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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殉攻-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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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只有短暂地接触,江云赋却毫不怀疑,邱锐之就是那种他最厌恶的人——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是吗?那等见了面,我还真是要多谢他。”江云赋语气虽冷淡,但也没有将对邱锐之的质疑说出来,毕竟那是易邪的夫君,易邪心里肯定偏向他。
那自己这些话说出来就好似不知恩图报,故意在挑拨他们感情一般,尽管这是事实,但江云赋也不想在背后嚼人舌根,平白地落了下乘。
“不用不用,谢我就好了,反正都是一家人,谢我也是一样的。”易邪干巴巴笑地道。
易邪当然知道江云赋心里有一万个不服,毕竟要说邱锐之下手的时候没带一点私怨那是不可能的,要不怎么轮到对易邪下手的时候就那么利落,让易邪连半分痛楚都没感觉到便清醒了过来。
对于他那幺蛾子夫君的狭小气量易邪心里再清楚不过,关键邱锐之对这个便宜弟弟下这种黑手还不算,把人打废之后还话里话外都是‘我是为他好,他居然不领情,这小子真不懂事’的委屈感,简直戏多的不要不要的。
易邪不知道他这番见好就收的话,却等同于在纯情的小江心口又刺了一刀,江云赋捂着他稀碎的玻璃心,强咽下苦水,转头恶声恶气地对易邪道:“还在这闲聊什么?你不是要那朵花吗!我们现在就去采!”
易邪打量着有些气急败坏的江云赋,脸上浮现出一丝怪异之色。
第119章()
“这么容易?”易邪抬头朝隧道尽头望了望,去只能看见一片漆黑。
“也并不容易;你走到尽头便知了。”鲛人模棱两可地道。
易邪回头看了他一眼;鲛人全黑的瞳仁总让易邪觉得不舒服,他话中老是藏着掖着也让易邪十分不喜;但总归是他需要那花解毒,也不是白给这群鱼人打前锋,易邪便也没说什么;只是稍显不安地蹙起了眉头。
“好,既然如此,便就此拜别了。”易邪对鲛人点点头;算是礼节;然后就朝前面走去;他虽还未知这鲛人姓名,但他也不想知道。
真希望回去之后能将这死城中的事全都忘个干净,易邪心中喟叹着想。
江云赋更是直接走在了易邪前面;未与那鲛人作别,比起易邪;他对那鲛人的不喜似乎更为明显。
“等等!”
易邪站住脚步;就见那鲛人跟着他们游了一段;在水里半探出脑袋,欲言又止。
“怎么了?”江云赋也停了下来,他还在因为易邪的话而耿耿于怀,语气不太好地问道。
易邪装作没听见,弯下腰对那个鲛人循循善诱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你们千万要小心些绍元王。”
“还有——”鲛人吞吞吐吐地道:“它它不叫镜桑花;而是镜伤花,你要寻的应该是伤花,不是镜花,切记不要弄错了”
易邪神色一动:“你的意思是镜伤花有两朵?一个镜花,一个伤花是吗?”
“没错。”鲛人道:“但伤花这种东西,既是奇珍也是剧毒,你若非是为了活命而服食它,它便是要你命的剧毒,而反过来,它就是救命的灵药。”
“我想绍元王会如此渴求你,也是因为如此,毕竟他想要得到镜花,就需要有一个人服食伤花。”
想起绍元王那些状似疯癫的话语,易邪禁不住疑问道:“他为何想要镜花?难道镜花是能让人白日飞升的仙药?”
鲛人摇摇头:“所谓镜中花、水中月,虽然虚幻,但是虚幻也未尝不是一种永恒。”
水下突然传来如同窃窃私语地言语声,却听不清究竟是在说什么,鲛人的目光沉了沉,对易邪道:“但它虽然是绍元王梦寐以求的不可得,但这也未必代表那就是好东西我言尽于此了,望你们能够逢凶化吉,一路平安吧。”
说完,就鱼尾一甩,消失在了水面。
“他搞什么?”江云赋一直在一旁听着,有些不满道:“他帮我们也不过是想借我们的手杀掉绍元王,做什么摆出一副指引人的嘴脸?”
易邪手指抵在唇边,示意江云赋小点声,然后推着他往前走出一段,才道:“总归是说了点有用的,你没看他之前连这些话都不想告诉我们吗?”
“故弄玄虚,他之前说了那么多却句句都不在点上。”江云赋皱眉道:“他到底想不想绍元王死?别是这么多年相爱相杀处出了什么感情吧!”
“感情?我想这种东西他早就没有了。”易邪边走边悄声说道:“这些活下来的族民自以为他们是绍元王统治下的受害者,其实和失去人性的绍元王一样,都是半斤八两,根本没什么差别,他们早就摒弃自己作为人的良知和尊严,人不人鬼不鬼在这死城中活着”
易邪凝视着那水面,道:“外面的峡谷尚且毫毛不长,而这死城还沉在山底,这水里别提鱼,连个虾米都没有,你说他们靠吃什么度日?”
江云赋也似乎早就想到了这个问题,他点头附和道:“那条鱼手臂上的伤口,我看更像是被什么东西啃咬过才腐烂的,说不定他们至今仍保留着什么同族互食的恶习,毕竟从来都是向恶容易,向善难。”
“而且。”江云赋沉思道:“你不觉得那谭中的尸体太多了些吗?而且这还仅是这一个谭中的,另外八个呢?在这荒芜的地界,若不是听到什么传说,谁会到这里来?而能得知这些传说并信以为真,前来寻找的又能有几个?”
“你说有没有可能那条鱼的声音其实也有古怪?”江云赋低声道:“也许在以前外面的峡谷还不是被雷劈的一片焦土时,误入这地段的人便会受他声音迷惑,循着动静进入这死城之中,供他利用来对付绍元王?”
“小江。”易邪拍拍他道:“你的思想很阴暗啊。”
江云赋:“”
“你能不能不叫我小江?”江云赋偏过头不悦道。
“那叫什么?”易邪边走道边瞧着江云赋,纳闷道:“大江?”
江云赋干咳了两声,不自在道:“叫我云赋。”
“这不太好吧。”易邪为难道。
直呼名字有些显得太过亲密了,江云赋又不像叶涵枫,跟他多年的交情在那摆着,尤其是江云赋的身世还这么特殊,属于还未出生就让邱锐之记恨在心的小本本上的人物。
‘云赋’这种明显关系进了一步的称呼,要是让常年奋斗在作妖第一线的邱锐之听到了还怎么了得,不得分分钟把他便宜弟弟活劈了?
江云赋闻言不吱声了,他倒没有继续强求,只是整个人的气势明显失落下来,易邪怎么看他怎么像一个耷拉着尾巴的小狼狗,虽然易邪有些许的同情他,但是仍旧没有松口,毕竟称呼问题放在别人家事小,放在他们家就是上升到生死存亡的大问题了。
而且江云赋为什么突然要他改称呼?易邪其实心中还是犯嘀咕的,他总觉得江云赋好像好像唉,好难说出口啊,万一是我自作多情怎么办?易邪陷入了苦恼之中。
“我似乎还没叫过你的名字。”江云赋突然冷不丁地道。
“啊?是吗?”易邪仔细想了想却觉得印象模糊,他实在是对江云赋关注不够,平常盯着他也总是像在玩‘找不同’一样,观察他和邱锐之的像与不像之处。
“你父母平常都叫你什么?”
这小子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啊!改从他的称呼这里下手了。易邪无语地想着,也懒得蒙骗江云赋,实话实说道:“有时候直呼大名,有时候叫我邪儿,主要是看我当时在做什么”
江云赋没等他说完,就拍板钉钉道:“那我也叫你邪儿,如何?”
“不行。”易邪立刻拒绝。
“为什么?”江云赋质问道。
难道非要我说咱俩还没熟到那地步吗?易邪顿感头疼,他委婉道:“因为除了我父母,只有我夫君才这么叫我,虽然咱们都是江湖儿女,但也得避嫌啊”
尤其是要让你那酷爱搞事的哥哥误以为你惦记我,非得气炸了不可。
江云赋心口又被插了一刀子,捂着胸口别过脸去再不去看易邪,但时不时的,还总发出一两声冷哼来引起易邪的注意。
易邪:“”
靠!这小子绝对是喜欢他吧?易邪差点吼出来,但仔细想想,他又觉得站不住脚,小江和他才认识多久啊?而且他怀着孕江云赋也是知道的,小江看起来不像是口味这么重的人啊
沉默了许久,两人从水里出来都是衣衫未干,湿冷的衣料贴在皮肤上,几乎整个人都是冰凉的,对话一停下来这种寒冷就更加明显,甚至有种连脑袋都冻得发懵的感觉。
憋了一会儿,易邪实在忍不住打破沉默,没话找话道:“小江,你跟你表哥关系不错?”
江云赋瞥了他一眼,道:“还行。”
“哦。”
“燕白表哥算是家里少有能和我说到一起去的人了。”江云赋忽然道,他说完就神色讥讽:“至于其他人呵!”
“可我怎么听说你挺受家里宠的啊!”因为邱锐之的关系,易邪先入为主的便觉得江云赋这个他老婆婆改嫁后生的儿子应该是十分受疼爱的,江云赋应该是那种被父母宠的无法无天、肆意骄狂的那种少年才对,但就如今知道的看来,江云赋似乎跟家里的关系很不和睦。
“都是外人传的,我从小就跟家里人不对付。”江云赋道:“我在家的时候他们成天忆苦思甜地跟我说教,结果我一走他们就在家摆了三天的流水席,隔壁玄清门家的双儿,就嫁给洛水门门主苍平的那个,当时吃胖了近十斤,那会儿还正好赶上他大婚的日子临近了,嫁衣都是现去改的,后来苍平碰到我跟我提了一嘴这个,要不然我还不知道他们竟然背着我干了这种事!”
易邪:“”
不就是家里请客摆酒席没叫你回来吗,你的怨气怎么就这么大?难不成是祖传的爱作妖?
“呃”易邪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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