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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奇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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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春虽被人呵斥,却也不恼,不急不缓的说道:“这几日,孙儿一直有一个疑惑,那就是,县寺明知道那贤士不是我们吕家,可为何从不出演解释呢?要知道,我们吕家自己解释没有人相信,但若是县寺出面,肯定是能给出个明确的交代的。可问题是,县寺听之任之,不曾发过只言片语,这是为何?”
闻言,堂上诸人有些醒悟,而吕禄却问道:“你说说为何?”
吕春道:“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根本就没有那个贤士,那个贤士是县寺杜撰出来的。”
吕禄问:“县寺为什么这么做呢?”
吕春答:“他们想钓鱼,以县寺的那点米粮,钓我吕家十数万石粮食。”
吕禄又问:“可有解?”
吕春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无解。”
话说到这里,诸人要是还不明白,那么便不配坐在这里了,一人怒道:“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等便不拿出半点米粮,看那县令能耐我何?”
吕禄怒斥:“你个蠢材,难道还看不出来,我吕家已经被人家逼到了绝境,若不从他,人家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轻飘飘的一句话,便可将我吕家的名望付之一炬,到那时,我吕家如何自足?”
诸人大惊,具皆觉得吕禄有些夸大其词了,而吕春却点了点头,道:“不错,县寺只需要说,那贤士难以为继,无奈终止,到那时,没人会去找县寺的麻烦,而是会冲进我吕家大门。”
一人怒声道:“他们敢?他们凭什么这么做?”
吕春答:“因为百姓们已经认定那贤士就是我们吕家,而且具皆认为在给我们吕家打工,更重要的是,他们已经付出了劳动,若到时拿不到报酬,百姓们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这话一说,满堂具皆无言,良久,一人道:“我们到乡下避祸吧?”
吕春摇头,道:“如今的吕家,一举一动都在百姓的眼皮子底下,我们的人可以走,但钱粮怎么运出城去,就算运出去了,不还是要背个言而无信的骂名吗?”
又一人怒声说:“那县令太过放肆,莫非是欺我吕家无人吗?依我看,不必多言,直接上报相国,制他个故弄玄虚,残害忠良之罪,逼他出面解释,此时必可迎刃而解。”
闻言,吕春大惊,急声道:“三叔,此事万万不可。”
那三叔问:“为何不可,我女儿在董相国哪里很是受宠,凭相国的权势,弄倒这个小小的县令还不是易如反掌。”
吕春摇头,只是道:“难道三叔忘了年前的何进之祸吗?当年,大将军何进权势通天,我吕家送了个女儿给他做妾,并对他多方扶持,可结果呢,何进身死,我吕家也差点累及自身,花费了家族大半的钱财方才幸免于难。这件事,难道三叔忘了吗?难道我们不应该引以为戒吗?”
那三叔道:“何进屠户出身,无甚远见卓识,岂能与董卓贤婿相提并论。”
吕春说:“何进没有远见,优柔寡断是不假,可那董卓呢,以小侄看,他完全就是在找死,小侄几乎可以断定,那董卓,三年内必死无疑,甚至会祸及九族,我们应该及早的跟他划清界限,怎敢主动的往上靠啊。那县令之祸,充其量只是损失些钱粮,可那董卓之祸,很可能会将我吕家带入万丈深渊啊。”
闻言,满堂皆惊,数人愤而起身,想要训斥吕春危言耸听,却不料吕禄猛的一声大喝,道:“够了,一群废物,目光短浅的蠢材,有何面目夸夸其谈,都给我坐下,听文封继续说。”
家主发怒,诸人顿时噤若寒蝉,只能无奈的坐下,听吕春继续说下去。
吕春接着说:“我吕家历代经商,之所以能够历经沧桑而巍然不动,借的便是与诸豪强暗通款曲,这本是应有之意。但那是在太平年间,而在这乱世,我等本应深藏功名,避世隐居,凭我吕家的根底,足以坚持上百年,只待海内昌平,复出便是。这话,数年前我就说过,可诸位叔伯不听,结果呢,先是有何进之祸,那董卓之祸也已经是近在眼前,诸位叔伯还不自醒吗?”
吕禄说:“你且说说,为何说董卓之祸近在眼前?”
吕春答道:“董卓自比伊尹、霍光,废旧立新,为天下所不齿,此其一祸矣;董卓蠢如猪猡,竟妄想用铸小钱之法解民生疾苦,此其二祸矣;董卓残暴不仁,妄以重刑而治天下,此其三祸矣;董卓治军不严,赏罚不明,此其四祸矣;董卓任人唯亲,难听忠言,此其五祸矣;董卓无谋无略,于关东数败而不知耻,此其六祸矣;董卓四面受敌,已成天下共诛之中贼,此其七祸矣。有此七祸,董卓焉能不死。”
这番话,直把堂上诸人惊的面无血色,身体瑟瑟发抖,一人惶恐的问:“那董卓死后,我吕家会怎么样?”
吕春答:“无非是像何进之祸时,散尽家财,以求保命罢了,成与不成,全看天意。但是现在,我等或许有一线生机。”
吕禄问:“生机何在?”
吕春答:“或许便在那县令身上。”
一说起这县令,诸人恍然惊醒,今晚这议会的主题是那县令,可不知觉间,竟论到了吕家的生死存亡,这一上一下间,诸人已经彻底的没有注意,只得问向吕春,道:“那县令的诏文《招聘启事》我去看了,这几日反复思索,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位新来的县令,恐非凡人啊。”
吕禄说:“哦?莫非那篇诏文中还有什么玄机不成?”
吕春点了点头,道:“以我看,那县令发布这篇诏文最起码有几个目的。其一,解百姓暂时之疾苦;其二,大力治理蓝线境内的田亩水利;其三,聚集蓝田县境内人气,使得蓝田县境内的人口不再流失,并且快速的增加;其四,使得蓝田县内的民心汇聚,抱成一团;其五,储备各种资源,以备后用。这五点现在看起来一点作用都没有,但若是真的撑到了来年秋收,那就了不得了。”
一人急问:“如何了不得?”
吕春答:“小侄只说一点,若是真的撑过了今明两年,那县令可以顷刻之间召集到起码数万兵勇,且这数万兵勇全是受过他恩惠的子弟兵,这样的军队,其战力有多强就不需要小侄多说了吧。”
闻言,诸人细细一想,顿时倒吸了口冷气,可不是吗,到那时,这县令了不得啊,几乎是瞬间齐身于当世豪强之列。
一人问:“他能撑过今明两年吗?”
吕春凝重的说:“只凭他自己,绝无可能,他也深知这一点,所以,他要把我吕家拉下水,而有了我吕家的相助,或许真有可能。”
吕禄问:“你的意思是,帮他?竭尽所能的帮他?”
吕春点点头,复又摇了摇头,片刻后道:“帮与不帮,怎么帮?待我写封书信送去县寺,看看那县令的反应吧。”
第35章 卖弟求荣自有因()
这几日的蓝田县城,特别是县寺,很是热闹,县寺的正门处一直排着一条长长的队伍,绵延数里,直接排到了城门之外,这些人,都是来县寺报名做工的。
来的人太多了,姬溪带来的一百五十人根本就不够用,于是乎,早在三日之前,姬溪就派人去了华胥村,将开山队和后勤队的所有人全部拉来,如此,才堪堪够用。
每个前来报名的百姓,都要先在县寺登记姓名,籍贯,年龄,现住地等等,然后领取相应的工作。
有的工作是一人能够完成的,如采药,伐木,制作农具等等,这些人会自行离去,自己去工作,待有了成果后再来换取米粮。
有的工作是需要成群结队的,比如开垦荒芜,兴修水利,建造工事等等,针对这些百姓,姬溪将他们每千人分成一对,没队由十名开山队的爷们和十名后勤队的女人率领,直接去各自开工的地点干活。
这几日的县城,看似杂乱,却井井有条。姬溪只忙活了前两天,接着就带着姬渊退进了后庭官舍,将前面的事情全部留给了徐启和姬昀这小子。
徐启这几天很累,相当的累,可他却充满了干劲,看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的热火朝天的蓝田县,他只恨自己少长了两只手,登记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
姬昀也很累,累得他都不想动了,数次想讲手头的事情丢掉,回去看看书,睡睡觉,可偏偏,姬溪以小孩子就应该多多锻炼为由,愣是把他栓在了前庭,吃睡都要跟徐启他们再一起。别看着小子年纪小,做事的效率简直是快的离谱,他一个人的效率,能赶上七八个佐吏,徐启也是远远不如。
姬渊也很累,因为姬溪这几日一直在不间断的训练他,而且是单独训练,全挑他的薄弱点训练,为此,姬渊吃了不少的苦头。
姬溪也很累,他觉得自己比所有人都累,他的累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累,是等的累。
眼见着自己带来的米粮以肉眼可见速度减少,姬溪心急如焚:那吕家怎么还没动静呢?莫非是一家都是蠢材,没觉察出来老子给你们下得套?还是有恃无恐,觉得老子并不能给你们带来威胁?你们信不信,老子真能带人抢了你们丫的,大不了把米粮分给百姓之后,老子带人逃跑呗。
越是这么想,姬溪就越焦躁,而越是焦躁,姬溪训练器姬渊来就越是严厉,把姬渊练的是叫苦连天。
这天中午,姬溪和姬渊蹲坐在石阶上,一人抱着个海碗吃着面条,姬渊是狼吞虎咽,姬溪确实吃的索然无味,愁啊,愁的头发都要白了。
见姬昀走了进来,姬溪便说:“不在前面干活,跑过来干什么?”
姬昀递给姬溪一筒竹简,说:“这是吕家的信。”
闻言,姬溪哪里还有闲心训斥姬昀,急不可耐的放下饭碗,急吼吼的接过竹简打开。
这并不是信,而是一副地图,地图画的是蓝田县,但却与现在的蓝田县完全不同,姬溪的眼睛眯了起来,对姬昀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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