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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命悬-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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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投给谦肴一个官方微笑,心说,omg!又是迪士尼,希望等等不会有人出来跟我们收取门票费用。
但,这份开心并没有挂在谦肴脸上太久,这些鲜花,越看越绝诡异,玫瑰花开的出奇的大,朵朵比人脸大上一圈,近看不怎么玫瑰反倒像一张张血盆大口,不觉得泛起鸡皮疙瘩。而花墙的植栽种类随着前进的方向也有所改变。
接着迎面而来的是三条走道,「啧,我们该走哪条?看来他们拍照是为了记录行径的路线。」子车说。
我脑袋一闪,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了。这一道道花墙筑起是迷宫之地。
「不拐弯,都先往直走吧。」冯心抬了抬下巴,指示前方的道路。
迷宫、地底。。。。。。「弥陶诺斯。。。。。。」我微微地自言自语起来。
谦肴问:「什么?小然你说什么?」
「弥陶诺斯。这名子妳听过吗?」
「弥陶诺斯?」她复诵了一遍,摇摇头。
「我想起一个希腊神话。」
「希腊神话是什么?」我还没说完子车就抢着发问。
「就是传说,你刚刚在上面看到的那些大眼睛、红头发那群人国家的传说。」谦肴解释着。
「嗯。」我点头,把在脑中的记忆全翻出来,「弥陶诺斯是传说住在地底迷宫里的一位半人半牛的怪物,会吃人。而西方的古人相信弥陶诺斯是代表着地下世界和日月星辰。」
自己说完自己跟着皱起眉头。
地下世界和日月星辰,又是一个天与地的连结者。
「意思是鹤鹿先生把那弥陶诺斯。。。。。。误认成是神农?」谦肴用手托住下巴,表情迷惘。
「或许两者是指同一人也不无可能。」冯心说。
我点头心里十分同意,就像女娲与人鱼一样道理。
子车看向我说,「你说它会吃人是吗?」
「神话是这样流传,而且还传说它后来是被人类杀死的。但你还记得门口那雕像吗?很明显情形就是反过来,照这样来看,你认为这神话有几分可信?说不定他本人和蔼可亲、面恶心善呢。」是啊,我相信它面恶心善,至少在东方的神农是位好先生。
「小然,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啊?」谦肴问。
我无奈地叹口气回,「因为我考试考过。」
洋画里描绘内容的取材参有大量的神话背景,这点东方也一样像什么八仙过海之类的画作也是以神为主角。
我靠,西洋美术史这可怕的东西;根本就是来搞疯我的学科。
。。。
【没有一条会白走的,你现在做的事、经历的所有,一定都会参与你未来的生命。你是在走你自己的路。】
我揉着太阳穴突然想起我妈讲过的话,不禁在心里苦笑一下。
人生目前耗了一半学舞、一半画画,虽然最后都不是走这两条路,但在这些八竿子打不着干系的事情上居然一一派上用场。
自顾自地胡乱想了半天,突然有种感觉好像哪里不太对劲,赫然发现周围怎么这么安静。
一回头,空无一人。
冯心他们居然凭空消失了。
而身后原本笔直的通道也被一道花墙硬生阻断。
「怎么可能?」是我在胡思乱想的同时,自己没看路拐弯走散了吗?不不不不,不可能,若真是这样,他们其中一个人一定会叫住我。脑细胞飞快转着,顾不得心脏疯狂的跳动,我开始不断地大喊其他三人的名子,可惜四周静悄悄无人回应。
不自主地吞了吞口水,对这变化措手不及,顿时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
忽然,身后似乎传来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知哪来的胆,牙一咬,快速猛转过身。。。。。。
原本竖立两旁的花墙其所有的枝叶、花茎竟全动了起来,像无数个触须一般由左右两边重新快速地缠绕在一起,没几秒成为一道新的墙面。
我倒抽口气握紧双拳,努力按下慌张,一次又一次的试着控制呼吸。
他奶奶的,这到底怎么回事?这些花居然会动?
第一零零章 迷宫 (中)()
长久以来动植物之间就存有非常深刻的相依关系,而植物存在于地球的时间比人类整个演化史还要悠久,有位考古学家也在辽宁发现世界最早的花化石,那块花化石的时间据说可以追朔至一亿多年前。
一亿多,这个数字对我来说太过庞大也太过虚幻,根本想像、归纳不出个屁来。
总之动物会演化,植物也会,保不定上古的植物就是能跑得比人还快,就是能堵死你的路。
我思绪乱糟糟的又向天空大喊几声,依然得不到其他人的回覆,心里估计着子车他们应该也被这诡异的花墙给拆散、或是被引导到更远的地方去。
花儿的根茎叶在一个转身的时间里,便迅速重新结成一道道新墙来,改变了这迷宫的路线。现在身后的路是被堵住了,可眼前却多出了两条岔路。
我愣在原地,等着看这些植物还由什么花样耍。
可这些各式各样的花儿们就只是静静地盛开着,像是在等我主动选择走哪条路一样。并没有如想像中和电影一样,会伸出无数可怕的藤蔓,把人拖进一大朵食人妖花口中的那种情节。
二选一是吧?我偏不选,哪条路都不走。
灵机一动,直接抓了一旁密密麻麻的枝叶想直接爬到花墙上头,这样一来就免了在迷宫里穷绕圈子,就算找不到其他人至少可以直接回到盐海那,按原路回去。
不料,正当我伸手一抓,这些花好像有意识般,如同被攻击的刺猬,瞬间从花茎插出无数根尖刺,扎的我满掌心。
霎时一股万虫钻心似的剧痛在右掌上炸开,我赶忙收手,看着手掌里不断冒出的鲜血直飙脏话。
花刺上不知有什么植物毒之类的,掌心除了流出黑血之外,还不断从伤口里直冒气泡,好似在侵蚀伤口一样。
我心急地用力掐住右臂,将血液往掌心推,尽量不让疑似染毒的血往体内流。
手掌顿时又涌出不少黑血,啪咑啪咑的滴落在地,伤口不深,却疼痛的我胃都翻绞起来。我不断地把血挤出来,直到伤口流出鲜红的血液为止,在喘口大气后稍微安心下来。
之后我不死心的小心翼翼挨近花墙试验几次,惊觉这些花儿仿佛会读心术,若我只是单纯靠近,就算整个身子贴在上头花茎也不会长出刺来,可一但我萌生翻墙逃跑之心,这些花儿就会开始嚣张展刺。
倘若只有刺倒也无所谓,顶多就是刮几道口子出来,没什大不了。但,在知道这些花有毒之后我更是不敢轻举妄动。手掌的伤口还是刺辣辣的,我甩了甩手,任它疼。
眼下就这两条路,没法子只能随便选,懵着头就往左走。我有种反逆的心态,右撇子的人大多会直觉选右边,反之也一样。虽然我右撇子,但偏偏喜欢选左边。
一路上,花墙不停的更换隔局,有时只有一条路,有时却同时出现三四条,而在当我选定某条路之后,又会听到由四面八方传来植物变换位置时枝叶摩擦发出的杂声。
突然脑中一个现出一个想法,我掏出包里的美工刀,边走边在地上刻线作记号,心想要是真的原地绕圈子,那花墙不管摆什么路给我,最后都一定会看见自己刻在地上的记号线。
接下来又随着花墙组出的迷宫绕了一阵子,果然和预想的一样,我被这些花困在原地,一直在约十来坪的地方打转而已。
在明白处境后我也不走了,丧气地坐下来,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
也不知是否是刚刚染毒的关系,只觉得浑身没有力气,精疲力尽。渐渐地感到全身瘫软,意识朦胧,张口想求救,但在这寂静无声没有一丝生气的地方,我却连自己的呼救声都听不到。。。。。。
。。。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趴在地上,习惯式的掏出裤袋里的手机拿到眼前一按,没有反应。
手机的蓄电力大约三天,扣掉来庞贝的一天,手机没电就表示我被昏了在着至少两天,也表示这两天无论是冯心、子车还是谦肴没有任何一个人找到我。
浑浑噩噩的撑起身子,看着手掌的伤口结痂,心说花毒没毒死我,到这也差不多完了。
我喉咙干涩不已,又渴又饿。也没多想,直接把背包里仅有的一条巧克力和一罐水都吞掉后,我又卷回地上,几乎放弃挣扎。这里没有夜晚,在被光持续照射超过七十二小时后,我将手遮在眼睑上,试图减轻眼睛对光的疲劳。
正当闭眼的同时,我察觉到一丝异样,眼角瞟见对面的花丛底部似乎有个灰灰的东西,和一整片花红柳绿极为不合拍。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挪动身子往另一边探去,壮大的根叶遮挡住大部分的视线,伏在外头瞧根本难以分辨出是什么东西。我出声试探,发现好像不是活物的样子,所幸直接伸手进去把那东西拉出来。
那灰灰的东西被缠在根叶底部,我摸着材质像是金属,接着又花了一些时间才把那玩意捞出来。不看还好,看了之后我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一阵惨绿。。。。。。
只见手上捞出来的是只水壶。。。。。。那个倒在花墙边,罐身印着模糊人影的旧式铁水壶。
看到那水壶,头脑一下子也懵了,摇了摇,里面还有水。拧开瓶盖,浓浓作呕的味道迎面扑鼻而来,里头的水早都臭掉了,散发出水沟里腥臭腐味,我偋住呼吸赶忙将瓶盖栓回去。
我下意识折断几只水壶边的巨大叶片,好看清里面究竟还埋了什么。我整个人趴在地上维持伏地挺身的样子伸手在里面乱摸搜索着。接着,在发现水壶位置的后边疑似还有个软软的东西,用手指压了几下,里面好像硬硬的,我直觉摸到一个包,张开手指想把那包拖出来。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怕那包老旧不耐施力,怕拉到一半就散架,所以也不太敢用力拉。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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