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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女儿传-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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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鸣将铜镜耳环翡翠喜鹊齐齐放在冰瓷的伤口上,过了半响却一丝动静也无,倒是依旧揣在怀中的千年寒铁弩机散发的阵阵寒气冻的她赶紧将弩机掏了出来。
这一冻,喜鸣倒是想起一事:外祖母说铜镜耳环已沉寂七百余年,直到自己出世前才突然聚合,从而锁定自己一生。不过外祖母说她也不知铜镜耳环会如何锁定喜鸣一生,只说既然铜镜耳环有灵,此事也就不必深究,它自会用自己的方式陪伴喜鸣一生。
“遭了,难道这铜镜耳环只在自己身上有效?”喜鸣暗自低呼一声,随即又觉不对:“翡翠喜鹊又该如何说?”
坚叔守在门口半天,见喜鸣这边一直无动静,忍不住转头望了一眼。
喜鸣虽背对着坚叔,却可感到坚叔在看自己,当下心一横,暗想:“不管了,赌一把。”
喜鸣边想边从弩机上取出一支箭矢,这箭矢还是昨夜坚叔帮她寻回的,然后狠狠在自己掌心划了一下,瞬间有粒细小的血珠从划出的伤口处挤了出来。
喜鸣痛得倒吸一口凉气,过了好一阵才将铜镜耳环翡翠喜鹊摆在自己掌心的伤口上。不想那铜镜耳环竟动了动,随即“咔嚓”一声轻响,铜镜耳环合成一面小小铜镜,将那粒血珠盖住了。
喜鸣一惊,外祖母将铜镜耳环交予她时只说铜镜耳环认主之时会合成铜镜,却未说过其他时候也会合成铜镜。其实外祖母说铜镜耳环之事时喜鸣是将信将疑,此时亲见耳环合成铜镜,且合拢之处一丝缝隙也无,她不由开始相信外祖母的话。
喜鸣犹疑着拿起铜镜,这才发现铜镜下的血珠不知何时已消失不见。此时寒气从伤口侵入血脉,整只胳膊开始发冷,喜鸣心中一急,想起小时候外祖母说过的照妖镜轶事,干脆拿起铜镜去照掌心的伤口,不想又有奇事出现。只见依旧摆在伤口边上的翡翠喜鹊竟也有了异变,喜鹊的一对深红碧玺眼珠发出一束细细红光直射向铜镜镜面,接着红光又被铜镜反射出去,只是反射出去的已不是红光,反倒犹如冬日暖阳般灿烂柔和,正好将伤口笼罩其中,伴着柔光有丝丝暖意从伤口处钻进胳膊,千年寒铁带来的寒气随着暖意渐渐散去……
大半个时辰过去后,铜镜又变回耳环的模样,翡翠喜鹊的眼珠也恢复了往常的深红,冰瓷姑娘的身子不再发冷,伤口处有丝丝血水渗出,不过这血水很快凝固,这次却不是因寒气凝固,而是伤口开始愈合的凝固。
喜鸣收回铜镜耳环翡翠喜鹊后不由长吁出一口气,又定了定神才转身喊道:“坚叔,冰瓷姑娘身上的寒气已祛净,麻烦坚叔去将房管事请过来。”
已在门口坐了许久的坚叔闻言顿时放下心来,口中答应着时已拉开门出去请房严等人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鹿死谁手(十六)()
冰瓷还在昏睡中,喜鸣见房严三人面有疑色,只好说道:“冰瓷姑娘身上的寒气已祛净,回去后再服几服暖血驱寒的药就好。”
“如此房严谢过公主。”房严与喜鸣说话时,风天已走到卧榻边把了把冰瓷的脉,随后冲着房严微点了点头。
喜鸣坚叔恍若未觉,喜鸣犹豫一阵后说道:“房管事,有一事喜鸣不知当不当问?”
“公主请说。”
“冰瓷姑娘醒后,不知揽玉阁打算如何对她?”
房严一怔,他未想到喜鸣问的是此事,不过还是很快应道:“先前五王府的人来找到揽玉阁,让揽玉阁出面为冰瓷姑娘赎身,所需钱财皆由五王府出。”
“哦……”喜鸣坚叔闻言皆有些惊讶,也听出房严话中的意思,冰瓷的事并非全是揽玉阁说了算。
“五殿下是要迎娶冰瓷姑娘?或是……?”
坚叔只问了一半,房严已明白他的意思。
“来人未说五殿下为何要为冰瓷姑娘赎身,只是让揽玉阁出面与东风笑商谈为冰瓷姑娘赎身之事。”此事其实风宜房严也很是疑惑,据两人日常所见所闻,两人并不以为高穆战已心动到要迎娶冰瓷的地步。“有一事房严也想问问公主,不知公主能否告知?”
“房管事请说。”
“昨日公主问过房严,可知冰瓷姑娘的身份,揽玉阁确实不知——不过公主既然如此问,想必对此事有些眉目,不知公主可能祥告知?”房严昨夜将喜鸣的话说与风宜听后,风宜想了片刻就让他今日来向喜鸣打听清楚。
“我只知冰瓷姑娘身后有郑国人的影子,其余的眼下还未打听到。”揽玉阁虽救过喜鸣性命,不过其底细到底不明,所以许多事喜鸣皆不敢全盘托出,此事上她也只说了一半。
房严听后微愣,随即明白喜鸣所说的郑国人的影子应是指如今韩渊郑季的郑国。房严未再多问,过了片刻只说道:“昨夜有一事有些蹊跷,公主应该还不知。”
“哦,何事?房管事能否说出来大家一起参详?”喜鸣闻言有些好奇。
“昨夜冰瓷姑娘刚受伤时,五殿下曾派人前来问过出了何事,不过此后却再未派人问过冰瓷姑娘的情况,他自己也未到炽焰楼探望过冰瓷姑娘。”
喜鸣坚叔闻言不禁面面相觑了好一阵:毕竟高穆战与冰瓷眼下还是称得上如胶似漆,高穆战如此做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难道五殿下已察觉到冰瓷有异,所以要将其弃之?”喜鸣这话既像是在问房严,又像是在自问。实则喜鸣此时是在担忧高穆战若是真的开始疏离冰瓷,自己与坚叔今日商议了半天的计谋岂不是没了用武之地。
房严昨夜与风宜已议过此事,只是一时间两人也拿不准高穆战的心意,此时听喜鸣也有此疑惑,房严脱口说道:“眼下还说不准。”
“这倒也是。”喜鸣应道。
“为冰瓷姑娘赎身之事,不知揽玉阁与东风笑可谈妥?”坚叔插话问道。
房严点点头,“嗯”了一声,随即又说道:“先前我们还在奇怪,为何揽玉阁一说,东风笑只稍抬了抬价钱就答应了,不过冰瓷姑娘若是郑国密探,东风笑也参与其中,此事也就说得过去了。”
坚叔喜鸣闻言不由点了点头,喜鸣又问道:“若五殿下真将冰瓷姑娘弃之,揽玉阁打算如何处置冰瓷姑娘?”
此事昨夜房严与风宜也议过,只是议了半天也未想到好的法子。此时听了喜鸣之问,房严不由反问道:“公主有何想法?”
得知高穆战冷落冰瓷后,喜鸣也还未有新的想法,刚才只是随口一问,正沉吟间,卧榻上的冰瓷突然咳了一声。
喜鸣坚叔房严听得一怔,随即马上齐齐围了过去。
“大人,冰瓷姑娘醒了。”风天见三人走近,马上说道。
喜鸣闻言顿时放下心来——先前为冰瓷祛除寒气,皆是铜镜耳环翡翠喜鹊自行其是,两个家伙突然停下、恢复如常后,喜鸣也不知冰瓷身上的寒气到底有没有祛净,对冰瓷何时会醒也是心中无底,只是摸冰瓷的脉象倒是已经与常人无异,且身子也开始暖和,至于先前对房严说的那句话,也只是不想房严继续疑心下去罢了。
冰瓷虽醒,眼睛却还未睁开。房严喊了一声“冰瓷姑娘”,冰瓷无任何反应。
喜鸣看着冰瓷那张绝美的小脸想了片刻,转头对房严说道:“房管事,冰瓷姑娘刚从昏睡中醒来,还要过一阵才有神志。”
房严点点头未再继续,喜鸣又说道:“房管事,冰瓷姑娘神志清醒后,可否容我单独与她说几句?”
房严闻言不禁面露疑惑之色,喜鸣赶紧继续说道:“有些话只适合女儿家之间说。”
房严瞬间猜到喜鸣是要与冰瓷说高穆战的事,当下了然的点了点头,想想后却又说道:“公主,冰瓷姑娘是被公主所伤、也是被公主所救之事,眼下只有揽玉阁知晓,冰瓷姑娘还不知这些事,应该也不认得公主,这些事也不宜让其知晓,也不宜让其知晓公主身份,还请公主……”
余下的话房严有些不好出口,喜鸣却已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他的意思。
房严坚叔四人出去后,喜鸣忍不住又仔细端详了一阵冰瓷那张还有些苍白的小脸,心中暗叹道:“果然是色艺双绝于天下。”
冰瓷突然抿了抿小嘴,喜鸣赶紧倒碗热茶喂她服下。
冰瓷喝下热茶后又咳了几声才缓缓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喜鸣那张和气的小小圆脸。
冰瓷盯着喜鸣看了一阵,转开眼又将周遭打量了一番才幽幽问道:“这是何处?出了何事?小公子又是何人?”
“冰瓷姑娘,这是凤岐城外的一家客栈。姑娘昨夜跳舞时,从半空摔落受了伤,房管事将姑娘送到此处是为姑娘治伤。在下是照料姑娘之人。”
冰瓷盯着喜鸣又看了一阵,突然长长叹出一口气。
喜鸣见状一愣,赶紧安慰道:“姑娘的伤已好,再将养两日就可继续跳舞。”
第一百三十八章 鹿死谁手(十七)()
“谢小公子好意。”冰瓷挣扎着想要坐起,喜鸣赶紧扶她一把。“琴舞是冰瓷的命,冰瓷自家知自家的事。”冰瓷说着摸了摸腰上受伤之处,“也知这次的伤不碍冰瓷跳舞——小公子,眼下是何时辰?”
“申时末刻。”
冰瓷抬眼看着窗外又是一声叹息:“不想我已昏睡了一夜一日。”随即又转头对喜鸣说道:“房管事既要小公子照顾冰瓷,小公子定是房管事信得过之人。”
喜鸣笑笑,未应冰瓷的话,只说道:“冰瓷姑娘有事但请吩咐。”
冰瓷顿了片刻却是再次长叹一声,转眼看着窗外,不说话了。
“姑娘在想五殿下?”喜鸣起身又为冰瓷倒了碗热茶。
冰瓷闻言一怔,转眼看着喜鸣,过了半天才问道:“小公子知我与五殿下的事?”
喜鸣闻言不由笑道:“凤岐城中何人不知姑娘与五殿下的事——五殿下年少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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