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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得早,不如爱的刚刚好-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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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感情这种事,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叫,到最后。”我说了太多的话,说到虚弱的身体几乎难以承受着一点点压抑的悲哀涓流。我太累了,太想忘掉这一切了。
“七月,你别说了。”
“邵丘扬,我真的……无法跟你在一起了。真的,放了我吧。
我和你一样,以为只要把爱给的足足的,再冷的心也不在话下。
可我们之间最终是拴在一条死命题上的,你赢了,我就输了。我赢了,你就输了。不是么?
——哭也没用,你有点出息没有!”我抬起左手看着那一点透明的水滴,心如刀绞,却嘴如刀锋。
男人说,我真的没哭。
最后一层纱布被包好,小护士抹着眼睛说:“抱歉是我在哭。你们的故事太虐心了,我能给写成小说么?”
“出去!”
这半天我们太过入戏,都忘了这边还坐着观众。自顾自站在舞台上,演那些疯了似的悲欢离合。割自己的伤口。赚人家的泪。有病真是!
药劲开始褪去,铺天盖地的疼痛吞噬了我。。。。。。
***
“杜老师!你什么时候才回去上课呀?”浅浅一进病房,我的心脏就又炸了一下。住院快两个月了,之前梁希哲就在说,这小东西一直缠着要来看我。
“老师做了个小手术,没事的。”我摸摸孩子的头:“之前教你的站位,有没有好好复习啊?”
“我干嘛要好好学啊。”浅浅抱着布娃娃,倔强的小脸一扭:“你想想,我要是经常淘气,你肯定要找家长来学校谈一谈的。这样我家梁叔叔不就有机会经常见到你了?”
我:“……”
诶?话说今天梁希哲怎么没来?送浅浅过来看我的,竟然是——梁兆坤?
大叔笑眯眯地看着我:“一样的道理,我带浅浅来看你,不就能顺便看看某个男人了么?”
“杜老师杜老师,你就跟了我家梁叔叔吧。把你男朋友让给我梁伯伯好不好?”浅浅一脸认真的,就像在谈生意。
我:“……”
“我跟邵丘扬分手了,他已经好久不来的。”我说:“梁先生想怎么样,随便您……”
“是么?”梁兆坤把一只熟悉的保温饭盒端了上来:“可是他在楼下啊,托我把这个送上来的。说是他家三婶炖的黑鱼汤,补伤口的。”
这几天邵丘扬确实没有来找我,但一日三餐都是照常被护士拿进来的。
我说谢谢,我没什么胃口。而且恢复的差不多了,再过一周就能出院了。
说起来,陶艺琳的案子也要开庭了,我就是爬也要爬去看看那个女人怎么栽。
“杜老师,你的胸还在不在?”浅浅摸到我床边,掀了一下我的被子。
我照她小脑袋擂了个栗子爆:“跟谁学的啊熊孩子!”
“梁叔叔说你伤得很重,差一点就挂了。他这几天特别忙。实在没有时间经常来照顾你。但他心里很惦记你,你可千万不要一心软,就又跟渣男跑了。”
我知道梁希哲很忙,听说,他们专案组那里有了重大线索,貌似在等待最后的突破。
“你说谁渣男啊?小东西!”说话间,何许进来了。浅浅一高从床上蹦下来:“呀!变态医生叔叔,你也来了啊?你会整容么?杜老师身上的伤口好大的,虽然我家梁叔叔不计较。但是为了以后的性福生活着想——”
谁特么能把这孩子的开关给我关上啊!我简直气得快要缺氧了。
“医生就医生,干嘛加变态这两个字!”何许表示,自己真是莫名其妙地躺枪啊。
我继续往门外看,以为出了跟他一块进来的何棠外,后面还会有人的。
但事实是,并没有。
邵丘扬不会进来的,从我上次跟他说了分手后。他再也没有在清醒的时候出现在我面前。但我确定,在我昏迷以及熟睡的时候,他总会留下自己的气息。
“你们都上来了?那他一个人在下面?”梁兆坤表示。他只是来送孩子打酱油的,心早就他妈的不在我这儿了:“浅浅你乖点陪杜老师哦,伯伯下去一趟。不许淘气,否则你叔回来要骂你的。”
“去吧去吧,重色轻友。”浅浅一边喝着我的果汁,一边堆在椅子上荡着两条腿。
后来何棠说,她要跟我说些事,让何许把小孩子带出去玩。
我正了正身子,看着何家大姐,我说你是要跟我安排一些出庭的事对么?
“是的,你作为公诉方的原告,很多口供是非常重要的。”
何棠向我走过来,我看到她一只脚好像有点瘸,踝关节上有一块白色的膏药。
于是赶紧试着去拖凳子:“你先坐啊,脚怎么了?”
“没事,机场下来的时候差点给一个愣头青撞了。”何棠轻描淡写地说:“扭了一下而已,阿许帮我敷了。”
何棠拿出一些资料文档:“我们还有一周的时间,每个环节都需要详细确认。齐楚那边给我的消息是,陶艺琳的辩护律师名叫劳德诺,是个意大利人。这个人号称最擅长以混淆视听,压迫证人的方式来为当事方脱罪,而且只要为了钱,没有什么职业道德可言。
但是你们不用太担心,我跟他交过两次手,赢得他连裤子都不剩。”
听到何棠这么说,我心里着实落了一口气:“何姐,那我需要做什么?法官到时候会问我一些什么?”
“你是与被告及受害人直接接触过的第一人,对方律师和审判官肯定会就你与石东的关系来做文章。
我已经把需要准备的一些证词都整理好了,你拿着这份资料,这几天好好记下来。”
“还有其他证人么?”
“当然,邵丘扬也要出庭。如果不出意外,对方律师多半会拿陶艺琳的精神状况来脱罪。邵丘扬跟他在一起十几年,他的口供绝对有参考意义。”
“邵丘扬,他……”我不知道我究竟想问什么,事到如今,那些模糊的立场被我硬生生划开了而一个个楚河汉界。我拿什么来拯救我们之间的信任?
“你还不信他啊?他把石东的尸检报告都交到我手里了。”何棠笑了笑,一下子就猜中了我的心思:“七月,这是他的决心,也是我们最后的一张底牌。不管对方怎么抵赖,石东的母亲可以作证陶艺琳主动找自己攀谈,而石东体内过量的药物虽然尚且构不成他致死的原因,但足以把意外推向谋杀。
无论怎样,陶艺琳休想当庭无罪释放。”
“谢谢你,何姐。”我点点头,说我一定会认真准备的。
“那,我可以叫他进来么?还有些事,想跟你们两个一块说。”何棠态度有点暧昧,我心下尴尬。
“我……当然可以啊,我们分手了,但也用不着老死不相往来。”
我咬了咬唇,看着病房门上,偶尔飘动的身影。
069 我的家,我喜欢带谁回来不关你的事!()
邵丘扬进来了以后,何棠却说,你们聊吧我先走了。
“啊?”我惊讶:“你不是有话要对我们两个吩咐么?
“我深藏功与名啊。”何棠抱着剩下的资料与邵丘扬错身而过。表示自己刚下飞机,时差还没倒过来呢,先走一步了。
我很尴尬,邵丘扬也是。所以这么难熬的气氛里,如果不说点什么,我怕我们之间会这样对视一直对到太阳落山。
于是他开始跟我拉家常——
“何家大姐果然跟那个不靠谱的小子有同样的基因啊。”
“是么?何许说她十几年都在单身。这么好的女人,一般的男人也配不上吧。”
“恩,其实以前,我还想过她会不会跟齐楚比较配。”
“别开玩笑了,齐楚喜欢温柔乖巧的姑娘。”
“啊,那你是在夸你自己乖巧么?”
我哑然。果然,就算跟这个男人拉家常也会经常往坑里跳!
话题一下子又终结了,我发现我们之间只会探讨爱不爱,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好好谈一下恋爱。
于是我只能假装说自己累了,伤口痛了,睡觉算了。
睡着了,就不用想着该怎么与他相处。
“别装了……大夫说你明天都能拆线了。”
我:“……邵丘扬,你是不是觉得我这种女人就是欠嘲讽欠蹂躏?”
你丫就学不会温柔点跟我说话么?
“为什么温柔?我们,不是分手了么?”
“那你滚出去啊!要不是看在何姐的面子上,我会让你进门么?”
气得我肝疼真是。
反正在你眼里,我就是一皮糙肉厚的中华田园犬,永远比不了人家高贵的名种贵宾女神是不是。
“你现在吵架都比以前力气足了。看来三婶祖传的汤真的有奇效。”说完,他坐到我身边来,把保温盒打开:“都快凉了,喝了吧。”
“没胃口。”
“随便,你不喝我喂梁兆坤了。”
“邵丘扬,我怎么就狠不下心来不理你呢?”我转过脸,咬着唇淌下泪水。
他伸了下胳膊,我像没出息的蛇一样攀了上去。
伏在他胸前,一会会儿就哭得像个傻逼。
我咬他的胸肌,捶他的肩膀,我说你简直就是个贱人,能不能告诉我怎么才能逃得掉?我他妈不就是给你怀过一个孩子么?你这么对我,我早该逃走了。为什么我还是时时刻刻想见到你!
你别再来了!你别再出现了行么?!
他抱着我,也不动也不喊疼。等我咬完了哭累了,才慢慢对我说:“等这个案子诉讼完,我就去青樊湾了。马上入冬了,你这个身子状况容易生病。我会把三嫂留在家里照顾你一段时间,要是实在不习惯,你把她还我也行。我答应你,以后,不再打扰你的生活。”
“邵丘扬……”
“我说真的。”他轻轻放开我的身子,推我到床头前靠好:“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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