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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堂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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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婆子拿帕子擦着手道,“能,不卖给我们,也让人卖回南边儿去了。眼见还早,姑娘可去小市街逛逛,这牛现在还走不得路,我跟掌柜的谈好价就回去唤人来抬,这边儿停妥了再去风涧茶楼接您。”
秦侞暮高兴领廖婆子这个情,“那我先去了。”
秦侞暮与书鹊在车上坐着,两个丫鬟外头跟车。秦侞暮许她们不远地走动走动,二人就跟脱了笼的鸟儿一样,路上东摸摸西看看,转眼两人回来拿了一手蜜饯串儿小糖人冰糖楂果。
秦侞暮不能随意吃外头的东西,凝素就喊书鹊,“姐姐你尝尝这个楂果,可好吃了。果子还是鲜嫩的。”
书鹊望见秦侞暮歪在迎枕上看街景,并未有什么不满,笑着挑开帘子接了来,“这果子多少钱,回头府上给你。”
凝素也不客气,“二十文,姐姐也不用麻烦,给我打个绦子就好了。”
凝白臊她,“哎哟你真会算账,一串儿楂果换个绦子,书鹊姐姐打的绦子就值二十文?”
书鹊隔着帘子笑,“行,不过个绦子,我有打得还未用上的,你喜欢回我屋里挑就是了。”
冯费看前面马车边两个丫鬟闹成一团,笑声脆得如铃儿撒在地上一样,搓了下鼻子问,“少爷,还跟吗?”
冯怀徽十四岁的年纪,又是个整日只晓得看书的,这时整个人都蒙圈了,“你说她这是在干嘛,我怎么就看不明白呢?她一个三品侍郎官的嫡女,乡君封号,有什么不适传御医都使得。可她带着个,我一个照面都没打过的婆子上药铺,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冯费溜须拍马,“您真是深谋远虑,反正咱都跟了这么久了,索性跟到底。”
两人还在废话,突然后头一阵骚乱,一群小贩或担着或推着自家的摊子,蜂拥吵嚷着往这儿涌来。
冯费生怕这些人惊了马,这马若发起狂来可拉不住,人又多不定得踩踏多少人。当即回头甩手一阵鞭风抽在地上,啪啪作响,吓得一个卖花饼的老婆子哐啷一声砸了担子。
冯怀徽赶紧下了马,扶起老婆子问,“大家伙儿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老婆子觑了冯怀徽,他通身打扮富贵,腰边还别着京里世家弟子新流行的水晶佩,缓下心来道,“您不知道,后边药铺子上出事儿了,城南郊外梁王府家的跑马场里,摔着个谁,好像被马蹄踢烂了脑袋,来了一呼啦的人把他抬进了药铺子,眼下金吾卫在那边儿清道,说请了御医来看呢!”
冯费花了老大劲儿将马栓在路边树上,从腰带里摸出一点碎银子,“你知道是谁被踢着了脑袋吗?”
老婆子接过碎银,拿衣袖擦了两下,笑道,“这老婆子没听清,就听他们在喊常三公子。”
秦侞暮喃喃地念,“常三公子?常姓”
蓦然她脑间灵光一闪,是正三品左副御察史家的少爷。因常御史一笔行楷写得极好,白云观书阁上有一本他亲自缮写的大齐府志。
书鹊下了车,与凝白凝素一道站着,后面街上跑窜来的人神情太慌乱了,惹得三人也惶怕起来,书鹊攀着窗沿与秦侞暮商议,“姑娘,不然我们先回府上吧。”
“看样子是要全封起来了。”秦侞暮凝眉道,“想来廖婆子被困在里头了,一块儿出来的,没得我们先回去的理,二夫人问来也不好答,先过去看看,实在不成再回去叫人。”
马婆是大房的下人,实在不愿趟这浑水,但她只是秦府最下等奴仆,不敢劝,推脱着道,“三姑娘,这人多又挤,马车调不回头。”
秦侞暮四下看看,确实如此,喊了书鹊重新戴上幂离下了车,还不走两步,被人拦住了去路。
一个头戴儒巾,穿着宝蓝底玄色步步高升团花遥赖纳倮桑锖炝肆常死饫庹W叛劬Φ溃澳悴荒芄ィ
秦侞暮眼睛一扫他腰间挂的刻着冯字的水晶佩,身边的书鹊惊道,“表少爷!您怎么在这儿?”
冯怀徽抿着嘴巴没出声,冯费揖道,“三姑娘好,少爷是淘书回来,打这儿过。”
秦侞暮与冯怀徽见过礼道,“家里婆子还在药铺上没出来,我得去看看。”
也只是告知一声,绕过他就往前去。
对于姑娘,冯怀徽就只与家中姐妹说过话。他是个读书的好秧苗,在冯府无人与他半句重话,向来都是笑脸相迎,即便今儿在大夫人那儿得了脸色,但好歹大夫人坐着听他把事儿说完了,没失什么礼数。
哪遇着过秦侞暮这样,嘴上好好地打招呼,其实就没看人在眼里,说走就走了。
冯怀徽气得要呕血,又不放心她,郁结着跟上去劝阻,“左不过将婆子在那儿拘上一天半日的,又不会打杀了她,你回府上等着就是了!”
秦侞暮不理他,往前走了一刻钟,能远远瞧见石井街了,一行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密密麻麻的金吾卫站哨的阵仗,冯怀徽又呐呐地道,“我收回刚刚的话。”
第三十九章 手心()
武安世子驱马在定郡公后头跟着,“哥,闹这么大不好吧?”
梁世孙这个当事者却在马背上闲庭信步地笑,“有恁个不好的?薛家幺宝儿有那个能耐,担那个事儿,你是他老子娘?你惧什么?”
武安世子脾气躁,挥着马鞭往他头上抽,被他一矮身拍马躲开了,武安世子执鞭指着他的脸骂,“不是你来事儿,挑得常三和薛幺赛马,又有这档子事儿了?”四下找了找又问,“薛幺呢?”
“这怎么怪我!”梁世孙喊冤,“薛幺下黑手,你不怪他来,怪我?他还跟我似的等着你骂?早家去躲他娘怀里哭去了!”
“都闭嘴!”定郡公沉声斥道,“常渊台有个好赖,你们就擎腚等着皇上的板子吧!”
武安世子哼了声别开头,梁世孙还兀自嘟囔,“我就说不要跟这些读书的玩儿,一个不小心就嗝儿屁了。”嘟囔了会儿,看见了什么眼睛一亮,又去招惹武安世子,“你看你看,那是不是冯家小子?”
定郡公下了马往药铺里去,武安世子被梁世孙拽住,朝他所指看了看,神色更加不好。
那个戴幂离的,怎么看怎么像秦三,她怎么跟冯怀徽在一起。
梁世孙嘻嘻笑着问,“旁边那个小娘子是谁?瞧着很是可人!莫不是冯小子的未婚妻?咦辽东府的风气就是开放。”
武安世子一抬手肘给梁世孙下巴狠狠拐了下,梁世孙不察,将将跌下马去,他还没骂,武安世子嫌恶地啐他,“那是韶元乡君!龌龊!离我远点儿!我怕沾上病!”
梁世孙跟着下了马,双手往武安世子肩上搭,人往前靠,手就顺势滑到他胸前,“你怕沾什么病?哎哟,你多虑了,要沾病至少也得坦诚相见才能成。啧啧,我把你当正人君子,你却对我有非分之想。”
武安世子从心底升起一股把他的脸踩在脚底,左右碾压的冲动,双手将他的手腕扣住猛地往后一抬,伸脚绊他。梁世孙刚刚吃了一下巴的闷亏,早提防着,扭身脱开桎梏,两人就在药铺门口打了起来。
秦侞暮冷眼看着前面打得热火朝天,满地翻滚的两人,转身就走,冯怀徽喊她,“你不去救你家婆子啦?”
秦侞暮脑中闪过高马上定郡公阴着的脸,低声道,“是他们的话,不用了。”
冯怀徽也怕这两个爷爷,一溜烟跟上秦侞暮,“那你赶紧回去吧,我送你到槐西街。”
“多谢表哥美意,不过不用了。”秦侞暮婉拒,“还有个马婆在前边儿等着,料来出不了什么岔子,表哥还要淘书,不耽搁表哥了。”
冯怀徽也是客气一番,可思索下来又担怕,“那就让冯费送你。”回头喊冯费,“你送了乡君就到满识书堂来找我。”
秦侞暮这次没有拒绝,冯费笑着往前给秦侞暮作揖,却蓦然被人提住了领子,有个声线上扬,听着很是好心情的人说,“这带骚乱,不如我送乡君回府吧。”
方才他在马上,隔得远秦侞暮没看清楚,走近了才见他不同以往的儒装,想来今儿下朝后当值,穿着紫色圆领的大袖袍衫公服,下加横襴,腰束革带,戴着幞头脚蹬官靴。当下朝官幞头上时兴簪花,他却未簪。
秦侞暮少见他这样正式的装束,有些退缩,哪知冯怀徽缩得比她还快,倒豆子一样说着,“那就劳烦郡公爷,在下还有事儿,先行一步!”
刚刚挨了定郡公飞踢的梁世孙与武安世子,走近的脚步顿住,往回退了去,两人互相埋怨,一个道,“就怪你,长得骇人!上次借书的事儿吓着他了!”另一个怼回去,“关我屁事儿!揪他衣领的又不是我!”
定郡公像是知晓秦侞暮心思似的,解了幞头递给后头的侍卫,那侍卫愣了下,探究地看秦侞暮眼,接过退至一边。簇着秦侞暮的丫鬟也有默契似的,退开几步。
“今儿出来玩么?”
秦侞暮眼前闪过敏乐郡主的笑,闪过二夫人搀着老夫人走进内室的背影,她忽然抬头盯紧了定郡公的眼,盯得他猝不及防,一脸讶然。
不是红色衬他,也不是紫色衬他。而是,他,就是颜色。
秦侞暮莞尔笑道,“不是,大姐姐的及笄宴有事儿要办。”
定郡公瞧着她,说不出哪里不对,遂也笑道,“秦三能干,帮着管家了?”
秦侞暮捏握的右手倏地收紧,依然仰脸笑着,“不过被指派着跑腿,哪儿就能担能干二字了,倒是表舅少年有为。不过说来,大姐姐的及笄礼,二婶婶给福元公主递了帖子。”
定郡公出乎意料地思考了一下才回答,“想来会去的。”
梁世孙和武安世子是练家子,耳力较好,二人闻言在后面肆意哄笑,梁世孙更是隔空喊着,“我怎么听着有别的什么味儿!会去的会去的!今儿且看他着紫袍,明儿却要穿红衫啦!”
喊得太大,引得武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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