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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得早,不如爱的刚刚好-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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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就是在寻觅的时候。
下面就先等陶家人自己开撕了。
齐楚说,说得就好像你回了邵家以后就不用撕一样。
我想出去,想把哪怕多一点点的时间留给他们。因为我觉得,比沙漏还残忍的,是一不小心打碎的沙漏。
我很怕齐楚突然就停止了呼吸,连说再见都来不及。
***
今天上午我约的人是桃姐。
我并不讨厌桃姐,虽然在开庭日那天。她作为陶艺琳那边的证人,把我和邵丘扬的事扒得让人想自杀——但她说的毕竟都是事实。
我和邵丘扬,既然经得起那样狗血狼狈的相遇,就得经得起连自己都质疑的爱情,难逃被指指点点的命运。
桃姐心情是不好的,因为夜如澜易主的事首当其冲地给她扫地出了门。
我不反感他,并不表示邵丘扬不反感他。
“有什么事说吧,我还忙着呢。”桃姐一大早的就吸烟,我一闻就受不了。
为了节省时间言归正传,我从口袋里拿出了我爸爸的那些徽章:“桃姐,你认识这些东西么?”
“什么啊?开始捣弄古玩了啊?”桃姐嗤之以鼻。
我没心情领会她的揶揄,正色表示:“这些东西,跟咱们夜如澜的会员徽章有点像,但又不太一样。你知道这些是什么么?是哪家店里的,我想去看看。”
“我说我的少奶奶啊,我听说你和二少还没结婚呢吧?这么快就耐不住寂寞了?”
我说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这是红长廊的舞牌标志,几十年前T城最火的红灯区。后来衰败了下来。”
“红灯区?”我越来越糊涂了。
“是啊,特殊的红灯区。”桃姐提起这个,还是有点小伤感的:“想当初我接手经营夜如澜的时候,就跟大老板保证过,说三年以内要再创红长廊那样的神话。可惜现在的人啊,口味重又薄情,再也没有以前那么一掷千金的姿态了。
我记得红长廊最火的时候大约是三十年前,那时我才十多岁,咳咳,你这么看我干什么?桃姐我年轻时的姿色可不比你差劲。”
桃姐吸了几口烟,又觉得烦躁了。随手往缸里一丢:“你知道红长廊最赚钱的是什么么?”
我说还能是什么啊,不过就是漂亮姑娘呗。
“别逗了,除了长得天仙似的妹妹,哪个男人那么愿意一掷千金。但女人可就不一样了,啧啧,红长廊里最有名的,是牛郎。那些十八九岁,长得白白嫩嫩的年轻小伙子,个保个的身强力壮。
你是不知道,有多少空虚寂寞冷的豪门阔太们趋之若鹜,那时候最流行女包男。”
“这——”我脑袋突然嗡了一下,半天没反过阀:“你说那是一家牛郎店?”
“差不多吧?男的女的,随便怎么排列组合着玩。”
我手心很痛,徽章上尖锐的刺角早已无声无息地刺进我的掌心。不管我父亲为什么会拥有这地方的徽章,想来想去,总不是什么好事。
“七月啊,我看新来的梁老板好像挺有本事的样子,听说喜好也很特殊。说不定要不了三年五载,能把夜如澜打造得更全盛。你跟他熟么?要么帮我说说,让我回去呗?”
我说桃姐,你干了一辈子这个活,难道心里一点都不清楚夜如澜到底在干些什么勾当么?
“这话说的!”桃姐故作可怜地瞪我一眼:“我就是一打工的,每天的营业额如数上缴,天塌下来可都是由上面顶着。想诓我啊?告诉你,我阿桃狡兔三窟的本事道上可是独一份,你也在夜如澜待过些日子了,见过我这里出纰漏了么?
告诉你,我从来就不让他们在这儿乱来,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
我说我懂,所以夜如澜里不犯罪,通常是给他们接头商量的对么?
桃姐不说话了,她说自己之所以能活到现在,就是因为知道什么时候该闭嘴。
“七月啊,劝你自己还是小心点吧。”临分开的时候,桃姐意味深长地对我说:“这么多孩子里,我一向挺看好你的。
那个邵家二少。呵呵,桃姐我看人最准了,一天是小姐的一辈子都是。男人的话和承诺,听听就是了。”
我的心冷了一拍,蓦然扯着唇角挤出一丝苦笑:“你弄错了,他连承诺都没有给过我。”
一路跄踉恍惚的,我的精神难以振奋。
打了个电话给程风雨,我说你们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那些徽章到底是什么?
“因为钱不够了啊。资料只能给一部分。”
我说谢谢,你们没有当着我的面说出让我和我父亲都难堪的话。
哽咽着声音,我重重吸了一口气。
突然想要去回忆父亲的脸,却发现好多细节都看不清了。
他,为什么会在那种地方待过?我竟变得一点都不想知道真相了。
“杜老师你回来了啊!”孩子们还记得我。真好,我一直觉得当老师最快乐的一点就在这儿。
我说老师这段时间不在,代课老师教到哪里了呀?
几个活泼好动的软妹子七手八脚上前,一个个笨的像小企鹅,但我却看得心都要融化了。
唯有浅浅。一个人抱着布娃娃,靠在钢琴旁边。表情冷冰冰的,偶尔嗤之以鼻。
这不是一个不到五岁的姑娘应有的打开方式,于是我蹲下身掐掐她的脸蛋:“浅浅,开心一点好么?等周末的时候老师带你去找何叔叔玩。”
“杜老师,我没有不开心,我只是觉得你教的和代课老师教的不一样。”
我笑笑说没关系啊,代课老师是哪一个,我们去切磋一下。
“园长说代课老师是来应聘的,只给我们上了一节课。”
我在孩子们的七嘴八舌里逐步诧异了脑神经,直到透过窗子看到陶艺琳的身影,整个人才开始方!
摒着恐惧,我没有选择马上冲出去。而是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孩子们都赶到里面的教室。
我知道陶艺琳看到我了,脸上挂着淡然优雅的笑,打招呼还打得很积极。
前段时间我看了不少报纸,每一样都有毒,但我真的是忍着心梗的冲动把它们一一看完的。
陶艺琳和她的团队致力打造出来的公众形象已经快要吸粉无数了。这几天我吓得都不怎么敢上微博,到处都是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在恶意攻击。
在他们眼里,我和邵丘扬才是不要脸的中伤者。甚至还有人说为什么不把我的另一只胸也打平,奶奶个爪。
“你来干什么!”走出长廊,我不再退缩。
“来看看小孩子啊。怎么,杜老师是害怕让我靠近所有的孩子,还是只有某个孩子呢?”
我倒吸一口冷气,不由地心跳加速。
我又不傻,更何况我相信她就更不傻了。什么叫‘某个’孩子。这表意还不够明显么?
我说陶艺琳,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上次侥幸逃了,还不赶紧夹着尾巴洗手!再这么高调作恶,真不怕遭报应么?
“报应?”陶艺琳说:“该我的,我认了,不该我的,你们不是也照样扣在我头上了么?
杜七月,别以为我不知道邵丘扬在做什么。我发过誓的,会让你们一个个跳下去,亲自品尝地狱的味道。”
我说我不是来找你吵架的,你做的那些事,法律肯放过你,上帝也不肯放过你。
“我做过什么了?”陶艺琳突然反问道:“你们,亲眼看到过我害了小梦?害了谭馨儿?我告诉你杜七月,除了你,我从没想过要任何一个人死!”
“陶艺琳你到底为什么那么恨我!你跟我父亲,到底有什么渊源?为什么他手里会有……会有你的照片,为什么他亲自作曲的那首《怨湖》会是你的成名曲?陶艺琳。如果我猜的不错,你杀石东的目的很简单吧?因为早在四年多前,他与人合伙经营的那家物流公司,就是在为你办事!
你是故意叫人把我劫了下来,意图送到夜场去对不对?你就是石东的接头人,你早在好多年前的时候,就在为你伯父家做这样的事!”
“杜七月,你在说什么啊?”陶艺琳表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会录音,抱歉。我听不懂你的话。”
我也知道,跟这种道行的狐狸比,她放个屁都能把我熏成原形。
我说我不跟你废话了,这家幼儿园的院长是梁希哲的熟人,你休想再过来兴风作浪,离我的孩子们远点!
“你说梁希哲?”陶艺琳侧着头挑了下唇:“你知道他今天去哪了么?”
今天?
我记得早上上班前梁希哲给我发过一条短信,说如果没有大事不要找他,今天要关机。
警察在什么场景下会关机呢?我眼里闪现出一条条恐怖的任务。
对了,好像听他们说接到过最新的线索情报,有人要浮出水面了。
这一次若是可以一网捞到,说不定会是一条大鱼。
“可惜啊,你们并不知道,那些还可以提供情报的人——是活着,还是死了。”陶艺琳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新的布娃娃交到我手里来:“拿这个给浅浅吧,以后,让她忘了旧妈妈吧。”
我只觉得心跳都要冻住了,这娃娃穿着雪白的洋装,胸口插着一排大头针,红色的染料涂得恐怖异常!
“陶艺琳!”
“干嘛?我可什么都没说,呵呵。”陶艺琳转身就走了。
我抱起浅浅,疯了一样地跑出去。一路在计程车上,我狂打齐楚那边的电话。
唐律接的,说齐先生在午睡。
“那程先生在么?我这里有很重要的事!”我已经快要急哭了,浅浅一脸霸道总裁地瞄着我,淡定地抽了一张纸巾过来。
等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同一个走廊,迎面跟邵丘扬撞了个满怀。
从他匆匆的脚步声里,我就能感受到他急躁不安的心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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