经死了八年,可这衣服仍旧被保存的好好的,既没发霉也没有受潮,看了一会儿,易邪将衣服塞在怀里,然后动手去扒邱锐之身上的衣服。
邱锐之右臂的衣袖被扯掉了,应该是大爷为了给他接骨而撕掉的,但那只手臂依然肿起了不少,上面被涂了药,有一股跌打酒的味道。
易邪将邱锐之上身衣物除去,给他翻身的时候却发现邱锐之背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易邪仔细瞅了瞅,那伤疤就像是被一道烧红的铁棍抽在身上造成的烫伤一样,虽然看得出是陈年的旧伤,但至今却依旧泛着深红色如同没有愈合一样,可以想象这伤当时究竟有多严重。
接下来易邪又在邱锐之身上发现了不少伤痕,这些伤痕一看就知绝不是练武留下的,而像是受人虐待,易邪好像突然有些明白邱锐之为何要杀他爹了。
邱锐之是邱世炎唯一的儿子,按理来说就是寒江阁的少阁主,不可能有人敢虐待他,除非是邱锐之根本不受宠,邱世炎根本不把他当儿子看,他才会受到这种虐待,又或者这些伤根本就是邱世炎给他造成的。
怪不得邱锐之就算是跟他行房事的时候,也不曾将衣衫褪尽,是因为不想让他看到这些伤疤吗?
虽然换做别人可能会想获得同情和怜惜,但易邪知道邱锐之肯定不会,他一定是把这些伤疤视作他的屈辱,他的痛处,绝不会想被他人知道的过去。
真正受痛苦折磨的人绝不会把自己的伤口揭开给人看,反而要在人前做出生气十足的模样,然后在夜里辗转反侧不能安睡。而语带哀伤的叙述自己痛苦往事的,往往都是伤口已经愈合的人。
易邪想,邱锐之那时也许无法反抗那些虐待,他可能在厌恶畏惧这些暴力的同时却也渴望着,如同那些施暴者一样掌握生杀大权,所以他现在才会变成这样,锱铢必较,睚眦必报,总是试图用武力解决事情或得到他想要的
一个人如今最爱显耀的,也许就是他曾经最为渴求的。邱锐之喜欢以势压人,一点小小冲撞都要人割舌赔罪,处处不愿落了一点下风或许就是这个原因吧
易邪替邱锐之换好衣服,心中叹息,正所谓物极必反,极度的自负背后也许正是因为极度的自卑。
不知怎么想起落崖时邱锐之在他脸上的那一吻,易邪突然塌了肩膀,垂头丧气的在邱锐之身边絮叨道:“也不知是我前世欠了你什么,这辈子算是栽在你手里了。”
许是因为听到了易邪的声音,邱锐之手指动了动,随后就睁开了眼睛。
邱锐之双目无神的注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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