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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殉攻-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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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怕你!?”若不是脑子里还有道理智的弦绷着,邱从越恐怕就要撸袖子朝邱锐之扑上去了。
“呵呵,这个问题你该去问邱从启才是,他最有资格了,你去问他怕不怕我?”
邱锐之说罢就一侧身,将视野为邱从越让出来,而邱从启站在院中的梅树后本就无意躲藏,明晃晃的衣角还在外亮着呢,可他在走出来的那一瞬却仍是有些踌躇,倒也没别的原因,就是邱从越这会儿一瞅见他立时就睁大了眼睛,目光中有些许不能置信——他二哥既然早就来了,却眼瞅着他被邱锐之挤兑,竟然也不站出来替他回击两句,反而躲在一边看白戏!?
“二哥,你你什么时候来的?”邱从越神色复杂道。
不得不说,邱从启确实有作壁上观的嫌疑,纵使他平时唬弄他的蠢弟弟惯了,但在此等状况面前也不禁有些尴尬,只能掩嘴轻咳了两声:“呃”
“你看,他说不出话来,他怕了。”邱锐之凛然道。
“草!”邱从越再也忍不住了,顾不上什么世家风仪,破口大骂道:“邱锐之,你他妈的还要不要脸!?”
眼看邱从越要克制不住,邱从启连忙上前制住他的臂膀,低声呵斥道:“我上回跟你说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是不是!?”
邱从越气急:“可是他欺人太甚!!”
“你不来主动招惹他,他又哪来的欺负你的机会?”邱从启简直恨铁不成钢,他们如今这么拉扯着,倒是平白让邱锐之捡乐子看了。
邱从启只能按着邱从越的肩膀,在他耳旁急语道:“你去管他那么多做什么?你是什么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已经跌落谷底的人还多余你跳下去再踩两脚吗?倒溅得自己一身泥!”
邱从启手上用力之大,就差掐着邱从越的脖子说了,邱从越嘴中吃痛得“嘶”了一声,这才不情不愿地道:“好吧我我知道了,你快放开我二哥!”
邱锐之才不管他们兄弟两个在那嘀嘀咕咕什么,眼见此状嘴角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道:“四弟懂得收敛就好,若不然还要摆出方才吆五喝六那一出,甚是难看。知道的,是明白四弟有人养没人教,难免言行无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寒江阁教导无方,传出去平白落了门派的名头!”
这番话不就是之前自己用来暗讽邱锐之的吗?如今竟被他一字不差的还回来了!邱从越心里愤恨得紧,胸腔里血气翻涌,眼瞅着就要炸庙,却冷不丁被邱从启用膝盖顶了下腿窝,霎时间还在往上窜的怒气就被打断,一口气呼不出来又憋不回去,难受得很,只能回身瞪邱从启道:
“你干什么!?有完没完了?”
邱从启面无表情道:“叫你冷静一点。”
“四弟以后该多听听你二哥的教诲,他最识时务了。”
邱锐之说罢就冷眼看着他们两兄弟,见邱从越磨牙嚯嚯地看着他,便不无挑衅地轻笑两声,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果然他还没走出多远,就听见后面传来邱从越气得吱哇乱叫的声音,但还没持续多一会儿,就被一声痛呼截断,登时就戛然而止了。
祠堂院里此刻的情境不难想象,但邱锐之心中却没觉得有多快意,人家两兄弟秤不离砣的,再怎么闹也是同气连枝,不比他,终归是孤家寡人一个。
离了祠堂青砖铺就的院子,他却是朝这府中更加偏远的地方走去,不消片刻,周遭景色就变得荒凉得很,靴子直接就踏在了融雪的泥土上,那份湿冷顷刻间便顺着脚底窜了上来。
邱锐之抿了抿嘴,他现在浑身上下都不好受,可谓寒痛交加,本来熬了一晚才见些许清明的脑子,受了邱从越那一盆冷水后又有些昏沉,本不该再往这阴处来的可是他在这府中却也无处可去,想来也只能回到这破落的住所了。
一踏进屋,灰暗阴沉的景象就映入眼帘,房里东西倒还都齐全,只是终年在不朝阳的地界上,又鲜有人来打扫,才会显得破败得很,在偶然透进来的光柱下还能看到大片的灰尘飞舞,换下来的衣物杂乱无章地扔在床尾或者椅背上,邱锐之当然也不是个手脚勤快的,如果无下人来替他清扫,他自己也不会动半根手指头,也难怪总叫邱从越嘲笑他是太子的身子仆役的命。
邱锐之蹙着眉,进来就粗暴的一把推开窗户,清爽有带些许寒意的春风吹了进来,这才显得敞亮了几分。
虽说这屋内还不及外头晴天的时候暖和,但总要先把这身湿衣服换下来才是,邱锐之将床底下的箱子拖出来一通翻找,才终于找出了件合身的套上,过程中他不免对着铜镜照了照自己的后背,加上以前的旧伤,他背上已是纵横交错,看上去狰狞得很,纵是男子不太在意疤痕一说,但他这个却不一样,每一道都是他所受过的屈辱,断没有什么可值得夸耀的。
好容易拾掇完了,邱锐之却是不愿再在这逼仄的屋子里呆上片刻,回想起这两日的屈辱,他便觉得心里压抑得很,起身来到了院里,高高的院墙内甚是阴森,邱锐之却已经轻车熟路,三两下就跃到那颗高可触日的槐树上,眯着晒太阳去了。
直到过了午时三刻,他才堪堪从清梦中醒来,却是听到了渐渐接近的脚步声,来人似乎也不遮掩,就这么定定的停在了树下。
“阿锐!”邱从瑄在底下笑容可掬地招呼道。
邱从瑄的脸皮莫非是铁打的不成?竟然还敢来找他?
邱锐之睁开眼,漆黑如墨的眼底仿佛燃着两道青火,转过头,一只胳膊便从树枝上垂了下来,没个正形的晃荡着,不客气地道:“你叫谁阿锐?”
虽说从前自己未离家时,私底下邱从瑄总是这么称呼他,但那到底是小时候的事了,他如今怎么也是昂藏七尺,邱从瑄怎么叫得下去嘴?
“阿锐的房里莫不是还有旁人?”邱从瑄露出些许惊讶的表情,随即疑惑道:“可阿锐你不是也张口应了?”
邱锐之听着这话耳熟,转念一寻思,这不就是自己噎邱从越的话吗?结果转个弯就又被邱从瑄拿来将自己一军。
但邱锐之可没邱从越那么沉不住气,冷哼了一声,也不理会他,转回头来就眯眼望着天上的暖阳,小腿耷拉在枝头上轻轻晃悠着,惬意得紧。
邱从瑄受了冷落却也不恼,依旧笑容如沐春风,接着说道:“这刚开春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百姓家里过冬的陈粮怕是也吃完了,你也知道咱们阁中有规矩的,这个时节总要开棚施粥,二叔今年正巧差我去边城镇上主持这事,我一人难免不熟练,总有做不周到的地方,阿锐陪我一起去吧。”
邱锐之刚想一口回绝,边城镇离寒江阁也有将近一个白日的脚程了,他才懒得凑这个热闹,最后功劳又不是算在他的头上,谁愿意去干这吃力不讨好的活计?
但突然心念一动,邱锐之却是突然明白了邱从瑄为何要突然叫上他前去,半眯起眼睛盯着树下的邱从瑄,心道他的大哥还真是煞费苦心——邱从瑄大概是怕自己还会与那山雨盟的人联络,才要刻意将他从寒江阁支开,顺带还想要盯着他些吧?
只可惜他与那魏时约好了是深夜里在碰头,到时候他再返回寒江阁告知魏时一声就是了,邱从瑄总不能连睡觉也跟他在一起吧?
那现下倒不如应下邱从瑄,也好打消他的疑虑,省得日后跳出来碍事。
心中如此想着,邱锐之却是不动声色,从枝头上坐起身,懒洋洋地道:“陪大哥走这一趟也不是不行,只是大哥求人也得有个态度才好,我眼下看着却是没什么诚意啊”
邱锐之哪有那么容易如别人的意,他有心想刺邱从瑄几句,虽说心里已经下好了决断,但听邱从瑄口中对自己吐出服软的话来,他心里也舒坦。
思罢,便朝树下望去,刚要张口为难,却见邱从瑄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来,抬头茫然道:“诚意的话,这些足够了吗?”
第180章 回忆(六)()
邱锐之哪有那么容易如别人的意;他有心想刺邱从瑄几句;虽说心里已经下好了决断;但听邱从瑄口中对自己吐出服软的话来;他心里也舒坦。
思罢,便朝树下望去;刚要张口为难;却见邱从瑄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来;抬头茫然道:“诚意的话;这些足够了吗?”
邱锐之:“”
邱从瑄到底是有过什么样的经历;才会在听到诚意这个词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掏出银票?如此市侩的举动出现在向来清风朗月的邱从瑄身上;当真是违和得紧;寒江阁莫不是在这几年间改行做起生意了吗?
‘就这么点你打发叫花子呢?!’
这种接包袱的话以邱锐之的性子当然不在他的思绪范围之内;他也全然没这种插科打诨的兴头;可却也不像邱从越那般好逗弄,撩两下就炸毛了;此刻只是轻微一怔,随即就从树上翻身跃下来;轻巧的一落地;就走到邱从瑄跟前;两指夹过他手上的银票揣进怀里;面无表情道: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邱从瑄:“”
邱从瑄大约是唯恐邱锐之寻到机会跟山雨盟那边再有接触,收拾收拾行囊就即刻上路了;到边城镇的时候已是深夜;连夜赶路最是难熬;但寒江阁众弟子也未曾多有怨言,一来邱从瑄向来威望甚重,这帮人也都诚心拜服,对他下的决断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二来他们皆以为是他们的大少爷心思良善,见不得那镇上百姓多吃一天苦,故以才赶路赶得这般急,谁又知其中竟还有别的缘由在。
倘若众人知晓这一层,就凭借邱锐之在寒江阁的人缘,十个人中怕不是有七八个都要立刻撂挑子不干了,马上回头就将邱锐之扭转回府,从重发落,而剩下两三个也要一改原本的轻松心态,立刻严阵以待,到时候恐怕邱从瑄就是呼声再高也控制不住局面,由此可见邱锐之其人到底有多不受人待见,就是洪水猛兽也不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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