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系统爱搞怪-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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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火爆场面，凌天是早有预料的。不过，行业也就火爆这几年，随着入行者越来越多，价格越来越透明，就会趋于平淡。

　　　　不过，几年以后，凌天肯定已经其他红利行业，有更多赚取的机会。

　　　　到达省城时，已是上午10点左右，凌天先来到省会精神病医院，探望原海。

　　　　刀疤脸警察早就跟医院打过招呼，负责看守原海的警察把凌天带到了一个监控室里。

　　　　“你看看吧，从来到这里，他就是这幅样子，一直神经兮兮的，经过医院的精神专家鉴定，他确实是神经病。”

　　　　负责看守原海的是个年轻警察，大约觉得这份工作太无聊，他的头发乱蓬蓬的，警服也不是很整齐。

　　　　“好，谢谢。”

　　　　凌天客客气气的说，随后，看向了监控中的原海。

　　　　头发如草窝，皮肤如白纸，手指黝黑，病服上泛着黄色的东西，应该是把大便摸在了上面。

　　　　如果在大街上见到他，凌天肯定不敢相信，这人，便是曾经意气风发的企业家原海。

　　　　“每天给他打扫三次卫生，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喜欢吃。”

　　　　看守警察撇撇嘴，似乎想撇清自己的关系。

　　　　“依我看啊，这小子肯定是疯了，你想，就算是正常人，逃避罪责，能吃一两回屎。可谁能天天吃？这小子，天天吃，拉完就吃，一个看不住，就吃了。”

　　　　凌天只觉得嘴里有点苦涩，这么恶心的场面，看守警察每天都要见，怪不得牢骚满腹。

　　　　“好的，麻烦你了，我先观察一下。”

　　　　凌天塞给他一条中华烟，便认真的盯着看。

　　　　中，原海蹲在房间的角落里，嘴里不停的絮叨着，不过声音很小，根本听不清在说什么。

　　　　从摄像头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一半的脸。

　　　　就在这时，原海猛地笑了起来，笑声格外大，面目狰狞，伴随着笑声，他整个人倒在地上，身体如癫痫一般踌躇着。

　　　　看守警察赶紧按了手边的铃声，三个男医生从小门处跑出来，打开原海房间的门，冲了进去。

　　　　那三个男医生都是人高马大，看起来不像医生，反而像是工地上搬砖的。

　　　　他们冲到原海身边，一个人按脑袋，一个人按脚丫，另外一个人拔下原海的裤子，用一个粗壮的针管，给原海打了一针。

　　　　看守警察叹了一口气，摇摇头。

　　　　“每次这小子一抽搐，接下来的事，就是自残。一会儿等他昏迷后，我让你看看他身上。衣服下面，都是他自己咬自己的牙印，牙齿咬不到的，他就用手掐，用身子撞墙。”

　　　　看守警察说着，又叹了一口气。

　　　　凌天很理解他，他本不是精神病医院的，而是县警局的，被派到这里看着原海，整天跟神经病待在一起，自己也快成神经病了。

　　　　这时，原海沉睡过去。

　　　　三个男医生从房间里出来，冲看守警察点点头，便若无其事的离开了。

　　　　原海昏迷在地上，仿佛死了一般。

　　　　神经病人在精神病医院里，是没有人权可言的。尤其是原海这样的，戴罪的精神病人，不可能指望着医生像照顾病人一样照顾他。

　　　　“走吧，咱们进去看看。”

　　　　看守警察说着，打开门，先走了进去。

　　　　还没进门，凌天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臭味。

　　　　这时，一个女护工拎着水桶和麻布，走了过来。女护士三十多岁的年纪，皮肤黝黑，身体强壮，走进病房里，帮他打扫卫生，换下了衣裤。

　　　　说是病房，其实这种病房和监房没什么区别，窗户，门口都着铁栏杆，插翅难逃。

　　　　女护工引起了凌天的注意，别看她长得粗鄙，可帮原海换衣服的时候，则格外的细心，连内裤都帮他换了。

　　　　凌天看了一眼换下来的衣物，上面都沾着脏东西，似乎是原海拉屎的时候，故意抹上去的。

　　　　女护工帮他换上衣服后，又让凌天帮忙，将原海抬到了床上，给原海盖上被子，这才离开。

　　　　看守警察看看手表：“三个小时后，他会苏醒。所以你如果想研究他的话，最好快点。这小子醒来后，非常危险。”

　　　　说着，看守警察耸耸肩，站到了墙角。

　　　　凌天点点头，走到原海身边，手指轻轻摸到他的脖颈处。

　　　　“操蛋，帮我调查一下，原海的精神，到底有没有问题。”

第八十一章　省城二日游2（）　
“滴滴……正在查验中……没有发现丝毫问题。”

　　　　凌天听罢，嘴角泛起一抹微笑。

　　　　对于原海，凌天越来越佩服了，刚才看到原海的样子，连凌天都认为，他是真的病了。

　　　　“警察同志，我没事了，咱们可以出去了。”

　　　　说着，凌天便走了出去。

　　　　看守警察奇怪的看了凌天一眼，他本以为，凌天也会像那些医生一样，进来翻翻原海的眼皮，再看看原海的嘴巴。没想到凌天只摸了原海一下，便出去了。

　　　　出门后，两人又聊了几句，凌天便离开了。

　　　　即便凌天知道，原海是装疯，可他还是要想个办法警方相信自己的判断。

　　　　离开看守所，凌天直奔省肿瘤医院，见到了徐大山。

　　　　大山正在病房里看书，听到有脚步声，抬头一看，愣住了。

　　　　凌天左手拎着水果，右手领着牛奶，站在徐大山面前，面带温暖的微笑。

　　　　“凌天？哎呀，来，快坐快坐。”

　　　　徐大山匆忙放下书，招呼着凌天坐下。自从上次凌天来过后，他的病情便稳定了一些，一直没有恶化。

　　　　凌天坐在床边，笑盈盈的说：“老班长，身体好点没？同学们可都等着你回去呢。”

　　　　徐大山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失落，随后，便被坚强的目光所取代：“我没事，倒是你们，运动会准备得怎么样了？后天可是就要比赛了。”

　　　　凌天点点头：“大家都在拼命准备，就连那几个书呆子，都在每天跑步锻炼。”

　　　　徐大山顿时精神了：“子克那个呆子，都去跑步锻炼了？”

　　　　“是啊，他报名的是长跑，每天都在操场上跑步，身体结实多了。”

　　　　“刘胖子呢？他二百多斤，肯定没报名吧。”

　　　　“报了，他报的是铁饼，睡觉的时候都在扔，差点把他妈给他买的扔出去。”

　　　　“哈哈哈哈……”

　　　　徐大山爽朗的笑着，这段时间里，唯一能让他开心的，便是自己同学的电话和探望。他想他们，却又不能在他们面前表露出悲伤的模样。

　　　　两人聊着聊着，徐大山猛地抓住了凌天的右手。

　　　　“小天，我想求你个事儿。”

　　　　说话的时候，徐大山的眼睛，炯炯有神。

　　　　“后天的运动会，我想去看看。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

　　　　凌天一哆嗦，没想到徐大山会提出这个要求。不过转念一想，这要求十分合理。

　　　　运动会是徐大山的精神寄托，如果让他亲眼看着1班取得第一名，他会非常开心的。

　　　　“好，我帮你想办法。”

　　　　凌天说着，拍拍徐大山的肩膀，这一拍，凌天眼角湿润了。

　　　　一个月前，徐大山的肩膀健硕有力。可现在，却只剩下了骨头架子。

　　　　这时，徐大山的母亲回来了。她去出租房里做饭了。徐大山的父亲在工地上打工，给徐大山赚医药费。

　　　　“阿姨，我是代表学校来的，我们学校后天举办运动会，希望请大山过去看。”

　　　　说到这里，凌天又补充道：“学校会派车来接，一切费用，都由学校出。”

　　　　大山的母亲是个朴实的农村妇女，看看徐大山，没说话。

　　　　徐大山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母亲，抓住她的手：“妈，我特别想去，你就让我去吧……”

　　　　大山母亲点点头，一转身，眼泪如珠子一般，掉了下来。

　　　　得到了徐母的同意，凌天安慰了徐大山几句，约好后天开车来接他，便离开了。

　　　　离开医院后，凌天直奔天河电子城。

　　　　天河电子城二楼，欧阳娟和田静正在忙着，柜台前围着好几个人，都在询问着的价格。

　　　　凌天站在人群外面，笑嘻嘻的看着他们。

　　　　欧阳娟忙的汗水都顾不上擦，被田静碰了一下，这才看到面前的凌天。

　　　　不知为何，一看到凌天，欧阳娟的整个身子，都软了。

　　　　这些天，她每天晚上都会梦到凌天，梦到凌天的笑，梦到凌天在说话，可醒来，凌天已面前。

　　　　这些天来，欧阳娟拼命的工作，白天在商场里忙，晚上回到家，她找来许多书籍，拆开，学习的原理。

　　　　一段时间下来，欧阳娟虽说还不会修，却已经把整个的原理摸得清清楚楚，跟顾客讲解的时候，显得颇为专业。

　　　　商场里很吵，凌天和欧阳娟四目相对，彼此都感受到一股说不出的宁静。

　　　　“你憔悴多了。”

　　　　凌天伸出手，帮欧阳娟整理了一下头发，她的脸色苍白，黑眼圈明显，显得比实际年龄大很多。

　　　　“没事，刚开张吗，事情比较多。”

　　　　欧阳娟微微低头，眼睛羞答答的看着凌天。

　　　　在遇到凌天之前，欧阳娟几乎不知道什么是害羞，她现在发现，自己已经被凌天改变了许多。

　　　　这时，又有人过来咨询，田静赶紧凑过去，和客人聊起来。

　　　　欧阳娟指了指身后的小屋：“进来说话吧。”

　　　　说着，她自己先钻了进去。

　　　　小屋是杂货间，容纳两人的话，需要面对面站着，连坐都没有。

　　　　凌天走进去，关上门，两人距离很近，欧阳娟的胸部顶在凌天胸口，两人脸对脸，触手可及。

　　　　“这些天，辛苦你了。”

　　　　凌天轻声说道。

　　　　“不辛苦，很开心。”

　　　　“田静的表现还行吗？她身体恢复得好吗？”

　　　　“表现很好，恢复得也还行，我们两个在一起，也好有个伴儿。”

　　　　小屋子里很热，两人却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