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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女嫁到-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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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可以三妻四妾,那鬼谷中的女弟子要和男人平等这会是怎么样的平等法呢?
师父甚感无语,道:“自然不是。若是想要娶我们鬼谷中的女弟子,必须要做到只娶她一个,不能和其他女人有所瓜葛。否则,我们鬼谷中的女弟子就会杀了他。同样,鬼谷中的男弟子一生也只可以娶一名女子,不得在与其他女子有所瓜葛,否则就要自杀谢罪。这才是男女平等。”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七章 认错()
晋明帝奇道:“那若是女弟子不愿意杀了要纳妾的丈夫又该如何呢?”
师兄呵呵干笑两声,道:“那自然就是离开那名丈夫,然后自己孤身一人走了。我们鬼谷中不会有拿的起放不下小家子气的弟子。所谓情爱,不过是迷惑世人的障眼法而已,无论多么美的皮囊,下面的白骨便都是一样,身为鬼谷弟子又岂能参不透迷惑人心的情爱二字。”
啧啧,师兄在鬼谷外面也端的是一派高深莫测,做出一副世外高人的凛然洒脱、仙风道骨之态。
就是他的年纪太小,若是配上白胡子白头发再说这种话可能会更有感觉。
司马泽把这酒盏的手纹丝未动,轻飘飘的瞟了君凰一眼,一双眸子淡而无波。
接着师父又高谈阔论,侃侃而谈起来,说的净是无关痛痒的话题。
每当晋明帝要询问他一些政治见解的时候,师父总是闭口不谈,或者扯开话题,讲几个趣闻。
一时之间,这宴会也是欢声笑语不断。
晋明帝自知强求不得,就问:“先生对兵法有何看法呢?何谓纵横捭阖?”
师父暗自心想:不吐出点东西,这接风宴是不会结束了,这晋明帝司马绍无非也就是想要知道鬼谷的知识而已。
师父就道:“纵横捭阖乃万物之先,是方略、圆略、出入的门户。治世安民,一统天下,兵非良策。拥力而避战,交言而弭兵,不战而屈人,以战而止战才为上策。”
晋明帝眼中精光骤然亮起,面露欣喜之色,这鬼谷先生总算是吐出点儿真东西了。
而君凰一边吃东西一边和司马泽说话,道:“师父以前倒是老说这种东西,好无聊啊。”
司马泽神色微微有点不自然,酒盏里的酒水倒是洒了几滴,他冷冽的扫了君凰一眼。
师父此话一说完,整个大殿竟然鸦雀无声,万物静的像是凝固了一样。
过了好久,才有人小声嘀咕道:“这鬼谷先生果然有点真才实学。”
也有人赞叹道:“说的好啊!不战而屈人,鬼谷先生真乃一代大师!我等怎么就没想到呢?”
这时有些人目光中对师父的质疑与不屑已经消了一大半,转而带着几分敬意看着师父。
师父接着道:“至于兵法,兵机大事在知己知彼,要有致胜之谋,必须审其情,定其基。掌握敌隋要快、要全,暴露给敌人的要少、要慢,阴谋与阳谋,阳谋与阴谋,方略与圆略,圆略与方略,要交替运用,不可固守一端。兵无定策,策无定形,使人无可乘之机。”
此刻就连司马泽也微微颔首,看向师父的目光中多了一份敬意。
有人激动的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纸,用毛笔把师父刚才说的话记下来了。
也不知道纸与笔那东西是藏在哪儿的,怎么会随时就能拿出?
也有人感叹道:“怪不得人家都说鬼谷先生如此厉害,当真是一代大师。”
师父吐出点儿真东西之后,接风宴很快就结束了,晋明帝硬是留下师父,要和师父探讨一下治国之道。
至于君凰和师兄,晋明帝就叫司马泽负责招待他们。
走之前,君凰悄悄拉过师父问他:“我们要留下多久啊?”
“没事,等拿到宋辑将军的骨灰,我们就走。”师父道。
君凰暗自嘀咕,师父对这宋辑将军还真是仁至义尽了。也不知道师父认不认识那宋辑将军。
君凰听过宋辑将军的传闻,他好像在没叛国之前也是建立了赫赫战功,后来父皇怀疑他有二心,想要叛国,一怒之下就拒绝援兵援助他,他的下场就是马革裹尸、战死沙场,死于江东大晋。
之后过了一段时间,一些大臣纷纷拿出证据证明宋辑将军未死之前是真的想要叛国,父皇一怒之下就下令抄家,诛宋辑九族,一时之间人心惶惶,昔日器宇轩昂的将军府众人一时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人人唯恐避之而无不及,将军府家眷更是死的死,逃的逃。
当君凰路过那片废墟的时候,怎么也不敢相信昔日繁华瑞气的将军府居然是这个样子。
君凰虽然没看到过将军府辉煌的样子,可也听说过,听说宋辑将军在世的时候,将军府是何等的辉煌。错落有致的琼楼玉宇,假山温泉,飞檐碧瓦,红柱雕栏,檐牙垂下彩灯繁华如浩瀚星海
自从宋辑将军死后,不乏落井下石者,朝堂之上鲜少有人会为他说话。没想到师父居然想要回宋辑将军流落他乡的骨灰。
君凰当下也没有说什么,宋辑将军不管怎么说也曾经为大凉战斗过,他的骨灰的确不应该留在敌国,应该埋在大凉,让他落叶归根。
于是君凰就和师兄跟着司马泽走了。
两辆马车疾行,桓温和师兄坐在一辆马车里,而君凰又跟这司马泽坐在一辆马车里。
君凰其实是想跟师兄坐一起的,但师兄和桓温聊得很开心,两人自然而然的就进了一辆马车,君凰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跟这司马泽待在一起了。
马车依然在路上滚滚行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马车上悬挂的流苏随着马车的颠簸晃动不止。
一股淡淡的尘烟被马车带起,然后慢慢飘散。
君凰的预感是这一路会很无聊,后来证明这一路不是很无聊,是非常非常无聊。
无论君凰怎么说话,这司马泽都是一言不发,像个菩萨一样正襟危坐目视前方。
君凰忍无可忍,道:“喂,是我的错,我错了,我道歉,我不该拒绝给你解毒,我不该偷你的断水,我也不该吃你不吃的点心。泽兄,你别生气了,我已经忏悔过了。”
她诚然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并未觉得自己做错过什么。
司马泽轻轻撩起车帘,往外看去。
马车外,月光如水,黑夜寂寂。
远方寂静幽深的树林里,林间树影婆娑,夜风吹过,片片树叶如一把把小扇子一样,发出沙沙的响声。
在这静谧的夜中,两辆马车疾行发出莫大的响声,惊得一群栖息在林间的飞鸟齐齐凄厉地尖叫几声,展翅高飞消失在茫茫月光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八章 惹的狠了()
车轮激起路上一颗颗小石子,飞速疾驰驰骋在大道上。
月光透过撩开的车帘洒在司马泽的脸上,就像是凝了一层白霜一样,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洒下了小小的扇形阴影。
君凰叫他:“泽兄,泽兄,我们到哪儿了,什么时候能到啊?”
司马泽放下车帘,刚转过头就像被火烧到一样,猛然转过头不去看君凰,挤出几个字,“把你面纱戴上。”
君凰得意洋洋的拿着面纱,激动道:“泽兄,你终于跟我讲话了。不过你怎么不看我呢?是不是因为我拿下面纱了?”
司马泽明显气的不轻,脸色难看的很,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
君凰甚是无赖道:“泽兄,别介,咱们好歹也是共患难过的,你老是不理我,我也只能逗你说话了。你看你,多了无生趣,哪里像是个十二岁小孩,话这么少,你可是会没朋友的”
司马泽很少打断别人的话,这是他第一次打断别人的话,“把面纱戴上!”
君凰窃笑,心中又想要多逗逗这司马泽,就道:“只要你不告诉我师父我说话的事情,我就不告诉师父你看过我的脸,怎么样,是不是很公平啊?哈哈!泽兄你给个回答啊?”
司马泽脸色都气的发青,手按在断水上,君凰虽然是在一边说笑但也一边提防这司马泽一个怒火忍不住抽出断水把她戳死。
马车停了,君凰看着处于盛怒之中神色不定的司马泽,迫不及待的逃下马车。
站住之后,君凰看到车里的司马泽手握着剑柄,正在严肃的考虑要不要跟君凰动手,君凰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桓温看到君凰之后,急道:“你,你的面纱怎么”
师兄痛心疾首,心中道:就知道这君凰会忍不住把面纱拿下来,看你怎么向师父交代。
君凰这才想起这一茬,心中也琢磨着怎么跟师父交代,她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面容从狂笑状态恢复到一派冷艳,淡淡道:“这面纱是我自己摘下的,与旁人无关。”说完她还故意看了眼恨恨拿着断水的司马泽。
桓温也顺着君凰的目光看了眼司马泽,小声道:“真看不出来,殿下居然”之后桓温感激的抬起头,道:“多谢君姑娘。”
桓温心中也疑惑,殿下虽然话不多,平时总是一副严肃冷静的样子,但他总不会做如此无聊的事情,如今他难道是格外看这君凰不顺眼了?
桓温偷偷看了一眼君凰,心中想道,这君凰除了刚才下车时被殿下扯下面纱而气的哈哈大笑之外,她一向都是高贵冷艳,不苟言笑的。如此冷艳的她,一定很不喜欢别人冒犯她,她一定对冒犯她的殿下恨之入骨,如今她的面纱却被殿下扯下来,要时刻注意她,万一她一个冲动用鬼月戳死殿下就不好了
司马泽听到桓温这么说之后,僵硬地回过头,眼睛略带愠怒地慢慢看向转桓温,“谢她干嘛?”
桓温心中吃惊,殿下怎么那么大反应?再说了不都是您不好,明知道面纱对人家的重要,你还扯下人家的面纱。
君凰强忍住笑意,道:“无妨,只要我师父不知道这件事便可。”
桓温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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