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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密计划之七重丛林-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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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场,没人知道他每天吃什么,又或许他早已饿死在小黑屋里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没人再记得村里还有这么一号人物。他的房子别人见了都绕着走,成为大孩子眼中的鬼屋和小孩哭闹时用来恐吓的法宝。他的门口堆满了落叶和光秃秃的枯树枝,冬天时积雪有几丈厚。铁门上满是斑斑锈迹,石狮子的嘴里被人塞了垃圾。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或是逃走了,但有天他的邻居却瞪着牛眼说他打开大门叫自己去他家里做客。”
张思远倒吸一口凉气,低声道:“大事不好,邻居要不就是被杀死了要不就是被生吞活剥,真想告诉他快跑。”
东北人瞥一眼张思远笑道:“你们别胡猜,先听我说——在邻居声称自己看见异族人的那一天下了非常大的雪。雪花比人的头皮屑都大,一片叠着一片地往地下落,没出一会儿整个村里就全白了。那天邻居本准备一天不出门,窝在炕上,整点小酒美滋滋地嘬两口。但在傍晚时,他的家门被人粗暴的打响了。
他懒得从热腾腾的坑上下去,本想装不在,但敲门声一阵高过一阵,像是惊雷般轰的他根本窝不下去,只好不耐烦地起床开门。他打着哆嗦开了门,那张面无表情,既陌生又熟悉,宛如死人一样毫无生气的脸让他头皮发麻,两腿发软,扔掉手里门锁转头就跑,扯着嗓子大叫鬼来了。
异族人丝毫不理会他的惊恐,跟着他的脚步就摸进了院子里,鲜红的血随着他的脚步一滴一滴落到院子里。邻居瞥见纯白之间的一抹鲜红,惊得魂儿都飞了,抓着媳妇躲在角落瑟瑟发抖。他俩对峙了十几分钟,邻居斜着眼偷偷摸摸瞥他,发现他的身上竟然出乎意料的干净,除了头发胡子长一点之外,根本和埋汰两字沾不上边。他望见血是从他的左袖子里滴出来的,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大着胆子问他为什么找他。
异族人的声音有些干涩失真,他说自己不小心手受伤了,想来讨一点止血的东西。邻居麻着头皮给他找了出来,并提出要看他的伤。但异族人的手始终笼在沾满鲜血的袖子里,他也不拒绝也不答应,只是傻不愣登的往院门口走。邻居放心不下,追了出去,但他却瞥见本应藏着手的袖口空空如也,在寒风中无力的摆动。
他吓的心跳漏了一拍,不由自主的停住脚步。异族人依旧缓慢又麻木的往前走去,袖口的血不断落在雪上。第二天他照样起来做农活,一开门,发现自己的家门口放着一块半个巴掌长的玉。那块玉微微发红,玉身并不清透,里面浑浊的杂质凝结,有点儿像个婴儿的形状。他纳闷地抬起头四处张望,却发现异族人的大门一反常态的敞开,里面原本靠墙放着的铁锹扫帚等物全都没了,整个院子空的像是没人来过。”
东北人说到这里竟闭住口缄默不言,似乎原本口若悬河的人不是他。我越听越觉得这家伙知道点什么,说不定他能解开古经里的秘密。但他却在最紧要的关头戛然而止,吊人胃口。我焦急地望着他微抿的嘴唇和盯着别处的眼睛,王震皱起眉头,催促的话冲口而出:“继续啊,后来怎么了?”
他竖起一根指头放在嘴唇前,脸色有些难看,低着头似乎在聆听什么。黑熊刷地站起来,从腰间拔出手枪,瞪着眼睛打量着四周。我的心紧揪起来,攥紧枪慌张的四处张望,但除了白茫茫的雪和光秃秃直挺挺的树枝外什么都看不见。
眨眼间所有人都进入了一级戒备状态,一道道如鹰般的目光扫射着白雪和树丛,许多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雪堆和树后。这里几分钟前还充满着欢声笑语,现在只剩下紧张的喘息声和细微的脚步声。我的手微微颤抖,感觉自己紧绷成了一根被拉到极限的橡皮筋,只需一点风吹草动就会引爆我。
黑熊狐疑地望着东北人,用唇语道:“彪子,你看见什么了?”
彪子摸着头发望着四周,警惕地道:“我刚才的确听从咱们靠着的树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东西在后面走动,难不成是钻到雪里去了?”
黑熊瞥了眼如棉被般厚实的雪堆,用枪指一指示意我们搜自己脚下。我刚弯下腰,把枪管插进雪里,就听得一声惊呼在我耳边炸开,紧接着枪声如炒豆般哔哔啵啵连成一片。
第十一章 狂笑()
我耳边嗡嗡作响,心跳的像是要爆炸般疯狂,惊慌失措地急扭头看。彪子已经完全陷进了雪堆里,只露出头顶的几根支愣着的头发。十几只不知什么时候飞来的灰色蛾子在雪堆的上空盘旋着,它们足有手指头肚那么大。我从未没见过这么大的蛾子,望着它们暗暗惊奇,脑中满是问号。
几截足有手臂粗细的枯树枝四分五裂地陷在雪堆里,两条又粗又长,硬邦邦团成一团的黑褐色蛇浑身是血,被雨点般的子弹打了个穿透,它的肠子已经快要和鲜红色的雪冻在一起了。我轻舒了一口气,心道原来是蛇在作祟,但转瞬间大脑嗡地响了一下,立马醒悟过来,在这种温度下蛇是不可能不冬眠的!
有的人焦急地询问彪子有没有受伤,有的人费力地把骂骂咧咧的他从又厚又沉的雪堆里拉出来,黑熊则紧攥手枪站在一边,时不时用枪管拨弄一下沾满了蛇血的雪。他紧盯着那两具残破的蛇尸,眼神表情十分复杂,眉头拧的像是麻花。那十几只古里古怪的灰蛾子依旧盘旋在他们的头顶,单调的嗡嗡乱叫着使人着恼。
我走过去伸长双手连拍了几次,却连一只都没碰到。它们敏捷地飞到一边,用绿豆般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们。我心中布满了问号,向满口粗话的彪子望去,见他正在胡乱地拍打身上的雪,他的身上既没有明显伤口也没有血迹。我这才放下心来,腆着脸走到黑熊的队伍里,搭话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彪子边捡掉在雪坑里的帽子和护耳边愤愤地道:“妈了巴子,吓老子一激灵,还以为是什么怪物出来了。但其实只是我走路时没瞅脚底,掉到雪窝子里了。雪窝子里有两条冬眠的蛇,这两个冷冰冰硬乎乎的东西把我吓了一跳,抬手就扔到上面去了。这群二货也是彪,真以为蛇是自己跳上来的,连看都没看,抬起手就打,白浪费了这么多子弹。”
我望着无辜的蛇和人形的雪坑哭笑不得,黑熊脸一沉,扑上去冲着彪子前胸就是一拳,粗着嗓子骂道:“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自己掉进去还用得着我们费劲吗……”
一个长的白白净净,和队里的壮汉们比略显单薄的年轻人有些胆怯的碰了碰发飙的黑熊:“头,你先别骂彪哥,你头顶上的灰蛾子还没解决呢。它们会不会是从雪堆里飞出来的?”
黑熊不屑地瞟一眼蛾子,冷哼一声道:“这些蛾子算什么,它们又不能吃了你又不能像蚊子那样咬你,你怕啥?”
年轻人脸一红,一个叼着烟,头发在脑后扎起一个小马尾,面容沧桑的中年人笑道:“头,你别对小飞那么粗暴,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出来,没啥经验。”
小飞对那人不好意思的笑笑,低声道:“谢谢樊哥。”
我打量着这些陌生的面孔,从昨晚到现在,我几乎都没正眼看过他们——不是在忙事情就是和王震等人默默的跟在他们身后走路。王霖朔警惕地盯着嗡嗡作响的蛾子,摩挲着下巴道:“我总感觉那里不对劲……彪子,你还记得你之前听见的怪声是什么样的吗?”
彪子点点头道:“是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从树后传出来的。”他抬眼望了望四周,“但现在我又看不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也许刚才是我幻听吧。”
我望望四周,除了光秃秃结着冰的枯树枝外就是银白色的雪。这个小天地里除了我们和蛾子,再没有会动的东西了。小飞大舒一口气,身形一下子放松下来:“真是虚惊一场,刚才我都要被吓死了。”他向我们拱拱手笑道,“我是第一次出野外,没啥经验,还希望大佬们多担待点。”
张思远拍着胸膛道:“没问题。只要答应当我小弟,大哥就多……照顾你。”
他的话说到一半时忽然瞥一眼黑熊,声音顿时小了下去,挺直的胸膛也有些弯,恐怕是想到小飞真正的大哥还在这里。我望着张思远故意装成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忍不住发笑。小飞被环绕在耳边头顶的飞蛾烦的够呛,抬手拍了几下却没拍着,飞蛾敏捷的像是一阵风,眨眼间便从他的指缝离溜走了,
小飞两眼一瞪一咬牙,倔脾气上来了,不顾身边人的劝说和阻碍,两只眼紧盯着飞蛾,拿出一副拼命的架势,又快又狠的伸手去拍。我心道他果然还是孩子心性。不过如果胡三在的话估计他会很轻松的用两根手指夹住其中一只吧。
功夫不费有心人,没过多久,小飞就摊开手掌得意的笑道:“再敏捷也逃不过我的手掌心。但为什么它的血会偏黑色,难不成是得了什么绝症?”
张思远瞥了一眼小飞沾着几滴黑血的手掌心道:“也许是得了黑血病。”
再次排查后我们仍没发现任何对我们有威胁的生物,便决定收拾东西继续赶路。我其实还想拽着彪子让他把故事讲完,但黑熊却心急如焚,一连串的催促我们快走。我想起生死未卜的胡三和路叔,顿时没有了听故事的心情,拔腿便走。
眼睛所触全都是白色的雪和灰色的光秃秃的树枝,耳边全都是嘎吱嘎吱的单调的踩雪声和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没有人开口也没有人有小动作,整个队伍像是一只机器一样,单调又统一的快速前进着,只有鼻中呼出的白气和喘息声证明着这些人不是机器人。
张思远有些闲不住,抬起头,左右看了看,低声道:“这群人像是被上了发条一样,连头都不抬只知道走路,你看他们走路的步伐都是一样的。我可受不了这种沉闷的气氛,咱们几个无论在哪儿嘴上都停不下来……”
王震打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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