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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殉攻-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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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等他说完已经迟了,易邪已经光脚踩在了地上,邱锐之狠狠皱了一下眉,他如同发泄般的重重一挥手,气劲立时横扫过去,将那瓷片碾成齑粉。
然后他就如虚脱一般仰面摔进了椅子中,一只手挡在眼睛上,他的喉结上下蠕动着,修长的脖颈全部暴露在空气中,上面流淌的汗水在月光下反射着微弱地光线。
外面的狂风还在呼号着,而火墙烧到了半夜已有了颓势,屋中此刻开始显露出一丝冷意,邱锐之只穿着一层薄薄的里衣,此时已经被汗水浸透了,上面还染着方才茶水溅上的褐色,他胸膛令人不安地剧烈起伏着,仿佛在里面蕴藏这什么爆裂的力量。
“之之!”易邪连忙从旁边的柜子里翻出火折子,将屋中的蜡烛点亮,然后跑过去,小心翼翼地抚上他的脸,焦急地问道:“之之,你哪里难受?是之前的伤还没有好吗?用不用我现在去找大夫来给你看看”
邱锐之抬起另一只手拉住易邪,制止道:“不必了邪儿,这么晚了不要离开夫君身边”
“这里是云逍派,我就算晚上跑出去也不会有事的。”易邪担忧地看着邱锐之道。
“不邪儿就待在这里。”邱锐之放下遮挡眼睛的手,他揽过易邪的腰,仰头用带着些许雾气的眼睛看着易邪道:“夫君方才只是有些头疼,现在已经没事了。”
“头疼?”易邪原本见他呼吸平稳下来,还有些放心,但此刻眉头就又皱了起来,易邪手穿过他的发丝,边在他头上轻按着边叹气地道:“你失忆之前便犯过这几回这毛病了,该不会是咱俩坠崖那会儿落下的病根吧?”
“要不然,明早我带你去找明裕师叔,他在医术这方面还值得称道,也许能瞧出什么。”易邪说着还探了探邱锐之额头的温度,再比了比自己的。
“夫君不记得了这回事了。”邱锐之目光闪了闪,道:“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值得兴师动众的大毛病,夫君还忍得住,况且现下那点头痛也早就褪去,没必要麻烦邪儿的师叔。”
易邪还在犹豫着,邱锐之却扶着座椅站了起来,他揽着易邪回到了床边,让他坐在床上后,自己半跪在了地上,抬起头有些虚弱地笑道:“邪儿若是真担心夫君,也不用急于这一时,等我们回了寒江阁再找人仔细瞧瞧也不迟。”
的确,虞骨应该会更了解邱锐之的病情,只是他本想在云逍派多待些时日的,可眼下看来却怕是不行了
易邪点点头琢磨着道:“好,那我们再待三四天便走吧。”
“都听邪儿的。”邱锐之托起他的脚在脚背上亲了亲,然后给他塞回到了被子里,自己也上了床,搂过他道:“早些睡吧,邪儿如今受不得劳累,身子要紧。”
易邪脑袋蹭到邱锐之怀里,揪着他的衣襟点点头,意识有些模糊地应道:“好”
第二天一早,易邪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了,鸡鸣声不知叫了多少回,远远还能听见练武场上的阵阵喝声。
风雪早已停了,明媚的阳光照进屋中,易邪翻了个身拿被子捂住自己,憋了一会儿后才肯睁开眼睛,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了起来,余光一扫就瞧见邱锐之竟然还睡着。
这可是件新奇事,要知道往常邱锐之都是起得极早的。
易邪想了想,邱锐之也许是因昨晚头疼那回事而没有睡好,便没有去叫醒他,蹑手蹑脚的从邱锐之身上爬过去,然后偷偷摸摸地开始穿戴衣履。
正好,易邪想道:他可以趁此时去找闻怀策,若不然等邱锐之醒着必然要缠着他,他想去哪便没有那么方便了。
易邪一路轻手轻脚地往外走,刚踏出房门,便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急着要往外冲。
尹恩仇正巧走出来,看到他收拾地整齐,一副要出门的模样,便开口问道:“你要干什么去?”
“我去找闻怀策。”易邪一边系着披风一边往外走道:“爹爹,你看着点,邱锐之要是醒了找我,你就说我去找大侠爹了。”
一出门,易邪就差点被满眼的白色晃瞎了眼,院子中昨晚下的雪还没来得清理,易邪只能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外走去,等走到弟子房那边,远远易邪就瞧见了闻怀策的身影,他搬了个小凳子坐在门前,手里不知摆弄着什么。
闻怀策也似有所感的抬头,望见他后,将手中的东西藏到怀里,站起身道:“阿邪?怎么,你的邱阁主没有陪着你来吗?虽说我们两个之间没必要避嫌,但旁人却不知晓我的身份,你也不怕别人背后说闲话,让你夫君听了去,再出了什么误会可就冤了我。”
第134章()
一提段风流,闻怀策的脸色就变了;不再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他甩掉易邪的手,冷笑道:“怎么;之前你传信让菅蝶来告诫我一回还不够,今天你还要亲自来跟我兴师问罪?”
他原本还觉得段风流虽伤了云逍派的弟子,但总归没闹出人命酿成大错;他带着段风流消失在江湖上一阵子,这事大概也就揭过去了。
可易邪却连这点掩护都不愿替他打,他前脚刚回黄泉门;后脚菅蝶就来告诫他收敛点;眼下易邪又来质问他;实在叫他心头不悦。
“难道不行?我是不知道你和他之间有什么交情,值得你冒着得罪云逍派的风险窝藏他。”易邪道:“但你知不知道他之前用那邪功伤了多少云逍派的弟子?就连我和邱锐之也差点死在他手上,我爹爹是还不知道这件事;不然他就算掘地三尺也要将段风流挖出来灭了。”
“有这回事?”闻怀策身子僵了僵道:“我只知道他之前是在云逍派大闹了一场,被易姑爷给打成重伤后便逃窜去了华北一带;他何时竟然还去招惹过你?”
“要不说;我自那日逃婚以来就分外点背呢!”易邪叹口气;转身找了个椅子坐下,道:“我那时候跟着邱锐之到如梦山庄参加婚宴,正巧段风流也在那个地界,他设局想用那邪术控制邱锐之,邱锐之中了他截功散的毒不能运功;为了不被他所控,只能带着我跳崖,要不是那崖下面还有个深潭,你今日来恐怕就是祭祀我的牌位了。”
“还有,邱锐之一直对这事怀恨在心,他一向是睚眦必报,那阵子我没少见他支使玄衣卫去寻段风流的踪迹。”易邪说到这里又发愁道:“你别看他昨天跟你表面上挺客气,那是因为他前些日子受了重伤,醒来之后就不记得以前的事了,这才变得好说话了不少,说起来,这事我还没跟我两爹提过呢,你可千万不要说漏嘴啊!”
闻怀策面具遮挡的脸下也不知是什么表情,总之看他肢体动作却是十分无措的,当年闹饥荒的时候他父母一走就再未回,他被黄泉门的人发现饿昏在屋子里,被带回去后发现习武的根骨还不错,而且年龄还小,就和菅蝶一起进了内门给易邪作伴。
他那时已经在黄泉门混熟了,对这个即将要来的门主的外孙是很排斥的,早就牟着劲要给这小孩一个下马威。可惜,他初见易邪那日并没有认出易邪是门主的外孙,反而因为两人都对尹司凝有不小的意见,所以立刻就相见恨晚一般玩到了一起,这么多年下来,感情怕是比亲兄弟没差到哪里去,虽然眼下几人算是各奔了东西,但感情到了他们这份上,也就不用联系是否频繁来衡量关系的亲密了。
所以闻怀策性子桀骜嚣张,这会儿却也歇了菜,他显得有些懊恼,但也没有立刻就低头认错,他跟着走到易邪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手搭在桌上,问道:“这么说我截下段风流的时候,遇上的那伙人便是寒江阁的?”
“应该是邱锐之手下的玄衣卫。”易邪说着就恨铁不成钢道:“你当时没见到我师姐叶涵枫吗?她可是认出你来了,你干坏事竟然连武器都不遮掩一下,上面就刻着黄泉门特有的纹案,还好寒江阁的人并不识得这纹案,要不然你还能像今日这样逍遥自在?”
“你也知道我眼睛不好,做事也只凭性子,想着将人救下再藏起来就完了,我倒是没有注意得了那么多细节”闻怀策语气已经明显弱了下来。
“我要是早知道他竟然有害你之心,当时在黄泉门时就绝不会放任你带走他。”闻怀策说着便拿下了面具,放到一边,他双眼呈不正常的浅琥珀色,直视着易邪:“我那时虽然就觉得他是条养不熟的白眼狼,但总归是我苛待他了些,而你有恩于他,我想着他怎么样也不会对你——”
“你这话的意思该不会是你早就知道他练那邪功了吧?”易邪听出他话外之意,插嘴道。他看着闻怀策额间的鲜红色纹路和俊美的相貌,心中突然冒出些荒唐的感觉:“你到底跟他之间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故事?我怎么感觉没有那么单纯呢?”
没错,闻怀策是个双儿,只不过他平日里都用面具遮挡着,他天赋异禀,在进内门之前跟其他弟子学了些杂乱的功法便已经十分厉害,而更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能练黄泉门的至阳功法,只不过一开始虽然进展神速,但随着他年龄增长,境界便日渐缓慢下来,直到有一日,易邪发现他练功速度又恢复如初,他如今回忆起来似乎就是段风流来的那段时日。
易邪狐疑地上下打量着他。
“阿邪对不起。”闻怀策在易邪的目光下,突然道:“现在想来,也许他早就恨上了我,对你也不过是迁怒,毕竟若不是你当初捡他回黄泉门,我也不可能想到借他的体质完成我的功法。”
易邪目瞪口呆,他磕绊道:“啊?什么什么体质?你该不会是跟他跟他”
易邪脑中一瞬间充斥了许多他曾经在杂书上看过的情节,什么炉/鼎啦,双/修啦,看闻怀策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
他一直觉得闻怀策和叶涵枫一样,性别完全是老天爷给他们开得玩笑,但没想到——
“跟他什么?”闻怀策有些奇怪,不过他很快就沉下脸,道:“你别看段风流现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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