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轸花辞-第2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郑醇点点头,遂又底气十足地说道:“你果然不把我放在眼里,既然将此事当面相告,看来你很是有恃无恐啊。”
但他越想越心惊,又见李璨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生怕他将这件事抖出去,毕竟他杀孟蓼也是一时失手,可孟氏清流也不是一般二般的人家,他杀了人家的女儿可不是好遮掩的。他一下狠劲,便动了杀意,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休。他阴毒地盯着李璨,凶狠道:“好啊,李璨你诬蔑我将孟蓼掐死,以自缢瞒天过海。倒给我提了个醒,不如我就成全你们,今日便再次送尔等上路,事后只向圣上禀报说你是失足落水,溺水身亡。”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皆惊,尤其是史淮,他原本只想挑拨两人,对付林月沅,哪知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郑世子可比他想象中的狠绝多了,竟然想下杀手。担人命官司可不是闹着玩的,尤其还是李氏皇族,虽是个不得宠的皇亲,到底也是皇帝的亲侄子,还有西南诸军的拥戴,哪能说杀就杀。于是他赶紧厚颜无耻地劝和。
但郑醇既然起了杀心,就不能将这个祸患留下,否则他终有个把柄落入他人手,一生都别想安稳。
史淮颇有些悔意,急忙劝解道:“世子不可妄动。小侯爷只可羞辱不可妄杀。若是李璨一死,西南军里几个老将哗变,圣上面前也无法交代。但若是李璨名誉一毁,让西南军得知他们旧主的儿子竟是如此不成器的混账,他们一旦灰心,失了扶保之意。圣上也会龙心大悦。”
郑醇烦躁的低吼道:“我不是说了吗?到时只回是落水身亡。”
“纵是圣上相信,西南军旧将怕是难以信服,到时圣上面前讨说法,咱们岂非惹祸上身。”史淮辩解道。
“若说他溺水而死,西南军不相信。那说他与人同奸,那帮老骨头就能信了吗?”郑醇显然已经不想与他在做口舌之争,催促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将他们俩闷在水里,溺死了事。”
一听说杀人,众人微微一愣,又听得杀的是皇亲国戚,众人都有些怯意,互相观望就是没一人上前动手。
郑醇急的大喊大叫,高声辱骂他的手下。
又一阵地动山摇,车马奔袭之声擂慑大地。这次来人比之郑醇一行不知多上几倍。众人在怔忪中,肃立片刻,史淮脸色大变,慌乱叫道:“不得了了,是圣上銮驾到了。”
郑醇勉强稳定住心神,吼了他一句:“慌什么。”他望着对面李璨镇定自若和林月沅欣喜得意的神色,越发慌张。他与李璨此刻已撕破脸皮,无论他如何急发狠招,李璨都会将他杀死孟蓼之事,与公主宫女贵女**之事告诉圣上,如此只会两败俱伤。他思来想去,还是只有斩草除根,才能永绝后患。
他有焦急催促手下,让他们趁圣上赶到之前,赶紧下手。众人犹犹豫豫,都不上前,故意拖延时间。郑醇大声的咒骂一句,冲水而过,自行下马,想要亲自动手。
众人见状,纷纷退去,史淮见他迷了心智,自寻死路,便策马扬鞭自顾逃命,众人一见,一哄而散。现场便只剩下了李璨、林月沅和郑醇三人。
此刻罢手已然来不及了,但如今只剩下郑醇一个人单枪匹马,两人若在平时任何一人随便出手都能制得住他,先下虽受了伤,可联手还是能与他僵持一阵的。
郑醇毕竟二十出头,急躁莽撞,骄矜狂妄,又不懂得克制隐忍,比起他老谋深算的父亲差了十万八千里。今日稀里糊涂将自己逼入绝境,只得硬着头皮与两人拼命。
他挥拳而上,两人同时退让,这还是两人第一次联手抗敌,以前总是互相攻战,因其所学武艺本是一脉相承,总是相生相克,难分输赢,唯因李璨是男子,体力占优势,一旦林月沅恋战便有些吃亏。今日则大大不同,两人虽从未配合,但一招一式,一张一弛,一进一退,便又如心有灵犀一般,每当其中一人露出破绽,另一人必然迅速补上,快速进攻,另他无暇击破。只得疲于应战,十分吃力。
两人越配合越显得得心应手。李璨执扇一个横削,郑醇反应迅捷,立即弯身,本是躲过他这一招,却买了大破绽给一旁的林月沅。林月沅得意大笑,一脚踢到他屁股上。他重心一歪,向前一扑,整个人像个乌龟似得趴入水潭。
林月沅不住大笑,李璨挺身收势,也不忍住轻声一笑。
被怒气冲昏头脑的郑醇也顾不得许多,拔出腰间长刀,对着两人狂砍过来。
原本他还想将两人打到水潭里闷死,依旧按史淮的一套说辞脱身。因而总算有所顾忌,没动武器,而今他屡屡挫败,被两人一击再击,恼羞成怒,竟乱了心智,一副要与两人同归于尽的疯态。
第五十三章 东风又作无情计(一)()
夏夜宁静,屋内闷热。了无睡意的楚云汐打开窗子,见回廊上月光如霜,好风如水,景致清幽,忍不住推门而出。
她穿已一领白纱睡袍,手里摇着团扇,缓缓地步入回廊。
回廊边的曲池里鲤鱼轻跃,圆荷泻露,池水荡起涟漪,浮着一层被鲤鱼搅碎的清亮水波,楚云汐依着栏杆坐下,闲闲的沐着凉风,瞧着天际一轮玉团似的明月。
草丛里偶尔响起两声蟋蟀鸣叫,引的池边青蛙微鸣,楚云汐并不觉吵闹,反更觉幽静,一袭长发铺在手臂上,就这么趴在栏杆上睡去。
睡的酣甜时,团扇脱手落在地上,她睁开眼睛,听见回廊上有极轻的脚步声,她坐直了身子,正想回头时,一个黑影快速地蹿到她的身前。
那人背着光负手而立,她闻地他身上的清香,便知来人是施佳珩,惊讶之余也有一丝甜蜜。
他一直淡淡地笑着,挨着她坐了下来,楚云汐拾起团扇抓着扇柄不住的摆弄着,小声闻道:“你怎来了?”
他笑得如月光般轻柔,将手里一小包东西掉在她的眼前。她惊喜一笑,接过打开,里面糖香浓郁。她眼中泛着欣喜地光彩,捡了一颗花生酥糖放在嘴里,酥香脆爽,抬头甜甜一笑,也捡了一颗放进他的嘴里。
他抬手替她抹去嘴边几粒塘渣,她反手握住他的手放在掌心,急切地说道:“以后莫要犯险晚上来了,若是被人撞见,你怎么脱身啊。”
施佳珩与她两手相握,轻笑道:“许久不见,我知你出来不便,特地来瞧瞧你。放心,那时你我夜探时对着园子的地形已是十分清楚,不会让人发现的。”他又捻起一颗酥糖放进她的嘴里,笑着抚上她的桃红般的脸颊,低声道,“我答应要给你的酥糖,我一定要亲自送到你面前。”
楚云汐羞涩一笑垂下头去。
明月星淡,般的月光倾泻在两人身上,他伸长手臂拢了拢她的肩膀,手掌落在她的衣服上,清清凉凉的。他疼惜地将她拢在怀里,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不进屋里睡着,可不要贪凉而着凉了。”
楚云汐像酒醉正酣似得依在他胸前,嚅嗫道:“没事,我现在身体好多了。”
施佳珩将她扶起来,借着月光上朝她上下打量一番,她面色灿如春晓,脉搏平缓,呼吸平顺,隔着衣服捏她的手臂,也比柔滑了许多,也不似以前都是咯人的骨头,不禁高兴道:“好像是比以前胖了些。”
楚云汐羞赧一笑,重又环住他的腰,倒在他的怀中,安心地吁了口气。
施佳珩心满意足地闻着她发间清爽的花香,沉醉地轻声道:“我来是有件事要跟你说。过几日我想上府上提求亲。”
楚云汐惆怅地叹息道:“我怕太子妃不会轻易答应的。”
施佳珩却自信十足地抚着她的背道:“你不用太过担心,郑醇已死,鼎山王虽还有好几个儿子,可年纪都比你这与郑家联姻的算盘她算是打空了。我施家虽比不得郑家是前朝皇族出身,可到底手握兵权。你我联姻,整个施家就会成为扶保太子的强大后盾,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她会同意的。”
楚云汐抬起一双水眸,亮盈盈的眸光闪动:“我不想让你为了我做出违心的事。更不希望因为我让你受人掣肘。”
施佳珩低头凝视着她温柔而多情的目光,心动不已:“傻丫头,你又多想了。太子登基之后,你姐姐便是国母,倒是天下归心,百官听命,我们自然是要听命于殿下的,我若不早点将你娶回家,倒时就高攀不起了。我就想问你,你可想好了?”
楚云汐浅笑嫣嫣,千言万语此刻化为无言。
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
夜越深,风越凉,有施佳珩在身边楚云汐总能十分安心,他温暖的怀抱捂热了她的身体,也捂暖了她的心,她沉沉睡去,娇嫩的脸上泛着绯红,犹如婴儿般纯净的睡颜,像夏夜池塘里的出水芙蓉一般是这个世界上最纯真的美。
施佳珩很想拥着她从夜深人静到晨光微熹,像正大光明地拥着她坐在草木幽深的院落里迎接初阳朝霞。他知道这个埋藏在心底隐秘的梦想就快要实现了,他用耐心和呵护一步步捂化了现实残酷的冰壳,让被冰封的爱情可以破壳而出,他是那样满心喜悦地拥抱着他怀里的幸福。
他轻轻地将已入睡的楚云汐抱起,用脚推门进屋,将她放在床上,她身子沾到柔软的床,舒服地翻了个身。他拉了张薄毯盖在她身上,坐在床边静静地凝视了一会儿,听得外面的更鼓声,他俯下身去,拂开她额间乱发,轻柔的落下一个吻,而后才恋恋不舍的抬脚出屋。
他魂不守舍地在游廊上走着,冷不防撞上起夜的绿妍。她在月光下看的清楚,惊骇地低声叫道:“施公子?”
施佳珩忙让她噤声,急急解释道:“嘘。我就是来看看你家小姐,没别的意思。”
绿妍会意,也不多问耽误他出府,他从廊上一跃而下隐入树丛中不见。快出院子时,忽听得西南一处阁楼里传来一阵铿锵急促的古筝乐声,筝声起时清脆若潺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