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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夫掉线中-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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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松开我的衣袖。”
南笙挣扎许久,终于松开了他,脚步却跟的更近了。溟玄的手在肩膀处轻轻揉了揉,看到这个动作,心里惊,他肩膀上也有伤,刚刚自己攥着衣服,想必是弄疼了他的伤口吧,可是他竟然没有说。
这个人,南笙突然找不到形容他的词语。
默默的不说话,跟在后面。
老妇人将他们领进了间房里,还颇有些感伤的样子,“这房里的东西你们随便用。”
个很年轻的女声从门外传来,还有些气喘吁吁的样子,“娘,娘——是不是石头回来了,他房间的灯亮了。”
年轻女子跑到门口,看见屋里的三人,瞬间又黯淡了眼的光彩,“不是石头,不是我的小石头。”
老妇人去安慰她,“孩子乖,石头要是回来了会去你房里的,先去睡,说不定石头明天就回来了。”
那年轻的女子被哄走,“阿婆,这位姑娘是?”
老妇人看那离去的纤细身影,“那是我儿媳冷雨儿,这间屋子原本是我儿子石头以前的屋子。她见这间屋灯亮了,便以为是石头回来了,可是吾儿石头却是不会再回来了。”老妇人边说边眼里还涌出浑浊的泪水。
南笙还想问,可是老妇人却不愿再说了,让他们早点休息,还拿了几瓶伤药过来。
南笙很是感激,对阿婆的好感下子爆棚。待阿婆离去,屋里便只剩下了自己和溟玄。
溟玄气场太冷太强大,阿婆走,南笙就明显的感觉到了这种感觉。
这就惨了,阿婆只给他们安排了间屋子,难道今晚要同处室?
溟玄却没管她那些没头没脑的想法,动手解自己的衣服。南笙突然蹦起来,“你——你干嘛!”
溟玄莫名其妙的扫了南笙眼,看她脸色微红,脸紧绷的样子,突然明了了些什么,微动心思,“当然是脱衣服睡觉了。”
南笙下子往后蹦得更远,“你——你就不会避点嫌,到后面去脱,果然是禽兽枚。”
溟玄嘴角抽搐,南笙向他后面看了眼,又整个屋子扫了眼,现除了溟玄面前的那张桌子,就只有个床,和个衣柜,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连屏风都没有个,这真的是家徒四壁,个贫穷的家的样子。
那么今晚,他们俩到底要怎么睡啊!
看着局促不安的南笙,心里那抹玩笑心思就变得更大了。缓缓向南笙走去,走得很慢很慢,外衣的扣子已经被解开,随着步伐,渐渐往下划去,整个人显得风流不羁。
南笙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从未如此快过,那人行进的缓慢步伐,更是让这种紧张感到了极致。不停的往旁边移,溟玄也跟着她。
终于南笙被逼到了个死疙瘩,再也没有地方逃。溟玄越来越近,那属于他的男性气息笼罩着南笙,抬头,他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
伸出只莹白的手指,挑起自己的下颚,逼自己看着他的脸。昏暗的灯光下,上方的阴影渐渐向下。
溟玄看着脸红扑扑的像兔子样的南笙,“沐南笙,这是你招惹我的。”
南笙从未如此紧张过,第反应是,这人好禽兽。
第二反应是,这张脸怎么美得那么惊心,简直就是个妖孽!
闭上眼,不敢看他接下来的举动。
溟玄俯身,在南笙耳边吹了口气,“没想到你这么经不起挑逗!”
南笙睁开眼,看他从自己头上摘过片枯叶,大概是之前在荒林被野狼扑倒在地的时候沾上的。
南笙觉得自己炸了,面子全丢了,关键还是在这个人面前出了这么大的糗。
心,还在以不正常的度砰砰跳着,刚刚,自己怎么会有种错觉,他——要吻自己!
炸了之后的南笙羞愤难当,于是丢弃了切形象,屋子里时有些鸡飞狗跳。
“嘶——沐南笙,我可是伤重患者。”
闻言南笙停下自己捶打的手,默默的站到旁,不说话了,自己刚刚,怎么会那么冲动。明明以前的自己还是很冷静的啊,哪怕知道那个自己喜欢到大的人跟自己的闺蜜在起了,当时的她也没有哭和闹,可是刚刚的自己真的情绪失控了。
而且还打了溟玄,虽然力道很轻,可是他身上还有伤,落到他身上也就很重了。
而溟玄,南笙偷偷的又看向他,他竟然没有还手。然而看到现在的溟玄之后,南笙更加羞愤难当了,不过这次气的是自己。溟玄已经解下了全部上衣,正拿起桌上的药,给自己涂抹。
“嘶——这药品质真差。”边上药还边嫌弃。
南笙才反应过来,他刚刚脱衣服不过是要上药而已,是自己乱七糟的想多了。前面的溟玄自己涂完了,后面的有些够不到,溟玄搁下药,准备放弃。
南笙把接过,后背我来帮你吧。
女子的手很轻柔,沾着那劣质药粉在他后背划过。很嫩的手指,滑如凝脂,不像他的手有很多的茧。因为怕弄疼他,所以动作都很轻很慢,像猫爪挠痒痒般。但是药粉浸到血肉,又引起阵刺痛,这般慢的手法,还真是——折磨啊!
第六章,是个傻女人()
大约半柱香过后,南笙还在细致的抹药。 . .“沐南笙,你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吗?”
南笙……
这人简直莫名其妙,好心帮他上药还嘴欠揍。溟玄把抓过她,将她带到前面,正好倒在自己怀里。
南笙被这幕弄傻了,拼命的挣扎,“你——你要干什么?”
“别动!”溟玄用有些威胁的语气吓唬南笙,按住她的手,并将她的身子固定住。
南笙怕又像刚刚那样,弄到他的伤口,便乖乖不敢再乱动,心里有种直觉,这个人不会真的伤害自己。溟玄拿过她手里的药瓶,倒了点药粉,往她的额头接近,南笙有点不明所以。
“你额上有擦伤,我帮你处理处理。要是不管让它留疤了,你会哭的。”
南笙被这话弄得暖暖的,这魔头倒还是挺会关心人的!可是下秒,南笙就又后悔了,什么鬼烂人。额上阵刺痛,那人幸灾乐祸,“现在你知道滋味了吧,让你刚刚在我后背上折磨我。”
南笙……
我忍,我打不得你,说不赢你,我当个哑巴总没事了吧。
溟玄穿好衣服,往这间屋里唯的床走去。南笙个机灵,不行,床的占有权得在她手里,不然今晚她要睡哪。
可是还没等南笙开口,“我睡床你睡地铺。”溟玄平平淡淡的宣布,然后就往床上倒去,南笙那个气的牙痒痒啊。
不应该都是男士很温柔的将床让给女士睡吗?
怎么到他这——全都反了!
南笙上前,考虑到他的伤,罢了,床给他就给他吧,免得别人说她欺负伤残患者。但是准备好歹指责他两句,打了个草稿,你这样是没有女孩子喜欢你的,当然也没有男孩子!
可是,南笙还没开口,那人便将被子卷,走下床铺,然后顺着椅子往桌上滚,蜷曲成小坨,睡觉——
南笙……
他这是将床让给自己了?
怎么觉得这么不可思议,“溟玄,你身上的伤禁不起折腾,你去睡床吧。”南笙将自己的声音放的很轻柔,可是那人依旧蜷曲着身子,不理她,南笙记得曾经看心理学时,上面写,这个姿势是种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心不知怎么就被抽动了,这个人哪怕看起来再厉害,他也只是个人啊,虽然这里是游戏世界,但是他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他会害怕,他会防备,他的性命想必被许许多多人惦记着吧,所以他更不能让这条命被轻易夺去。
所以,他将坚硬的面留在人前,将柔软的面深深藏住。南笙突然觉得他不那么可恨了,只不过他这朵花还是长得有些残了啊!
那么就让根正苗红的自己来扶正这朵歪脖子花,南笙顿时觉得干劲满满。
溟玄的呼吸渐渐均匀,南笙叹了口气,也不再打扰他,吹灭了灯火,自己也去睡觉。
南笙躺下睡着,桌上的溟玄便睁开了眼睛,双眸子在月色下尤为明亮。轻手轻脚的跳下桌子,来到床边,因为轻功较好的缘故,没有出丝声音。
看着床上睡相惨不忍睹的女人,忍不住抽搐了嘴角,但还是将被子给她轻轻盖上。
“真是个傻女人!”像母亲样会对他好的傻女人——
第二天,南笙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悬,可以照屁股了。被子被她像熊娃娃样抱在怀里,软软的,等等,她怎么记得被子是在溟玄手里的。起身,屋子里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
桌上有件干净的女人衣服,想必是冷雨儿的。
出门找溟玄,转了小圈这个村子,南笙突然明白为什么要叫这里寡妇村了——因为她没有看见哪怕个男人。
这村里恐怕只有昨晚和自己起进来的溟玄,是现在这里唯的男人了,怪不得昨晚阿婆脸色不善,不想让他们进村,看来自己猜的没错,这村子果然诡异。
当务之急是和溟玄汇合,突然听到个年轻女人的声音,有点耳熟,貌似在哪听过。
南笙回头去看,是冷雨儿,因为她昨晚的样子有点吓人,所以南笙很难得的记住了她。
“王婶,你见过我丈夫吗?”
“没,冷雨儿丫头啊,别找了。”
“不,我要找下去,他定活着,还等着我带他回家。”
冷雨儿不死心的问着个又个人。南笙看着她的背影有点不忍,她记得冷雨儿的丈夫好像是叫石头。试探性的向那王婶打探消息,王婶看南笙是个面善的,便告诉了她这村子的事。
这个村子本是个安静祥和的村子,因村子里有不少功勋之后,例如石头还有隔壁魏大叔那几家皆是,朝廷便免了这里的税收。可是好景不长,这个村子里的男人自三年前就开始莫名失踪,直到三个月前,这村里最后个男丁也消失了,而冷雨儿的丈夫石头便是这最后人。
这个故事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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