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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的笑颜-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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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雁鸣喜欢李笑颜?雪莉露?迟敏生顿时对穆雁鸣又鄙视又想征服,比对谢峻尤甚。穆雁鸣一直就象个异世界的人,可望而不可及,如今隔着李笑颜,似乎触手可及了呢。原来他也不是铜墙铁壁,原来他也不是牢不可破,原来他也不是天外天,原来他也不是得道的佛。喜欢李笑颜,好比爱吃大蒜,臭了、俗了、坠落了。迟敏生哀叹一声,也许男人骨子里都是俗不可耐、贱不可敌的,李笑颜很好的迎合了这一点,俗贱的恰到好处?迟敏生又生气又妒恨又鄙视又无奈,一时找不着消耗,忧愤无比。怕叔叔婶子问,拿眉笔自己画了两道眉。
堂弟迟瑞生一推门进来了,探了个头,说:“姐,吃饭了。”迟敏生说:“不吃了。”迟瑞生说:“妈特意给你做的生炒花枝、桂花玫瑰饭团,她说你该来月经了,要补一补。”迟敏生吓了一跳:是啊,早两天月经就该来了,到今天也没动星,天啊,不是怀孕?迟敏生顿时感到脑袋轰了一声。迟瑞生说:“姐,快下来。”掩上门出去了。
怀孕了,流产的话,那层膜怎么办?一定是会破的,做个假的?太低级了。迟敏生仔细回想了一下,他射在嘴里,**上,肚脐上,大腿内侧,手里,唯独没有射在可能怀孕的地方。怎么可能?怎么不可能?也许虽然没有进去,更没有射在里面,在紧密摩擦外阴的时候,流了进去。迟敏生暗骂了一声:该死。应该让他戴套,可是当时太想他那肉肉了。看来,觉得没事是不行的,一定要让他戴套。现在怎么办?谢峻应该是有经验的,他怎么这么不小心?也许他是故意的?迟敏生心里象长了草,又急又气又着慌,打算给他打电话问问。
婶子范芳林敲了敲门,叫:“敏生,吃饭了啊,不吃晚饭怎么行?”迟敏生赶忙答应一声,出门跟在范芳林身后下了楼。范芳林说:“一定要按时吃饭,别学别的小姑娘,为了减肥省一顿两顿的,那样对身体不好,事实上也减不了肥,肥是因为没头脑和吃零食,不是因为按时吃饭。吃少一点儿,也不能一点儿不吃。”迟敏生胡乱的呜呜了两声。范芳林说:“你看我,这个岁数身段还这样好,就是因为扳得住嘴,很少吃零食,你看,我甚至不运动,只这一点就足以永保青春。法国女人为什么优雅?不是因为她们不吃正餐,也不是因为在健身房里挥汗如雨,而是因为会吃,用脑子指挥嘴在吃:每天一定吃足三餐,当然既不会把自己撑个半死,更不会吃半饱饿肚子。对真正有品质的食材精雕细琢和用心赏鉴还有吃的方式很重要。”迟敏生知道这位婶子最擅长的就是现身说法,说起来滔滔不绝、排山倒海,这时候最好就是一言不发的听,该干什么干什么,该想什么想什么。
两个人下来坐好,迟瑞生不经意的一抬眼,哦了一声,张着大眼睛盯着迟敏生的眉毛,说:“咦?”咦过之后,吃吃的笑起来,越笑越好笑,范芳林说:“吃着饭笑什么?小心呛到。”迟瑞生指着迟敏生的眉毛说:“妈,你看姐姐的眉毛,好象悟空。”范芳林和迟锦荣一齐看向迟敏生的眉毛,黑黑的两道死眉,仔细的看了,画的。范芳林惊叫了一声,说:“天啊,敏生,你这是干什么?”迟锦荣说:“好好的为什么要剃了眉毛?化妆舞会也太过分了吧?”范芳林说:“这孩子,哎,这孩子,你这是?”
迟敏生说:“就是觉得自己的眉毛淡,听人说剃了再长会更浓,三五天就又长出来了,所以想试试。”迟瑞生说:“姐,画成这样也就算了,要是长出来也这样,唉,我只能说你是破相了。”范芳林说:“倒是也没有那么严重,这真是。”迟锦荣说:“好像我自己剃了眉毛一样难受啊,你原来的眉毛真的很好,完全没必要。是遭受了什么打击吗?忽然对自己丧失了信心?”迟敏生说:“没有。”迟锦荣说:“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时时刻刻都有负面影响,要即时的修正和调整心态,你这种转移方式可是不对。”迟敏生说:“是,下次不会了。”迟瑞生不住的笑,过一会儿就忍不住吭一声,迟敏生想哭的心都有,狠狠的踩了他一脚,他笑的更欢。迟敏生感叹:男人都是残忍的,尤其是没有爱的男人,虽然迟瑞生还小,但是不在年纪。
吃过了晚饭,迟敏生想第二天去医院查血hcg,这事得让谢峻知道,因为还想跟他做,要让事实教育他,让他小心,悄没声儿的过去了,恐怕他不服。如果真的怀上了,看能不能保住那层纯洁的膜,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实在不能,就让谢峻负责,嫁给他,离了,可以象他说的性格不和,但是比婚前性听起来好听些。不离呢?算捡着了,但是谢峻总不是一个好应付的人,要想真正得到他的心,并非易事,也许可以奢望跟他纠缠比跟程东浩纠缠有的放矢,起码可以上床**,而不是干看着,甚至于看也看不着。总之,败了也不要**,否则必定一败涂地。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十五章 回力标()
迟敏生思绪纷乱的给谢峻打了电话,谢峻说:“怎么?想好了?跟我去不?”迟敏生说:“我怀孕了。”谢峻毫无波澜的说:“是吗?流了吧。”迟敏生说:“你没射进去我怎么会怀上的?”谢峻说:“也可能是别人的。”迟敏生说:“混蛋。”谢峻叹了口气,说:“好吧,你是怎么知道你怀孕了?”迟敏生说:“月经没来。”谢峻说:“这不能说明任何问题。”迟敏生说:“我明天去医院,你陪我去吧。”谢峻说:“我说过了,我明天一早去天津,你跟我去的话,我带你到天津的医院去看看,也免得你在北京看的时候遇到熟人,你叔叔的婶子,公司副总的姥姥,秘书小姐她三姑什么的。”迟敏生说:“你怕碰见熟人?”谢峻说:“是啊。”迟敏生说:“好吧,我跟你去。”
迟敏生下了楼,跟叔叔说:“二叔,我想去看海。”迟锦荣说:“失恋了?”迟敏生说:“没有,就是心里闷。”范芳林说:“我当姑娘那会儿也是这样的,心情就象是六月天,忽晴忽暗,动荡不安,有了男朋友就好了,没那么寂寞,自己也不跟自己较劲了。”迟锦荣说:“一个人去吗?”迟敏生说:“和同学一起。”迟锦荣说:“都是女孩子?”迟敏生说:“是。”迟锦荣说:“注意安全。”
迟敏生开着自己的车和谢峻在郊外碰了头,天气晴朗,晨风脉脉,干净宽敞的大路伸向远方,太阳正在升起。谢峻看着扣着大帽子,墨镜戴着遮着半张脸的迟敏生说:“真象是偷情的样子。”迟敏生摘下了帽子,说:“短点儿什么没?”谢峻以手托腮,说:“好象,白了?”迟敏生又摘下了墨镜,谢峻夸张的哦了一声,走近前,用手在迟敏生的眉毛上一捻,说:“乖乖,你真敢。”摇了摇头,说:“自然美是一个人最完美的表现方式,凡事不要嘀咕,一嘀咕往往是坏菜的开始,我不同意你这么干,我感觉你破坏了你在我眼中的完美形象,这对我是个打击和创伤。看了这个现场,我都不想干了。你都不知道这对我造成了什么严重的后果,萎了,绝对。唉,这去天津还有什么意义?”
迟敏生说:“我跟你去天津是为了我自己。”谢峻说:“那也没有意义,因为你根本没有怀孕。”迟敏生说:“你怎么知道?”谢峻说:“废话,我干的事我会不知道?”迟敏生说:“要不是你说带我去检查,我就不去了。”谢峻说:“不去就不去吧,你这样我也不能带你出去呀,这多丢人,人家得说我什么品味。”迟敏生说:“李笑颜打扮成日本艺伎,穆雁鸣都喜欢,她当时也没有眉毛,现在也没有。”谢峻恍然大悟,看了看迟敏生说:“这不是你的主意,是程东浩,明白,明白。”笑了笑,又说:“败了吧?”想了想,说:“宁不拔和唐玫也没幸免了?”迟敏生不说话,谢峻说:“何必呢?你们越走越深了,快灭顶了。”
迟敏生说:“谁灭顶还不一定呢。对男人来说情场得意不算什么,最怕的是穷困潦倒,虎落平阳被犬欺。”谢峻说:“挺透彻啊。”迟敏生说:“你说的没错,我是临水照花,我说的其实是我自己,你们男人什么样儿我并不知道,但是,我想一定会有和我一样的男人。爱情就是我的命,但是有了钱,我不要命也可以。”谢峻说:“跟我一样,咱们这种人更看重的是生活品质,其它都是扯淡。”迟敏生说:“可知我们的重点不在情场,小逗他一逗而已。”谢峻说:“他是有点儿太紧张了,我这么一说,真是胜负难测啊。”
迟敏生说:“如果你娶了我,旺达电子也可能是你的。”谢峻说:“我只是个倒腾臭鱼烂虾的,你们家那种大的集团公司恐怕是驾驭不了,智小谋大,迟早翻车。”迟敏生说:“你有我,我们。”谢峻说:“看缘分。你去不去天津?”迟敏生说:“陪我检查,然后去看海。我的眉毛过几天就能长出来,你等不了?”谢峻说:“好吧,等我办完事。”
宁不拔对田君华越失望越不舍,越怀疑越纠缠,越怨恨越痴情。从法国回来以后,第一次在中谭建筑里看到田君华还以为是看错了。第二次看到他才追过去,试着叫了一声:“田君华。”田君华回过头,说:“不拔。”宁不拔说:“你怎么会在这里?”田君华说:“程东浩介绍我来的。”宁不拔说:“程东浩?你怎么认识他?”田君华说:“是他来找的我。”宁不拔说:“他为什么找你?”田君华说:“是你爸让他找个清华建筑的设计兼做不脱的家庭教师。”宁不拔说:“托他?”田君华说:“他是这么说的。”宁不拔抿嘴一笑,说:“知道了,你答应他是因为我吗?”田君华说:“不是。”宁不拔说:“如果你想干,其实可以找我。”田君华说:“那我宁愿不干。”宁不拔说:“真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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