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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主大人从不担心掉马-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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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瞒偏不叫它如愿,凭着妖兽无论如何都察觉不到她的优势使劲地搅混水,它往哪撤,她就往哪堵,一步步把它逼到千嘤旁,最后被千嘤完美咬断喉咙。
“干得漂亮。”姜瞒摸摸千嘤的脑袋。
这下地上躺了两只妖兽了,任务量翻了一倍。
姜瞒抬头看天,发现一个夜晚已经过去,远处的天空露出鱼肚白,估计再过不久,太阳就要被拽起来,向世间展示它圆润的身材了。
清晨还有些薄薄的凉意。
“两只也能卖不少灵石了。”姜瞒抱臂看了一会,叹了口气,“要不是袋子空间不够,我就能割几块肉回去煮了吃了。”
话音刚落,忽闻西南面传来一道声音:“是你?”
姜瞒侧头看去,见一人沉稳走来,不由笑道:“好久不见,原道友。”
原钊点点头,目光落在地上的妖兽上,皱了眉,问道:“这都是你杀的?”
“我哪来这个本事,是千嘤帮的忙。”姜瞒摆摆手,朝千嘤歪了下头,“你现在不会还想杀了它吧?”
原钊没有回答,话锋一转道:“你怎么会在这?”
姜瞒道:“过来杀几只妖兽卖掉赚钱,你呢?”
“过来这找人。”说罢,原钊四下里望了望,“你看没看到白囚?”
“白囚也来了?”姜瞒摇摇头,又弯眼一笑,“你们俩还真是去哪都一块,减冬呢?你们离开九回楼了?是要去哪?”
面对她的询问,他却沉默下来,眉宇间满是纠结,似乎在思考要不要告诉她,最终还是自顾自地摇了摇头,无法相信她。
姜瞒也不在意,只问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减冬没事吧?”
“她没事。”
这个“她”字,他念的很轻,像是什么脆弱的东西,他稍稍重了语气就会把它吹跑。
“那就行。”她点点头,瞥了眼两只妖兽,突然眼睛亮了亮,问道,“你有多余的困兽袋吗?”
原钊立刻明白她的意思,在她无比期待的目光下解下腰间的一个绣着四大凶兽的袋子扔给了她。
姜瞒笑吟吟地接住,说道:“等以后遇见你的那一天,我再还给你。”
“不用还了。”原钊一甩衣袖,负手而立,目光移向别处,“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
姜瞒一顿,抬眸盯了他几息,直到他开始有些不自在,她才粲然一笑:“知道了,多谢原道友。”
她跟原钊没熟到这个份上,不过是见了几面,说了几句话,他也不是个大善人的性子,这么说应该是为了减冬,想跟她打好关系然后从她这下手?可从她这能得到什么?
一道灵光自脑海中闪过,她想起来了。
她曾在九回楼的隐山下说过一句话,“熟啊,熟到改变她一生的男人是谁我都知道”,当时是揶揄一番,原钊也没什么反应,结果却是记到现在吗?
“既然白囚不在这,那我就——”
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道熟悉的声音自中间截断:“你们都在这啊!”
白囚来到二人跟前,笑着朝姜瞒打了声招呼,后者微笑以应。
原钊皱眉看向他,肩膀往右一倾,躲过他搭过来的手,问道:“你不是在这片地方晃的吗,怎么还比我后到?”
姜瞒也看向他。
白囚挠挠头,“嘿嘿”笑了两声:“中途跑到一个阴凉地睡了一觉,睡醒后感觉整个人生都美妙起来了。”
原钊凉凉道:“你倒是轻松。”
“你们是刚来到这里的吗?”姜瞒突然问道。
白囚怔了一下,随即答道:“差不多吧,也就在这里转了两三圈吧。”
刚来到这里,两人分开行动,白囚“轻松地睡了一觉”,所以基本上是原钊在忙活,转了两三圈,再加之先前原钊的沉默不语,姜瞒肯定两人来到这里是有目的,极大可能是在找寻什么东西,联想到那个多余的困兽袋,如果有人一早备好了很多困兽袋的话,那他们极有可能是在寻找妖兽,但是他们明明可以像她一样利用香气或是其他方法把妖兽吸引过来,却在这山上兀自寻找着,这就说明那只妖兽要么不会被吸引,要么是来不了。
当然,这些都是猜测,他们既然不愿说,她也不会深究。
“你护着的这只妖兽可真厉害啊。”白囚走到千嘤身边,俯下身仔细打量着它身上银白的狐毛,笑了笑,“竟然会帮着你杀死自己的同族。”
姜瞒看向他。
从她的角度,她只能看到一点露在头发外的鼻尖,他稍一侧头,鼻尖随即隐没在乌黑的头发中,他伸出手,抚摸上千嘤的脑袋,很奇怪的,向来排斥除姜瞒以外的人类的千嘤一动不动,他又重复了一遍:“可真厉害啊”
嗓音低低的,有些轻,尾音落在空气里被风送到她耳边时已经没了踪影。
“白道友。”姜瞒突然唤了他一声,上前一把摁住他的手,左手则递过尺宵剑,脸上笑的非常灿烂,“我想带几斤肉回去煮了吃,但是它们死掉之后的肉太硬了,你能不能帮我切几块下来?”
白囚顺着她的手臂缓缓看向她,也跟着一笑:“好啊,这有何难。”
第100章 怀疑()
白囚接过尺宵剑;先是视线落在剑身上;前前后后打量了一遍,布满老茧的手指来回摩挲;在姜瞒充满探究的目光下倏地一笑,姜瞒一反常态地盯着他的眼睛,没有点到而止;而是出声询问:“白道友是看上我这把灵剑了吗?”
“只是好奇。”白囚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花花的牙齿。
姜瞒继续道:“好奇什么?”
白囚也不遮遮掩掩;坦然道:“姜道友给我的感觉深不可测;没道理只用着这么普通的灵剑,连材质都这么普普通通;说不定里面暗藏什么玄机呢。”
姜瞒展颜一笑:“白道友过赞了;其实我也没什么本事,就是运气比旁人好些,其他的实在不够看。”
原钊瞧着两人笑的一脸狐狸样你来我往;微觉有异;但是又说不上;只能蹙着眉头;不动声色。
“姜道友才是谦虚了。”白囚一拱手,纯良一笑。
姜瞒不想陪他打机锋了;一指破栾兽,道:“辛苦白道友了。”
白囚掂了掂尺宵剑;嘀咕一句:“比兽刀重一些;不好剥皮啊。”
闻言;姜瞒耸肩道:“没办法,出来的比较仓促,也没有备好工具,连困兽袋还是抢原道友的呢。”
白囚没再说什么,走至破栾兽身边,半跪下去,比划了几下,锋利的剑尖“唰”的一下刺进了它的最柔软的咽喉处,然后缓慢往下划,一条细细的血线随着剑尖的移动而出现,隐隐能从中窥探到里面连结的血肉。
虽然姿势有些别扭,但握剑的手非常平稳,从头切到尾,没有一丝停顿,他的嘴角甚至还挂着笑,游刃有余般。
姜瞒立在他对面,背对着原钊,好奇道:“看你的手法很熟练啊,经常剥妖兽的皮吗?”
手一顿,他抬头道:“没有,只是看人剥皮剥多了,也能把手法大致记下来。”说罢,点了点太阳穴,笑道,“脑子好。”
姜瞒背着手,微微倾下身子,有一缕头发垂落在耳侧,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如常道:“破栾兽呢?也经常看人剥?”
白囚道:“看到过。”
姜瞒露出莫名的笑容,点点头,不再追问,而是专注地看他剥完皮后开始切肉,因为妖兽死后血肉开始硬化,他必须要使七八分的力才能切下去,手一用力,额头上渐渐渗出汗珠。
修士剥破栾兽的皮都是从心脏处开始的,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做法,没有谁知道为什么,但是所有人都这么做。
没有剥妖兽皮经验的白囚应该是照葫芦画瓢,然而明明看过破栾兽被剥皮的过程,他却自主地选择从咽喉处下手。
姜瞒只能想到一个原因。
他不想让破栾兽再痛苦一次。
乍看起来很可笑,但细思极恐。
破栾兽比较特殊,它只有心脏处才有痛感,那些人从心脏处下手是不是出于发泄心理她不知道,但她清清楚楚地看到,即便破栾兽已经死了,白囚也要避开心脏,避开那唯一的痛处。
还有之前白囚拦着原钊不让他杀死千嘤一事,现在看来,似乎不仅仅是大发善心的原因?这个原钊口中的“圣父”似乎藏着些其他的心思。
“好了。”白囚站起身,从怀中掏出一条帕子将尺宵剑身上的血擦拭干净,然后递还给姜瞒,没有再往地上看一眼。
姜瞒收鞘,抱拳道:“多谢了。”
俯身,把兽肉兽骨兽皮都放进了困兽袋中。
“对了,姜道友,你那三只小骷髅呢?”白囚突然问道,“没跟你一起出来吗?”
姜瞒一怔,随即拍了拍自己的困兽袋,道:“在里面睡大觉呢。”
白囚点点头,又道:“我和原钊还有事要忙,就先走了,有缘再见。”
姜瞒颔首,眼中锋芒一闪而过。
白囚说过两句话。
“你护着的这只妖兽可真厉害啊,竟然会帮着你杀死自己的同族。”
以及。
“你那三只小骷髅呢?没跟你一起出来吗?”
一名道修,一只妖狐,还有地上两具妖兽的尸体,正常人看到这个场景第一反应总是这名道修杀了两只妖兽,毕竟在有道修在场的情况下妖族不管道修而是同类厮杀有些匪夷所思,连原钊都下意识问了一句,但白囚却直接认定了是千嘤杀死的妖兽,原钊话里有一句“你不是在这片地方晃的吗”,很有可能,白囚早就到了这里,不知什么原因没有现身,而是躲在暗处观看,睡了一觉则是谎言。
如果她的猜测成真,那么白囚说的第二句话则是欲盖弥彰。
这人,到底什么来头?
想了会,她摇摇头,决定找个机会联络上减冬,她要了解白囚这个人。
“走吧。”姜瞒对千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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