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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的笑颜-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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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男人,我男人月月给我钱,还。”卢明惠一挑嘴角,笑么嘻的说:“是吗?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那恭喜你了。”说完一揽邹应明的胳膊,邹应明伸出胳膊揽住卢明惠的肩,两个偎着走了。

    李笑颜气的要发疯,想自己真是吃饱了撑的,要结交这个白骨精,真是瞎了眼了,这会儿都想把眼珠子抠出来当泡儿踩,悔的肠子都青了。李笑颜看着他们的背影,把手拢在嘴巴上喊:“卢明惠,去坠胎,然后大出血死了吧,回炉另造,来世找个好男人。”那两个人头也不回,李笑颜失落的站在那里琢磨,好像还真没听说过邹应明上过的女人坠过胎,说不定这个卢明惠是个例外,是的,她一定会死在邹应明手上,不得善终,那个蠢货、糟货、贱货、烂货。李笑颜百思不得其解,邹应明是给她灌了什么药?也怪不得张和也失去她并不伤心,还是张和也有眼光,他是真正男人里少有的睿智的人。

    李笑颜想这么长时间以来,书也看了,也问了不少老师,手术也上过了,真不知道程东浩是什么原因。一个人摸索毕竟思路狭隘,应该问问张和也,他那个脑袋瓜子,是上帝的灵光。

    李笑颜晚上从自习室里叫出了张和也,张和也不耐烦的说:“又什么事?鬼鬼祟祟的,让人看见毁我声誉。”李笑颜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张和也说:“你已经那样儿了,谁能跟你比。”李笑颜说:“跟我比怎么了?”张和也说:“没身价。”李笑颜说:“你有什么身价?”张和也说:“处男。”李笑颜笑道:“值几个钱?”张和也说:“浅薄的很。”李笑颜说:“正事。”张和也说:“什么?”李笑颜说:“心因性阳痿怎么治?”张和也说:“换个女人。”李笑颜拧着眉,瞪着他,说:“你怎么不去死?”张和也撇了一下嘴角,说:“你爸?”李笑颜说:“滚。”张和也扭头就走。李笑颜一把扯住,说:“给拿个主意。”张和也说:“程东浩?不是吧?”李笑颜说:“是。”张和也说:“不像啊。”李笑颜说:“所以我才烦。”

    张和也神神鬼鬼、压低声音说:“一般人我都不告诉他这个实情,仅从治病救人上考虑:心因性阳痿的话,换个女人是最行之有效、彻底根治的不二法门,其它都不行。”李笑颜说:“你是说他不爱我了吗?”张和也说:“肯定是啊,身体已经对你彻底厌倦了,潜意识里也已经对你厌倦了,但是现在还没有传达到表意识,表面出来就是后知知觉,还没有意识到。”李笑颜叹一口气,一脑门子凄苦的说:“怪不得,他跟别人订婚了。”张和也说:“传闻属实了?”李笑颜说:“什么传闻?”张和也说:“传闻你被始乱终弃,象个泼妇一样大闹了他和她的订婚宴,是真的了?”李笑颜说:“他既然已经不爱我了,真不真,假不假,又怎样?他愿意去就随他去吧。”张和也说:“假订婚?”李笑颜说:“谁知道他?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四九章 傻眼() 
张和也看了看李笑颜,说:“他自己以为是什么原因呢?”李笑颜说:“因为在高速路上遇到车祸,他觉得是在那次车祸中弄断了阴的茎上的小神经。”张和也说:“你带他做过了所有的检查?”李笑颜说:“是。”张和也说:“说说那次车祸。”李笑颜说:“那天下着大雨,前面一辆运猪车,大概运了有一百多头猪,我们就在那辆车后面。那辆车突然爆了胎,侧翻了,我们的车没刹住,直接撞了上去,邹应明打了方向盘,还是剐到那辆车,从高速路上撞开了护网和护栏,掉下了高速路。当时,我们三个都没事,就是受了点儿外伤,也不严重。还帮前面那辆车赶猪,有四头猪被压死了,雨水一冲,路上流的到处都是血。”张和也说:“白皮猪?”李笑颜说:“是。”张和也说:“然后呢?”李笑颜说:“赶完了猪,处理了一下,办手续,然后我们就跟去修车厂修车,然后就没什么了。”张和也说:“那四头死猪也被你们抬上了车?”李笑颜说:“当然是啊。”

    张和也说:“程东浩注意到死猪了吗?当时?”李笑颜说:“我们抬的时候都觉得那死猪死沉死沉的,没感觉东浩有什么不寻常的特别注意,有什么不对吗?”张和也说:“对,也许问题出在这里:他看到白皮死猪的时候想到了人,一个躺在那里的死人,而且是**的人,女人,确切的说:是你。所以在跟你爱爱的时候,你脱光了衣服躺在他面前,他想到了那头白皮死猪,同样白白的、光溜溜,于是痿了。”李笑颜说:“我长的跟白皮死猪像吗?”

    张和也说:“象,比如白,比如肉,比如光溜溜,或者是你的小手儿就像是猪蹄儿,还有你的眼睛,闭上的时候,黑黑长长的睫毛,跟一头猪眼睛也差不太多。同为脊椎哺乳类,猪和人的差别并不是很大,从基因上说,猪和人的基因相似度在百分之九十八,你身上有的猪都有,虽然表现形式略有不同,略。历史上有不少关于猪和人性的交的例子,那些都是真实的,毫无疑问。人并不高明,所有的思想行为都没有脱离动物本能,反而因为把事情搞的过于复杂更显愚蠢。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人这个东西就是这么过活的,本质上讲跟其它物种并无不同。我只想说:程东浩看到了白皮死猪想到了你,看到你想到白皮死猪都是很正常的,他是个很敏感的人,相当敏感。说的再具体一点儿:白白的肚皮,上面矗立的**儿,虽然猪有七八对儿,但是他只看到了一对儿,跟你的区别不大,就这一点,把你和猪穿插起来,由此及彼,痿了,是极有可能的。”李笑颜拧着眉,仔细的听了张和也的说法,感觉象是在听天方夜谭编外,又或者是镜花缘别传,又傻眼,又开眼。

    李笑颜细一琢磨,这事听起来虽然古怪,但是人心叵测,其实是极有可能。张和也看了一眼拧着眉傻傻的看着自己的李笑颜,说:“我们小时候写作文,老师常说:要开动你的联想和想象,这其实是个错误,他们以这种方式鼓励我们编造谎言,同时又象圣母一样禁止我们说谎,老师们把我们幼小单纯的心灵都带沟里去了,事实上,他们无一例外都是大骗子,只在一些众所周知的简单问题上说了不得不说的实话,在关键隐讳的问题上都是误人子弟的蠢货:一边鼓励张扬个性,一边把个性绞成肉沫,加上添加剂,批量做成烤香肠、装袋批发。但是很可惜,人不是烤香肠,虽然那玩意儿有点儿像。程东浩就是这一错误教育下憋出来的畸形产物,拥有了非凡的联想和想象力。这是中国式教育的成功,个人成长的失败。”

    李笑颜说:“是从小受到的教育?”张和也说:“大家都在埋怨教育,我也忍不住落井下石。或者是他家庭的原因,或者是个人经历等等,或者只是搭错了哪根筋,神秘的天之手,握残了天之根。我想说的是,不管是什么原因,他的身体诚实不虚。”

    李笑颜说:“他是不是不爱我了,才会把我和猪联想在一起?”张和也说:“有可能。”李笑颜说:“有没有可能他还爱我,可是控制不住看到所有**女人都会想到高速路上倒在血泊里的死猪?”张和也说:“有可能。不过他看到你这样,不代表看到别人也这样。”李笑颜说:“你的意思还是换个女人试试了?”张和也说:“是。”李笑颜说:“换了要是不管事儿呢?”张和也说:“换了才知道,换个不行,再换个。”李笑颜说:“你有这种想法,为什么会保留处子身的?”张和也说:“别人行,我不行。”李笑颜说:“如果是你呢?”张和也说:“宁愿痿到死。”李笑颜看了一眼张和也,他平淡严肃,李笑颜扭过头去走了,忍不住的哀伤。

    到晚上九点五十分的时候,李笑颜在宿舍楼下打电话给程东浩,程东浩没接。李笑颜想他未必是不方便,要的是话出成铁的规矩,而且极有可能因为李笑颜坏了规矩,他故意延迟个几天再来理会李笑颜,这极有可能。虽然想到会如此,李笑颜还是在楼下一直等到十点,想他是不会来电话了,又等了十分钟,没有来,那就是不来了。李笑颜上了楼,洗洗涮涮上了床。已经来暖气了,躺在被子里很舒服,李笑颜想:程东浩在干什么呢?一个人躺在江宁道的家里吗?不接自己的电话,他是什么感觉?自己那么听话,从来也不给他打电话,偶尔打一个他满可以接的,如果方便的话,难道他真的不方便吗?和那个孔在一起?这么晚了?退一万步讲,他们真的在一起?李笑颜想着想着?矇眬的睡过去了。

    李笑颜第二天早上醒来,仍然在想:那么晚了,他跟孔在一起?不怕自己有急事吗?大概他想,有急事可以找倒霉的邹应明,他一定把自己早就全权的托付给了倒霉的邹应明,那个倒霉蛋儿,因为自己更是倒霉的出奇,一定在背后不知道有多腻歪自己了。程东浩也烦了吧,太能惹事了,受不了,没错,自己这样招毒惹恨的女人,他们男人都是嫌恶的。

    李笑颜起了床,洗漱了,抱着球去球场。邹应明已经没影儿了两天,今天来了。李笑颜看着他很高兴,邹应明围着自己打转,说明程东浩的爱还在身边。

    卢明惠每天都来看邹应明打球,李笑颜突发奇想,把球拍给庄奉,向邹应明走过去,她不出所料的看到卢明惠站了起来,两眼盯着李笑颜,李笑颜心里一阵兴奋,猛的跑起来,冲着持球的邹应明就冲过去,眼角余光里看到卢明惠也跑了过来,她那跑的姿势实在可笑,就象一只奔着小虫子去的雏鸡,李笑颜几个闪身,一把抢过邹应明的球,只见卢明惠站在球架底下,扶着球架没过来。李笑颜拍着球围着邹应明打转,挨挤压靠,直压到球架下,卢明惠的面前,卢明惠挑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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