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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堂娇-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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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侞暮翻白眼,“我可不是妖怪,是你告诉我那么多,我才猜到的。”
“那你也是个妖怪!”武安世子狂躁地走来走去,“这么说,我们一早让人看破了?”
秦侞暮无可奈何地叹气,“郡守大人若是个神算子,您就不会被抓进来了。再道,这个局说白了就是在算计这个牢狱,自定郡公去找人捞您,此局就必被看破。可那又如何,牢狱里真有腌臜,这个坑他们怎么都要跳!”
武安世子百思不得解,明显是定郡公并未给他解释,他茫然地问,“为什么?”
秦侞暮可以肯定,如果今儿他没碰上自己,也没人会跟他解释,“因为您来得太早太突然!不说他们做得如何隐秘,有没有时间统一口径,世上还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您偷偷摸摸打听到什么了呢?如果不跳这坑,那就只有毁尸灭迹了,可无论人被关在哪里,只要将郡上看紧了,但凡有异动,不就如尔所料了么!”
“是呀!”武安世子拍拍胸脯,坐回原位,“对对对,你说的很对。”
先是打草惊蛇紧接着守株待兔,定郡公这样聪明,奈何表弟傻不愣登。
秦侞暮突然又道,“其实不用那么麻烦,您不是功夫了得,直接潜进牢里,找找看,指不定有什么发现。”
卫离盯着自家主子,上次被诈了一道,今儿看受到教训没有。
“你当我傻?”武安世子气急败坏,“找找看,我找谁?他们抓的是谁,抓来干嘛我都不知道!再说闯牢狱是逛花楼么!那么多重门,我敲敲就开?被御史参了上去,够我喝几壶!”
秦侞暮人畜无害地笑,“我不是给您支招么,这牢狱里的利害关系我不大懂,您见谅。”
“屁!你就是觉得我傻,糊弄我!”
“您说笑,说笑了。”
第五十六章 手环()
这一待就待到了未时,秦侞暮饿过晌午那阵儿,现在也没个什么不适,武安世子摊在炕上发牢骚,“饿呀饿呀我好饿秦三你有东西吃么?”
“没有。”干草又脆又松,秦侞暮千辛万苦编了个疲塌的蚂蚱,拿在手里玩,“要是世子爷于茶楼劝留时,明说了今儿要带我上牢中一游,自然就会给您备好瓜果糕点。”
武安世子翘着腿,蹩脚地扯开话题,“哎,我可是把什么都跟你讲了,你还藏着掖着不道德。”
秦侞暮睃了眼岩伯,继续玩着手里的蚂蚱,“不是跟您说了,我也不知道什么,纯粹是丫鬟多嘴喜欢胡乱打听,回去一定教她规矩。”
武安世子也顺着看过去,不再多费唇舌,翻身坐起来,“你这编的什么玩意儿,丑不拉几的。”
“蚂蚱!”秦侞暮递给他,“街上卖好几文钱呢,送您,要吗?”
武安世子看她小心翼翼的,也生怕自己一把给这草捏碎了,不肯拿,“我要这劳什子干嘛?”
秦侞暮笑道,“不喜欢?那我给您编个手环儿。”
“别别别!”武安世子手脚齐用地拒绝,“我不要我不要!心领了!”
秦侞暮脆生生地笑了起来,“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两三下就编好了,算做上次您给我送药的谢礼。”
送药?武安世子蹙眉,眼望卫离,卫离帮着回忆,“那天秦二少爷赠书,您不好意思收,郡公爷给您支的招。”
武安世子哦一声,转脸对秦侞暮进行语言讽刺,“你不要以德报怨!”
秦侞暮停了一瞬,眼也不抬好一顿翻找,挑了几根有韧性的干草,仔细编着。也不知是她太认真,还是手环初具雏形看起来有模有样,武安世子静了下来。他双腿收上炕,将脑袋支在膝盖上,蹲坐着看秦侞暮的小手左右翻腾。
未时三刻左右,终于传来了动静,岩伯和卫离望见来人,满脸写着得救了!
定郡公面沉如水步履匆忙,待发现武安世子与秦侞暮二人排坐着,一个不满地瞪着自己,一个低头摆弄什么,身形一顿。
等岩伯来请了,秦侞暮把手环随意搁下,扶着岩伯跳下炕。武安世子看了那手环几眼,想喊她没喊出来。
书丹书鹊在牢狱外头候着,二人哭得眼睛红肿,立时迎上秦侞暮,一左一右拉着她不肯松手。
秦侞暮安抚地捏捏她们的手,使了个眼色,两个丫鬟退了半步,书丹去搀岩伯,“今儿您受累。酒楼里开一席,给大家伙儿压压惊,下午还要上观,酒不能贪,菜肉管饱。”
护院们哄闹起来,与秦侞暮谢过就要走,秦侞暮冲书丹颔首,书丹便领着先去了。秦侞暮半侧过头,低眼看着定郡公的袍角道,“两位表舅赏光?”
净过手,秦侞暮坐回窗边端起了茶,屋内无人出声,各自坐着。武安世子咳了两声道,“不如,叫人来唱几曲?”
岩伯气得打抖,被他拖累妄受牢狱之灾,都不曾埋怪他,居然还厚颜无耻跟来吃饭,跟来也罢了,居然还想听曲儿!这是什么人啊!
秦侞暮闻话而笑,“书鹊去办吧。”
书鹊应下,细细看过秦侞暮的表情,出去了,过了片刻,上来两个护院,客客气气跟秦侞暮要人,“今儿若不是岩伯,咱们身上那些救急的体己银子都要被扒拉去,少爷可要放他下来与大家伙儿喝两杯。”
秦侞暮当然是要应允的,岩伯担心这边又架不住那边,告饶着下去了,书丹也跟去,唯恐他们喝多。
书鹊机机灵灵地带着唱曲儿的小班子回了来,让几人在外间唱开,武安世子摸了摸鼻子,自觉走去外间听曲儿。
秦侞暮站起来给定郡公续茶,又给自己倒了点儿,先入为主地道,“上次贡赋一事多得表舅关照,秦三是知恩图报的人。”
书鹊前走一步,将玉佩轻轻搁在桌上。秦侞暮偏头努嘴,向他示意全都在这儿了。
漫长的沉默里,秦侞暮在等他问,只要他问了,秦侞暮才有后话,他却不动,全然一派闲适地喝茶,万事不与他相干。
每次见他,他都是和暖地笑,怕惊惧到自己,轻言软语地说话,行事也是周到细致,不会让人半点不适。秦侞暮从没有碰见过此时此刻的他。
无形的姿态把人隔开,好似站在高处审视着,稳操胜券地等待着,等这场毫无悬念博弈的结果。
秦侞暮不懂这内心的压抑和狂躁的来源,她只知道自己被摆到一个尴尬的境地。她自以为与他有两分情谊,借着玉佩拉拢了他,不至于让自己两眼摸瞎,就算没有情谊,他能略看祖父薄面也好,哪怕只有这一次。可他完全没瞧在眼里。因为他一定能查到,不过早晚。
既然你这么不愿意两厢牵扯,秦侞暮笑意薄冷,“这枚玉佩虽然是别人赠予,但今儿得表舅相助才得以脱身,表舅不弃,就转赠于您。”
武安世子隐约听见秦侞暮稍有躁意的声音,转头就看她小脸发白走了出来,上前拦住她,不明情况地劝,“怎么了?生这么大的气?再怎么生气也吃过再走,你要是饿坏了,皇奶奶追究起来,我可担不起。”
书鹊连连附和,钱都付了,不能让他们平白吃了,自个儿饿肚子。
秦侞暮眼圈发红,刚要说话,头一抬看见他腕子上露出半截手环,霎时满腔的气愤都被吓走了,瞪着眼睛看他。
武安世子扬眉,摇摇腕子,“挺好看的,我生辰就到了,反正你手这么巧,不如给我打个剑穗子吧。”
得秦侞暮一个横眼,他改口道,“剑穗子不成,打个扇坠子也成,我都不嫌弃。”
定郡公冷漠的声音传来,“睿儿休闹,又不是正经族亲,怎能开口要那些东西!”
武安世子乖觉即刻噤声,秦侞暮沉眼一笑道,“我是不好送您什么,但上次听闻世子喜看游记奇闻,祖父观上藏书许多,我倒能做那个主。”
武安世子飞眉眼笑,“还是不了,我也是走马观花地看一看,没得暴殄天物。况且上次得了老太爷两本书,已是不好意思了。”
“那有什么。”秦侞暮淡淡地道,“左不过是给人读的,谁读都一样。”
说着,二人在外间坐下,汪全睃了睃,有点嘟嘟囔囔,“这下好,火急火燎地抢了郡守牌子救出人来,盘算落了空不说,还没讨着好,平白惹得自个儿不爽”
定郡公抿唇喝茶,茶凉犹不知。。。
第五十七章 耍赖()
这天午歇,书鹊与书丹坐在院里说话,慧净嘴里含着糖人,吸着口水跳进院儿,“两位姐姐,谢叔来了。”
书丹看见他嘴里的糖人,心里有了个大概,问道,“是不是被你们拖住了?”
慧净不回话,嘬着面糖跑了,书鹊追了两步,低声笑骂几句。书丹知道秦侞暮没醒,小心翼翼将她唤醒,秦侞暮迷瞪了会儿,书丹笑着扶起她,摸了摸她后背道,“谢管事来了。天儿是热起来了,都汗湿了,等见过管事,提水给您净身。”
秦侞暮睡得懒懒的,没一点儿精神,眯着眼睛让书丹摆弄。
洗漱后坐了会子,书鹊呈了碗莲子粥来,这是老夫人交代的,盐甜都不放,光是吃来调身的。正巧谢管事估摸着到这个时间了,书鹊没去唤,就掐好点来了。
谢得安要赶着回去,秦侞暮便只吃了小半碗,倒闹得他不好意思,秦侞暮拿帕子擦了擦嘴,“天儿黑了下山赶路都不方便。”
“哎,得您体恤。”谢得安憨憨地笑,“您要查的大致有信儿了,那样的玉佩确实是世族佩,辽东府没听说什么连姓大族,倒是广南府的西南边儿有个连家村,族里以前出过探花,如今是吃着余热过活。到后这几十年最高不过入个三甲进士,说到那进士就不清楚了。你看是不是要去村里打听打听?”
就这么件虚无缥缈的事儿,也不好劳心劳力地跑到广南府去,再者这事儿透着股子诡谲,那种族家村还是不去为妙。
秦侞暮展开绢纸,凝神看自己之前所绘的玉佩。她有底子,自拿起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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