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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太祖-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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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滑哥大方地坐在了萧薹哂一侧。“我请客”。
萧薹哂皮笑肉不笑。“什么?什么?你请我喝酒,我没听错吧”?
酒人一边跑一边往脖子上挂了一条麻布巾,来到了萧薹哂与耶律滑哥的面前。
“呦,二位爷,用点什么”?
“有上好的鹿肉吗”?
“有哇。刚出锅的,铁锅炖鹿肉,还冒着热乎气儿呢”。
“给我二人上两碗好酒,蒸两碗鲜鹿血,再切上二斤上好的鹿肉”。
“得嘞”!酒人跑开。
“今个儿,咱爷们多喝几杯,爽一爽”。耶律滑哥皮笑肉不笑的,看得萧薹哂有些发蒙。
酒人跑着端来酒肉、刀叉、陶碗。
耶律滑哥举起酒皮囊先后为萧薹哂和自己斟酒,然后放下了酒皮囊,端起了自己的酒碗。
萧薹哂的心砰砰直跳,忐忑不安地端起酒碗,与耶律滑哥互敬,然后呷了一口酒。
萧薹哂小心地问道:“公子,有,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萧薹哂的心情有些紧张,平白无事的,耶律滑哥怎会请我饮酒呢?
耶律滑哥笑道:“咋的,没事儿就不能与你喝上几口”?
萧薹哂苦笑着,一脸的无奈,直觉告诉他这酒不能喝。
耶律滑哥豪爽地喝下了大半碗酒。
酒人又端来了大碗鹿血。“菜齐了,二位爷请慢用”。
萧薹哂终于憋不住了。
“滑哥,咱一副直肠子,有什么话儿请直说。若没什么要紧的事儿,我可先走了”。
耶律滑哥悠闲自得,为萧薹哂续酒。
萧薹哂不好意思让人家请酒还倒酒,于是接过酒皮囊。“还是让我来吧”。
一贯逆来顺受的萧薹哂热情地为耶律滑哥续酒。
“别介”。耶律滑哥拿出一小块银子,递到萧薹哂面前。
“我最喜欢与实诚人打交道了”。
萧薹哂眼珠不停地转着,心说:这是为何?
耶律滑哥凑到萧薹哂跟前,与之耳语。
谁知萧薹哂听后把脑袋摇得跟拨弄鼓儿一般。
“你说话太不靠谱了,太不靠谱了!你这不是让我找死吗”?
萧薹哂用手掌做砍刀状,比划着砍向自己的脖颈,把银子推回给耶律滑哥。
耶律滑哥将银子再次推回给萧薹哂,两个人推来推去,拉起了大锯。
“富贵险中求,你再好好想想”。
“暗杀于越?不!不!我不干!我干不了这个差事儿”。
萧薹哂把手心推向外,连连摇摆。
“嘘,小声点”。耶律滑哥把手指放在嘴边。
“如果你肯帮我,我绝不亏待你,再说,这也是你姐姐的意思”。
萧薹哂眼睛滴溜溜转动,身子不停地向后退去。
耶律滑哥将他按在座位上,顺势掏出一把青铜小鱼刀扎在桌子上。
“薹哂兄弟,难道你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姐姐死吗”?
萧薹哂听了,立即筛糠似的哆嗦不停。
萧薹哂面向耶律滑哥讨好地喊道:“哎,姐夫……”
耶律滑哥刚刚站起又急忙坐下。“你刚才管我叫什么”?
萧薹哂自知说秃噜嘴了,左右开弓打了自己二个嘴巴。
第四十三章 忤逆子奸母弑父()
第四十三章忤逆子奸母弑父
酒人躲在一旁,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两个人不对劲儿。
“公子,你别生气。你瞧我这张破嘴,净胡说八道”。萧薹哂狠狠地掌掴自已。
“这银子你先花着,明日一早,我打发人选牛羊各百头送到你府上”。
萧薹哂有些犹豫:“这个,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我咬咬牙,再给你加上一百头骆驼,你看如何”?耶律滑哥拍了拍萧薹哂的肩膀。
萧薹哂奸笑一声。“得,我干”!
耶律滑哥又把酒皮囊端了起来。
萧薹哂:“不过……”
“瞧,傻眼了吧。你暂且不要胡思乱想,往后一切有我呢”!耶律滑哥怕萧薹哂把握不住自己,连连劝道。
“我是说,我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么多牲畜哇”。
“跟着姐夫干,以后,还怕没好日子过吗”?耶律滑哥与萧薹哂论起了哥们。
“我发大财喽”!萧薹哂贪婪地咽下唾液。
“嘿嘿,有时候,这****运来了,想挡也挡不住”。耶律滑哥顺着杆儿往上爬。
“嗯。何时动手”?
“事不宜迟,今晚亥时动手为宜”。耶律滑哥眼里充满了杀气,将自己的嘴巴凑近了萧薹哂。
“这么急”?
“夜长梦多哇,免得走漏了风声。若是坏了大事儿,你和我,还有你姐姐,谁他娘的也别想活”。
萧薹哂一惊。
耶律滑哥立马站起身来,交与萧薹哂一个黄麻布包。
萧薹哂站起身来,奸笑着端起陶碗。两人同时撞杯,酒碗见底。
酒人一惊,悄悄地离开。
时间真快,转瞬间到了黄昏。
此时,天空中繁星点点。萧薹哂手里拿着一块黄麻布包裹着几块牛排来到萧玉姑寝帐外。
萧薹哂试探性地向侍卫面前扔过一块小石头。
于越侍卫转过身去观察动静。
小黑警惕地吠叫了起来。
萧薹哂小心翼翼地将黄麻布包打开,然后将浸过毒液的牛排摆放在地面上。
小黑警觉地闻了闻牛排,然后摇着尾巴走开了。
就在小黑嗅牛排之际,萧薹哂躲过了小黑,一闪身进了萧玉姑的寝帐。
于越耶律释鲁疲乏地躺在了羊毛毡子上迷糊着。
萧玉姑害怕耶律释鲁过早睡去,于是沏了一碗热奶茶。“老爷,您起身喝杯热奶茶吧”。
耶律释鲁懒洋洋地坐了起来,端起了热奶茶。
萧薹哂兴致勃勃地大帐。
“萧薹哂拜见于越大人”。萧薹哂说着礼貌地向耶律释鲁行抱胸礼、鞠躬礼。
耶律释鲁将热奶茶放了回去。
“哎呦,我的兄弟,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萧玉姑佯装惊讶迎上前去。
“想姐姐了,就来了”!萧薹哂有些羞涩,低着头说道。
耶律释鲁豪爽地说道“薹哂呀,你坐下来说话,自家兄弟,哪来那么多礼数”。
萧薹哂满面春风,像个贵客一般,坐了下来。
“薹哂兄弟,近来可好”?
“咱一个普通庶民,生活呢,紧紧巴巴,也好不到哪儿去”。
萧玉姑忙接上话茬:“兄弟,你呀,忒外道。以后缺啥少啥的,就到姐姐这儿来拿”。
“堂堂五尺爷们,我哪里好意思张这个口呢”?
“去,给我们哥俩儿备点下酒菜,我们喝上几口”。
“那敢情好,谢谢于越大人”。
“你别一口一个于越大人的,叫姐夫”。
“诺,姐夫”。
“这才像是一家人的样子”。
萧薹哂的眼珠子叽噜咕噜地转着,心说,下手的机会来了。
萧玉姑端来一盘子切牛毽子肉,一盆热气腾腾的羊杂碎汤,还有一壶菊花儿酒。
“薹哂兄弟,这一晃儿,足有半年时辰没见到你了”。
“是啊,时光无情呀,姐夫,这日子过得真快”!
“来,先坐下。薹哂兄弟,这菊花儿酒是大小二黄。室韦部新进贡的,味道好极了。我平日里也舍不得喝,来,咱哥俩儿先喝上一坛子暖暖身子”。
萧玉姑特意摆放了两只玛瑙碗和几把刀叉。
萧薹哂向狗一般,把鼻子向前嗅去,呷了一口酒,砸吧砸吧嘴儿。
“这酒的味道的确与众不同”。
“是啊,昨个儿,大小二黄。室韦部送来了几坛子菊花儿酒,这酒的味道可是比我这儿酿的羊羔子酒美味了许多。一会儿,你带上两坛子酒回家,没事儿的时候,喝上几口,也好提提神。
“那敢情好,谢过姐夫”。
萧薹哂见耶律释鲁对自己这么好,动了恻隐之心,不忍下手。心说:姐夫对我这么好,我还是放他一马。见萧薹哂愣愣地出神,萧玉姑倒是如急得热锅上的蚂蚁。
“薹哂兄弟,你帮姐姐拿点酒去”。
萧薹哂跟着萧玉姑来到帐外。
“姐姐,姐夫对我这么好,我下不了手哇”。
“窝囊废,姐姐现在没有退路了”。
“姐夫对咱们这么好,你为什么非要置他于死地呢”?萧玉姑见萧薹哂举棋不定,举手就打。
“没出息”。
这时,耶律滑哥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这世上啥都有卖的,就是没卖后悔药的”。
萧薹哂倒退了几步,捂住了自己火辣辣的脸。
“这个……”
“你别婆婆妈妈的,说句痛快话”。
耶律滑哥掏出小鱼刀,对准了萧薹哂。
萧薹哂有些绝望的眼神看着耶律滑哥与萧玉姑,此时,他明白了一切。
“咱们快进去吧,时间长了,老犟驴会起疑心的”。
萧薹哂无奈,在耶律滑哥和萧玉姑的逼迫下,又重新回到了大帐内。
大帐内,耶律释鲁已经等不及了。
“薹哂兄弟,快坐下,咱们接着喝”。
耶律释鲁瞧着萧薹哂被打得发红的脸颊起了疑心。
“咦,薹哂兄弟,你刚才出去时脸还好好的,这么一会子,咋就肿起来了”?
“啊?刚才喝了点酒,怕是出去受了点风寒,不碍事的”。
萧玉姑怕耶律释鲁起了疑心,突然,她失手将酒水弄翻,酒水洒在了耶律释鲁的袍子上。
耶律释鲁皱了皱眉,用袖子拂去了酒水。
“老爷,您的袍子脏了,是妾身不小心,妾身该死”。
“你也不必自责,薹哂兄弟,我去去就来,换件袍子,你先慢慢用着”。
萧玉姑看着耶律释鲁的酒碗,向萧薹哂使了一个眼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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