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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殉攻-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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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一个人。
易邪。
他的邪儿
想来邱从臻就是痛恨这一点吧?明知他是何等卑劣之人,却不能亲口告知邪儿知道,这便是他失态的缘由所在,毕竟那些自诩高尚之人,最看不得的不就是他所厌憎的“虫蝎之辈”,有一天竟也能够拥有叫他望眼欲穿的珍贵物事。
但只凭邱从臻过去所表现出的那种软和性子,邱锐之还真看不出,他竟也有这等敢觊觎自己怀中宝物的胆量,邱锐之眯起眼——这其中定还有什么他想不通的症结所在,实在是古怪古怪得很啊
第184章 幼子难养()
虞骨这些日子没干别的;与一众玄衣卫厮混在一起;整天招猫逗狗、声色犬马可谓一样不落;混的是风生水起。
毕竟谁让邱锐之和自己的小夫人腻在一起;压根没空搭理他,他也只能继续发挥自己当年寻欢作乐的余热;反正在寒江阁的吃穿用度也不花他一分钱;便趁着邱锐之还未倒出空来撵人;他当然要尽情的飞鹰走狗了。
而这一热闹起来;他那张碎嘴更是闲不住;平常最爱打听些邱易两个小夫妻间的闲情逸事;自然也听寒露讲起过那天的事情;可以说若是没有易邪的那份善心;邱从臻早就没命了;毕竟寒江阁里最不缺的就是冷眼旁观的人。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怎么说来也算是天大的恩情了吧?值得记一辈子也不为过;怎么到邱锐之嘴里过了一遍就变得轻飘飘的?好似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一样?
“别忘了你当初毒发,也是因为睡在你旁边的人是易邪;这才捡了条命回来;否则换个人谁在乎你是死是活啊?早就跑路了!”虞骨拍拍邱锐之的肩膀;一副猥琐的嘴脸道:“诶!老实说;当时你醒过来,得知自己被个小美人以德报怨了;你难道就不感动?不会生出点什么别的念头来?是不是当时就从丹田里涌出股冲动要非他不娶?所以说!邱从臻对易邪态度有点特殊没什么好奇怪的;这么一个心地善良、性子讨喜更别提样貌还好看的双儿;想叫别人不惦记都难啊!”
“我见你这副模样也是没少惦记,倒不如叫我先把你给宰了,好以儆效尤!”
邱锐之就烦他嘴贱个没完,便面色冰冷道,只是这话放得虽然狠,手上却也没动作。
“开不起玩笑就直说,恼羞成怒干什么玩意儿啊!真是越来越不讨人喜欢了,早晚叫小易嫌弃你”虞骨嘟嘟囔囔的,却是故意放慢脚步离邱锐之远了点。
邱锐之根本没去搭理他,自顾自地漠然道:“总之,不管邱从臻是打的什么算计,这几天他都要给我安分下来了。”
“你也好意思”虞骨不禁撇嘴道:“不管邱从臻心里藏着什么阴谋诡计,总归他在旁人面前还没有露相,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而已,平常不声不响的,谁能想到他敢公然挑衅你?唉偏偏又是在这么个节骨眼上你将人给打伤了,怎么着都是显得你气量狭窄、心思歹毒,老子要死了,你连人家儿子也容不下。”
他这边兀自数落着,头顶却忽然传来一声鹰啸,两人抬头望去,才在那漫天细雪中勉强辨认出黑鹰的轮廓,邱锐之一抬臂膀,那黑鹰便如梭子般冲散了雪幕,直到邱锐之跟前才堪堪止住了势头,平缓地落在他伸出的左臂上。
邱锐之抬手去解鹰爪上的木筒,嘴上淡淡道:“无所谓,我呕心沥血练就这一身功夫,就是为了将来不用去浪费口舌跟人讲道理,你难不成觉得我镇住这么一个大门大派靠得是德行那种虚名吗?”
虞骨:“”
一震臂膀放飞了黑鹰,邱锐之两指展开信笺,扫了眼上面的内容,目光瞬间一凝,随即脸上便露出一丝冰凉的笑意道:“江城病倒了。”
“啊?怎么回事?”虞骨连忙凑上去问道。
“也没什么,如我所料,不过是早晚的事。”邱锐之收起信笺,嘴角抬起几分讥嘲道:“寒江阁远居关外,消息闭塞,波澜自然一时还掀不到这里来,可中原武林那边却已是炸开了锅。先前江云赋的事,还有邱世承放出的流言,就已叫江城焦头烂额了,虽然江城眼看着是晚节不保了,但其实豁出去了,也不过是名声不好听一些罢了,总是动摇不了江家的根本”
“但半月前,连戈堡却联合几个中小门派,突然站出来列数了江城的几大罪状,见死不救、德行有失这都还是小事重头戏是还砸出了江城结党营私的铁证,他与中原数个势力沆瀣一气,打压了不少与他们不合或者碍着他们发展的门派。被他们泼了脏水,被逼远走他乡、门第败落乃至家破人亡的都有。
“这回一朝丑事败露,江城算是身败名裂了,响应连戈堡声讨牵机派的人是一波接着一波,江城纵使此刻是天神附体也断然翻不了身了。”
“怎么会?”虞骨惊异道:“虽说江城多行不义必自毙,早晚都会有人拉他下马,但牵头的居然会是连戈堡?我没记错的话,连戈堡的堡主肖寻,算起来可是江城的外甥女婿吧?”
“正因为如此,被身边人反咬一口的滋味才更不好受,气急攻心从而一病不起,也就不奇怪了。”邱锐之看上去丝毫不意外,冷漠道:“不过江城也到了该入土的年纪了啊,邱世炎已经先走他一步,他怎么不能抓紧跟上呢?”
虞骨越听越不对,他总觉得邱锐之这副模样,好像一切都尽在他掌握一般,便出言质疑道:“不会其实真正暗中牵头的人是你吧?我记得你跟肖寻关系貌似不错?”
“我不过给肖寻了一些牵引,小小意见,不成敬意罢了。”邱锐之倒是不避讳,淡淡说道:“只是肖寻若没那个心思,我就是强按着他的头他也不会去动江城一根手指头。还不是江城自己自作孽不可活?肖寻本就跟燕白两情相悦已久,水到渠成后自然会想要迎娶美人过门,按说凭他的武功和上代堡主亲传弟子的身份,想娶燕白也算不得高攀,可偏偏江家和燕家贪心不足蛇吞象,步步算计将肖寻抬上了这个堡主之位,却是害死了他师父,原本该接任堡主之位的师兄也被逼远走,而肖寻即便当上了堡主也是处处受江燕两家掣肘,他又怎么不能怀恨在心呢?”
“江城以为人人都像他一样,有了名利便会满足,又怎么会真正洞晓肖寻的心思?”邱锐之不紧不慢地道:“肖寻现下日子过得越是好,越是妻贤子孝、时运亨通,他就越是觉得对不起“病逝”的师父和杳无音信的师兄,对江燕两家就越是怨怼。这种遗憾,是燕白再怎么美人如玉、贤良淑德都弥补不了得,更不要提燕白那双儿本就刁蛮任性,明明人已经嫁出去,心思却还向着娘家,我想肖寻也该忍够了”
“所以说你捡个大便宜了!看得出来,小易是真心想跟你好好过日子的,他从没在自己父母面前说过你任何不是吧?而且他也懂得心疼你,知道你心中怨气难消,因此对你那些明枪暗箭的算计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予置喙罢了。”雪越下越大,虞骨缩了缩脖子,哆嗦哆嗦道:“因此啊你也该投桃报李,老老实实做个二十四孝好夫君,别在外面起什么幺蛾子了,费尽心思筹划那些阴谋算计,是能叫你多陪易邪几年,还是能叫你们感情更进一步,从此恩爱两不疑啊?”
说完之后,虞骨本以为邱锐之肯定会回呛他两句,没想到邱锐之却是垂下了眼眸,低语道:“邪儿疼惜我,迁就我,我心里当然知晓只等将这些恼人的杂碎都连根除了,我自然要陪邪儿好好过日子,不会让他有半分后悔。”
“你心里有数就好。”虞骨一想到邱锐之练了那什么该死的凝冰诀,就觉得心里发堵,便也不想再多提这茬,刚好快到了主院,他也该和邱锐之分道扬镳了。
可刚想转身移开步子,虞骨脑中却又是突然想起一事,猛然回身冲邱锐之的背影问道:“对了!邱世承既然命不久矣,老东西又那么护着旁系,他不会找你的麻烦吧?”
“邱家旁系又不是只有邱世承一人,少了一个就再生三个,他犯不着为此大动肝火,这些年他送走的儿孙还少吗?也该少操点心,多关心关心自己的身后事了。”邱锐之浑不在意地停下脚步,侧脸在风雪中看不清表情:“况且,他那日既然在议事厅放纵邱世承来试探我的底线,就该做好弃车保帅的准备才是,不必去理会他。”
虞骨点点头,算是了然了,这么一番谈话,却弄得他有些心事沉重,但也无话可说,最后只能踏着地上刚积起的落雪走远了,只留邱锐之抬头看了看天色,嘴中喃喃道:“他若不是将主意打到了邪儿身上,就是让我再忍个十年八年,等人寿终正寝再风光大葬也未尝不可
“但邪儿毕竟是我捧在心尖上的人,我又怎么会舍得他受半点委屈呢。”
邱锐之回房时已是月上中天,他本以为易邪早该睡了,却不想进门就见易邪坐在床边,正在给小双儿盖好被子。
邱锐之今夜里应付了大房那一家子,本就心里不痛快,在跟虞骨说话那会儿就归心似箭了,满心都惦念着回去装个乖,卖个无耻,好让他的邪儿用身子好好安慰他一番,也算不辜负他平白折腾这一宿,可没曾想竟又被这小东西横插进来一道,当真是晴天霹雳。
他白养那么多玄衣卫全都是吃干饭的,不长眼力见的吗!!
邱锐之心里憋着火,便拧着眉,走过去道:“不是叫下人把他抱回自己房里了吗?邪儿怎么又将他弄来了?”
“嘘——”易邪连忙叫他噤声,回头见江冷没有被吵醒,这才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就仰起头瞪着邱锐之,压低声音道:“你口气那么冲干什么!吃了你?这不是因为江冷这些日子都是跟咱们俩一起睡得,他都开始认床了,你却骤然又让人把他送回自己房中,他肯定习惯不来,所以夜里醒来哭闹,下人又哄不好,这不才抱回来了吗!”
“那他要什么时候才能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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