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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洋大盗-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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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伯却一脸嫌弃地看着我道:“你呀,想上战场?还是得了吧。你爸妈当初放弃他们自己的性命,不是想救你命,而是让你为咱苏家延续香火,还是趁早收了心。国家有那些好男儿,他们身强力壮,不像你,瘦得跟个电线杆子一样。你去了只会徒添麻烦,吃吃白食。”
我听了,有些不爽,不带这么挖苦人的?好歹我也是你侄子,这样打击人真的好吗?我白眼回过去:“二伯,你不是还有志刚吗?他是你的儿子,传宗接代这样的事,就交给他呗。再说了,你侄子哪里差了,难不成是个人上战场都得死?”
“我这是为了你好,你看看报纸上写的,上战场的人不都是九死一生。那些十几场战争中活下来的不都是自家祖坟冒青烟?你再看看我们家族,往上面数几代,可没有什么大人物,都是实打实的农民。唯独到你爸妈这代,辛苦了大半辈子开了这么一家酒楼,如果不是我接替他们打理,这酒楼不得被你败尽?”
我被他数落得一句话也说不出,索性躲到里屋里不再出来。嘿,二伯还有理了,白白的入手酒楼,什么也不付出,就能稳得收入,这样惬意的生活还说什么很难打理。
4月10号,******在南昌向其将领宣布:抗日必先剿匪,匪未缴清之前,绝对不能言抗日,违者给予最严厉的处罚。
当知晓这个消息时,我心里面的怒火已然上升到极致。咱们共同的敌人可是日军啊,怎么还未对外,倒先内斗起来。
可即使愤怒,也无济于事,4月15号时,我正在酒楼磕着瓜子时,听着留声机里周璇的渔家女,摇头晃脑地跟着轻轻哼唱。店中的伙计敲响了房门:“天哥天哥,咱店里有一个人吃了饭不给钱。”
嘿,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在我的地盘放肆,这吃饭不给钱倒还是头一回。正好这几天无所事事,心里痒痒的难耐,就当与那家伙消遣消遣。我立马走出房门,把袖子一甩,还未到大厅前,便高声叫道:“哪个王八蛋这么嚣张,到我的店里吃东西不给钱,是不是欠收拾!”
“不是不是,这位爷,我哪敢呢。事情是这样的,我今儿个出门没带钱包,我想让这位小二哥通融一下,回去取钱就来。”
伙计忙骂道:“你唬谁呢?谁不知道你是要溜,前脚说回去取,后脚就一溜烟没影,你让我上哪儿找去?“
“不是不是,我这人清清白白,决不耍诈。要不,我把我这枪抵押在这?”我正走过去,见那人低下头从口袋里取出一把盒子枪摆在了桌上。
伙计吓得连连后退,说话也不利索了:“你你这是要要干嘛?现在可是是大白天的啊。”
我见得那人很是熟悉,等他抬头的一瞬间,我急忙换了一副笑颜。非常高兴的指着他:“你不是不是那谁?那谁来着。”摸脑思量了一会儿,大叫:“元哥!岳西元元哥!”
他见了也是十分地意外:“天子!是你?没想到你混的这么好!”
在这里能遇到在那汉代古墓中认识的军阀元哥,我非常激动,情不自禁将他拥抱了一下。伙计见这情形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我用力地拍了一下那伙计的肩膀:“还愣着干嘛?继续上酒啊!”
我们倒了一些小酒,互相唠嗑。我见到他身上换了一身朴素的灰色军装,问道:“几年没见,元哥你干嘛去了,不当军阀了?怎么穿这身军装了?”
他喝了点小酒,脸庞微红:“当军阀?从那次出墓后,你元哥我早就不干那嘎啦事了!军阀们又天天悬赏缉拿我,搞得我都不敢出门半步,那哪是人干的?你知道吗?哥现在跟着**做事!我就服这样的队伍,领导们毫无架子,军队成员们互相帮助,一团和气!”
我听了有些不解:“你不是最想自由吗?怎么,改变心意了?”
“咱们这队伍可不是军阀能比的。早先年间,我最渴望的确实是自由,但是更渴望的,是亲情。自从加入我党,我才明白什么叫家的感觉。”
元哥一面赞叹又一面喝着小酒。我虽然不了解这支党,但从元哥嘴里说出来,是那么的美好,心里边多多少少充满着敬意。
我们喝了个痛快,见着伙计慌慌张张的向我们跑来,一面喘着气说:“天哥,大事不好了,有十几个国民军扛着枪支正朝着这里走来。”
“慌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元哥立马站起身来,慌乱地冲我说:“天子,借你的房间躲一下!他们来了千万别说我在这里!”说完,逃也似的飞奔进了我的房里。
第二十一章 逃亡()
我还在纳闷,不明白元哥的这番举动。伙计拉了拉我的衣角,轻声地对我说:“你朋友是**,正是国民军最为痛恨的党派。他这身显眼的军装,怕是被他们发现,性命都难保。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这两虎相争,必定会争出个高下。况且**出于极大地劣势,元哥躲避也是理所当然。
那十几个国民军走了进来。一个看上去军衔比较高的人在店里说:“刚才接到有人举报,说你们这儿有一个共匪在这儿喝酒吃饭不给钱,他去哪儿了?”
我笑着迎了上去:“这位军爷,那家伙真是败类,光天化日的,在我们这吃饭不给钱。这不,被我殴打了一顿,轰了出去。这会儿估计不知到哪儿去了。”
“你说的可是实话?”那为首的军官看着我,有点猜疑。
我立马拍着胸脯保证:“这位军爷,我说的可是大实话,哪敢骗您啊。当时,我让这小子替我打的!可真让我解恨!”我一把拍了一下伙计的后背,伙计立马领会,附和道:“是啊是啊,你看我的手,还红着呢!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人。
这伙计可真是个当演员的好材料,一面把手伸过去给他们看,一面咬着牙齿恨恨地说,像是不解气似的,想要把元哥碎尸万段。
他们的询问没有得到任何的线索,只是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可疑的人物,转身便走出了酒楼。
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将元哥从我房间里叫了出来。他起初探头探脑,确定他们已经走远,这才出来,冲我说了几句感谢的话:“真是多亏你天子你,如果我被他们发现,肯定是九死一生。”
我连连摆手说,要不是当初在那刘仲墓中,你将我拉了上去,我这小命早就被活僵取走了。今儿个,我只是说了句谎话,与你之前的恩情相比,还差的远呢。
他说往事不要再提,冲我拍了下肩膀,说我请他吃了顿饭,就不要我还那半个馒头了。
我装作生气的样子,元哥你还记得那半个馒头啊,以后你来一次我请你一次,这样总行了吧。
他嘿嘿笑了两声,冲我抱了一个拳,打算先走,改天有时间再来。我也说道,你可别食言,要经常光顾我的小店。
然而,正要走时,令我头疼的事情来了。先前的那几个国民军再次踏进门内,高声叫着:“来两壶酒,再来你们店里几个招牌菜!”
元哥一下子慌了,蹲下身子蹑手蹑脚的想再次回到里屋,被一个眼尖的人发现,举着枪便喊:“共匪!”
元哥赶紧逃跑。那几个国民军举枪便打。元哥慌慌张张中一下子撞倒了一把椅子,摔了下去。他们的子弹落了个空。
二伯从外面回来,不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高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事情紧急,没人应他。
我有些愣神,这国民军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吃东西。正替元哥担心时,我突然感到手臂一阵剧痛,低头一看,一股鲜红的血液沿着手臂留了出来。妈蛋!敢情被他们知道了我窝藏**撒谎骗人的事情,连我都准备一起干掉!
二伯连连向我眼神示意,我立马知道了他的意思。拉起爬起身来躲在桌子后还击的元哥,往里屋的后门跑去。
我感到视线有些模糊,他奶奶的,这子弹可真不是盖的,疼得要人命。身后的国民军又追得紧。幸亏这个镇子是我经常闲逛的特别熟悉的地方,里面有什么隐秘的场所我都知晓。我们东躲西藏,逃进了一个没人居住的老屋地窖里,这才把他们甩开。
我咬着牙关,用左手捂住不断流出的鲜血。恨的心痒痒的,这伙狼心狗肺的,真是翻脸不认人,到老子的酒楼里面吃了多少次打折的酒菜,就是这么对待老子的?
看到我受伤的手臂,元哥是一脸的歉意,把身上的军装撕了一块包在我受伤的右臂上,愧疚的说:“好兄弟,元哥我真是连累你了。”
“元哥,你这么说的话就是把我当外人看咯?”我十分不爽,怎么说我们都是在一块儿共同经历过生死的人,说什么客套话。
反正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回到酒楼了,那种安静舒适的生活离我是越来越远,我强忍着剧痛,笑道:“元哥,托你的福,咱们现在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以后还得拜托你照顾我。”
“说啥照顾呢,这是必须的啊!”他一时冲动,激动地又是对我的肩膀拍了一拳,我痛的大叫:“干嘛呢,你他娘的注意点啊,老子的手!”
“哎呀,抱歉抱歉,一时激动,忘了!”
“你娘的!”
见到周围已经再无动静,元哥出门望了望,回头示意他们已经走远。我们这才爬起身,走出门。
“去哪?”我问道。
“去我们队伍吧,你这手臂里的子弹不取出不行啊,时间拖久了肌肉就会坏死,那就废了。”
“你他奶奶的别吓老子!”
“实话啊,天子兄弟!”
“你他爹的还说,闭嘴!”
“我亲戚都被你骂完了。”
“你他爷爷的!”
“”
走在路上,我跟着元哥朝着他呆过的队伍走去。过了许久,我见到周围的环境有些熟悉,立在原地,这不是唐若冰东子他们镇吗?
“怎么?不走了?”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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