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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的笑颜-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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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思思长出了一口气,跟着钟泯仁和程东浩去洗澡。钟泯仁叫个服务员领孔思思进了女浴区,钟泯仁趾高气扬带着程东浩象带个碎摧一样进了男浴区。两个人光着身子一进澡堂,钟泯仁说:“东浩,你让我在咱亲未婚妻面前演这种烂戏多累呀,我一直想笑,看你那认真装孙子的样儿,我才勉强坚持下来。”程东浩说:“我就是想让她知道我也有怕的人,不想在她面前暴露太多,三哥,你就是我的秋裤,给我在里边衫着。”钟泯仁说:“谁是你的内裤啊?”程东浩说:“李笑颜。”
钟泯仁哈哈笑起来,说:“要是我对李笑颜这样儿,你会不会把我剐了?”程东浩说:“如果是她,我是不会让你见她的,更别说让你跟她胡说八道、动手动脚了。”钟泯仁说:“你有没有搞错?孔思思可是你正牌儿的未婚妻。”程东浩说:“那又怎么样?我又不爱她。”钟泯仁说:“人家可是黄花大姑娘,一心一意爱你,又给钱又给人,起码的保护应该是有的,连这点儿都买不回?”程东浩说:“如果她认为爱情可以买卖,就应该知道凡是买卖不可避免的就有机谋。兵者诡道也,商者也是诡道也。”钟泯仁说:“这话真没良心,人家可是诚意买家,你多少也得讲点儿信义。”程东浩说:“买我本身就是拿我当奴婢,当牛作马,用得着跟她讲什么信义?”
钟泯仁说:“你那么爱惜李笑颜,她究竟长什么样儿?是个什么性情的女孩子?你越不想让我见,我越想见见。”程东浩说:“长的很普通,又十分的虚伪,满嘴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钟泯仁说:“那种女孩儿怎么能要?”盯着程东浩看了看说:“骗人,一定不是,你还是怕我看见。你这个吃独食的强盗,你是不是怕她被我的风采迷倒啊?”程东浩说:“老实说,她连我都不怎么看的上,三心二意的跟我周旋,骗吃骗喝,你想,她会看上你吗?”
钟泯仁说:“那就是你心理有问题了,她越不爱你,你越爱她。象孔思思这种真的爱你,肯花大价钱,使真金白银的女孩儿你反而看不上?老实说,这个孔思思真的不错,人也漂亮,又乖又淑,又有钱,又肯往你身上砸,又能帮你拓展事业,又下得厨房,你还有什么可挑的?你是不是也觉得李笑颜当老婆不行,才把她踹了,订下的孔思思?可是你又放不下李笑颜,暂时?”程东浩说:“我这辈子都是李笑颜的人,就算是跟别人订婚或者是结婚都不能改变我和李笑颜的事实婚姻,也不能改变我对李笑颜的无限忠诚。结婚和不结婚对我和她来说,毫无作用。”钟泯仁说:“兄弟,你这不是说梦话吗?你不娶她,哪个女人愿意拿一辈子跟你玩儿下去?”程东浩说:“我就是要让她无论如何都要追随着我。”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六八章 黄牌儿()
钟泯仁说:“你对她就这么大把握?而且如果你跟孔思思没有事实婚姻,她也不愿意呀?别说她是个有见识有要求有资本的富家千金,就是贫苦无依的小老百姓儿也不成啊。”程东浩说:“那就离。”钟泯仁说:“你小子是不是心理有问题?”程东浩说:“一定是有问题,所以痿了嘛。”钟泯仁翻了翻眼白,说:“阳痿呀?”程东浩说:“是啊。”钟泯仁极度关心的说:“什么问题?”程东浩说:“出了场车祸,阴的茎上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小神经断了。”钟泯仁说:“看过了吗?医生怎么说?”程东浩说:“心因性阳痿。”钟泯仁说:“怎么会?小神经断了没查出来吗?”程东浩说:“各大医院的结论都是一样的:心因性阳痿。”钟泯仁说:“医院的话不能全信,凡是他们找不出原因的,他们都是归为心因性,这帮庸医,最擅长的就是敷衍了事、混吃混喝。”
程东浩说:“笑颜说的挺邪门儿:当时大雨天,我们开车去新乡,在高速路上前面有一辆运猪车,轮胎爆了,侧翻,我们的车就撞上去了。翻了,撞断护网和护栏就掉到旁边的坑里了,当时我觉得那玩意儿象针扎了一下,也没理会,后来也没什么感觉。我们仨都没事,就上高速路上帮着赶猪,满高速路跑的都是猪,当时。还摔死了四头,嘴里冒着血,还有受伤的,雨水冲的路面上都是血。死猪就躺在那里,我们都看到了。白皮猪,我确实当时特别注意看了一下猪肚皮和上面的**和乳的头,也没怎么样,当时没感觉。你猜笑颜怎么说?”
钟泯仁说:“一定是小神经断了,你是对的。”程东浩说:“笑颜说就因为我当时特别看了那头死猪的白肚皮和上面的乳,联想到了她的**,所以后来和她做的时候,就联想起我注意的那只死猪,所以痿了。”钟泯仁忍不住笑起来,说:“你想了没有?”程东浩说:“完全没有的事。”钟泯仁说:“笑颜也许说的是你的潜意识,你自己不自知觉。”程东浩说:“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钟泯仁说:“她不是学医的吗?她说怎么治了吗?”程东浩说:“她给我订了食谱,让我每个星期到猪场去喂一次猪,跟猪亲密接触,仔细的看猪的肚皮和乳,然后再使劲想她,据说这叫系统脱敏疗法。”钟泯仁说:“她是说你把她当成死猪了?”程东浩说:“是,这不是没影儿的事吗?”钟泯仁说:“你对她有没有**?”程东浩说:“当然有了,特别想干她,有时候夜里想她又爱又恨,肝肠寸断的,想的直流泪。”
钟泯仁说:“为什么有恨呢?”程东浩说:“她没有我那么爱她,之前心里好像还有别人,而且性格随性的很,也没有我这么执着,非她一人不可,她是那种跟谁都能幸福的人,所以我越爱她就越恨她。”钟泯仁说:“想过离开她吗?”程东浩说:“没有。”钟泯仁说:“有这么个人陪你,你最大的幸福是不寂寞。”程东浩说:“就象是海洋,无风三尺浪。”钟泯仁说:“她一定是有特别的地方,让我见见?”程东浩说:“不让。”钟泯仁说:“我想见就能见。”程东浩说:“那你还问我。”
冰球比赛,打起来的话真是火光四射,泯仁三爷看的热血喷张,本来就是第一排,又几度冲到护栏上,振臂高呼。球场里最活跃的是穆雁鸣,观众席上最活跃的是泯仁三爷。谢峻屡屡拉钟泯仁回来坐下,没几秒他又冲上去,谢峻又上去拉,钟泯仁大叫一声“打架啦”,只见穆雁鸣和一个对手把球杆手套一扔,象两只大袋鼠一样挥拳霹雳啪啦的干上了,只是没上脚,钟泯仁一按栏杆翻身蹿过去,要上场,谢峻赶忙也蹿过去死命的一把抱住,说:“哥,是单挑。”穆雁鸣已经把对手放翻,一翻就拉倒,裁判上来发了黄牌儿,比赛继续。架打的不热闹,钟泯仁象被铲断了尾巴,有点儿泄气,说:“还没打就完了?”谢峻说:“他们比赛是不允许打架的,会罚钱的。”钟泯仁说:“冰球赛都让打。”谢峻说:“他们走的是国际范儿。”两个人回来坐下,钟泯仁的兴趣立即下去了,连说:“不打架叫什么冰球赛!”不到一分钟,穆雁鸣进了一球,钟泯仁又被点燃了,跟着周围的人嗷嗷乱叫。
比赛完了,钟泯仁、谢峻、穆雁鸣三个人就上车去渤海。穆雁鸣说:“我得吃点儿东西。”钟泯仁说:“车上有。”钟泯仁开车,谢峻坐在副驾驶,穆雁鸣坐在后面,车座上放着一个大纸袋。谢峻说:“吃的在纸袋里。”穆雁鸣拿出一个盒子,打开一看,黑乎乎,说:“这是什么东西?这么黑?”谢峻说:“汉堡王,特大三层牛肉全黑堡,名符其实:面包皮由竹炭制成,中间夹着洋葱生菜、拌上蒜油酱和乌贼黑,三层黑椒牛肉和掺有竹炭的黑芝士,全黑,很好吃,很过瘾,快吃,我们都吃过了。”
谢峻吃了一口,说:“味道还不错。”谢峻说:“还有喝的,我新研制的百果果醋。”穆雁鸣从纸袋里拿出一瓶澄黄的清澈液体,一开瓶,一阵提神的清香,喝了一口,一嘬腮帮子,拧着眉,喉喽着嗓子,说:“好酸。”谢峻说:“然后呢?”穆雁鸣说:“很开胃,绵柔,香的很醇,酸的很过瘾。”谢峻说:“这就对了,峻岸特色,喝了一口还想喝,过一段儿还想喝,尤其是怀孕的女人,酸儿辣女,还有月经前的少妇长女,也有好这口儿的,是我们主要的消费群,我们是这么定位的,广告也是这么打出去的。”
穆雁鸣说:“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谢峻说:“你们队里的男人不谈论女人?”穆雁鸣说:“我们只谈事业。”谢峻说:“越是这样的男人,对女人的期望值越大,越舍得给女人花钱。比如你,一门心思想给人家花钱,人家不要。我说月经前有的女人爱吃很酸的东西,你是不是想到某女?”穆雁鸣说:“还真是,给我来一箱。”谢峻说:“送的出去吗?”穆雁鸣说:“我自己喝,不行吗?”谢峻说:“行。”钟泯仁说:“哪家姑娘,连小穆都看不上?”穆雁鸣说:“其实我也没看上她,我是处男,她都非处了。”钟泯仁说:“那不能要,我倒是可以,长的怎么样?”谢峻说:“那个女人最大的特点是:她到了八十岁还会象孩子一样看着你。”钟泯仁说:“怎么可能?”谢峻说:“就是心地澄澈,不识的人会认为她傻,长的,小穆说象动画片女主角,叫雪莉露。”钟泯仁说:“多大了?”谢峻说:“十九。”钟泯仁说:“这么小非处了都?”谢峻说:“唉,可说是呢。”
钟泯仁说:“跟我们那时候的女生简直没法儿比,我们那个时候,没结婚的一概处女,普世价值就是从一而终、忠贞不渝,对彼此都相当慎重,才十九,知道什么是爱,纯动物性冲动,这女孩儿没多大成色,不要也罢。”谢峻说:“三爷,那您怎么当时不找个大姑娘?安安稳稳的老婆孩子,弄个四角齐,八角整的?这时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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