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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请留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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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逸去山下嘛”木帛撒娇着。
“把画师叫来不可吗”张辰逸无奈的说。
“不可以,他不愿意”木帛双手挽着张辰逸胳膊说。
“那好端端的画像做什么?”张辰逸笑着说。
“哎呦去嘛去嘛”木帛不折不饶的求着。
木帛见张辰逸还在犹豫,转了转眼珠子一笑。凑了过去亲了他一下。张辰逸无奈的浅笑。最后只好陪着她一同下山。
画师放好纸张,调好颜色。很满意今日的这对才子佳人。他们二人穿着相似。因为木帛事前要求画二副。由于作画时间过长,她在第一幅完成时就靠在张辰逸肩上睡着了。
“公子?你看是我在临摹一副,还是改日?”画师试探的问。
“就把此番景象画作下来”张辰逸说。
等画师将二副画完成后。李管家接过“公子,要不要将小姐叫醒?”张辰逸摇头,只是动作有些不稳的将木帛抱着。当画师看着双目失明的男子却爱意呵护抱着佳人。又提起了放下的笔,将这场景画了下来。
唯一可以让他克服所有的。那便是爱。但爱也同时具备毁灭。这个道理是张辰逸在不久后领悟的一个道理。
木帛醒了后,发现既然回到张宅。她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关键时刻睡着了呢。
起身后发现桌上放着二副画。其中一副女子和男子微笑着相依。可第二幅是女子依靠在男子的肩上,鬓发垂露在脸颊上。而男子的一直低头看着女子的睡颜。
木帛用手摸了摸画上的男子。眼泪悄声无息落下。在心中无数次挣扎过,也想过就这样安稳的陪着他。木帛清楚现在的局势并不安稳。
她没有信心相信自己可以扛起这个大局。所有她必须让这个男子有能力去承担这一切。
提笔,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她将这幅画卷起收好。擦去眼泪装作如常。她喜欢张辰逸的背影。因为这样她就不假装。分明心如刀绞还笑着说没事,这个无法割舍,却又不得不舍弃男子。
木帛她心里很清楚她这么做的后果,她相信真爱不会因为分离而破碎。所以她不怕。但她没有想到,真爱纵然不会破碎,可它会随着这千变万化的事事而变质。
当有木帛从身后抱住了张辰逸时,对方也只是浅笑随她。张辰逸知道木帛在他的身后站了许久。他之所以选择不知道。
那是因为他需要时间去调整。当所有的好事都聚集在同个阶段时。肯定是为了掩饰即将发生的事。张辰逸不知道接下来自己将要面对什么。
可只要有她在,无论何事他又有何怕?可还好,接下来的几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这并没有让一直悬着心的张辰逸放心。
在书房的木帛生气的将一块木板扔在地上。她揉揉了头发。到底说点什么?如果他不愿意原谅自己,怕是再多的解释也不会去看。甚至会令事态越发严重。
她在书房待在书房半天后,最后只在这块木板写了简单的几字。门外传来敲门声,木帛赶紧将东西收拾好,随手整理了下衣服头发。打开门,张辰逸柔声问“木帛饿吗?”
回答他的却是一个动作。他也不多说,将这个娇躯拥入怀里,低头嗅着发丝散发出的香气。近来木帛越爱撒娇。喜欢粘着他。虽然让他开心却不安心。
第二十一章花落必分离()
“这雨是越下越大了啊!”徐三娘感叹着。
烛光下徐三娘正看着最近的账本,自己手里的商户越来越少了,她调查了一些时日,始终查不到这个姓陈的收购商人其他信息。那个替他办事的女子还有武功。看来形势似乎正在改变。
“咚咚咚”
传来敲门的声音。徐三娘不悦这深更半夜那个不识相来打扰。她不想去搭理,可是对方依旧不慢不紧的敲着门。徐三娘冷着脸不情愿的走向大门的方向。
心里想着一定要把这个敲门的人大骂一顿。让她日后也长长记性。
“这是谁啊,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敲门,有什么事不可白日说的”徐三娘厉声说。
“三娘这么的暴雨也抵不过你的这张伶牙俐齿的嘴”对方笑吟吟的说。
“怎么是你?”徐三娘一副惊恐的表情。
张宅此时已经闹翻天了,啪的一声。张辰逸又将一个瓷器砸碎。几个下人吓得不敢动弹。李管家看着这个一片狼藉的客厅“公子,你息怒啊,木帛姑娘说不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公子,我在书房找到一封信”这时阿雷慌慌张张的跑来,经过门槛时,还摔了一个狗吃屎。李管家低声骂了一句拿过信。
“读”张辰逸不悦的说。
“是公子。”此刻的李管家面色苍白,拿着信的手只颤抖,最后双膝跪地哭着说“公子。小姐让你不要去寻她了。她说,今日一别,绝不再见”
牛大婶有些疑虑,虽然她认识字,可是那个信分明好像很长啊。怎么李管家就说了这么几句?不过,牛大婶又一想,李管家肯定是捡重要的地方说的。她就没有在意。
张辰逸听到李管家的话,口中只念着不信,我不信。其他人也明白此事的严重性,都惊恐的跪着。他们都靠着张家吃饭的。张家待遇最好,活最少,还没有什么规矩。他们可不想丢了这个好差事。
“公子,要不信我的话,大可找其他人看看。但切勿伤了心”李管家哭着说。他知道此刻的张辰逸绝不会真的去把信拿去给别人看。
张辰逸曾经那么的坚信一些东西,无奈此时却给狠狠的一击。纵有万般无奈又如何?最终她既然选择了这个方式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无法平息自己,只有一阵一阵徘徊不定的脚步,一股热气沸腾的气流就要冲破他那心如刀绞的心脏。突然他的手捂住胸口。猛的喷出一口鲜血。众人吓的不知所措。
只有李管家大叫去找何大夫,好在何大夫住在山腰地下,来回就用了一个时辰。何大夫基本都在京州行医。每年年尾才会呆段时间。何大夫放下张辰逸的手。又看了看床上的人。
“公子这是气血攻心啊。好生安养,并无大碍,但切记切记不可再受打击,不然怕是会留下后遗症”何大夫一边写着药方一边嘱咐着。
这几日张辰逸服了药后,基本就在睡觉。大伙心里也是不好过。
“我说,这木帛姑娘太丧失良心了。我们家公子对她百般疼爱,她到头,既然来了这么一招”牛大婶气愤是说。
“这可不是,老爷还没有回来。这少爷整日躺在床上不醒。可怎么办啊?”家丁附和着。
“李管家说他已经写信通知了萧少爷”阿雷说。
“萧少爷?易州还在战乱,怕是写了也没有用啊”家丁唉声叹气。
“李管家。这个木帛姑娘怎么一声不吭的就走了?这让公子怎么办?”阿雷着急的问。
“她要是说了?她还能走吗?走是小事,我今日去了钱庄,发现存在里面的钱也被取走了”李管家厉声的说。
“什么?钱财也被木帛姑娘带走了?”牛大婶惊吓的手中的碗摔的一地。
“慌什么慌,我又没有说一定是木帛姑娘拿走的”李管家撇了撇牛大婶。女人还是喜欢一惊一乍的。
“不是她,还有谁?公子也没有下山去过。这个木帛姑娘平日看着倒是很好,一成亲后,就开始变脸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现在既然还把张家的钱财也带走了。对了李管家那我们的工钱咋办?”牛大声问。
“哎,你啊,真是傻,老爷他们难道是把所有的钱财都放在钱庄了?肯定有一部分是存在他们知道的地方。工钱你怕什么,张家这么大,再说公子还在。”李管家不想和这个妇人再去解释什么。
李管家把熬好的药给端走了。他推开张辰逸的房门,发现他已经醒了,靠坐床上看起来是恢复不少,只是一点人气也没有。
“公子,醒了?快把药喝了吧”李管家说。
张辰逸接过药一口喝完将空碗递给李管家虚弱的问“我睡了多久?”
“回公子,三日”
“三日?父亲可有消息?”
“没有”
“那可有其他事发生?”
“回公子有一事,。。。”
“说”
“钱庄里存放的钱财被取走了”李管家小声的说。
“什么?是全部?”
张辰逸听到李管家的回答是的时候。他微好的身体又开始咳了起来。李管家赶紧上前给他拍拍后背。咳了好一会,他才缓过来让李管家退下。
张辰逸苦笑他虽然之前知道会发生一些事,但是他没有想到既然是她带给自己的。心里仿佛被一个无形的石块压着透不过气来,嘴巴也不停使唤的颤抖。
脑子此时一片空白。手脚钻心的冰冷。刚喝下去的药似乎随着他微喘的气息即将要喷出。果然,从口中喷出一股热流,但他知道那一股带着血腥的东西。
随手拿起一个东西擦去嘴边的血迹。她对自己说的情话仿佛就是昨日的发生的一切。自己曾经那般的执着换来的竟是这般的讽刺。
让他如此心碎。怕是只有她才做的到。原来他以为的天长地久,不过只是他的误会。张辰逸本来以为这已经是最坏的事,可是待他可以下床的时候,那场正在筹划的暴风雨即将袭来。
“最近还没有父亲的来信吗?”张辰逸问。
张辰逸身体才恢复,说话声音也虚弱了许多。
“回公子,没有。只有上个月来过一封,说是这月回来的,按老爷的行事,早该回来了啊”李管家扶着张辰逸走在檐廊下。
“下雨了,还真冷”张辰逸苦笑。
“那是,都入冬了,公子你多加些衣服。别冻着了”李管家好心提醒说。
“呵呵。。。再冷的天气也不如那些刺骨的人事”张辰逸冷笑着说。
李管家无奈的谈了一口气。自从少爷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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