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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小娇妻-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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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薇姑娘来了有小半个时辰了。”他也没想到未来的主母竟然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过来,按照规矩,这未婚的小夫妻成亲前不是不能见面吗?
幼薇也知道有这些零零散散的规矩,可是她还是想要过来一趟。
“我来就是想要问你一句话。”幼薇先发制人。
沈元晦看着这个努力装的气势汹汹的人,他有些不解,自己最近是哪里得罪了她?
“去里面说,这里有点热。”
“不用。”幼薇摇头,在这里说就行,她得一鼓作气,不然的话她觉得自己很可能就会没了勇气。
“那好,你说。”沈元晦很是好脾气地说道。
“你有没有心上人?”她得问清楚这件事。毕竟沈元晦老大不小了,万一有心上人,偏生又是圣上赐婚不能抗拒,那她日后怎么面对沈元晦?
不管日后如何,她总不能得罪这人吧。
“问这个问题做什么?”沈元晦往屋里去,他并没有直接回答幼薇的问题。
“你没回答我。”幼薇紧跟着他,有点小倔强。
他自顾地倒了一杯茶,看着站在那里盯着自己的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生怕一不小心自己就没了人影似的。
明明长成了明艳动人的大姑娘,怎么却还是这么一副小孩子心性?
“那你确定想要听到我的答案吗?”
幼薇听到这话忽然间慌张了一下,好一会儿她才是说道:“要。”眼神坚决,并没有任何的躲闪。
沈元晦轻嘬了一口茶,“是有一个小姑娘,我对她还算上心。”他看着幼薇,“你知道这人是谁吗?”
她,那与沈元晦见过的次数虽然是两个巴掌都数的过来,可,可是却也不敢确定,沈元晦说的这人是谁。
“你的心上人,我怎么知道?”她不该来问这个问题的,假装糊涂就可以了,为什么非要给自己找麻烦呢?
“你应该知道的。”沈元晦叹了口气,“我救过那个小姑娘,不止一次的,她也聪明,报答了我,只不过那点心可真不好吃,我不介意吃甜点,别再弄其他的花样了。”说到后面,他声音忽然间小了起来,幼薇只觉得自己脑子懵懵的。
他,他说的那个小姑娘不就是自己吗?
可,可是她好像都找不到这么一个理由。
沈元晦,他怎么就喜欢自己了呢?
这未免太过于耸人听闻,比自己被香姨娘惦记还要恐怖。
“你,你别胡说”幼薇勉强说道,低着头,一张脸宛如赤玉一般。
“我说了你又不信,你可让我怎么办才好。”
幼薇耳边一直回荡着沈元晦的那叹息声,她觉得自己疯魔了,看书似乎书里头都是沈元晦的影子,拿起绣棚来,那绣样都成了沈元晦的那张脸。
看着像是抓着蝎子一般把绣棚丢开的人,翠珠帮着捡了起来,自从姑娘从姑爷府上回来,这整个人似乎都变了,这到底跟姑爷说了什么呀。
“姑娘。”
“我没事。”幼薇又是去抓绣棚,她没事的,一点事情都没有。
“姑娘,老爷过来了。”还说自己没事,这要是没事的话,那什么样才算是有事呢?
幼薇回过神来,好一会儿才是反应过来,“爹爹,他过来做什么?”
香姨娘的事情是李衍处理的,等李朔回到府中那已经是三月中旬,事情都过去了许久。
那件事没有人再提,似乎就是香姨娘就是一时间想不开吞金自杀,便是知薇也没有说什么。
第一百零四章 下聘()
香姨娘死后,幼薇只见过知薇一次;那是在四妹妹思薇满月宴上。
似乎知薇整个人又是消瘦憔悴了下去;看到幼薇时;她也只是淡淡打了声招呼;再没有其他。
彼时幼薇也不明白;她一直都不知道香姨娘想要杀她的缘由;沈元晦也没有告诉自己。可不管怎么说,总不能是有人把刀架在香姨娘脖子上;让她来杀自己吧?
她和翠珠是受害者,怎么反倒知薇脾气大了起来。赌气的幼薇也没多说什么;反倒是对这件事并不怎么知情的明薇最是开心,她已经接受了这个小妹妹的存在。
这会儿翠珠提醒了一句;幼薇慢慢回过神来;自从上次见面后;知薇就把自己关在水仙阁里大门不出;听说好像是在准备出嫁的女红活。
一个执画笔、握书卷的人忽然间开始专注于女红活;幼薇没有再去想其中的真假;真假与她都没有了干系。
她站起身来迎了过去;只是目光所及;幼薇愣了一下,眨了眨眼;自己并没有看错;爹爹的头上不知何时竟是爬上了一根白发。
就那么一根;在一头黑发之中格外的显眼。
“怎么了?”李朔看着怔愣在那里的女儿他还有些奇怪;这孩子怎么这表情?
“没事。”幼薇过去抓住了父亲的胳膊,“爹爹怎么这时候过来了,是因为”她犹豫了一下,“因为我的婚事吗?”
李朔拍了拍女儿的手,“是呀,幼丫最是明白爹爹的心思,一猜就中。”
她只是胡乱说的而已。
女儿的婚事始终是李朔的一块心病,知薇已经自己选择了一条路,是死是活她自己闯就是了。明薇的婚事自己已经有了成算,就等着回头与曹氏商量就是,最让他担心的还是幼薇,哪怕这是圣上赐婚。
可献王一而再的出手,分明不想留幼薇的活路。
这次沈元晦查到了献王头上,可却又能做什么?
启奏长春殿,说是献王指使刺杀幼薇吗?
去年秋狝时,圣上饶了献王一次。这次他依旧是放了献王一次。
只是不知道的是,还会不会有下次。
幼薇与沈元晦成婚在即,献王会不会在端午之前再动手。
没有千年防贼的,那边但凡是不打消这个念头,幼薇这就安生不了。
唯一庆幸的是,沈元晦对自己许诺,不会返回靖州。
留在京城自己好歹能照拂一二,一旦离开,他这个做父亲的也是鞭长莫及。
李朔这次过来是把一些东西交给女儿,地契以及房契。
幼薇看着这几张纸有些不明所以,“爹爹,这是”
“这是你娘给你留下的东西,长公主府虽然没落了,不过到底还有些家底,这些东西是你娘前往祁门县时带着的,这些年来爹爹一直让人打理着,等有朝一日幼丫你嫁人了,便是陪嫁给你。不管你是嫁给皇族子弟也好,还是平民百姓,有这些,你日后生活也安稳些。”
出嫁女想要在夫家过好,一要有娘家撑腰,第二就是有足够的银钱打点。
沈元晦的宅邸里并没有几个人,幼薇嫁过去就是小两口过日子,倒是不用担心上头的公婆。
只不过沈元晦也是在公门,总是有许多应酬,这人来人往少不了银钱花销,幼薇若是自己有足够的银钱,多少也能有些底气。
当然,这也是李朔往最坏的方面做的打算。
幼薇翻来覆去地看着这几张地契和房契,正阳门大街上的两家铺子,还有在山东的一千多亩良田,这些
“你娘虽然早早的去了,可是她一直都在庇佑着你。”
幼薇听到这话忍不住问道:“我娘,她是怎么去世的?”芳华早逝,她甚至没有一星半点的关于她娘亲的记忆。
虽然已经过去那么多年,可听到女儿提及,李朔依旧觉得这是一根尖锐的刺,就这么扎在了自己心口,“她是得了疫症去世的,当时整个徽州都是闹了大水,我去县里各处跑着安抚灾民,却不想县城里闹起了疫症,你娘不小心感染,等我回来的时候,已经没多少时日了。”
病床上的云翘不复往日的明丽,便是那素来温柔的声音也有些沙哑,她至始至终都在说一句话,“一定要护着这孩子,你答应我”。
李朔不知道,云翘是不是恨他。
恨他,在她最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忙着安抚灾民,却是任由着她在这小庭院里自生自灭。
当时的幼薇那么的瘦小,好像稍微一用力,就能把这孩子给拧断似的。
李朔答应了下来,只是他又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幼薇三番两次遭遇劫难,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却无能为力。
如今她又是牵扯到皇家,不知道日后自己还能不能护住她。
幼薇还是第一次知道生母的事情,父亲离开后,她就是怔怔地坐在那里。
“翠珠。”
“姑娘?”翠珠小声问道。
“你还记得小时候那场大水吗?”
“姑娘说的是武定二十年的那场大水?”
幼薇点了点头,自己记事特别晚,虽然娘亲死的时候自己已经三岁多了,不过对那时候的事情却并没有什么记忆。
爹爹说他当时去县里各地安抚灾民,应该就是武定二十年的那场大水了。
“我不知道,就听我娘说过,那会儿死了很多人。”翠珠那会儿也就比幼薇大了一岁而已,还是在泥巴地里玩土的野丫头,并不晓得那时候的事情。
再说了,她是宁波府的人,那次的大水还真没涉及到宁波府,只是后来宁波府干旱,她家里头实在过不下去了,爹娘便是把自己给了牙婆子。
幼薇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想要问一句那场大水的事情,爹爹从来不会骗自己,她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呢?
“你帮我把这些收起来。”把地契和房契交给翠珠,“往后咱们可是得靠这个过日子呢。”
翠珠一直都看管着幼薇的小金库,听到这话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瞧姑娘说的,好像说姑爷回头不给你零花钱似的,没事,他要是不给呀,我去找他要,总归给姑娘你要来银子才是。”
“我哪有说这个?”幼薇小声反驳道,说这话的时候不由想起了沈元晦对自己说的那些话。
那个人,他什么时候就是对自己上心了呢?她都一点不知道。
知薇出门的日子是四月初十,李衍背着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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