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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7-历史也疯狂-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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鬲”。这是我见过的最难看的古代器皿,用奇形怪状来形容它最好不过,据说外国还没有发现过,只有中国才有。但是甲骨文中的“鬲”()读“li”,但我认为它应该念“ge”。推测依据是,“隔”这个字就应该是个形声字,否则它不能读“ge”,那么就可以推测出来“”本来是应该读“ge”的,与同。查《辞海》,“鬲”确实可以发音“ge”!其实我更认为中国的浅腹盛器“簋”(gui)也是来自古埃及象形文字,因为它们看起来主要的功能都是“搁架”。
是一个土堆,发音t,符合中国“土”(tu)的发音。而且中国表达的“土丘”的甲骨文“”和这个古埃及象形文字极其相似,只是土堆更高些而已,“”稍微有些变形。另外,古埃及的象形文字有两种“山”字,其中发音的这个念“丘”,而另外一个“山”字和汉字的“山”一模一样。
尽管在今天完备的注音系统下我们可以字正腔圆地把每个字给念出来,但是我认为在当初“创造”这些字的时候未必有今天的规范,事实上当然不会有这些规范,甚至它们是否有今天的元音还是一回事。所以无论是声母还是韵母能够找到一半已经是万幸,在一个字母表里能够找到如此多的雷同已属幸运。
,有关这个符号我本来想绕过去,但是本着抛砖引玉的精神,我还是说两句,或许对其他的研究者是个启发。这个物体看起来像一截东西,或者一个小棍子。它发音为“t”。我老家话里对于植物的“茎杆儿”一般称呼“ti”,而从来没有人说“茎”,实际上一般极其短小的杆儿我们都称呼“ti”。
最后说说,很明显这也是个“蛇”,“j” 怀疑转音为“y”,这个转音是常见的。“蛇”这个字在古代可以读“yi”,比如“委蛇”这个词组中即如此。甲骨文中的“乙”很可能是由这个字转变而来的。甲骨文中的“甲”来自“太阳”,甚至可以直接写为“十”,说明了“甲乙”这个排序是与信仰系统有关的,假如头号是“太阳”的话,那么“乙”的位序是“蛇”最恰当不过了。不仅因为“蛇”就是“龙”,蛇本身在古埃及的信仰体系中占据了极高的位置。中国道教中的最高首脑“太乙真人”实际上有可能就是“主持太阳与蛇崇拜系统的大祭祀”的意思。
在这个古埃及字母表中,24个字母中18个与中国的汉字有密切联系,占四分之三。甲骨文与古埃及象形文字之间的联系可见一斑。
第四部分 从〃西来说〃说起第32节 更多对甲骨文的怀疑与比较
中国管理文书档案的人在古代叫“兰台”,实际上我怀疑它与英语中的“letter”这个词根有着密切的联系。推测是,古代中东人可能对于“书写吏”如此称呼,故而中国人取其最初的发音命之为“兰台”,而西方经过字母化的人们也将其拼写化为“letter”,意思为“精通文学文字”、“有学问的”、加上“er”后缀则成为“字母刻写人”。
“⊥”男性生殖器的象征,所谓“男根”之形,即“势”的本字,如雄性阉割就叫“去势”。卜辞中从士之字如字之左半,吉字之上部等(古埃及的象形文字中恰好有一模一样的表示吉祥长生的符号①)。甲骨文中还有、等字,都可隶定为“牡”,即雄畜,其“⊥”形正表示雄形生殖器官,因此“士”字的初始意义就是指雄形(男性)。但后来因其涉嫌不雅,初义于是隐晦不显,而借以称呼贵族等级中最低的一级。”②。
“T”和“♀”以及太阳符号“十”,之间有着复杂的原始联系,都与“生命”和“轮回”有关。
“♀”在古埃及象形文字中表示“生命”、“永生”。我们看到甲骨文中有无数的“♀”与“生命”、“生育”、“人命”有关的组合,如“孕”()、“育”()。由于“♀”表示“新生命”,所以它在甲骨文里直接表示了“子”的意思。但有必要说明,这个符号在古埃及上面是个圆圈或者椭圆,但是在中国的甲骨文里多表示为方圈,偶尔才能见到圆圈,这是其惟一的差别。另外这个符号在西方还是“金星”的代表符号,也就是中国人熟悉的启明星的代表符号,多少是代表了“新生”的意思,表示新的一天开始了。
有些前期夏人或者仰韶人使用过的腓尼基和其他字母,竟然出现于初期的甲骨文里面:“虎”()字归整的头部,清晰地看出,这是个字母“A”。起码这里“A”是作为一个比较规范的部首来使用的,因为还有其他的甲骨文使用了它们,如“”。另外的中东早期字母在甲骨文中的使用还有“N”、“I”、“P”、“X”等腓尼基字母等,甚至我怀疑还有阿卡德字母以及希腊字母的痕迹:()旋、()正,()武,()剐,()工、()任。尤其是这个甲骨文“”,由于最初的“I”在腓尼基字母中发音为“zayin”,很可能中国人取其尾音为韵母,所以转化为“壬”之后它成为一个带“n”的韵母,比如今天的“任”、“妊”等发音可能与“zayin”有关;这里的“z”与“r”之间的转换可以从普通话与吴越地区的差别中得出类似的结论,比如“人”在普通话中读“ren”,但是在东部浙江一带就近似读“zen”,也就是说,这样的转化也有可能是不同部落间的差别。在做类似比较的时候,普通话不能当作“权威”标准看待,反而是一些方言更应该受到重视,因其原始所以可信。看来当初的商人还是满开放的,任何体系里的文字都拿来做尝试,但是最后中国人还是彻底选择了象形文字,舍弃了字母文字。在几千年的历史演变中,今天已经根本看不到任何字母在汉字中的痕迹了。
我简单查了一下,按照今天的字母系统,大多数今天使用的英文字母都曾经出现在甲骨文和夏朝以及半坡文字符号系统之中,这说明中国这个地方在上古期间曾经与整个世界广泛交流,是因为偶然的机会才采纳了今天的汉字系统。在中国早期文字符号中曾经出现过的字母有:A、B、C、D、E、F(f)、H(h)、I、J、K、L、M、N、O、P、r、S、T、U、V、W、X、Y、Z。这个出现的比率之高连我自己也大吃一惊。但这就是事实。
甲骨文“阜”(),与希腊文的“B”几乎一模一样。但是“阜”读“fu”而不是“bu”,这似乎让我们的联系通道受挫。不过汉字“埠”确读“bu”!“埠”当然是个形声字,这就意味着“阜”很可能是曾经读“bu”的,而现在的读音或许是错误的。另外,今天的左侧“单耳旁”(如“阶”)被认为就是从“阜”来的,实际上就是从“B”的形状来的,这解释了“阜”字与“B”字之间的某些曲折联系。古代全球范围发现大量的“B”形石,或者“B”形建筑,似乎有特殊的宗教含义。
“酉”为酒器皿,在甲骨文中有2种写法 、。实际上许多甲骨文都有两种甚至更多的不同写法。这也说明,在3300年前文字初创时期的不稳定性与随意性。“酉”的两个写法,第一个是中国考古中常见的酒坛,但是第二个形态是中国在同时期没有的,而这个文字我们一下子就在古埃及的象形文字中发现了他们。①
中国人在丧葬场所使用最多的一个字是“奠”,它似乎是圣甲虫的痕迹,头须毕现。在古埃及信仰系统中,某一时期“圣甲虫”几乎仅次于“太阳”而存在,甚至就是“太阳”的象征,意思是“轮回”、“永生”。而“”(读shou)字更是如此,并且这个字更像是一个图画,所以不仅在汉族地区使用,在广大的其他民族地区也使用,其意义就是“吉祥”“永生”,汉族的棺材前档板用的比较多。我认为它可能与“奠”字同源。
任何其他的古埃及崇拜物似乎都能方便地在中国找到它们的痕迹,但惟有这个“圣甲虫”在中国的证据不是很多,或者说是转化为文雅的“”字了。“圣甲虫”就是中国人称呼的“屎壳郎”,这个叫法为外来语很明显,因为后两个字除了表音一点意思没有。“圣甲虫”的英语是“Scarab”,这就是中国的“屎壳郎”的音译;s…car…rab对shi…ke…lang。“圣甲虫”(Scarab)是个古埃及的特有神圣名词,类似的词汇一般在其他语中应该变化不大,这就是为什么我可以借用英语来比照的缘故。另外一个我家乡表示“生育”的词汇读“be”或者“bo”,在古埃及中发音为“beq”。我想类似的例子还可以继续寻找,因为从语言文字看中国与古埃及之间确实存在着大量的秘密联系。
古埃及人用“旗子”代表“神”。中国的“中”(、)字曾经用旗帜代表,也表示“重要”、“中央”的意思。“中军”就相当于“指挥部”、“司令部”了。
灾难的“灾”甲骨文中两个字都是水灾(、),表明了远古时代水患之大,人们对之刻骨铭心一目了然。
古埃及象形文字经常是2个、3个甚至是4个基本符号组成一个新字,甲骨文中同样有如此复杂的组合。如“宾”甲骨文(),起码有三部分或者三个不同的象形字组成:首先是房屋(画),这个形状恰好也是古埃及文字中的房子,然后里面是个人,表示家里来人了。最下面这个形状有人说是“脚”,我的解释是:“牛”(参考腓尼基字母)。至今某些与世隔绝的少数民族地区还有待客让人住在牲畜之上的古老习惯,房屋两层,下层是牲畜,上层住客人。秦之前以古埃及象形文字同样的松散合文现象经常出现,秦之后合文就没有了,多合并为归整的方块字了。
“参”字甲骨文没有统一的解释,或者说至今大家没有找到合适的解释。我想,他们是蜡烛台,总之与光影有关。有人解释为“三星在户”①,以示“参宿”,我认为可以接受。我想应该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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