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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镜台-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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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师兄去厨房烧茶水了,我把车夫也打发去了。余下的三人都去了前厅。
月映与我道:“听珠娘的两位师兄说,关我们的人都是白莲社的。我跟他们说,珠娘是接到了白师父的信才来这儿的,但他们告诉我,白师父这段时间根本不可能写信给珠娘。那就是别人在故意骗我们了。这些是白莲社的事,怎么会和珠娘牵扯到一块呢?”
我便简单和她说了一下其中的因由。
月映听后不禁瞪大了眼,半掩着口道:“他们竟然这样诬蔑珠娘和白师父,他们他们竟然也敢?”接着又问:“那后来呢?后来怎样了?”
大师兄他们提了茶水过来,我接了一杯在手里暖手,便将在半路上被人救了的事情和他们说了,说的时候却将赵沅的真实姓名隐去了。
讲完事情经过,师父向两位师兄提了要去燕京的打算。
两位师兄虽然也都有所犹豫,但最后还是点了头,说要跟着师父一起去燕京。
我们连夜下了山,在客店里住了一宿后,又一起去了家里。阿爹对师父要去燕京的事深感意外。师父和阿爹解释说,是因为自己退出了白莲社,而白莲社的教众不能容他,所以才要离开的。阿爹这才打消了劝师父留下的念头。
师父想在钱塘呆一段时间,因为圣莲堂里藏有很多东西他还没来得及带下山。阿爹便又派人按着师父的吩咐将圣莲堂内的东西搬了一些下来。
良媛的身孕已有五月,但因为她原本身材就比较小巧,再加上穿了冬衣的缘故,便不大能看得出来。之前听三弟说,她刚开始那会吃什么就吐什么,这次回家在一起用饭时,却见她胃口还好。
在家住了两日,虽然脑中有一个声音提醒我该回海宁了,但心里却有一个声音一直说“再留一晚就好”。结果又在家住了两晚。
三弟平日里常在铺子里呆着,倘若我没回来,家里就只有良媛一个小辈,想要出去走走又不好意思拉着阿娘陪她。
回到家的第二天,良媛便说想让我陪她一起出去转转,我高兴地答应了。但不巧的是,天气不太好,阿娘不让我们出门。出门的事只好作罢。
到了第四日,天气看起来还不错,良媛便约我一同出了门。到了西湖那儿,还没走多久良媛便说自己有些累,我们只好又回到马车上。坐着马车去了鼓楼那里,逛了几家卖布料的铺子后,到一家酒楼里用了饭。回来时正好经过三弟那儿,三弟便和我们一同回了。
马车走得很慢,良媛将买回来的布料一一翻给三弟看,又与他说想用这些布料做什么样的衣服。
三弟笑意满满,认真地听良媛说着,然后与我道:“珠姐回了,媛媛也活泼些了。我虽然也想多陪着她,但又拿不出整天的时间。”顿了一下,又感叹道:“珠姐当初若是嫁在钱塘该多好,即便一个住城东,一个住城西,也能每天约在一起。”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看着他们这般甜蜜,心里忽然有种酸溜溜的感觉。
回到府中,碰着管家在给一个家丁训话。断断续续听管家讲:“生人上门打听事,不能随便说白先生来这里的事绝对不能随便告诉别人你说他还向你打听了二娘子,他是怎么跟你打听的?”
我脚步一顿,走到管家旁边去。三弟和良媛也跟了过来,我便转过头与他们道:“你们先回房吧,我有些事问管家而已。”又笑了笑,道:“良媛看起来挺累的。”
他们便都走了。
管家行了礼,道:“二娘子想问什么?”
我看向面前站着的家丁,道:“今天是什么人上门来打听白先生和我的事?”
家丁回道:“一个男人,年纪不大,看上去像是个仆从,但不像是一般人家的。他说话还挺和善,问起白先生和二娘子是不是在家里,我我见他不像是有恶意,所以跟他说了。”
我还没说话,管家就立刻教训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一个生人,跟我们又不沾亲带故,却打听我们的私事,明显是有所图谋的,你做府里的家丁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怎么这样不当心?”
家丁垂下头去,不吭声。
我又问:“那个人问完之后就走了吗?”
“对,问完就走了。”家丁说道。
我与管家道:“招呼他以后不要把家里的事随便跟别人说就好了,这冷风口,彼此都受冻。”(。)
第一四五章 一路尾随()
管家把家丁打发走了。我回了房间,与月映道:“收拾一下东西,我们明日一早就走。”
月映坐在炭盆边,手里拿着一件袄子对着炭火正烘烤着,闻言抬起头来,神色有些讶然。半晌后,才低声回道:“好。”
我坐到塌边脱了鞋子,心里还在琢磨着方才家丁说的那件事。家丁说,上门来打听的人看上去像个仆从,应该不是泊江那一群人。但如果不是他们,还会有谁来打听我和师父的事呢?
难道是赵沅?想了一下后,我又断然否决了这个答案。之前在灵湖我们已经说的相当透彻了,他不会再纠缠。赵沅这样的人,一旦开口了,就不会轻易出尔反尔,做出上门打听这样的事情来。
想了半天,还是没能想出一个合理的答案。但我总觉得师父在钱塘多呆一日危险就多一分,晚上我得再去劝劝师父,让他尽早去燕京。我自己在家里呆久了也不好,还是早些回去罢。
我脱完鞋子并不着急换,直挺挺地倒在榻上,睁大了眼看头顶的床帐。
晚上用饭时,我便在饭桌上说了自己明日回去海宁的事。反应最大的却是三弟,一个劲儿的挽留我多住些时日。
我心里好笑,从前我离家的时候也见这小子这样挽留过,现在百般劝阻,不过是因为想着良媛在家里没个年岁相当的女伴吧。
明日确实是该回海宁了。见我久久没有松口,三弟只好作罢。用了饭,我又去了师父那儿,叮嘱他一定要早些去燕京,路上要注意安全。
离开家的这晚,我又失眠了,熬到半夜,许是因大脑太疲惫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近几个月来,我失眠得厉害。似乎一到夜深人静时人就特别清醒。合上眼,怎么都睡不着。
这次醒来时还是平日的那个点儿。我晕乎乎地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月映便站在屏风那儿与我说外面下雪了。
又下雪了。我在心里念叨道。
月映又小声问:“珠娘,那今日还回海宁吗?”
我顿了一下,简短回道:“回。”
月映再没提这事了,转身出去给我打热水。
饭桌上,他们又说让我再留一日,下着雪,路不好走。
可我心里像是已经下了极大的决心似的,仿佛今日回海宁是一件不能逃脱的事情一样。
用了早饭,我和月映便上了马车。阿娘站在台阶上,招呼车夫路上一定要走慢些。三弟已经叫人给马车的轮子绑了草绳,还让我带了几根在路上备用。
雪下得虽然不大,但也一直没停。行了一会后,便见路上铺了一层不厚不薄的雪。因下雪的缘故,路上的行人并不多。路过一个小茶肆时,我们停了片刻,去茶肆喝了碗热茶,然后才上路。
走了没多久,车夫忽然与我道:“少夫人,后边好像有马车在跟着我们,跟了一路了。”
我心下一惊,问道:“你何时察觉的?”
“刚开始还没察觉,以为是同路的。但他们行车的速度跟我们差不多,而且我们停下的时候,他们也停了,这就让人觉得奇怪了。”车夫说道。
“他们的打扮和你在归山那儿见过的人的打扮一样吗?”我又问。
“他们故意保持了一些距离,我看不大清楚。”车夫答道。
我没说话,想到了之前府里的家丁说有人上门打听我和师父的事情来。难道后面跟着的人是那个上门套我和师父消息的人?
可这样跟着又是为何呢?马车一路行来经过不少僻静地,他们若是想图谋不轨有的是机会,但走了这么久却不见他们有什么动静,要不是车夫与我说,我根本没注意到这些。
我一时不知该拿什么主意。之前在圣莲堂经历的事情让我心有余悸。先不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只凭他们不声不响跟了我们一路这一点,我就难以安下心来。
半晌后,我与车夫道:“他们就是一辆马车吗?有没有其他人随行?”
“就一辆马车。”车夫答道。
“到下一个镇子,找一家酒楼歇脚,多停一会。”我吩咐道。
“好。”车夫应道。
自车夫和我说了这件事情后,我便不时撩开车帘观察后面有没有动静。细雪仗着风势扑在我的面颊上,轻轻的,痒痒的。道路两旁的山野像是铺上了一层棉絮,从褐色的大地一直铺到天际。
到了下一个镇子。车夫将马车停在了一个小酒楼外面。我让月映和车夫故意在酒楼的门口站着,自己则上了二楼,上去时又吩咐车夫,倘若他看到那辆马车出现了,就将头上的帽子取下来,我也就知道了。
吩咐完,我去二楼找了一个临街的雅间等着。雅间的窗户开在街边,我将一根木筷折成两半,用一半木筷把窗子撑开了一条缝隙,正好可以看到楼下的车夫和街面的大部分。
酒保烫了一壶麻姑酒来,我倒了一杯在手里,然后走到窗户边静静等待着。
这个镇子不大,更何况还下着雪,街上的行人少,来去的马车更是屈指可数。
等了一会,我见车夫将头上的破毡帽摘了下来。
我连忙把目光投向街面,远远的,望见一辆马车在缓缓行驶着。乍一看那马车所用的马匹忽然觉得有几分眼熟。
马车前面坐了一个人,因为太远的缘故,我不大能看清他的样子。
我一边凝神静气观察着,一边在心里揣度,他们既然是有意跟着我们,自然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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