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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密计划之七重丛林-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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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采取动作,干看着给它相面呢?你还得好好给我讲讲这砖到底哪不一样,老子看了半天也琢磨不出来。”
胜子道:“这东西得用液体泡软了才能弄下来,干的时候只会异常坚硬,刀枪不入,就是炸弹来了也不行。”
我和王霖朔了然地互看一眼,我心疼地想,真的是浪费了最后一根雷管。胜子瞥一眼砖块,指着它继续道:“你们凑过来看,有没有发现这三块中间的一条纹路和其他砖的纹路方向是反着的?”
王震惊讶的骂一声粗话,鼻子几乎贴着砖块道:“我靠,真的是这样。这设计者的心恐怕比头发丝还要细,这种细节谁能注意到啊?我看了几百遍都没发现。”
王霖朔摇摇头笑了:“我倒想和这位人才做个朋友。能设计出这样的锁,观察力和缜密的心思肯定是超乎常人的。”
张思远挠着头,看着鲜血慢慢渗进砖块里道:“这个锁很大吗,怎么一弄就弄三块?”
胜子用手去抠其中一块,原本坚硬如金刚石的砖块竟被他扣下一大块表皮来。他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一边道:“估计是为了迷惑我们,耗费时间吧,我平时见的都只有一块与众不同。在从前用这个的人真的不少,但后来就渐渐没落了——这也正常,又麻烦又容易被人弄开,这法子也就防防村外人。”
我们几个都上手帮他抠,王霖朔叹道:“那这么说来,这小灰楼肯定是你们村里的某个人设计的。肯定是总控制人从村里找了个巧匠,跟着他去了沙漠深处。”
我十分不愿意再听到总控制人这四个字,因为这会让我想起路叔和胡三。我装作没听到,咬着嘴唇使劲抠墙砖,却听得胜子突然大叫一声,声音里的狂喜几乎要溢出来。
我忙抬头,见坑坑洼洼的砖中露出一根铅笔粗细的铁链。我鼻子发酸,再也按捺不住翻涌的情绪,抢出去伸手便抓住铁链,沉下气猛地一扯。
锁链并没我想象的那么硬,我还没来得及上剪刀时手里已经攥着两截断链了。本来说话有气无力的胜子此时竟站了起来,他急促地叫道:“拽,快抓住一个往外拽!”
我胡乱扔下一头,抓着另一个缓缓地往外拉,生怕一激动把它给拉断了。随着铁链和砖石摩擦的声音,一条又细又长的链子被我扔在了地上,门下隐隐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王震高呼一声,骂着粗话一脚踹开了门。
清新的空气和寒风扑面而来,如黑绒布的天空中闪烁着无数星光,除了我急促的呼吸声外我再听不到其他声音,那一刻我似乎看到了天堂,又似乎身处一副肃穆的画卷中。也不知是激动振奋还是被寒冷所刺激,我忍不住发抖,抚摸着身上的鸡皮疙瘩嘴唇颤抖,虽千言万语梗在心头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张思远抚着胸膛,眼含热泪,充满感情地道:“虽然眼前一片黑暗,但我看来却比白昼都要光明。”
王霖朔咧开嘴唇,微笑着道:“再次活过来的感觉真好。”
我心中激荡,所有的负面情绪一消而散,忍不住畅爽的大笑道:“本来以为自己这次扭转不了局势,铁定要死了,但却意外发现一条生路,这感觉比中了五百万彩票都爽,简直是上天送来的大礼。”
王震扶住一瘸一拐的胜子放到背上,笑道:“这次我们不得不走夜路了,我背你还能走的快一点,而且还暖和。”
在激昂的情绪推动之下,所有人都兴致高涨,连脚步也比平时轻快,身上的伤似乎在一瞬间愈合了。我们五个说说笑笑,直奔着目的地去,势要挖出那棵草药,来个大满贯,彻底的保住命。
开始时的一个小时大家还不觉得怎么样,但寒风却一个劲的往人的骨头缝里钻,纵使我把黄袍披在身上,一个劲的加快脚步也阻挡不住寒风的淫威。张思远的清鼻涕像是水一样往外流,几次都差点儿掉到嘴边。王霖朔上牙和下牙不断打架,咯吱咯吱的声音让我也忍不住瑟缩,牙齿像吃了跳跳糖一样乱动,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
第五十五章 继续前行()
张思远用极其浮夸的姿势大摇大摆地跃过来,搭住我俩的肩道:“在说什么悄悄话呢……”他话未讲完忽地脸色突变,惊呼道:“巨鸟怎么死的这么惨?”
我皱着脸凝视着它掉落一地,残破还带着血迹的羽毛,伤痕累累的尸体,以一个诡异角度弯曲着的脖子上残缺的鸟喙,还有墙上呈喷射性的血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总觉得在黑暗中灰楼里埋伏着无数双窥视的眼睛,随时会冲出来吃掉我们。
王震倒吸一口凉气,摸摸腰间的手枪,惴惴不安地拉我们欲走:“别看了,赶紧走,杀死它的怪物要是真冒出来,一百支满弹枪也不够用。”
似乎有一盆冷水劈头盖脸地浇到我们身上,把我们燃烧的心和眼中的亮光都扑灭了。我们开始冷静下来,打起精神,警惕地继续往前赶。
刚开始时大家还不觉得怎么样,但寒风却一个劲的往人的骨头缝里钻,纵使我把黄袍披在身上,一个劲的加快脚步也阻挡不住寒风的淫威。张思远的清鼻涕像是水一样往外流,几次都差点儿掉到嘴边。王霖朔上牙和下牙不断打架,咯吱咯吱的声音让我也忍不住瑟缩,牙齿像吃了跳跳糖一样乱动,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
张思远抑制不住的怪叫起来,抱怨道:“我觉得破沙漠像冰箱的冷冻层,我们就是可怜的牛羊肉(说到这里他很明显了咽了口口水),不得不忍受着把每个细胞都冻透,肉紧的伸展不开的严寒。”
王震扯开嘴角笑道:“你这么一说我还觉得真像,晚上被放进冰箱,白天就拿出来在烈日下烘烤……我说咱们还是打住这个话题吧。”
我吞着口水,努力把烤串和啤酒还有热气腾腾的烧烤摊的画面从脑子里赶走,肚子又开始咕噜咕噜的抗争。饥饿吞噬着我的心,我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舒坦的,恨不得把提起话题,勾起馋虫的人暴揍一顿。
胜子掏出干粮,皱着眉头不情愿地往嘴里塞,也许是那东西实在太难吃了,或许是他根本咽不下去这干巴巴的东西,他手一颤抖,一大块压缩饼干掉进了黄沙中。他啧一声,连忙弯腰去捡,但站起来时却重心不稳,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我哭笑不得,忙走过去扶他,同时把埋在沙粒里的饼干拿出来,拍一拍上面的土递给他道:“你怎么连一块饼干都拿不稳?”
他咬着嘴唇,一脸痛苦,挣扎了好几次都爬不起来。我搀住他的胳膊,他指着大腿根处的伤口皱着脸道:“先等等,伤口好像又裂开了,稍歇一会儿。”
覆盖在他伤口上的纱布已经被鲜血和渗出液染的不成样子,我欲把纱布揭下来换个新的发现已经有些粘连。胜子倒吸着凉气,扭曲着脸道:“能不能暂时不换纱布啊?”
我盯着他扭曲的不成样子的五官,心知他是为了赶上我们急促的步伐才把伤口弄成这样的,不由得有些愧疚。王霖朔一边抹去伤口表面的分泌物一边漫不经心地道:“忍着点,如果不换药的话,伤口会和肉长到一起。”
虽然我仍是心急如焚,可看着队友们冻的发白的脸和瑟瑟发抖的身子,还有因过度劳累微微颤抖的两条腿和胜子惨白的脸,实在说不出催促他们继续前行的话。我瘫坐在地上,望着天空中又圆又大的月亮,无奈地道:“要不我们先歇一两个小时?要是带着疲惫强行前进只会拖慢速度。”
张思远似乎早就在等我的这句话,他的脸舒展开来,快要溢出脸庞外的笑不由自主的绽放。他大大咧咧地躺在地上,拉过棉衣盖在身上,舒服的叹一口气,眯着眼睛道:“只要让我睡一小时,我就能日行八百里。”
我早已习惯他的满嘴跑火车,把睡袋掏出来砸在他身上:“你还是钻进这里面睡吧,小心着凉拉稀了满屁股都是黄色。”
张思远舒服的长叹一口气,发出的声音都是飘着的。他蜷缩在睡袋里,低声又惬意地叹道:“我从未觉得这里面这么暖和……胜子脚边是什么东西,怎么闪闪发亮?”
所有人都齐齐向胜子看去,他脚边的那块沾着血光的长玉在月光下闪着柔和的光芒。我一眼就认出了这是那块他塞在伤口里的仿制品,脸一下子拉了下来,心沉下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这东西不是在胡三那里吗,怎么现在在你身上?”
胜子脸涨的通红,手足无措,慌乱地把玉一把抄起来,把手背在身后,局促不安地喃喃道:“这,这是他陷入陷阱时扔给我的。”
我一听就知道他在扯谎,直起身子板着脸,装作相信他的话的样子道:“那他还说了别的什么了吗?”
他盯着我的嘴巴,眼神闪烁,故作愤怒的粗声道:“你干什么怀疑我?我怎么可能偷这么一块破玉。因为时间紧迫,他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只是匆忙把玉抛上来。我心想这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东西,一把抓起就跑。想见到你们时问一问这玉到底有什么用,但却忘了。”
王霖朔和张思远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一个眼神,王霖朔点点头问道:“既然一切如你所说,那你为什么刚才那么慌乱?”
胜子一下子乱了阵脚,他支支吾吾,欲说出点辩解的东西来可脑中却空无一词。王震按耐不住,倏地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别圆谎了,这是你从他包里偷的,是不是?”
胜子吓的面如金纸,额头上冒出虚汗,他被王震凶恶的气势吓的连连往后退,摆着手语无伦次地道:“我没偷,你别打我……”
我叹一口气,走过去把捏着拳头的王震拉开,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恐吓道:“你之前做了什么我们也都知道,如果识相的话还是老老实实的和盘托出,否则的话……别忘了你是个见死不救的人,我们要是愿意新账老账一块算呢,你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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