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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天生反派-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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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刃渐渐消失,显露出原本被封包围着的一个男子来。
这男子头顶无发,身披袈裟,手持禅杖,竟是一个和尚,他玉面朱唇,生得一副好相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前往西天取经的唐三藏。
就在唐僧还茫然时,乔衡已是疾步向前,向他行了一礼:“敢问可是中土来得玄奘大师?”
唐僧也回了一礼:“正是贫僧。”他心中叫了一声苦也,不知道又遇上哪路妖魔了。
乔衡指着旁边得桌椅,说:“圣僧请坐。”
唐僧见他客气礼貌得很,浑不似以往遇见的那些妖物,心中不由得升起少许好感。
乔衡自我介绍道:“圣僧不要怕,在下本为天上二十八宿之一,不是那等吃人的妖怪。”
唐僧吃了一惊,他本来已经坐下,听到乔衡的自我介绍,又站了起来,向他施礼。“原来是天君。”
乔衡说:“此前多有冒犯,还请圣僧勿怪,实事有事相求于阁下的大徒弟孙行者。行者戒心太重,在下之前几次想要接近都不成功,无奈之下,只好除此下册。”
真可谓是说曹操曹操到,刚提到孙悟空,波月洞洞府就是一阵地动山摇,洞府外传来一声怒吼:“呔!妖怪,还我师父来!”
乔衡掳人家师父在先,也不计较孙悟空在外面硬破自己洞府法阵的行为,而是极礼貌的把人迎了进来。
孙悟空进来后,见自家师父好好地坐在那儿,心中着实松了一口气。
然后他瞧见乔衡,怒道:“原来是你这贼厮!一入碗子山,你就分出神识阴魂不散的跟在我们屁股后面,不知道在筹划着什么好事!”
说着,他就要一棒打过来。
幸好唐三藏及时出声:“悟空!”
孙悟空:“师父别急,先让我处理这家伙再说!”
乔衡有求于人,不敢下狠手,只能侧身闪开孙悟空的攻击。他解释道:“行者误会了,在下之前只是有事向行者相求,只是行者护师心切,往往不等在下的神识解说一番,就被行者打散,如今冒犯贵师徒,也是迫不得已,还望行者包容一二。”
唐三藏忙说:“悟空!这位是天上正神,不得无礼!”
乔衡只好又将自己的“来历”说了一番,大圣虽有火眼金睛,但他现在用的这具身体也的的确确是神躯。
然后说出了自己的请求:“不知大圣能否下一次阴曹地府,帮在下要一碗孟婆汤?”
孙悟空愣了一下,然后:“这阴曹地府我去了不知多少次了,关于这孟婆汤我也知道点事情,这劳什子的汤离了那孟老婆子的手,也就没那功效了,你若真想要,就亲自去地府走一趟,只是你本就私自下凡,又无诏进入地府,可要小心了!”
乔衡道了声谢:“有劳大圣告知。”
于是,他开始思索如何去阴曹地府的事宜。天上地下,诸位神佛都各有职责,不论是凡间还是阴曹地府,都不是诸神可以擅自进入的。
奎宿下凡本就违背天条,他若再强闯一次阴曹地府,绝对会东窗事发,而且还不一定能成功闯入地府。
他唯一能做得就是尽量打好时间差了。
就在唐三藏被乔衡卷入波月洞后,天上有神佛掐指一算这是唐三藏他们历经的第几难了,然后察觉出违和感来。
他再掐指一算,奇怪道:“这不是奎宿神吗?咦?他陨落了?”
与此同时,乔衡也一阵心血来潮,他定定地看了一眼苍天。
然后收回了视线,“时也命也。”他心中一片阴沉。
看来这地府去不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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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四条眉毛传奇()
“那位宋神医一直都带着易/容面具; 你们是否一直都不知道这件事?”
……
花满楼是真不知道这件事; 或许此时此刻身在花家堡的众人里; 除了乔衡与宋问草本人; 就没人知道这件事情。
“此话可当真?”
乔衡没有做出什么笃定发誓的姿态,只是轻飘飘地说:“绝无虚言。”
花满楼是一个好人,是一个愿意永远保持着善意来对待他人的好人。但是好人不等同于傻子; 花满楼非但不是傻子; 他还是这江湖上拔尖的聪明人。
他在一开始就听得出乔衡话中藏话; 哪能不明白乔衡在这个时候突然点出宋问草一直带有易/容面具的事情是在暗示着什么。
“我知此言说的有些冒昧,花兄不信也是理所应当。”乔衡道。
子平他会故意在这件事上编造谎言来骗自己吗?
不会。
这个问题在花满楼心中划过的那一瞬间,他就下意识地给出了答案。
“子平误会了,我并没有不信。”
这很奇怪,明明自从他失明后; 宋神医就来到了花家堡,他敬其如亲长。他们相处了这么多年,在这个时候; 他的心却毫不犹豫的偏向了刚结识了不过月余的另一方。
这不仅仅是出自于对挚友的信任,更像是他早在与宋神医相处的过程中无意识地察觉到了什么,那是一种很难用言语来形容的违和; 只不过当局者迷,事到如今才被人点明了而已。
宋神医……
这个称呼在花满楼的脑海中浮现,最终他叹息一声,暂别了乔衡。
从乔衡那里离开后,花满楼在自己的房间里待了整整两个时辰。
他不愿用恶意揣测宋神医; 但又放不下这件事情。他心底有些无奈,看来还是要去麻烦一下父亲了。
花父花母与子女间并无隔阂,兄弟七个经常会把自己遇到的事情说与父母听。不过花满楼自幼失明,父母本就对他操心良多,他不愿父母日夜为他忧心操劳,在小的时候就习惯了不拿自己的事情打扰父母,后来独/立出去不在花家堡居住了,也就更加不怎么麻烦父母了。
做父母的,很容易感知到子女的情绪变化,于是当花满楼因为心中难以抉择来找花如令时,花如令先是喜于自家七子不再是什么事都一个人料理,紧接着又是紧张担忧。
花满楼却是不懂花如令这种为人父的既喜又忧的心情,他如实把乔衡对他说的话讲与父亲听。
花如令听了后,问道:“世子他真是如此讲的?”
不待花满楼说什么,又说:“你信了他。”
正因为七童相信了对方说的话,所以才会来找自己。
同样,正因为相信,所以才会觉得为难。
毕竟不管如何,宋神医都是照看了花满楼许多年的长辈,因为一句虚无缥缈的话,就对其产生怀疑,实非君子所为。当然,花如令清楚,以七童的作风,既然已对宋神医产生怀疑,那原因就绝对不仅仅只是因为这一句话。
“不日即是父亲寿辰,本不该拿这些事情烦扰父亲心神,只是……”
花如令笑着打断他,说:“你兄弟几个,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比起你报喜不报忧,反而是这样更然我安心些。”
他与花满楼又说了会话,这才有些不舍的让花满楼离去休息了。
花满楼刚走,花如令原本挂在脸上的那带着点轻松闲适的表情就变得肃穆起来。
宋问草是他好友,两人因七童目盲一事而结识,两人的交情深厚无比。若是别人来说那些话,他定然不会往心里去,付之一笑只当过耳清风,就算是相信了,也不会多想。但是说这话的不是旁人,而是南王世子。
在这件事情上,世子他毫无撒谎的理由,像他这种一不小心就会卷入朝政漩涡中的人,一言一行绝不会无的放矢。
兼之七童同样似有所觉,只怕对方的暗示是真的了——宋问草身上有问题,而且问题还不小。
七童他心善,即使怀疑起宋神医有不妥之处,但也止于怀疑一步,而不会往恶意里猜测。在这一点上,即使花如令身为他的父亲,也难免数次感慨,这样的性子也不知是随了谁。七童不会深想的,他身为父亲也就只好代他深想了。
商人,少不得要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而且花如令不单单是个商人,勉强也算个江湖人。说句老掉牙的话,花如令见过的人,比许多人这一辈子吃过的盐都多。对于易/容面具,花如令也不算陌生。
易/容面具这种东西,打个难听的比方,它就像是人的袜子。对于袜子,你白天把它穿上,晚上睡觉时总要把它脱下来,要时常清洗,穿久了还会磨烂布料,脚生异味等等等等。而易/容面具同样要时常清洗、更换,有带有摘。一个人要是一二十年间都带着易/容面具一摘不摘,那面具底下估计早长满面疮,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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